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我从不信邪
;你是修炼防御灵力的?还是有什么御身法宝?
难怪五公主会这么想。
苏安的身躯与常人不能相比,他从一开始,便无法成为修士,也注定不能用灵力加持自身。
但用灵力加持自身,也仅仅只是多了一层防御而已。
而苏安,则仿佛是本身的肉身如此强硬一般。
无论是灵力还是武器,所能够造成的伤害,都会先从皮囊表面上过一道。
苏安的兽血与蛟龙的身躯都经过强化,使得他的身躯达到了四品妖兽的地步,而《万兽灵语录》又带动了其身躯的强化。
;是与不是,又如何?
苏安淡淡一笑,但实际上,这样的状态不能够坚持多久。
他的皮囊表面,不会轻易造成损伤。
但会内伤,以及……骨折!
现在《万兽灵语录》所强化的,也仅仅是他的表层强度而已。
;确实不会如何,不过……如果你不是,便要小心我接下来的一招了。
五公主的语气充满警告。
她停下身躯,双手握在长枪的中段,而后,竟然直接将其左右一拉,变成两把短刀。
一把可以变换形态的武器。
苏安眼瞳一缩,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把武器可以变换成两个形态。
唰唰!
原本一道灵风被化成了两道,一左一右,呈现加攻之势,冲向苏安。
与此同时,五公主出现在了苏安的最上方。
此灵风的速极快。
但五公主的速度更快。
三管齐下!
苏安该如何应对?
这是众人心中的疑虑。
三皇子根本就不担心苏安。
因为在他看来,苏安必输无疑!
要知道,他之所以将五公主带来,便是想要拉拢她。
只要拉拢了五公主,那他当上太子以后,势力便可以直接权倾朝野,无人敢反对。
虽说,父皇已经决定将太子之位传给他了。
可却迟迟没有下定日子。
而另外一边,大皇子一直在召集各种江湖势力,做出各种贡献,想来争抢这太子之位。
毕竟,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为了未雨绸缪,也为了不坐以待毙,三皇子也动起来了。
今天大皇子去大梁国第一宗门凌霄仙宗,明天三皇子便去大梁国第二宗门唐山仙宗,总之,不管是哪一点,他都不想落下。
收回思绪,他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五公主!
可就在这时,苏安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那速度,可一点不比灵风慢。
不过五公主似乎猜测到了苏安在什么方位,当即便长枪一转,直接捅去。
铛!!
那长枪戳在了上空,苏安情急之下,连忙将冰刹域川剑挡在了胸前。
却也被这突然的一下,震得手臂有些发麻。
;这公主好生厉害,竟然看透了我的速度。
苏安心中微微有些错愕。
他对自己的千夫所指是极其的信任。
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人可以看穿他千夫所指开启后的速度。
但在今天,却要加一个破例了。
那就是五公主。
;你的速度再快,也没有我的眼睛看。
五公主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她深吸了一口气,双刀在手中旋转,灵力疯狂的溢出。
;好了,该结束了。
;双刀一击!斩!!
呼——
双刀宛若是飞镖一般,从五公主的手中脱落,紧接着,迅速劈向苏安的脖颈与头颅。
这一下,若是被劈中,怕是直接会人头落地。
;日月之盾!
苏安与五公主相比,作战经验还是太少了。
五公主似乎都可以摸头他是什么招式,但苏安却没办法猜到。
刚才,苏安就没猜到五公主会用这一招,所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咔嚓——
然而,情急之下所释放的日月之盾,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还没被双刀碰到,仅仅是轻轻的被蹭了一下,日月之盾便破碎了。
苏安狼狈的双手抵御着冰刹域川剑,身上的衣物被剐成了条形,肌肤大部分都漏了出来。
;你还在顽抗什么?你不是我的对手。
五公主很是平淡的说道。
她的眼眸中波澜不惊,已经没有了之前看待苏安的那种诧然。
显然,她应该是猜到了,苏安并非是真正的高阶剑修。
毕竟,高阶剑修和装出来的高阶剑修,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不到最后一刻,我绝对不会认输!
苏安死死的咬着嘴皮,嘴唇已经完全发白了。
他的身躯在颤抖着,双手握着的冰刹域川剑已经开始发麻了。
这也就是凭借着一股意念,在苦苦支撑着。
就算苏安将日月精华之气放入这冰刹域川剑,也于事无补。
修为的差距,太过于悬殊了。
要知道,柳相国想要杀掉苏安,那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现在,五公主同样能做到,只是她没有动用全力而已。
;冥顽不灵。
五公主摇了摇头,似乎不打算再和苏安交谈了。
她的双手一挥,与她心神感应的双刀发出嗡嗡声,灵力再次增大了一倍。
噗嗤!
苏安终于被逼到了尽头的石岩上,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
他本就受到内伤,如今为了抗衡不得已用上日月精华之气,却也于事无补。
这强大的灵力力量,轻而易举的便将他逼上了绝路。
;苏安哥哥!
云清早就想冲上前了,却被冯万江控制在了原地。
;你现在过去,就是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冯万江喊了一声,他望着苏安,不由得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本来还打算,将苏安介绍给三皇子的。
这也是一位人才,说不定日后,可以帮上三皇子的忙。
谁成想,苏安会如此之倔强。
不过就是跪一下而已,至于这样吗?
;苏安哥哥!
可云清置若罔闻,撕心裂肺的喊道。
;好啊!来啊!拼啊!
苏安死死的咬着牙龈,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他额头上豆大的汗水倾盆而下,也似乎是被逼急了,也似乎是云清的嘶哑声,他心中的那种反抗之意越来越浓。
;老子就偏不信这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