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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帝王,问鼎娱乐圈[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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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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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片时间不长, 但镜头非常紧凑。

  边境战乱,朝廷诡变,大明年初举国上下灰暗一片。

  簌簌白雪中, 沈玉桥一袭白衣跪在满目疮痍的相府门口。画面一转, 沈玉桥入宫当差, 只身潜入宪王座下,卧薪尝胆,最终将灭门仇人送上断头台, 一双冷淡的眼睛里深藏狠绝。

  弹幕疯狂刷起来。

  “沈玉桥!!这就是真正的沈相啊!”

  “竟然能看到沈玉桥的打戏!”

  最后一幕,是沈玉桥站在明景城的后山上,俯览整个灰暗的明京城。他的面前, 站着一道修长挺拔的黑影。

  那人站在山巅, 缓缓转过身。

  镜头闪回, 烽火狼烟里,少年将军手持银枪, 明灭的火光照亮了轮廓锋利的侧脸——如果说上次剧照只有背影, 那么这次的镜头特写, 第一次亮出了谢明舟剧里的造型。

  灰头土脸, 但英姿飒爽,目光摄人心魄。

  “太飒了太飒了!!”

  “谢明舟骨相太绝了啊啊,360度无死角!”

  “眼神好帅啊啊我死了!”

  紧随其后的是, 少年退去一身狼狈,黑袍修身, 从京城打马走过,京城姑娘看迷了眼。

  少年再一次蜕变,举国哀嚎中龙袍加身,锋芒初现, 一步一步朝着大殿顶点的位置走去。隔着万千朝臣,少年和旧时挚友四目相对了一秒,也仅仅是一秒,然后双双规避了目光。

  明京山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山巅,帝王俯瞰着正在燃烧的万里江山,沈相立在帝王身后,目光却紧紧落在帝王的身上。

  两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却永远无法逾越。

  最后一个镜头回转,落花初见,少年帝王蹲下身,轻挑起白衣少年的下巴。

  一切又归于原点。

  CP粉纷纷戴上列文虎克显微镜,疯狂扣糖。

  “嗑拉了嗑拉了!!从年少相伴,到朝堂之路,并肩而行创立盛世啊啊啊!”

  “两人好配啊啊!千古君臣!我死了!”

  “这不是兄弟情啊啊啊!这分明是——”

  “我刷了三十遍啊啊,根本出不去!”

  同样刷了无数遍的,还有刚到片场的傅言。

  傅言正在化妆室上妆,不停翻看《大明春秋》的预告。

  “言哥,他们这剧最近热度真的高。”郭磊在旁边说,“预告片还没出多久,就转发过十万了,都快赶上我们的热度了!”

  傅言望着视频里少年立在大殿的尽头,拂袖转身,万臣臣服。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魄力让他这个行内人都能深受震撼,更别说是普通观众。

  毕竟帝王气概,不是人人都能演。

  他有些不可思议,谢明舟气质脱胎换骨,难道演技也能短时间内突飞猛进?

  他接着往下翻,清一色全是沈玉桥和谢明舟的CP粉,越来越多沈玉桥和谢明舟的暧昧照片,GIF被顶在首页。

  傅言神色沉了几分,他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吃谢明舟的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看了,他们杀青的时间,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到时候会不会和我们撞时间,把我们的流量分走......”郭磊一边翻看手机,略有担忧。

  傅言对此剧非常看重,原因无他,他以往都是演现代剧居多,长相偏攻击性古装路子不宽,唯一的一部古装剧还是几年前和谢明舟拍过的那部,这次极力想证明自己,再次冲击《国剧大典》的奖杯。

  “瞎担忧什么,他们那成本的制作,跟我们组有什么可比性。”

  虽说都是古装正剧,但他们制作班底,演员和宣发和《大明春秋》网剧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

  傅言面带傲气的站起身照镜子,一旁的郭磊笑了笑:“这倒也是。”

  傅言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问:“上次你说,他们剧组近几日也在隔壁宫廷院子里取景? ”

  郭磊点头,笑道:“是啊,据说还老和我们抢群演,结果经费不够,没抢过。”

  “嗯。”傅言若有所思说,内心暗道,可以找一天去验证一下,以前跟他搭戏就脸红的谢明舟,演技现在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

  谢明舟早上醒来时,盯着陌生又奢华到反光的红木房顶,桌柜,柜子上还摆放着古香古色的陶瓷玉器。

  他揉了揉眉骨,下意识以为自己又穿回前世。

  “谢哥!”温陶和助理小叶凑上来,上下打量谢明舟。

  “......”谢明舟来回打量两人,觉得诡异,“你俩怎么也在,这不是在我家吧?”

  小叶一个劲摇头:“这是在傅家。昨天我和老温打你电话打不通,后面接到傅总的电话,说......你白天拍戏太累,在他家歇息下了。让我俩今早来家里接你。”

  谢明舟对昨晚最后的记忆,就是他在傅沉故车上沉沉睡去,实在太困,再加上原主的身体底子差,早些年营养不良,稍微疏于锻炼,或者过于劳累,就容易贫血犯困。

  谢明舟对这茬实在很不满。上辈子他英明一世,但走得过早,今生必须强身健体,绝不能重蹈覆辙。

  温陶迟疑望着谢明舟:“谢哥,你和傅总......”

  他听到傅沉故打来电话时,心情又激动又担忧。谢哥竟然又出现在傅家,谢哥连续两次跳上的黑车竟然是傅沉故的,谢哥和傅总......怪不得近日傅总天天来剧组探班。

  连偏僻的茶叶山庄都不放过!

  “温陶,我早就说过了。”谢明舟无奈笑了笑,“他只是一个朋友罢了,别总往那方面想。”

  但昨晚他是怎么从傅沉故的车里,瞬移到床上......谢明舟连忙打住思绪,傅沉故那没有世俗欲望的脑袋,把他带回家也只是尽了挚友之谊。

  三人收拾完,往傅家大宅门口走去。

  管家姥爷笑眯眯递上早餐包:“谢先生早,早餐已经打包好,带路上吃就行。”

  谢明舟有些出乎意料,微笑接下:“替我谢谢傅总。”

  这待遇是......有些好过了头。

  “傅总临走前还说。”管家姥爷笑道,“谢先生您想来傅家,随时可以来。”

  温陶和小叶睁大眼:“???”

  这俩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谢明舟低笑一声,双手插兜往门外走去:“好。”

  *

  剧组的拍摄工作已经过了大半,最后几天的镜头场场都是情绪爆发点。

  谢明舟站在场边,摊开双手让助理给他整理腰带和纹饰。

  化妆师一边系带子,一边赞叹:“谢哥这腰线,真绝。”

  一旁的温陶一本正经扶了扶眼镜:“嗯。”

  仿佛对这些赞赏已经听免疫了。

  徐导见场景布置完成,喊道:“明舟,到你了。”

  谢明舟放下剧本,负手朝场中央走去。

  今天戏份,承接在帝王登基后。朝中左将军和皇叔宪王权倾朝野,兵权集中,故意设宴请谢明舟入席,顺势在这场宴席中发动政.变。

  然而没想到的是,沈书行三年间先从礼部,渐渐混入宪王的势力范围,暗中聚集宪王谋逆,诬陷相府的种种铁证。

  这场戏便是在宪王宴会上突生变故的一幕,沈玉桥早早就坐在大殿的案桌上,或许是昨日连着几日换片场跑代言,沈玉桥的脸色也有些白,淡淡朝他笑了笑。而旁边宪王的演员,则是个老戏骨。

  谢明舟朝他俩点了点头,然后拂袖进场,沉稳说:“开始吧。”

  “A!”

  徐导看着镜头里的青年背脊挺拔,目光傲然扫视全场,和之前那位倔强的少年郎判若两人。

  ——相比少年帝王,谢明舟对于登基后的戏份驾驭得更加熟稔

  谢明舟走进宴席,歌舞升平,全臣集体站起来行礼,宪王一脸笑意垂下头,但笑意不达眼底。

  谢明舟目不斜视,抬了抬手,示意平身。

  宪王这场鸿门宴,原本是想故技重施,把先王的死嫁祸于谢明舟身上,为他谋逆的举动冠以为先帝复仇之名。在他人看来,谢明舟手下除了一帮老臣,并无可用之才。

  谢明舟落座,望着在座的朝臣们,瞬间梦回到前世那场宴席。在座的有宪王的势力,也有中立党。

  “今晚,承蒙各位来我府上参加夜宴。”宪王豪放地笑了笑,站起身,“召集各位前来,第一当然是庆祝新帝登基,新策颁布!来,各位喝一杯!”

  全场大臣们举杯,大喊:“恭祝皇上!大明万岁!”

  谢明舟冷冷看着场外一圈附和臣子,酒杯在手晃了晃,但没碰一口。

  今晚,宪王势必聚集了一大批势力在府上,试图发动政变。

  宪王放下酒杯,打了个酒嗝,目光重新落回在谢明舟身上:“皇上,恕微臣斗胆,其实一直有件事想请教皇上。”

  见自己侄子势单力薄,宪王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谢明舟微微颔首,勾了勾唇。

  “众所周知,先帝前几个月前感染风寒,突然去世,实属有些蹊跷。”宪王脸色逐渐严肃,“臣追随先帝多年,先帝逝去当天,臣私下派了手下做调查,发现了一桩趣事。”

  谢明舟撑着头,饶有兴致地望着他:“说来听听。”

  宪王拍了拍手,一位侍卫拎着一罐药剂走进门。

  “这是皇临死前一天的药剂,我派人取了过来,”宪王指着那罐药剂,“这里面的药剂,含有致死的毒药夹竹桃。而这剂药品,正是来自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圣上。”

  此话一出,全场哔然,纷纷震惊看着案桌上的人。

  “哦?”谢明舟丝毫不显慌乱,“太医亲自验证?”

  “对。”宪王胸有成竹道,“如果不信,可以现场请太医鉴定。”

  说完,宪王请上右桌边的白发老头,太医院的总管。

  “皇上,您没有意见吧?”宪王望着谢明舟,用话堵死了谢明舟的退路,让他下不来台。

  谢明舟微笑:“请便。”

  宪王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太医院总管上前,望着药剂间隐约的红粉,拧了拧眉。在众人屏息间,他用试剂甄别片刻,然后转过头望向宪王。

  “怎么样?”宪王问。

  太医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现任何毒药,宪王,您是不是弄错了?”

  宪王笑容一僵:“没毒?”

  心下一慌张,连忙向一脸淡定喝酒的沈书行看去。

  他明明派了沈书行提前去布置药剂,怎么会不见了踪影?而且为了防止沈书行中途搞手段,他也另外派人监视沈书行,亲眼见他把红粉末放置进去。

  “都知道夹竹桃颜色偏红,这药剂的细微的红末难道不是?”宪王耐着性子问。

  “微臣看了,只是桃花制成的红糖罢了。”太医解释说。

  宪王瞳孔微缩,目光锐利扫向沈书行。

  当时他看这人能力出众,心有谋略,如果拉到他们阵营,朝中的位置便稳了。

  他和沈书行进行了一次夜谈,告诉沈书行当年沈氏的冤案是先帝指使,挑起沈书行对谢明舟一家憎恨,然后沈书行直言想和他结盟,甘愿为他所用。整整一年多来,沈书行帮他笼络了不少人脉。

  谁知道,这人竟然是伪装的!

  谢明舟缓缓让人呈上折子,然后扔至宪王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这几年来,从右相蒙冤,到军粮被劫,企图利用父皇的死嫁祸于朕......十三条罪状全已查清,名列在案,你还有什么话说!”

  似乎察觉宪王的目光,沈书行目光扫过来,淡漠如常,却让宪王不寒而栗。

  沈书行表面对他言听计从,实则掌握了他所有的底细,藏得之深!

  千算万算,没算到谢明舟竟然在他身边安插了这枚暗棋!

  文武百官见场面反转,霎时间震惊在原地,与宪王一派的臣子们胆战心惊。

  半晌,宪王嗤笑出声:“哈哈哈,谢明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点东西哈哈哈,先帝没有白生你这个儿子!”

  见自己没了立场,他目光渐渐阴冷:“但今日,你以为我没有后手?”

  霎时间,宴席两旁黑压压窜进来一大波侍卫,将宴席团团围住。

  “不好意思了皇上,今晚,您和您的残党,只能留在这里。明天,大明就要易主了。”

  说完,宪王一声令下,座下将士持剑直直刺向谢明舟,众人屏住呼吸。

  谢明舟敛神,刚想起身。

  一柄白剑生生横在他身前十寸的地方,寒光闪烁,截断了将士的攻势。

  众人大惊失色望着站在谢明舟身前的人。

  一向冷冷清清,不会武功的沈书行闪至谢明舟身前,一剑挡下了左将军的攻击,刀刀致命,所有人看傻了眼。

  谢明舟也暗有惊讶,这是沈书行第一次在人面前挥剑。

  ——当时情况紧急,他也没做多想。但现在看来,他总觉得,沈书行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他。

  原本以他的身手也能闪避,但他没想到沈书行会义无反顾闪到他前面,沈书行习惯隐藏,这一身武力除了他之外,可能也只有原来的沈相知道。

  沈书行招式利落狠辣,五招之内,一把将人踢跪在地,双手牢牢反剪在身后。

  宪王见势不对,也顾不得为什么沈书行一介文臣会武功,立刻挥手,大批的侍卫冲上前。

  徐导望着镜头里的两人,这几日沈玉桥的打戏在谢明舟的带动下,越发有了力量感,但不知怎的,他总感觉今天沈玉桥的脸色不太好,听他经纪人说是昨天连跑了两场代言。

  一旁的经纪人许达和温陶都为自家艺人捏把汗,两人今天一早脸色都不咋好。

  镜头里,谢明舟闪躲过一波攻势,退到沈玉桥边上,余光发觉沈玉桥额角沁汗,脚步有些虚浮。

  另一位侍卫手持长剑从前方挥来,谢明舟眸子一凛,抬手紧紧握住沈玉桥拿剑的手,长臂一挥,借力一挑。

  呼吸喷在耳侧,心跳稳重有力,沈玉桥耳廓一红。

  “叮——”的一声响。

  侍卫演员手中的剑刃被挑至空中,然后稳稳落在地上。

  侍卫也没料到谢明舟对剑的力道这么熟练,怔忪片刻,望向谢明舟。

  谢明舟丝毫没有断戏,冷然踩过地上的剑锋,直视着前方的宪王,笑了:“皇叔,你怕不是忘了。大明一族,可是将门出身。”

  宪王也是老戏骨了,见谢明舟挑衅,双手握拳:“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就能从这冲出去?”

  话音刚落,门外冲进来一批暗卫,多部分是从未在朝堂上出现的生面孔,但却是谢明舟在边境从军时,誓死追随他的属下。

  “你竟然偷偷培养了这么多暗卫!”宪王不可思议望着谢明舟,这人表面上风流不羁,实则谋略深沉,如果再加上一个沈书行......

  谢明舟抬着下巴,目光凌厉,冷冷落下两个字:“拿下。”

  “卡!!OK!!”

  徐导望着镜头,一声令下。刚刚沈玉桥那一幕,不知道是沈玉桥故意演出,还是身体原因,虚浮的动作的确和历史上传闻的沈相一样,武力出众,但还是有几分病弱感。而谢明舟的临场反应是真的强,直接带着沈玉桥挥剑,那股默契感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

  但只有谢明舟知道,那时的沈相早就脱胎换骨,武力和体力都到达了巅峰状态,真正打起来可能连他都打不过。

  但这家伙就喜欢装弱。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谢明舟长舒口气,额角也有汗珠,和沈玉桥对视笑了笑,冗长的打戏拍下来,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疲惫。

  谢明舟放下道具走下场,温陶和小叶走上前,一个劲给他擦汗。

  “谢哥,你今天没事吧。”小叶担忧说道。

  “你来亲自给谢哥我擦擦汗,揉揉肩,捏捏腿就没事了。”谢明舟懒懒睨了眼单纯的小叶。

  “谢哥,你是不是还欠欠打。”小叶小脸一红,努了努嘴。这几日也和谢明舟混熟了,知道谢哥性子洒脱,就爱拿他和温哥开玩笑,反而让他们觉得很有亲切感。

  谢明舟拉开咖啡罐头喝了几口,望着台本:“应该还有几场特写的动作补拍,拍完就没事了今天。”

  温陶一边担心谢哥的状态,一边又被谢哥的敬业态度打动。

  他一直都知道,谢哥心里想要什么。这条路才刚刚开始,他和小叶都会陪谢哥一直走下去。

  动作补拍一直持续到晚上十点。

  收工后,温陶和小叶坐着公司的车把谢哥送到了家楼下。

  谢明舟自开拍以来,就全身心投入在剧组里,一直想换房子但没时间找,只好拜托温陶帮忙看看。

  “谢哥,市中心有套小公寓还不错,我晚上把资料发给你。”温陶望着窗外昏暗的老城区,“毕竟,你现在走大街上,也能有几个人认出来了,得换个安全点的地方。”

  谢明舟笑了笑:“也对。”

  温陶:“今晚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喝点牛奶,明天还有好几场重戏,毕竟快接近尾声了。”

  听到温陶一如既往的唠叨,谢明舟啧啧笑道:“小温,就凭你这细腻心思,你是怎么单身到现在?就没个姑娘家被你的小心思打动过?”

  温陶耳廓泛红,正直地扶了扶眼镜,谢哥这满嘴说情话的功力,也不知道谁能治治。

  下车后送走了温陶和小叶,谢明舟略有疲倦往小区里走去。已经十一点过,平日遛弯的大爷们都回家看电视,小区一片寂静。

  谢明舟快走到楼道口的时候,昏暗的墙角突然走出来个戴着棒球帽,一身黑衣,身材微胖的男人。

  男人一看见谢明舟的脸,眸子亮了起来,在灰暗的夜色里显得有点诡异。

  谢明舟蹙了蹙眉,也没管,转头准备上楼。

  男人一把截住他的去路,声音低沉又激动:“谢明舟,是你吗?你还记得我吗?”

  谢明舟有些警觉,退后一步,不明所以看着他:“你谁?”

  男人更加激动,面目有些狂乱:“我喜欢你好几年了,从你五年前出道的时候就在关注你,还给你送过花,你不记得了吗?老公!!!”

  这声老公给谢明舟喊懵了。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找到他的住所在这蹲点。

  趁谢明舟愣神,男人一把抬手,想把谢明舟搂进怀里。

  手伸到一半,却被身后一双有力的大手狠力反剪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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