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2章 挑战
一旁的司徒恪点了点头,认可了他这个说话,目不转睛地盯着防护罩内的两人。
随即,他看向刘军,话锋一转:;刘道友,听闻你在秘境之中与圣地道子交过手。比起那时,你觉得现在的圣地道子如何?
当众揭短,这在修行界中是非常不友好的行为,柳懋的话无异于当面不给刘军面子。
若是换做他人,可能当场就与柳懋动起手来。
可刘军仿佛并不在意,反倒是很配合地开口道:;比起秘境时,圣地道子更强了,如果我掌握不了黑金箭的第二箭,对上他毫无胜算。
他说的极为坦诚,很痛快地便承认叶浩然比他更强大,令柳懋和司徒恪都微微皱眉。
在场的天骄谁不是天纵之才,自尊心极强,即便碰上强大的对手,他们也会不顾一切的与之一战,不肯屈服于任何人之下。
同样的,能让他们亲口承认不如别人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这代表着对方不仅实力强大,更是有着让人心悦诚服的资本。
;这圣地道子真有那么厉害,连你都服气了?
司徒恪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叶浩然现在能与轩辕冷一战,但在他心中,换他上去也能打成这种五五开的局面,甚至他认为凭借着自己在阵法上的造诣,做得应该比叶浩然要更好才对。
可也没见刘军这般看待自己啊。
这让司徒恪很不服气,越发的想挑战叶浩然。
刘军看出他的心思,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圣地道子还有底牌,他现在连焰火之花多还没用出来。而且我看得出,他现在用的是脾宫之火,一直在防守。
;但上次他用的可是肺宫之火,一剑就将我的黑金箭给崩碎,并且将我轰成重伤。
这话一出,顿时让周围的天骄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是说,他已经点燃了两宫之火?
;没错!刘军点头:;等他燃气肺宫之火时,才是他的最强状态。
他话音刚落,像是为了应证他所说的一样,叶浩然身上的灵力火焰蓦然一变。
焰火之花随即绽放,与青色长剑共振,配合着向着轩辕冷镇压而去。;苍雷破!
叶浩然大吼一声,体内力量如同汪洋汹涌,爆发出一道强横无匹的能力对着轩辕冷奔涌而去。
剑锋所向,气浪肆虐,径直斩在黄金长矛之上。
随着;咔嚓一声响,众人便看到这根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黄金长矛顿时生出无数裂隙,如蛛网一般蔓延开来,随即直接崩成碎片。
紧接着,剑势不减,尽数轰击在轩辕冷的身上,将他轰得倒飞出去,一连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后这才停了下来。
轩辕冷张口吐出一口淤血,身上的华服也化成片片碎步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的金黄战甲。
显然,这金黄战甲极为不凡,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挡住叶浩然这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光这一幕,就让众人心头剧震。
;不可能吧?轩辕冷败了?
;这叶浩然竟然如此恐怖?就连星雪皇朝的大皇子都不是他的对手,难道说圣地要出一个力压同辈天骄的道子?
对于这个结果,各宗门和家族的天骄更是神情各异。
;刘军,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
司徒恪叹道。
刘军没说话,表情十分严肃。
他已经发现,虽然是同一招战技,但在今天的叶浩然手里,这一招的威力可比当初在秘境时要大得多。这说明在短短的时间内,叶浩然的实力居然有了质的提升。
这让他心里很是苦涩,他原以为自己苦修过后能与叶浩然一争高下,报一报秘境中的仇。可没想到,两人的距离居然被越拉越大。
但同时这也激发了他的好胜心,暗自下定决心,等回去后一定要闭关,掌握住暗金箭的第二箭,不能被叶浩然甩太远。
而在场上,叶浩然将轩辕冷击倒后,并未追击。
没人比他看得更清楚,在苍雷破击中轩辕冷的刹那,他身上的宝甲闪烁出奇妙的光芒,将所有能量全部弹飞。
所以,轩辕冷只不过是受到些冲击,并未落败。
;还要继续么?
叶浩然问道,将剑横在身前。
轩辕冷没有答话,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从自己的空间装备中再掏出一根黄金长矛,对着叶浩然遥遥一指。
那意思,不言而喻。
他还未输,依旧要战。
叶浩然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提剑戒备。
可就在这时,一道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大皇子,够了,无需再战!
随即,一个中年男子兀的出现在场上,一手便将防护罩生生撕碎。这一幕,看得众人有些心惊。
这防护罩虽然只是明语兰随手布下的,但这名男子居然能如此轻描淡写地撕破,说明他的实力绝对很强。
更有见多识广的修士根据他身上所穿的暗金色铠甲直接认出了他的身份:;貔貅铠!他是星雪六将之一貔貅将,独孤博!
貔貅将,独孤博。
这个名字,让众人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谁都知道,星雪皇朝之所以能统一北境,除了他们的军队强横无匹、无人能挡以外,星雪六将的存在更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相传,星雪六将每一个人都在玄灵境以上,再加上在长年的征战中锻炼出了一身的杀伐之气,实力更是远超般的修士。
;独孤将军,为何要打扰我的比试。
轩辕冷很是不满,对着他喝道:;我又不是打不过他!比试继续!
可独孤博却压根不听他的,一步跨出,直接按住了他手中的黄金长矛。
;大皇子,够了,这种比试,不比也罢。
轩辕冷刚刚才被叶浩然打飞出去,现在要他停手,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独孤将军,你给我让开!这圣地道子,今天我是一定要击败,然后风风光光的迎娶媛媛!
但无论他怎么怒吼,独孤博就是不肯让开,手中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直接将他硬是压在原地,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