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儒家和佛家
宋缺走到很潇洒。
“殿下……”
谭俊看着宋缺离开的背影,低声喃道:“对不起,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不要怪我。”
宋缺走出西直门。
在红甲卫士的脸上都有些惊诧,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们并未向他行礼。
大明宫的就只有两处宫门,承德门和西直门。
承德门是正常的御道,出了承德门就是京都最大的主干道,一直蔓延开去,至于西直门,便是陛下认为有罪的人。
但凡从这里走出去人,都不会再受到朝廷的重用,等于是打入了冷宫。
站在西直门外的宋缺回身望着这座大明宫,内心很是复杂,最终还是被自己的父亲算计,这便是皇家。
大明宫,勤政殿。
此时谭俊正跪在殿下,禀报刚才发生的事情:“陛下,九皇子殿下自西直门出去了!”
宋尚武哦了一声。
他转身看了一眼米振东,那双眼眸子里却是闪过一丝的诧异。
“谭统领,从现在起,你就领大内侍卫总管一职,统领京畿重地的禁卫军。”宋尚武论功行赏,示意司礼监太监将总管一职的印章呈了上来,递给谭俊,“你事情办得好,再说以你在京都的资历,早就该给你升了。”
可谭俊的心中明白,他的这个升官是踩在了宋缺在大宋王朝的前途得来的。
“下去吧!”
宋尚武让谭俊离开。
“陛下,九殿下看来已经做出选择了!”米振东小心翼翼道,“如此倒是可以解决掉陛下的担忧!”
“振东啊,你说我这个做父皇的是不是有点狠心!”宋尚武幽幽道,“只是我不这么做,大宋王朝将会陷入一场腥风血雨中,以宋缺的实力,他要撼宋权的母家,的确是有些难!”
“陛下,这是你必须要走的路!”米振东提醒着这位满脸愧疚的陛下,他走上前将茶杯递给宋尚武,“只是希望殿下能在武评大会上能夺魁,如此就不用再回到齐镇!”
米振东很清楚,这样的结果其实已经很好了!
让宋缺出去。
不再回到齐镇,其实就是对其的流放。
“寡人的这心中的确是对他有
些愧疚,但在寡人的心中,这江山能否万代才是寡人最大的心愿!”宋尚武沉声道。
“陛下圣明!”
米振东低着头,没有去看宋尚武的眼睛。
再说出了西直门的宋缺,正在宫门口就遇上了一个人,其实是此人在等待着他。
正是魏琛。
“殿下!”
魏琛走上前,马车已经靠近,走上马车,看着这座宫门,在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魏琛,距离你杀米振东的时间会越来越近了!”
他曾今答应过魏琛。
一定会助他杀掉米振东。
“你这是何苦呢?”魏琛望向这座宫门,大明宫西直门出来,这将意味着宋缺已经放弃了争夺大宋王朝储君的念头,如此牺牲对宋缺来说实在是太过大,魏琛心中是非常的愧疚,“早知道殿下如此,我就不该答应您!”
宋缺只是笑了笑。
现在这样挺好的,再说了齐镇那边镇神陵已经托付给了澹台朔月,他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们走!”
宋缺示意车夫。
马车离开,一切归于寂静!
翌日。
武评大会进入了最后的对决。
只是在这场决斗中传出了一个惊天的消息:
“宋缺将放弃这次的竞赛!”
一时间。
在整个大宋京都炸开了。
就连坐在高台上的那位陛下——宋尚武亦是如此。
唯有站立在高台上的澹台朔月清楚此事。
但他始终是平静如初。
至于谢守正和守心上师两人疑似很狐疑。
这次又得抽签。
很快就公布了出来,谢守正对守心上师。
澹台朔月轮空,这倒是没有让他觉得很兴奋,毕竟这是宋缺精心安排的,就是等待读书人和佛家进行一次辩论。
然而这时宋缺并未出现在教武场。
在看谢守正和守心上师。
谢守正师承琅琊书院,孟良便是他的先生,而在整个大宋王朝,甚至是大荒的人都称呼他为孟夫子。
这位孟夫子不是天资聪颖之人,只是他有一个好母亲!
这位母亲以给别人浣洗衣物为生计,他一直都坚持让孟良读书,而且还送去当时叫做岳麓书院学习。
历经十年寒窗苦读。
孟良以读书人的姿态跻身圣人,而今就在琅琊书院教
书育人。
大荒四大帝国并不重视文教,而是重视宗教和武道修行一途,难免会冷落读书人。
然而。
以孟良为首的读书人并未丧失意志,依旧是不断的传承着先辈的遗志。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谢守正就是读书人的种子,孟良曾今有九字断言:“继往开来,前后五百年!”
站在谢守正对面的这位女菩萨,却是烂陀山新一代的翘楚。
普度菩萨和龙梅圣僧都是大家赞许。
而且人送六珠菩萨、六相菩萨、六道菩萨。
其实说的便是她在修行上的造诣。
“谢守正!”
谢守正做出一个读书人的温文尔雅。
“守心!”
六道菩萨的语气很干脆,她在见到这位读书人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小觑眼前这个白净的书生。
擂台下的观众见到这两人对决,总觉得这场对决有些乖乖的,但究竟是怎么个怪发,说实在的他们也说不清。
谢守正看起来比守心的身板还要淡薄。
难免有种错觉,这场比赛,最终的赢家会是烂陀山的女菩萨,在加上这位女菩萨生的一副好皮囊,更是受人拥戴。
“读书人还是去读书吧!”
“参加什么武评!”
“百无一用是书生!”
“手无缚鸡之力,快快认输吧!”
擂台下一边倒,情况有些不受控制。
站在高台上的谢守正不声色,十年寒窗,一心不闻传外事,岂能被这只言片语给扰乱心智?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守心上师看着这位读书种子,她倒是很好奇,能有此等的心境,就已经是不错了,“只是你们读书人的确是该做你们读书人做的事情!”
“同理你们出家人就该做你们出家人该做的事情,对吗?”谢守正反问道。
守心上师会心一笑,并不打算和这位读书人去争辩。
“出招吧!”
她率先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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