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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白月光[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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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哥哥的未婚夫16(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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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心的和身旁的席文定分享赏析的少年突然一顿,松开了牵住席文定的手,抬头向四周望去。

  “怎么了?西西?”

  郎西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有些迟疑的开口:

  “没事,就是有点儿……冷?”

  似有冷风穿过,撩了他的后脖子,从衣领一路向下,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呲啦——”衣链滑的声音。

  一件犹带着体温的外套落在郎西的身上。

  席文定弯下腰,为郎西拉上拉链,“这样还冷吗?”

  少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今天的天气也不算冷,画廊里也打着暖气,他披着未婚夫宽大的外套,明明都快要热得冒汗了,可就是——

  冷、冷得他莫名其妙。

  郎西攥紧了外套,面上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

  “不冷了,我们……”

  “席总?”

  一个样貌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这么巧?您也在这儿?”

  席文定站起身,温情柔和的一面如潮水般退去,嘴角勾起一抹标准的微笑。即便是身穿宽松的休闲服,也掩饰不了他周身强大的气场:

  “周总,真巧啊。”

  “那这位是?”

  “我的未婚夫,郎西。”

  郎西回过神来,抿唇一笑:“您好。”

  “您好您好,席总真是有福了啊,您和席总看起来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再没看过比你们还登对的人了!”

  中年男人一张口,讨喜的话就源源不断的说出来,直说了好几分钟,都不带一个停。

  席文定挑了挑眉,拍了拍郎西的肩膀:

  “你先自己看一会儿,我和周总说会儿话,等等来找你。”

  郎西点了点头,看着席文定和那人走出了画廊。

  他一边看着墙上的画,一边向里头走去。

  每逢色彩瑰丽的画作,少年都要驻足欣赏一番。

  画廊最深处,挂着一副尺寸巨大的画作,那艳丽缤纷的色彩,一眼就吸引住了少年的注意。

  他的视线顿时就被那幅画所占据,迫不及待的往那儿走去。

  “真美啊,像星空一样。”

  身旁有个男音这么说道。

  郎西如有知音般惊喜的抬起头,看

  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您也这么觉得……”话到一半,看到熟悉的侧脸,少年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哎?”

  男声的主人转过了身,与郎西面对着面。

  “好巧啊。”席温良嘴里说着这样的话,面上却连一丝半点的意外都没有,“笑笑。”

  他笑着说话,肤色病态般的惨白,站立于色彩绮丽的画作下。

  恍惚间,他好像和这副画融为一体。

  少年喜爱的那幅画仿佛也变了模样,梦幻的星空化作了奇形怪状的怪物的孵化巢。

  它们狂欢着,狰狞着,撕掉了美好的假象,无声无息的癫狂着。

  无数的触角缠绕在一起,恭敬又虔诚的围绕在那人的身后。

  那是——

  最大的怪物。

  眼花了吗?

  少年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拉紧了身上的外套。

  “怎么了?冷吗?”

  席温良走上前来,作自然的捂住了郎西的手。

  郎西的手触电般的放下,避开了席温良的手。

  他别开脸,莫名不敢看向席温良。郎西用力的捏紧衣角,“不冷。”

  席温良开口:

  “可是,笑笑你在发抖啊。”

  是关心的口吻,却在字里行间的最深处,埋藏着带着恶意般的怜悯。漆黑的瞳孔始终锁在郎西的身上,看着他不安、恐惧又惶惶。

  身体的本能在告诫着少年,大脑却蒙蔽着他。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因为什么在颤抖着。

  郎西不明所以的茫然着,望向席温良:

  “……我在发抖吗?”

  他无意识的双手环臂,抱住自己,“没有吧。”

  冰凉到直入骨髓的指尖触碰到郎西的额头,郎西浑身一激,缩着脖子往后仰。

  “别。”

  另一只手摁在了他的脑后,不容许他的逃离。

  与冰凉的指尖相反,席温良的掌心炙热到像握着一团火焰。

  “没有发烧,身体有哪儿难受吗?”

  依旧是温和而关切的话语。

  “……不难受,我没有生病。”郎西垂眸,身体的轻颤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莫名的不安与恐惧从身体里消失,少年甚至有点儿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刚刚的反应。

  难不成自己真的生病了吗?

  想到这里,少年不确定的开口:

  “应该没生病吧

  ?”

  实在是想不明白,少年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略生硬的转移着话题:

  “对了,你不是和朋友一起出来玩吗?你的朋友呢?”

  说到这里,他四处看看,这附近和他们年龄相仿的人一个都没有。

  “他有事先走了。”

  “这样吗?”郎西面上疑惑,刚要再开口说点什么,席温良先他一步开了口:

  “本来一个人觉得没意思,正准备回去了,结果这么巧碰到了你。”

  “不如我们一起看看,中午再一起回去吧。”

  “走那儿,我刚刚看到一副我觉得特别好的画。”

  少年被席温良一连串的话弄晕了头脑,见他催促,稀里糊涂的跟了上去。

  席温良:“你看这副——”

  郎西顺着他的指尖看去,有些心不在焉。

  席温良说了些什么,他也只是简单的附和两声,并没怎么发表自己的看法。

  “嗯嗯,这副确实不错,我也挺喜欢的。”

  郎西点着头,眼睛的焦距却没有放在面前的画上。

  他的眼睛依旧透亮,有着对画作的喜爱,可是没有先前那般仿佛在闪烁着的光芒。

  像是有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挡在了星辰之间。

  伸手穿不透,够不着,五指合拢,握到不过是一团空气。

  席温良的声音停了下来。

  郎西走了好几步,才恍然发现他落在了后面。他回过头:

  “累了吗?”

  非常有礼貌的、亲近中带着分寸感的询问。

  “要不先去找席先生吧,我们开了车过来,你要是累了可以去车上歇一会儿。”

  提到‘席先生’三个字,少年的语气情不自禁的变得更加的柔和。

  他弯起眉眼,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朦朦胧胧的雾气消散,漫天的星辰又奔赴而来。

  这一瞬间,席温良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啊,他喜欢的不只是眼前的画——

  还有那个陪着他看画的人。

  他盯着郎西嘴角柔软的笑意,好像看见了什么无法理解、无法置信的东西。

  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他听到自己若无其事的声音:

  “我不累,我们一起再看一会儿吧。”

  嘴角控制着上扬,“你不是喜欢挺喜欢它们的吗?”

  郎西看着席温良好像又

  白了些许的脸色,体贴的开口:

  “可是我有点儿累了,可以陪我一起去找席先生吗?”

  “席先生应该在画廊的门口,我们先去找找看,找不到再给席先生打个电话吧。”

  左一个席先生,右一个席先生。

  带着距离感的敬称到了少年的口中,反而像是撒娇一样的昵称。

  他对席文定的信任与亲近毫不掩饰,无主且自由的小鹿,没有任何预兆的,主把脚踏进了猎人的圈套中,甘愿为人类所驯服。

  一直有条不紊,不慌不忙推着计划实施的席温良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悸。

  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

  不、不会的。

  他不允许。

  是哪里出了问题?

  席温良唇角两边的肌肉绷紧,平平无奇的笑容变得扭曲。他的脸过分苍白,乍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张怪异的微笑假面。

  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

  少年一向是容忍的、被的。他可以接受被席文定拥入怀中,也可以包容席温良对他的恶劣。

  不拒绝,不反抗。

  因为席文定头上顶着‘未婚夫’的头衔,像是规定了两人今后必然的亲密关系,所以省略掉过程,忽略掉自己的想法,直到终点也没有关系的。

  连带着,将对未婚夫的包容,一并给了他周身的人,也是没有关系的。

  可是现在,他主的迈出了步子,向着那人走去。

  怎么可以……

  凭什么?

  为什么要改变?

  “席温良?”

  “席温良?”

  【叮——任务目标的心情值迅速下降中——建议宿主立刻采取相应措施!】

  郎西面露担忧,心中回道:

  ‘别急,派先生。人累了自然心情不好,你相信我,他就是太想去休息了。’

  系统有些迟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见席温良还是不说话,郎西直接伸出手拉住他。

  温软的手覆盖住席温良似冰般的手,他轻声道:

  “没事吧,温良?”

  他的眼中倒映出席温良的样子。

  满脸惨白,脸色难看到简直就像是一个重症患者,即便他的五官再俊美,也盖不过他周身吓人的阴沉死气。

  真难看啊。

  席温良漆黑的瞳孔微,视线落在了正关切看着他

  的郎西身上。

  他突然明白了,胸口里涌着的对着少年的所有恶意,有着另外一种称呼——不甘。

  明明先看到他的人是他,一直和他相处的人也是他。

  席文定只和他相处了两天?还是三天?

  本该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凭什么被席文定分走?!

  极端的憎恶与毁灭欲在席温良的眼中闪烁着,忽明忽灭。

  我也像席文定一样陪着你看画,为什么你不像刚刚那样开心?

  席文定什么也不用做,所有他想要的不想要的东西都会自到他手中。

  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该给席文定才叫正常?

  真恶心啊。

  我偏偏不!

  既然‘赏赐’给了我这个姓,那席家儿子的未婚夫,合该有我的一份。

  ……

  “我没事。”席温良开口。

  苍白到惨败的脸色一点点的回温,连薄唇也沾染上了些许血色。

  “不是说累了吗?一起回去吧。”

  他冲着郎西笑着。

  那笑……好像和寻常很不一样。

  少年还没分辨出到底哪儿看起来不一样,就被对方反客为主的拉着手往来时的方向走。

  【叮——任务目标的心情值已稳定——】

  郎西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笑吟吟的在心里道:

  ‘要相信我呀,派先生,我怎么会骗你呢。’

  ‘而且,派先生打的赌输了哦。’

  系统沉默,然后开口:

  【……是的,宿主,你赢了。】

  看来它的经验还是不足,光靠系统手册上的知识并不足以应对实际任务。这一点,它还远远比不上它的宿主。

  不愧是它精挑细选出来的S等宿主,果然如他所说,在这方面很专业。

  沮丧过后,系统倍感欣慰与省心。

  郎西听着系统的语气从疑惑不解到恍然大悟,有被它很好的愉悦到。

  脸上也随之露出心情极好的笑容。

  在场的两人一系统心情都还不错,唯独一人本来美好的心情被破坏了个彻底。

  席文定眯起眼睛,看着他乖巧的小未婚夫乖顺的被人拉着手,亦步亦随的跟在别人身旁,还对着那人露出温软的笑容。

  而拉着他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个好弟弟席温良。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两人牵着的手碍眼无比,

  席文定心中不悦,脸上习惯性的笑容也冷了下来:

  “西西,过来。”

  郎西一副才看见席文定的样子,高兴的开口:

  “席先生,你忙好了呀,我们找你好久了。”

  他像一尾鱼从席温良的掌中脱出,头也不回的游向了席文定。

  席文定牵起郎西的手,微微用力,像是要清除这只手上别人的印记一样。

  在郎西皱眉喊疼之前,他放松了力度,转而双手捧起那只手,从手背到手心,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细致的搓揉着。

  “你的手好冷啊,现在感觉怎么样?”

  刚刚作间流露出的暴虐又化作和风细雨的柔情。

  其实少年一点儿也不冷,手指也是暖和的,却在未婚夫温柔的表情下,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感官。

  也许……自己的手真的是冷的吧?

  郎西面上的疑惑散去,抿唇微笑:

  “不冷了。”

  “那就好。”

  席文定细心的帮郎西整理了一下头发,他的眼中只有郎西一人,有意无意的忽视了席温良的存在。

  话语里没有席温良的存在,眼神中也没有席温良的存在。

  与其说是忽视,不如说是比忽视更加傲慢的漠视。

  “对了,席先生,刚刚真的是好巧啊,我在里面碰到了温良,我们就在一起逛了一会儿。”

  “那可真是……巧啊。”

  席文定玩味儿的说着,看着自家小未婚夫脸上坦荡的表情,头一次把目光移到了席温良身上。

  席温良视线不偏不倚,和席文定对上。

  两个人面上都带着笑。

  “我们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席先生你还要再看一会儿吗?”

  ‘我们’?

  席文定不喜欢这个词,尤其是它将席温良和他的小未婚夫包含在一起。

  “从刚才就想说了,亲爱的,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垂眸看向郎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

  “忘了什么?”少年表情不解,歪了歪头。

  席文定没有直接解答少年的疑惑,而是:

  “亲、爱、的?”

  吐出三个字,一字一顿,每个字符都在舌尖上缱绻着,逶迤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少年突然明白了,红着脸,“……先生。”

  很普通的称呼,

  却是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如丝如绸的将彼此缠绕起来。

  人来人往的画廊里,或许现在有人在看着他们,或许有人听到了他们的话。

  少年说的是‘先生’,可他们彼此都知道,他其实是在说——

  老公。

  这句‘先生’,不过是一个恶劣的大人,披在一个还未毕业的孩子身上的最后一层薄纱。

  是怜悯,是隐晦,也是挑逗。

  更是轻蔑的挑衅。

  席文定优雅的轻笑着,眼角暼着席温良。

  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

  轻慢又鄙夷。

  然后再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似的,吝啬的收回了视线,转而低头温柔的对着怀中的少年开口:

  “可是我还没有看完,亲爱的不能再陪陪我吗?”

  “哎?”郎西为难的看看席温良。

  “笑笑说他累了,哥哥难道没有听到吗?”

  靡靡的笑容咧开,席温良强行把话插入郎西与席文定之间,“要是想看,哥哥不如自己再逛一会儿?”

  席文定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面无表情的看向席温良。

  无声的气场施压在席温良的身上,对方恍若未闻,连嘴角的笑容都不曾变分毫。

  这是在……挑衅他?

  谁给他的胆子?

  席文定对席温良的印象很少,大多是一个平庸又孤僻的阴暗剪影。

  平时连与他对视都显得唯唯诺诺,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废人,竟敢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还有,‘笑笑’?

  “席——”席文定似笑非笑的拉长了这个字,“温良,我在和你嫂嫂说话。”

  用着‘大人在说话,小孩子别插嘴’的语气。

  席温良的语气越发的柔和:

  “笑笑不擅长拒绝人,我怕他累坏了,只能我来说了。”

  平常惯爱笑的人不笑了,不爱笑的人在笑着。

  郎西左看看,右看看,站久的小腿真开始有点儿酸麻了。

  两兄弟之间的气场诡异,站在两人中间的少年看起来有点儿不安,怯怯的拉了拉席文定的衣袖。

  “先生,要不我们再逛一会儿吧。温良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我们好了就打电话给你。”

  他的选择还是偏向了席文定。

  一边说着,郎西一边轻轻跺了跺脚,活了一下脚腕。

  隐隐

  的疲惫显露在他藏不住情绪的眼眸中,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容忍退让着,忽视自己的感官,乖顺得犹如制作最精良的人偶娃娃。

  独属于席文定一人的人偶娃娃。

  席文定陡然笑了。

  他与席温良之间僵持的氛围也随之而破。

  “亲爱的,你可真是……”

  席文定喉结滚,“太会讨我喜欢了。”

  少年被未婚夫突如其来的一记直球羞得无所适从,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把席文定逗笑了。

  他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被席文定整个抱在怀里。

  高大的男人称托得郎西更加的娇小,相貌精致的少年满目羞涩,却没有躲闪,信任的倚靠在男人的怀中。

  是笨拙的迎合。

  他的乖男孩啊。

  席文定揽着他往外走着:

  “走吧,我们回家。”

  “嗯?先生不是想要再看一会儿吗?”郎西面上惊讶道。

  “亲爱的,那是在开玩笑。我怎么舍得让你累着呢?就算是要累着,那也——”席文定压低了声音,短促的笑了一下,“呵,算了。”

  少年感的看着他,然后在席文定的臂弯中,勉强扭过了头:

  “温良,快跟上呀。”

  ……

  席温良与席文定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又变回先前的状态。

  称不上好,称不上坏,好像就是一对普通的关系平淡的兄弟。

  席温良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席文定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席文定不了解他,他可是非常了解他的这位好哥哥啊。

  傲慢、自负、看起来彬彬有礼,骨子里却把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他轻视着那些下等人,视他们为蝼蚁蛆蝇,觉得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翻身,连眼神都吝啬给予。

  没关系的,就这样继续看不起他吧。

  席温良的眼中恶意满满。

  再过不久,他就会亲手把席文定的外壳打破,让他明白,他不过是跟他一样的烂人。

  席文定傲慢的资本,他都会一点一点的夺走,再碾碎给他看。

  不仅如此……

  席温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那天,在画廊,他的好哥哥在怒的时候,似乎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的眼底,写满了患得患失啊。

  ^

  【叮——任务目标正在看你,宿主请

  注意形象。】

  郎西坐在离席温良好几组距离的位置,挺直着背。

  ‘知道啦,派先生。可是上课真的好无聊啊,我都告别学生时代好久了,真的好困啊。’

  系统看着自家宿主强忍哈欠忍到眼眶湿润的可怜样,干巴巴的开口:

  【加油,宿主,你可以坚持的。】

  ‘我努……’力。

  话到一半,又是一个哈欠上头。郎西捂住嘴巴,神情有些恹恹。

  虽然做任务挺有趣儿的,但任务过程中就不能一键省略掉这些冗余的内容吗。

  他感觉他的快乐都因此被减半了!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掏了掏资料库,从里头翻出了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奇怪玩意儿:

  【……宿主,我找到了一些相声视频,但由于目前的权限锁定,我无法直接放给你看。】

  【但是我可以把视频内容念给你听,宿主你需要吗?】

  郎西勉强打起精神,‘需要需要!’

  系统一板一眼的调着自己的拟真音,复刻着相声里他们的声调,一统分饰两角,好不容易讲完了一段相声。

  死板的系统音配上打趣儿的相声梗,莫名的好笑。

  郎西一下子精神了,立刻在心里呱唧呱唧的给派先生的相声首秀鼓掌。

  眼见着自家合作对象有了精神,系统作为一个不需要呼吸的械生造物,都忍不住呼了口长气。

  然后,它才想起自己最初想要说的话:

  【宿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跟任务目标继续做同桌。】

  【你最近和任务目标的接触时间大幅度下降,唯一长久稳定的接触便是在学校里和任务目标做同桌相处的时间。】

  想起之前几次被自家宿主打脸的经历,系统谨慎的收回了自己的建议,只说出自己的数据,虚心向宿主讨教。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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