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出事
凭借顶阳散强大功效,还会卖不出去?
“行行行,云菊姐,我答应还不成吗?”
直到叶飞答应,云菊激动神色才算是缓和下来。
见此,叶飞又厚着脸皮抓起云菊那白嫩玉手。
云菊倒也不反抗,只是现在是白天,而且是在街边,多少显得有些扭捏。
她时不时扭头看向四周,生怕被别人给撞见。
叶飞哪管得了这些,手上动作慢慢加大,开始轻捏把玩云菊玉手。
云菊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没多久便香汗淋漓,俏脸嫣红发烫。
一种酥酥麻麻,且带有微痒的异样感觉,从娇嫩手掌直达心间。
不知不觉间,云菊美眸陷入迷离,下意识轻微喘息起来。
“阿飞……”
随着云菊轻声呢喃,娇躯缓缓靠向叶飞,将小脑袋搭在叶飞肩头。
叶飞趁热打铁,另一只手偷摸攀上云菊柳腰,伺机向上进攻!
然而,眼看着触手可及的高地就要被自己征服,云菊娇躯突然一颤。
“不……不行!阿飞,不可以……”
话音未落,云菊美眸恢复清明,急忙推开叶飞。
一分开,两人脸色多少有些尴尬,云菊更是羞得直低头。
“云菊姐,对不起,我刚才不知怎么了就……”
“傻瓜!姐不怪你,只是……姐还没准备好。”
没等叶飞说完,云菊轻咬红唇打断了他。
说到底,云菊还是没能彻底放下,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寡妇身份。
“阿飞,再给姐一点时间好吗?你……你忍着点。”
说到最后,云菊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更是细若蚊声。
望着云菊这番娇羞模样,叶飞内心忍不住一颤,露出心疼之色。
紧接着,叶飞将云菊揽入怀中,手指轻轻滑过秀发,说道:
“云菊姐,以后我不会再毛手毛脚了!”
话音刚落,云菊不由得翻起白眼,轻哼道:
“还好意思说,上次你就说过这样的话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叶飞嘿嘿一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说道:
“我说过吗?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怎么不记得。”
云菊懒得跟叶飞贫嘴,轻微挣扎脱离了叶飞怀抱。
“好了好了,这在大街上呢,搂搂抱抱不太好。”
见叶飞有些不满,云菊白了他一眼,扭头四处张望一番。
确定没什么人后,云菊踮起脚尖,红唇轻轻在叶飞脸上点了一下。
“这下行了?”
“还行,要是再来一下就更行了!”
云菊被叶飞逗得扑哧一笑,抬起玉手在叶飞身上轻拍几下。
打闹一番后,云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对了,阿飞,你哪来这么多钱?”
云菊记得清楚,叶飞刚来晴湾镇那会儿,日子过得可一般。
这才过来晴湾镇几天,叶飞竟然随手就能取出五万块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晴湾镇,人均月收入不到两千。
放眼全镇,能突然拿出这么多钱的家庭也都是少数。
“云菊姐,你别用那个眼神看我,这些钱都是我凭本事挣来的。”
云菊脸色一板,语气变得很是正经:
“阿飞,别跟姐开玩笑,老实说,这些钱你到底哪来的?”
“姐,记得之前我跟你要头发吗?就是为了配制一种秘药……”
对于云菊,叶飞倒是没什么隐瞒,将卖药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不过,叶飞也没有全盘托出,将圣医录改为自家祖传秘方。
倒不是叶飞不信任云菊,只是他隐隐觉得圣医录不简单。
记载如此丰富的医学圣经,为何会被保存在这家破败诊所?
将圣医录保存在这里的,又会是何人?
要知道,圣医录的价值可以说完全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要是知情者找上门来,叶飞独自一人也好应付。
云菊听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问道:
“我……我的头发还能入药?阿飞,你别拿姐开玩笑了。”
叶飞苦笑一声,点点头道:
“云菊姐,这事儿确确实实是真的,我一共配制了十瓶,刚好卖了十万块钱,说来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啊!”
叶飞最后一句话,云菊哪里还听得进去,喃喃自语道:
“十……十万块?我不是在做梦……”
叶飞闻言,学着之前云菊那般,低头吻了她一下,笑着道:
“云菊姐,不是在做梦。”
云菊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头发还能当做药材?
后面还是叶飞一阵解释,云菊才勉强接受认同。
“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想到我这头发还有这用处……”
说到最后,云菊突然停住,扭头看向叶飞,说道:
“阿飞,既然这样的话,不如把我头发都剪了做药!”
望着云菊满脸认真,叶飞却摇了摇头,笑着道:
“不行。”
“为什么不行?刚才你还说我头发能做药材。”
叶飞脸色神秘,冲着云菊勾了勾手指。
云菊也当真,天真的将小脑袋凑到叶飞面前。
然而下一秒,叶飞却突然一张嘴,轻轻咬住云菊白里透红的玉耳。
“呀!”
云菊娇呼一声,娇躯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在内心释放开来!
“云菊姐,要是把你头发都剪了,我以后还看什么?”
云菊白了叶飞一眼,急忙后退几步。
“阿飞,姐不理你了!”
说完,云菊嘟着红唇,捂着玉耳转身快步离开。
当天下午,叶飞在诊所里继续练习针法,时不时接待几个病人。
期间,叶飞也是学以致用,想要见识“轩辕三十六针”的效力。
有几名病人身体不舒服,叶飞亲自动手施针。
下午他特意跑了一趟银器店,买了一套银针回来。
一轮银针扎下来,这几名病人的症状大幅度退减。
有一个病症相对较轻的,甚至当场恢复健康!
“神了!真神了!没想到这大夫年纪轻轻,本事却大得离谱!”
“是啊!我这老寒腿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每天都疼得邪乎,他几根银针扎下去,竟然就不怎么疼了!”
一时间,病人对叶飞那是赞不绝口。
这时,叶飞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让他有些意外。
“喂?伯母,您打电话给我是……什么?好,我马上过来!”
话说到一半,叶飞脸色已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