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不共戴天
这个理由，够不够充足？”
“够！”
李东汗道。
实在是太够，太充足了！
这尼玛都牵扯到国际层面了，再没有比这更充足的理由了。
李东也完全没想到，秦凡拍戏拍得好好的，一扭头居然做研究去了，这可真是?
全才啊！一专多能！
眼下他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自己有眼光，会挑演员。
随便挑来的演员居然都是国之重士。
科学院那个地方，李东也有所耳闻，据传那里面的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国宝级的存在。
现如今，秦凡居然能让科学院的院士为他打电话，足可见秦凡在这项秘密研究中的地位绝对不低！人才啊！
与此同时。
方家。
方鸿儒挂了电话，扭头看向旁边满眼期待看着自己的老父亲。
一时间，有些牙疼。
印象中，上次老父亲这么看自己还是小学一年级时候的事情……
“成了？”
方南国颤声问道。
方鸿儒点点头，无奈道：“成了，他们答应放人了。”
“哈哈，好儿子！”
方南国高兴得一拍大腿：“我就知道你肯定可以。”
方鸿儒也是无奈。
好几年都不回家的老父亲，今天突然深夜到家，把他从床上拎起来不说，张嘴就要他帮国家办件事。没成想居然会是这事……
“爹，秦教授回头要是知道这事真相的话，您……”
“他知道又能如何？”
方南国一瞪眼：“我问你，你是不是广电局长？”
是……”
“你说话是不是一言九鼎？”
‘‘是……”
“那你明天上班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说《末代皇帝》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中存在各种不合理的因素，让他们限期整改，三个月内整改完，这不就得了，打着官家的旗号去做事，还怕找不来理由？”
方鸿儒瞠目结舌。
你老子终究还是你老子呀！
这理由……岂止一个冠冕堂皇可以形容的？
“高！实在是高！”
方鸿儒竖起大拇指。
心里忍不住为秦凡默哀起来。
碰上这么一个有文化的“流氓老爹”，你的运气实在不好！
“啥？拍摄暂停？”
秦凡傻眼了。
“不是拍的好好的，怎么就暂停了呢？”
电话这头秦凡唉声叹气。
电话那头李东也在心里骂娘。
因为啥不拍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想起了大领导的交代，他深吸了一口气，硬邦邦道：“先就这样，拍摄会暂且搁置一段时间，两到三个月不等，在这期间你要做什么就赶快做。”
说完，挂了电话，留下秦凡一个人怔怔发呆。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李东最后的话像是知道些什么。
这时，方南国笑呵呵地走来了。
开门见山。
“秦教授，我这边又遇到一个难题，您看……”
秦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们怎么总遇上难题啊！这才过去多长时间？”
一个上午有没有？
就又来了一个！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知道吗？
方南国心里汗道，我这不是害怕您哪天想不开跑路了，这不赶紧趁着还有耐心，能解开一个是一个。这些个难题，随便解开一个对国家很多工程的帮助都是巨大的。
说着，他递上了一份文件。
秦凡翻开一看。
《59号（未命名）实验》
秦凡详端了一会，才有些不确定道：“这是……黎曼假设？”
方南国乐呵呵道：“正是黎曼假设！”
秦凡瞪眼道：“你走！”
好家伙！
又是一个世界级的数学难题，跟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一个级别的。
不过黎曼假设并不涉及其他领域，只是一个单纯的数学难题。
即便如此，也是难度相当不低的那种。
秦凡现有的知识想要解开它，不下一番苦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
方南国满眼期待：“秦教授，有希望吗？”
秦凡扬了扬文件：“解开这个能得科技奖吗？”
方南国道：“啊？那谁知道？”
秦凡皱眉，把文件一扔：“那我解不开！”
方南国道：“这个牵扯到我们国家新一代战斗机的研发，目前就卡在黎曼假设上了，如果你能解开的话，加上之前证明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缺口的功劳，哪怕不够颁发科技奖，颁给你一个全国十大青年还是没问题的。”
“那行！”
秦凡唉声叹气地说。
总算聊胜于无。
再说了，剧组现在歇班，他正好放假，如果能趁机多弄几个荣誉的话，倒也稳赚不亏。
荣誉这玩意就跟护身符一样，平日里挂在身上耀眼不说，到了关键时刻，还能救人。
“给我三天！”
秦凡想了想道。
方南国眨巴着眼睛：“不是一下午吗？”
秦凡理所当然道：“那时上次我急着忙完了回去拍戏，现在没戏拍了，我也就清闲了，可以慢慢破解，反正不着急。”
方南国差点吐血。
您是不着急了，问题是国家急啊！
国家想这个东西都快想疯了！
不过看着秦凡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他也明白，秦凡能做出现在的让步已经很难得了，不能再强求什么了。
再者说，国家已经等了好几年了，如果能在短短三天内就搞定的话，貌似也不是件很难接受的事情。
这么一想，方南国就觉得舒服多了。
“行，那您慢慢研究，我不打扰了。”
说着，方南国就准备离开了。
“等等！”
秦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方南国的脚步一滞。
扭头疑惑地看着秦凡。
后者淡淡道：“食堂的酸菜鱼不错，就是份量少了点，我昨天晚上去的晚，到地方就没有了，今天你通
知大厨，多做一点。”
“……好！”
方南国大松一口气。
就这点要求？
没问题啊！
只要你能把黎曼假设弄出来，别说酸菜鱼了，你要什么鱼就有什么鱼。
这就是顶级人才的价值！
无可替代！
方南国走后，秦凡也马上投入到了新一轮的研究当中。
研究！
测算！
设计公式！
破解方程式！
这些工作每一刻都要消耗秦凡大量的脑细胞。
如果说秦凡当初用来论证哥德巴赫猜想的群构法中对模素数的最小二次非剩余估计的核心思路是来自于大筛法，那么论证黎曼假设所要用到的方法就照样还是这个思路……
凌晨。
万籁俱寂的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大喊。
“套你猴子，终于搞定了！”
咚咚咚！
“干嘛啊，秦教授？”
带着浓厚的“烟熏妆”方南国开了门。
当他低头看表的那一刹那，方老院士的怒火差点没把秦凡烧成灰。
“这踏马才一点半！”
“敲我房门！”
“你说！”
“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今天跟你没完！”
方南国气喘吁吁地看着秦凡。
神经病啊！
不知道老人家的睡眠都是很珍贵的？
然而当秦凡带着一脸自豪的表情把一张草稿纸送到他面前的时候，方南国顿时睡意全无。
“这是……”
方南国有些不确定地看向秦凡。
后者缓缓点头，咧了咧嘴，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你猜对了！”
“黎曼假设，被我证实了！”
方南国怔了又怔。
不多时，研究所一间间房门被方南国亲自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