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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王妃有毒(神医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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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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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清昏迷前感觉自己被接住,后面的事她不想关心,只感觉好累,终于可以躺下了。</p>

  “小姐,小姐”冬梅一路哭一路喊跟着厉修寒进了伊兰轩。</p>

  沈嬷嬷闻声赶来,便见厉修寒抱着秦清内室,瞬间慌了:“小姐这是怎么啦。”</p>

  冬梅吓得连连摇头:“奴婢不知,小姐在门口忽然晕倒。”</p>

  厉修寒双目紧绷,周身的冷意肆虐:“传曹太医。”</p>

  随越蹙眉,上前提醒:“爷,您还病着,这有曹太医,您回房休息吧。”</p>

  厉修寒看着脸色通红的秦清,心里泛起一丝悔意,低沉的声音让人不容置疑:“有任何事,立刻禀报。”</p>

  说完带着随越出了伊兰轩。</p>

  “在秦府,到底发成何事?”厉修寒进了书房,质问道。</p>

  凌二闪出禀报:“王妃进秦府后,便被带进芙蓉苑,奴才进不去,对屋内之事不得而知。”</p>

  咔……</p>

  白玉的茶杯被捏碎。</p>

  凌二浑身一颤,自知失职,惶恐跪地:“请主子责罚。”</p>

  “杖责二十”</p>

  凌二领命,退下。</p>

  烛火下那张冷峻的脸透着寒意:“去查。”</p>

  随越领命退出书房。</p>

  厉修寒负手站于窗前,想起秦清在马车上的话,终止合作关系,他抿唇:“难道我真的错了?”</p>

  一盏茶后,曹太医和随越先后进了书房。</p>

  “询问过王妃身边的丫鬟,她们被郑氏支开,屋内发生的事她们也不知。”随越禀报。</p>

  曹太医面色阴沉:“不用问了,都是些内宅腌臜之事。”见两人看向自己,叹了口气:“爷府上没女人,自是不知。上至后宫下至百姓,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在处置犯错的下人时,顾及脸面,便用些腌臜的手段。”</p>

  曹太医抿了口茶,神色略显无奈:“刚开始专打隐蔽之处,后不知谁想的法子,用银针刺入身体,伤口小,不易被发现,且疼感不比板子轻。”</p>

  “银针”随越诧异:“她们怎么会……”</p>

  曹太医轻哼一声,脸色温怒:“官宦人家,哪个没些手段,平日里看起来娴静温雅,背地里如何,谁人知晓。”</p>

  厉修寒眸底泛起一抹阴鸷:“她的伤势如何?”</p>

  “不好,王妃想来不是第一次,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又泼了盐水,现在高烧不退。造孽啊。”</p>

  饶是铮铮铁骨的随越,听到盐水二字,浑身一颤。平日瞧着郑氏端庄秀丽,怎会下手如此狠。</p>

  厉修寒低垂的眼眸,若有所思:“这几日便麻烦曹太医。”</p>

  曹太医起身道:“爷放心,只不过有些地方不便,还需王妃配合。”</p>

  随越送走曹太医回到书房,见家臣萧容站在里面。</p>

  “你怎么看?”</p>

  萧容踱着步子:“依曹太医所言,王妃并非第一次受伤,可见王妃与郑氏不和已久,可以排除苦肉计嫌疑。至于太子那边,臣不敢妄自推断。”</p>

  后宅之事,秦正廉若想知晓,自会有人禀报。如今他任由秦清被欺凌,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在乎。</p>

  原因有二,其一,秦清不好掌控,秦正廉借郑氏之手,坐收渔翁之利。其二,秦清有把柄在秦正廉手中,他不怕得罪秦清。</p>

  两种原因,截然相反。</p>

  可不管哪一种,秦清和秦家都不在一条船上。</p>

  这个结果是厉修寒想要的。</p>

  厉修寒目光微凝,想起秦清夜袭王府,虽不敌暗卫,却也有自保的能力。今日他进门,屋内只有几个婆子,以秦清那日的伸手,不该如此。</p>

  见主子不语。</p>

  随越和萧容对视一眼,似乎在说,爷怎么会关心王妃,他们错过了什么。</p>

  --</p>

  伊兰轩</p>

  沈嬷嬷守在床边,眼眶通红,夏雪跪在脚踏上,耷拉着脑袋,懊悔的咬着唇。</p>

  秦清感觉好热,似是回到现代,她穿着白大褂在孤儿院为孩子们做检查。</p>

  又像是去非洲支援,在滚烫的沙地上徒步几十公里。</p>

  她看到了往日的同事,还有排着长队等她就医的病人。</p>

  好熟悉。</p>

  这是回来了嘛。</p>

  她热血澎湃,异常激动,再也不用回那个对地方。</p>

  只是肩膀好痛。</p>

  秦清闷哼一声,身体似被重物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卡车碾过,各种的疼。</p>

  沈嬷嬷提着袖子,低吟,不敢哭出声音,听到秦清喊热,心都揪了起来:“这可怎么办?”</p>

  冬梅急的来回转:“嬷嬷,不如我去找爷。”</p>

  想到九皇子,沈嬷嬷一愣,随即点点头。九皇子的性子……哎,只能死马当活马医。</p>

  一盏茶后,冬梅急匆匆回来。</p>

  “爷呢?”</p>

  “爷身边的侍卫说,爷犯病了,过不来。”</p>

  白芷端着汤药,挑帘子进屋,听到两人的对话,轻笑一声,把药撂在桌子上,溢出药汁。</p>

  “白芷你这是做什么,没见小姐睡着。”冬梅斥责道。</p>

  白芷双手抱于胸前:“王妃这不没醒,我又不是故意的。”</p>

  “你?”</p>

  “好了。”沈嬷嬷厉声制止,扫了一眼两人:“王妃还病着,有什么话出去说。”</p>

  白芷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内室。</p>

  冬梅气的跺脚:“嬷嬷,您瞧瞧,她一个奴婢,脾气比小姐还大。”</p>

  沈嬷嬷浸湿帕子,敷在秦清的额头:“人家是皇后宫里的人,我们没法比。”</p>

  冬梅不服气,冲着窗口大声道:“皇后宫里怎么啦,还不是奴才。”</p>

  躲在门外的白芷脸色狰狞,哼了一声,转身离开。</p>

  入夜,伊兰轩内静悄悄,主卧内烛火摇曳。</p>

  一个黑影闪入,快速点了沈嬷嬷和丫鬟们的睡穴,转身挑帘子:“主子。”</p>

  厉修寒快步走至床边,伸手触碰秦清的额头:“还这么烫,曹太医的药可服下?”</p>

  “王妃已服下,曹太医说这病来的突然,王妃身子弱,可能要遭些罪。”</p>

  床上之人,脸色通红,时不时拉扯着被子,嘴里嘟囔着:“热,好热。”</p>

  厉修寒眉头紧皱,温怒道:“随越,本皇子看起来很好欺负?”</p>

  好欺负?谁?那个不长眼的?</p>

  他现在便挖了对方的眼睛,当球踢。</p>

  须臾间,随越感觉四周的空气冷如寒冰,暗道,有人要倒霉。</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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