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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蛮荒:少主的锦鲤小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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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表白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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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忱蚑将一头伤兽先拖走时,一个东部人突然醒来,伤了族人。

  元雨就走在最后面,亲眼看到这一幕时,本能的扬起手,将手里的骨刀丢了过去。

  骨刀迅速的没进东部人的手臂内,疼得他哇哇直叫。

  元雨看着受伤的族人,脸都白了,咬牙切齿的说,“不用打晕,封了嘴,给我拖回去。”

  族人一看,这是雨第一次生气呀。

  平时的她都是笑呵呵,懒洋洋的,向来不会发脾气的。

  不过被东部人伤到的族人,将那个人的嘴里塞满了叶子,直接拖走。

  那东部人疼得直冒冷汗,但想晕又晕不过去,直到丢进坑里。

  坑里还有草。

  他们摔落时,不至于疼。

  “他们想要爬出坑,太容易了。”元雨看着他们,冷冷的说,“多找几个人看着,他们想要爬出来,那就直接拍下去。”

  生气中的女人,都是很可怕的。

  没有人会对元雨的主意有异议,一个个的听着话。

  忱蚑扶着受伤的族人,带着伤兽回了族中。

  族人对“受伤”已经是见怪不怪,见到食物才会开心。

  元雨忙去找着戎烛,“烛,我回来了。”

  戎烛依然是坐在石屋中,背对着元雨,一动不动的。

  “烛,你怎么了?”元雨发现戎烛的异样,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连忙跑过去,“是不是伤口……”

  “哼!”戎烛扭过头,对着元雨很不客气的哼了一声。

  元雨呆呆的看着戎烛,忽然就笑着抱着他的手臂,“原来,你是在生气呀。”

  “非常生气。”戎烛不满的说,“你太过分了。”

  “是,是,我太过分了。”元雨立即就承认错误,“我以后绝对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好。”戎烛拒绝。

  元雨委屈的说,“谁叫你那么忙呢,有那么多人围着你转,我想要和你说句话都不容易。”

  戎烛僵了僵,可从来没有听过元雨用这样的调调和他说话。

  元雨感觉到他的僵硬,再接再厉,“我以后有事情都会对你讲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丝毫没有原则的戎烛,立即点着头,“好,说定了。”

  “说定。”元雨笑着。

  她将做的两件事情都讲了出来,“烛,审审他们,如果他们人多,还是挺危险的。”

  “应该不多。”戎烛实话实说,“如果多,他们不可能不回去。”

  他们爬都是要爬回到同族人的身边,不仅仅是要将消息传回去,更是有了族人的庇护,他们的伤可以得到及时的医治。

  “有道理。”元雨想不到那么多。

  她歪着头,靠在戎烛的手臂上,“我昨天是有话要对你说的。”

  “说什么?”戎烛轻声的问。

  看他的样子,哪里还像之前,对元雨生气的态度。

  不过是元雨说了几句话,将他的脾气就顺了下来。

  元雨轻声的说,“我觉得,我已经……”

  受伤的丰拓是被担架给架回来的,一进门就喊着,“大哥,那楼好,特别好,我们都在楼上,也大。”

  可不是大嘛!

  木头从元雨有了设想开始,就打了地基。

  族中的人还是少,但是每个人都忙碌着,终于在这半年以后,成功的建出了个小二楼。

  既然都这么辛苦了,那“大”是必然的。

  元雨都想好了,如果有机会,他们的城还是要扩的。

  扩成一个村子,一个镇子,最后是一个城。

  人多力量大。

  每个人都能守护着族人,像东部那样的家伙再来进犯时,绝对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她的脸色突然垮了下来,委屈巴巴的看着戎烛。

  不对呀!

  她是想要表白来着。

  不是说等着她准备好就在一起的吗?

  她昨天被打断一次,今天又是。

  太过分了!

  元雨的脸一垮,阴沉沉的盯着不速之客丰拓,盯得丰拓浑身都发冷。

  可怜的丰拓翻了个身,小心的没有压到伤口,委屈的背对着他们。

  哎,当小弟太难了。

  元雨忍不住的笑了笑,最终听着戎烛将审问东部人的事情,交给了须树。

  须树本就是在城外处理着路障,很想试一试它们的威力,如今又被安排了事情。

  他就站在几个被绑起来的东部人的面前,手里抱着一个大锅。

  锅里的水是凉的。

  “咳,雨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有人问。

  那个叫“盐”的东西原本就不多,特别的珍贵。

  蜜倒是容易找到,但是去找一次,都有可能会被蜂狠狠的咬住。

  太危险了!

  须树摇了摇头,“别问,问我也不懂。”

  开始审。

  无非是“你们来了多少人”、“为什么要回来”、“在哪里驻扎”。

  不回答是吗?

  好的!

  须树也没有指望着他们可以直接回答,还挺想试一试这锅水的。

  他们不懂,完全是出于好奇。

  好奇的他们,将水淋在骂得最凶的那个人身上。

  然后,他们听到最惨的叫声。

  “快,把他的嘴捂上。”须树沉着脸,“不要再引来大。”

  虽然元雨认为大兽不过是路过的,以大兽的速度应该早就已经离得远远的了,他们再派出去的人也的确没有再找到痕迹,可还是怕的。

  叫得最惨的那一位,被堵上嘴以后,只能呜呜的哭着。

  疼啊,太疼了!

  那人看着那锅里的水,像是看见妖魔鬼怪,想躲都不能躲,只能“迎难而上”。

  他的同伴还不知道那锅水的威胁,但是在拒绝回答以后,都被淋上了水,然后惨叫,接着被堵嘴。

  这一波下来,竟然有人挺不住了。

  这一幕幕的,早就被不远处的元雨看见了。

  元雨自认为不是一个圣母的性格,只是看到有人流血时,还是会头皮发麻,双脚打颤,想哭又哭不出来。

  在这个时代生活得久了,是不是会有所好转?

  不,并没有!

  她可以拿着小骨刀,像是投镖似的伤了敌人,但是在事后还是需要缓很久的。

  现在也是一样。

  主意是她出的。

  问题是她想的。

  过程是她安排的。

  然后她远远的站着,眯着眼睛,半捂着耳朵,看着整个过程。

  “他们怎么这就认了?”元雨喃喃的说,“说出来的话,一定是假的。”

  戎烛在元雨的身后笑着,“傻瓜,他们的关系也不是特别的好。”

  不是特别的好吗?

  元雨疑惑的看向戎烛,“不懂。”

  “东部人多,族长严格,斗争很多。”戎烛实话实说,“他们出现在这里,应该也是首领不愿意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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