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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有点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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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死毒蛇与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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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斯旦丁把这两本笔记读完后,再一次粗略地翻一回,然后拿出煤油打火机,擦燃,把它们化为灰烬。

  安东尼在一旁没有任何阻住之意,他只静静地看着这一牵

  因为给去的东西,任凭康斯旦丁处置。

  笔记本燃烧的烟,飘散在巨石之下。

  很快,两本笔记本,彻底化为灰烬。

  康斯旦丁拍了一下手,走出巨石。

  这时,安东尼开口:“很抱歉,朋友,只能把你请来,不能送你回去,哪怕送你一程,也不行,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体力与精神。”

  康斯旦丁走出巨石,接着,安东尼走了进去,躺在里面。

  安东尼闭着眼睛,呼吸有些重。

  不言而喻,安东尼,快不行了,病毒已经开始发起它们猛烈的进攻。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安东尼难受地呻吟几声,再痛苦地挣扎几下,如同临死之际的病牛。

  康斯旦丁站在一旁,没有话。

  过了很久。

  安东尼没有了呼吸。

  康斯旦丁转身离开。

  根据感觉,康斯旦丁一直往东走。

  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个未知名的地方,只能凭借感觉,在凯撒里德大陆最靠近西岸的地方,恍恍惚惚听到狂滥声音,这是西海岸最有力的证据。

  来的时候,是被杰·杰克搭载飞翔而来,穿山越岭,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此时此刻,靠双脚走回去,有些艰难,唯一冀望,就是能搭上一辆马车,一辆牛车也是可以的。

  色在下雨里,暗地快。

  康斯旦丁急速地赶路,由于雪化了,所以,不必担心雪下的陷阱,但这时候,猛兽也苏醒过来,危险以另一种方式潜伏。

  越晚,越黑,意味着越危险

  “咕啊——咕啊!”

  “咕啊——咕啊!”

  幽林深处,不知名的鸟兽啼叫着,使着幽静灰暗的森林,越发令人心悸。

  怪叫停止后,不久,又传来,极其像婴儿的啼哭,似乎有婴儿被抛弃在这荒野里,饥饿极了,哇哇大哭。

  “哇啊——哇啊!”

  “哇啊——哇啊!”

  这叫声,令人情不自禁地想去寻找,并把它抱起来,给它喂食,安慰它。

  康斯旦丁纵使听过千万千万种声音,还是忍不住一个微微颤抖,这哭声,像极了啼哭声。

  很凄惨,也很瘆人。

  “咔嚓!”

  康斯旦丁一个不注意,踩断一截看起来很有韧性的杉树的树枝。

  踩断之声在幽静的森林里,如同望水里击石,激起波澜,向四周扩散。

  “嗷呜~”

  一声狼吼,恰在此时,激昂慷慨。

  狼吼之后,万寂静。

  …………

  第三日。

  雨蒙蒙。

  风冷冷。

  色灰灰。

  一位满脸油污,胡子拉碴,衣服被荆棘带刺之类的植物,划破勾散,破洞百出,乱蓬蓬。

  他的左手的拇指是残缺的,他就是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远远地望见类似烟囱的建筑物。

  这下,康斯旦丁安下心。

  只要有人,就会有马车,有马车,回去就容易多了,也就轻松许多。

  这比起前几日,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幸运。

  只是,这个时候,应该到了烧火做饭的时分,但,奇怪的,所谓的烟囱,并没有炊烟升起,这一点让人难以想象。

  一点热狗,汉堡包,炸鸡块的味道都没樱

  难以置信。

  康斯旦丁加快步伐。

  烟囱越来越近。

  不一会儿,清清楚楚地看到,是烟囱。

  只是,疑惑,不安,如同高筒礼帽更深深地扣在康斯旦丁头上。

  渐渐地。

  路上莫名地出现蛇。

  是死蛇。

  一条黄黑相间的三角毒蛇,肚子肿胀着,像是一只大黑鼠在里面一样,它死在路边的泥水里,嘴巴微微张开。

  一股不祥的预感,诞生于康斯旦丁的心里。

  康斯旦丁停下脚步,找了一条混子,把毒蛇挑了起来,尾巴之处,已经糜烂,白肉翻出。

  康斯旦丁用右手捂着鼻子与嘴巴,左手拿着棍子,捅破毒蛇的肚子,里面露出一只被腐烂的老鼠。

  康斯旦丁挖开一个坑,把这条毒蛇和这只老鼠推过去,埋住。

  然后,继续向前走着。

  越向前走着,康斯旦丁的眉头越深深地,紧紧地皱着。

  一股糜烂,腐臭的味道,如同辣椒的味道一样刺鼻,让人不安。

  康斯旦丁联想到了安东尼的所的黑死病。

  d·d·伦罗·安东尼所的,有可能是真的。

  越靠近村落,死老鼠,死毒蛇也多,一股灰暗黑色的死亡之气,笼罩在这个村落之上,似乎,死神就在灰冥冥的高空之上,握着死亡的镰刀。

  地上已经不下一百条毒蛇,歪歪扭扭死在地上。

  眼睛蛇,响尾蛇,菜花蛇,各种各样的蛇。

  极其可能的,是毒蛇刚刚结束冬眠状态,饥肠辘辘,纷纷来此觅食。

  老鼠就是它们的目标。

  因为这些死蛇,肚子都有一只没消化的老鼠。

  康斯旦丁心翼翼地避开毒蛇,死老鼠。

  再靠近村落,死鸡死鸭开始出现。

  已经肯定,这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

  烟囱越发明显,康斯旦丁的不安越盛。

  走着走着。

  康斯旦丁进入村子。

  村口没有人。

  村的路径,也没有人。

  村里躺着死鸡,死老鼠,死蛇,死狗,死羊的尸体。

  满村都是尸体。

  这不是活人村,而是乱葬岗。

  康斯旦丁走到一家紧锁着门的屋子前。

  “咚咚咚。”

  “咚咚咚。”

  康斯旦丁礼貌地敲门,用一种不重不轻的力度。

  敲了半,没有人开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康斯旦丁再敲。

  过了五分钟,还是没有人开门。

  “你好,有人吗?”

  “你好。”

  “你好。”

  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应。

  康斯旦丁再到另一处房子前,重复着敲门,问候,最后还是没有人回答。

  康斯旦丁到邻三处,敲门之后,再礼貌地问候后,没有门开,也没有人回应。

  康斯旦丁往后退了退,八九步,猛地,康斯旦丁跑了起来。

  “嘭!”

  一声巨响。

  锁被撞歪。

  康斯旦丁第二次向后退了退。

  接着,猛烈地像门撞去。

  “嘭!”

  再一声巨响。

  门,整一扇门被撞翻在地上。

  然而,康斯旦丁整一个人,动弹不了。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惊心,让人呕吐不已。

  这是见过最恶心的恶心。

  康斯旦丁极力克制呕吐的欲·望,右手本能地捂着鼻子与嘴巴。

  这一幕,能叫人多日饮食不下。

  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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