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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在孤岛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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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 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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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军拿过去听了一会,脸上有了笑容:;老大,应该在城里。

  ;为什么上面是黑的?

  ;会不会在屋子里?

  我点点头,悄声道: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这里,听听上面有没有人。;

  ;好的。

  ;呼叫山顶的留守人员,让爱玛今天晚上过来。

  ;是。

  一天很快的过去了,天黑的时候,爱玛被垂吊下来。

  ;老大,我来了。

  我话不多说:走,进地道。;

  我们往地道里走,爱玛十分的惊讶:;老大,这个地道让你们挖的不错啊。

  我没有闲聊的心态,很认真的通报道:;经过士兵们的监听,地道上面一直没有很清晰的人声,但可以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似乎是路过的声音。

  爱玛马上端正了态度:;老大,你说吧,你准备让我干什么?

  ;听听上面在说什么,我们来分析一下我们所处的位置。

  说着话,我们来到了地道尽头。

  士兵给爱玛腾出了位置,将听筒交到了她的手里。

  爱玛仔细的听着,不时的摇头,我明白她在表达上面没有声音。

  一直熬到了半夜,我们没有一点收获。

  我放弃道:;休息吧,明天白天再听。

  我们回到了工厂内,发现外面在下雨。

  我马上问沈军:;外面什么时候下雨的?

  ;才下不久,怎么了?

  我瞬间确定了,我们那个地道是挖到了一个房间里。

  又过了一个晚上,来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我带着爱玛再次下了地道,听着外面的声音。

  爱玛听了很久,不时的给我翻译。

  从她所翻译的话语中可以察觉出来,说话的那些人都是路人在这个附近路过,而这个建筑里根本没有人。

  依据这样的判断,我决定挖开这个地道。

  和沈军碰了一下,沈军也表示赞同。

  因此入夜后,我们以极快的速度往上挖掘。

  大概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从地道里探出了头。

  借着窗口皎洁的月光,看到房间里摆着一些家具,似乎是一个废弃的住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气息。

  我一撑地道口,小心的爬了上来,快步走向了窗前。

  窗户上的玻璃早已破碎,只剩下一副窗架子。

  我从窗口往外望去,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在一条胡同里。

  外面没有人,也很安静,周边也没有亮灯的建筑。

  沈军和爱玛也陆续爬了上来,站到了我的身边。

  在确认安全以后,我悄声道:;我们得抓个俘虏进来。

  ;我去吧。沈军自告奋勇。

  ;我去,你们在这里警戒,我去抓一个适合我身高的回来。;我说明道。

  说完话,我走到了门前,轻轻打开了门锁,探头往胡同里看看。

  胡同里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我侧身闪出,快步朝胡同口走去。

  胡同口外,路灯昏暗,但遮掩不住夜晚的繁华。

  街道两旁,牌匾矗立,灯红酒绿,可以确定外面的马路就是城池中的那条主道。

  这个时候,一个醉醺醺的汉子,一步三摇的沿着路边朝我这边走来。

  我连忙躲进了阴影里,认真的打量着他。

  他大概有一米八多的样子,比我稍高一些。

  戴着一顶没有头徽的软顶军帽,穿着一件灰色的衬衫和一条残旧的灯笼裤,还有一双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鞋。

  他在离五米远的地方停下,弯下腰,以手撑墙吐了几口。

  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继续往我这边走。

  我警觉的四处看看,看到周围并没有人。

  就在他走到胡同口的一刹那,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他一惊,条件反射的看向了我。

  我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拳擂到了他的胸口。

  他身体一软,便往下堆。

  我就势将他的腋窝一架,如架着一个醉汉往前拖着走。

  他还有意识,嘴里哼哼唧唧,声音却不大。

  不多时,我将他拖回了房间里。

  ;老大,外面什么情况?沈军急切的问道。

  ;没事,一切正常。

  我将这个D国男人按到在地上,让他靠着墙角坐好,通过爱玛翻译道:;发电厂在哪?

  男人的酒劲已经被吓醒了一多半,慌慌张张的指着外面:;这条路的东南角。

  ;哪条路?;

  ;主路。

  ;离这里有多远?

  ;一千米左右。

  ;建筑是什么样的?

  ;高高的,有两个大烟囱。

  我谅他也不敢说谎,喝令道:;脱衣服。

  男人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衣服,我捡起来穿上。

  一股酸臭的酒味扑鼻,我低头一看,他的衣服上溅了一些呕吐物。

  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也是毫无办法,转头对爱玛说道:你跟我来。;

  爱玛提醒道:;我的衣服和你不配。

  ;我知道,我们去弄一套女人衣服。

  两个人走出了房子,沿着胡同往外走去。

  站到了胡同口等了一段时间,看到酒馆里走出了两个中年妇女。

  我看了看她们的身材和装扮,应该很适合爱玛,马上低声和爱玛说道:;你蹲地下装病,喊她们过来帮忙。

  爱玛点点头,蹲到了地上,我赶紧躲到了阴影里。

  爱玛做着痛苦状,冲那两个女人招手。

  两个女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嘴里叽哩哇啦的不知道问着什么。

  爱玛慢慢的起身,故意往右侧踉跄了一步。

  两个女人的站姿不由自主的跟着扭转,将后背朝向了我。

  我猛然从阴影里跃出,照着两个人的脖子切了一掌。

  两个人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走。我扛起了一个低声道。

  我在前面跑,爱玛扛着另外一个在后面跟着。

  很快,我们跑进了屋里,将两个女人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一壶冷水浇头,两个人醒了过来。

  惊恐万状刚要叫,让我们一把按住。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但你们要听话。我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说道。

  爱玛翻译以后,两个人拼命的点头。

  我给爱玛一个眼神,爱玛心领神会,去脱一个女人的衣服。

  女人不明所以,紧紧的握住了领口。

  也不知道爱玛说了什么,女人不再挣扎,配合的脱下了衣服。

  换好了衣服,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下般配了。

  我将软顶军帽戴在了头上,特意让帽檐压的很低,问爱玛:;怎么样?能看出来我和你们有所不同吗?

  ;能看出来,但外面比较黑,应该没事。

  我拿来一个对讲机揣进了裤兜,但因为这个灯笼裤没有裤带,只是皮筋,所以裤腰被坠的有些下垂。

  我又拿了一把鲁格手枪揣进了兜里,沉重的手枪坠得裤腰直往下滑。

  ;给我吧,我帮你拿着。爱玛将她的手枪插入了腹部,向我伸出了手。

  我从兜里掏出手枪递给了她。

  她接过手枪,很自然的从领口往胸衣里一插,一把并不算小的手枪,竟然不留痕迹的埋没在深沟里。

  我心中不由一阵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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