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真的是兔子
下午，李文到后山洼那里查看兔子套，不过令人有点失望，没有兔子上套。 李文看着远处的嬉闹的小孩子们，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自己太心急了，一心想套个兔子来改善生活。 现在还是白天，而且不远处到处都是小孩子们在打闹，兔子傻了才出来在外面乱跑。 等等吧，李文对远处的狗蛋摇了摇头，表示很遗憾，小兔子今天在家陪妈妈，没空出来玩。 好在小孩子忘性大，狗蛋只是看了看，没有再说什么兔子的事，继续和小伙伴们一起玩。 只要看着狗蛋无事，李文就绕着山洼四周转转，通往李家村的小河里一定有鱼虾，但是李文没有一个小鱼网，也没有办法下河里去捞鱼。 突然，李文想起后山上有花椒树，是不是这个时候该采摘了，不然的话，花椒果会自然脱落了。 给一边和狗蛋玩的刚子说了一声，要他给看着狗蛋一下，自己去山上看看就回来。 李家村后山并不高，也就二百米高，李文也没有到山顶上去，山顶都是光秃秃的石头，只有在山脚到半山腰有一些灌木树。 虽然没有路，但是李文很轻快地向上走，来到了记忆中的花椒树所在的地方。 果然这里还有花椒树，不是人工种植的，而是那种野生的大青壳花椒，夹杂在灌木丛中，看样子应该采摘了，估计过一段时间会脱落了。 李文走向前去，扯过花椒树枝，用手轻轻把一簇花椒摘下。 “哗啦！” 花椒树下突然钻出一只野鸡来，吓了李文一大跳。 等李文反应过来，想去抓的时候，野鸡已经展翅飞走了。 李文暗暗有点懊恼，自己刚才光顾着摘花椒了，没有看到花椒树下的野鸡，不然它今天逃不掉了。 不知道这个野鸡躲在花椒树下干什么？ 下蛋？还是吃花椒粒？ 可李文想了想，这都快九月份了，野鸡也停止了下蛋了，估计是来这里吃花椒粒的。 看着野鸡飞走的方向，李文感到今天是没有口福，兔子套没套着兔子，野鸡也从自己身边飞走了。 下次一定在花椒树下也要下一个套，看看还有野鸡来偷吃花椒粒吗? 李文摘了一大把花椒，觉得有点够了，也给其他人留一点吧。 下山的过程中，虽然李文很细心了，但是再也没有碰到野鸡什么的。 也许是自己太贪心了，这样的好机会是不会太多的，李文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它了。 “姐姐去，你去山上摘了什么？” 狗蛋一看李文从山坡上下来，手里还捧着东西，就急忙赶过来问。 李文伸开手，把手里的花椒果給狗蛋看。 狗蛋扒着李文的手，又问：“能吃吗？” 小孩子三句话离不开本行，他现在这个年龄关心的就是吃。 “当然能吃啦，不然我摘它干嘛？” 李文肯定地回答道。 狗蛋看了看花椒，又看了看李文，忍不住拿手去抓花椒。 “别动，花椒不是生吃的，它是用来炒菜吃的。” 李文赶快制止了狗蛋，给他解释花椒的作用，生怕他吃了，一会一定会哇哇大哭。 李文看狗蛋不抢花椒了，示意他继续和小朋友去玩，然后把花椒放在地上，找来一些杂草，试着编一个小篮子方便放花椒用。 小篮子编好了，虽然很难看，但是把花椒放到里面还是不错，估计狗蛋会帮着提着的。 趁着小孩子还在玩，李文又拽了不少蒲公英嫩叶，打算今天还是要吃蒲公英，中午的她没有吃过瘾，趁现在还有，不然秋种后就没有了，到时想吃点新鲜的野菜也找不到了。 这个时候，也有不少人过来在河边摘野菜，恐怕是家里粮食不多，摘了掺在玉米和高粱面里，也能当个饱。 等了一会，上工的人也快回来了，小孩子也都一哄而散，要回家去，各找各妈。 李文也在石头上坐够了，也招呼狗蛋回家去。 晚饭后就不去上工了，所以也不用她去做饭，只要看好狗蛋，下班的时候回来就行。 李文把手中的小篮子給狗蛋提着，狗蛋高兴地提着小篮子手舞足蹈，李文也很好奇，一个丑陋的小篮子，也能高兴的不得了？ 回家前，李文还是有点不甘心，带着狗蛋再去兔子套哪里看上一眼。 一个，二个，兔子套都没有动。 直到走到第三个兔子套时，看到了一个趴在地上喘气的兔子，看来是挣扎了很久，最后放弃了。 看到李文两人过来，却又有点不甘心，仍在死命地挣扎，不让李文按住它。 “小兔子！” 狗蛋在后面也看见了，忍不住喊起来。 李文赶快让他止声，揪住兔子的耳朵，递给狗蛋看，狗蛋有些害怕，想抓但是又不敢抓。 “没事的，你摸摸看！” 这个兔子很肥，足有三四斤重，看来今天的晚饭有好吃的了。 怕这个兔子跑了，李文干脆也不再下这个套了，解下来直接拴住兔子的几条腿，免得它一直蹦哒了。 就是把它扔在地上，也跑不了啦！ 李文示意狗蛋去摸摸看，狗蛋终于敢伸手了，高兴地揪着兔子的耳朵，笑眯眯地，估计是想吃了它？ 李文又走向下一个兔子套，那个也没有收获，只好死了心，想着如何带回家去。 就这样直接带回家，路上遇到人不好说，是不是有人认为这是集体的，应该上交？ 上交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是爷爷让上交，李文也不会上交的。 进了自己口中的东西，还能吐出来？ 李文赶快从四周拽了好多野草，用野草吧兔子包住，抱起来，带着十分高兴的狗蛋回了家。 陈茹华站在门口，看着走近的两个人，一个个都身上泥巴巴的，还都是满身粘着杂草，狗蛋拿着个小篮子，李文还抱着一卷杂草。 陈茹华看着都想笑，刚想问你们去哪里了？这么狼狈样？ 李文没有说话，示意奶奶进院子里再说，陈茹华有点疑惑，也没有说什么，抱起狗蛋跟着进了门。 狗蛋也神秘地趴在陈茹华耳朵上，“姐姐今天抓了个小兔子” 小兔子？ 陈茹华才看到进门的李文把怀中的草团放下，里面的兔子一下子挣开来，歪着头看向直盯着它看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