第127章 沈玉书
沈玉书何许人也,他已经死皮赖脸地住进来好几天了说是要教楚风炼制药丸,可是每天都在楚风给自己精心布置的休息间里面躺尸。
楚风想着去跟小白打听一下沈玉书的一些事情,可是每次一提到沈玉书,小白的脸色就变得很不正常。
不同于以往,以前楚风要是跟小白问什么,小白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自从这个沈玉书来了,小白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多了起来。
“这个沈玉书,炼药的本事怎么样?”
见小白在帮米雪儿记账,楚风凑过去,试探性地问道。
“你都拜人家为师,现在才来问这个,未免迟了一点。”
楚风叹了叹气说:“我拜师,你还不是因为你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楚风惊讶地看着小白,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从前对楚风的话,唯命是从的小白,自从沈玉书来了之后,对自己的耐心,就好像完全消失了。
“你们这是在谈论什么呢?”米雪儿敏感地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上来缓和气氛。
“没什么,只是某些人的旧情人找上门来了,某些人不开心而已。”楚风阴阳怪气地说道。
米雪儿看见楚风这个样子,心里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爱极了,但是表面上,她还是不能让人看出来,所以一直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雪儿你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她是我妹妹,现在来了一个陌生人,说跟她以前是旧交,但是完全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个男人就躺在我的休息间里,我的休息间。”楚风幼稚地重复强调了一遍。
小白难得地翻了一个白眼,看着楚风气急败坏歇斯底里的样子,说道:“你昨天都已经跟他拜师了,何不去找他问个明白?”
楚风慌忙解释:“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是他一直说他是你的什么旧相识,然后说什么只要拜他为师他就可以教我炼药,所以我才会拜他为师的。”
回想起昨天的场景,沈玉书刚刚进来楚夏药铺,看了楚风炼制出来的药丸,明里暗里给楚风夸的是天花乱坠的,楚风听了都找不着北了。
他们正聊得开心的时候,这时米雪儿上来了,说沈玉书看起来好像对炼药的事情非常的了解,不知道将来楚风炼制改良药方的时候,能不能帮忙。
一般的炼药师都知道,其实配置药丸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一步,而且对于不同的大夫开出来的药,不同的炼药师配置的药方,很有投机性,所以炼制药丸时,配方只是很不重要的一步。
而改良方才是最考验炼药师功夫底蕴的最终环节,楚夏药铺一直以来,药丸改良都是由楚风来负责,足可见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米雪儿撺掇沈玉书其实也是想给楚风分担一下压力,只是没想到沈玉书还真的来了兴趣,说要收楚风做徒弟。
楚风本来对这个沈玉书就不了解,他是一个谨慎的人,是不会轻易让不相干的人闯入他的生活的,想当初**和老六跟他相处了那么久,知道楚风彻底信任他们,成为朋友,也花了半年的时间。
沈玉书身上有着一种很神奇的气场,楚风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感觉沈玉书只要站在那里,楚风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有安全感。
因为沈玉书是小白的朋友,虽然看她的反应,楚风琢磨不透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楚风当时想先问问小白的意思,但是小白只是看着沈玉书不说话。
这还怎么搞啊?倒是米雪儿很是热情地帮他操办了整个“拜师宴”,其实也不过是给沈玉书敬了一杯茶。
楚风之所以心里会有拜师的想法是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琢磨医书,摸石头过河,有时候十分的辛苦,但是小白又帮不上什么更不要提夏芝奇和米雪儿这几个人了。
夏普平常只关注看诊治病,对于炼药的事,他并不十分感兴趣,楚风每次炼药的时候都必须付出十倍的努力才能有一倍的收获。
从一号药丸到现在的二号药丸正是加入生产,扩大生产规模,到跟回春堂合作,楚风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他想找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
就在这个时候,沈玉书上门来,,小白为什么对沈玉书如此冷漠,楚风想不通,可是楚风是真的需要一个能在炼药上帮得上他的人。
经过米雪儿的一顿撮合,沈玉书总算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师徒,虽然进展有些快,但是总归结局是好的。
楚风一看在小白这里得不到答案,就想着去沈玉书那里问问。
刚进了休息间,楚风就看见沈玉书直愣愣地坐在床上打坐,休息间里只有一张床,楚风见他好像在干正经事就没有打扰,乖乖地站在旁边。
等沈玉书完成了呼吸吐纳等一系列操作之后,睁开眼睛,看见楚风在旁边,笑了笑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师傅,您看您都来初夏药铺这么长时间了,我们是不是该开始炼药了?”
楚风觉得他和小白都不愿意主动提及之前的关系,他们之前一定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例如分手的情人、反目成仇的兄妹、分道扬镳的修炼同事等等。
但是这些**楚风还是不能直接地问他们,只好借助其他的话题旁敲侧击。
“年轻人,不要太着急。”
楚风笑了笑:“师傅,我要是不着急,小白会生气的,她最见不到我放弃自己的样子。”
“哦,”沈玉书转过脸来,脸色诧异地看着楚风,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真是这样的人?”
听见沈玉书这样说,楚风心里有了一点底,他对沈玉书说了这样的话,沈玉书都没有吃醋,神情也不像是嫉妒的样子,楚风已经基恩排除了他们之间存在感情纠葛这个可能。
“我认识她几百年了,她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做什么,反而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组织别人做损害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