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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仙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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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第一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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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踏入灵宝幻境的张淼鄙夷着,不过心中却难掩羡慕,他不相信这等此宝是那穷小子家传,这必然是福缘深厚,机缘所得。想到宝贝近在眼前,他顿时激了,即便是他贵为张家的大公子也没有此等灵宝,不过这样看来,倒不失一件好事。

  “这小子哪能消受此等宝贝,这必然是为我准备的。”

  幻境里面是村子,一水的陶瓦屋顶,环境并不特殊,有阳光,有微风,只是看着都有些迷糊,不知是否施法人灵力不足的原因。

  村中的小河很显眼,看不出源头和出口,河边上长着几棵柳树轻盈摇曳,似乎这里的漫天雾气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简单的观察了环境后,张淼持剑而立,静待余恍,他不知道这里会有什么,不过他只知道一件事情,灵宝再好也要人施展,不然基础是零,放大了一百倍自然还是零!

  果然村中一处隐秘一箭袭来,锋利的箭头上绿光盈盈,显然涂抹了木毒。张淼一剑撇过,利箭随之掉落,待他三两步跑至袭击处,余恍已经不知所踪。

  又是一箭袭来,细剑一撩,再次掠近,贼人再次消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似乎只有这一招!

  蚊子,苍蝇再烦,也只是烦。

  “就这?”

  张淼笑了,怒极而笑,一闪身,欺入村中,不再管余恍在何处,这村子不大,拆了就好。他从不是浪得虚名,一把细剑耍得飞起,似鞭似剑,韧性十足,不多时已经拆毁了几座草屋。

  这说是幻境,其实可以认为是开辟了一个空间,本来以余恍的能力万万施展不得,借助这灵器才完成的施法。不过其中的一草一木与他息息相关,本就勉强,被如此破坏,必然无法持久。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然而张淼明白其中道理,自然也用不得了。

  小虫子终于出现了,拄着刀,持着弓,身上的鲜血还在流着,显得格外狼狈。受此重伤还能周旋,真的是毅力惊人,可惜到此为止了!

  张淼手腕一兜,细剑飞蛇婉转,瞬间将余恍困得严严实实,剑尖触碰脖颈的刹那,瞬间坚硬,笔直的

  刺了下去。

  张淼终于放下心来,虽说他的实力远超余恍,但此刻才真正地放下心来。

  “区区平民,怎么敢和世家斗!”

  立地,灵力爆发!七窍流血的硕大胖子,这是李前辈给予的财富!

  待张淼觉察手中的细剑触感不对时,它已经寸寸截断,家传之宝就这么断了!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对面虫子的实力竟然在不断攀升!

  “这怎么可能?!”

  张淼惊讶的眼神完全被对面的紫光所掩盖,那短暂的一瞬,“一诺”一刀,紫轩弓拉至极限,带着生与死的分界。

  第一次那把破柴刀竟然散发着点点金光,第一次余恍终于完整的施展了本身绝学,这是厚积薄发,这是前辈的厚赐,这是光灵绝学。

  “啊!”张淼用力咬了舌头,为了挽救破碎边缘的胆量,泥泞之境!身上的道衣灵甲自护住,膨胀起来,填补张淼身前每一寸间隙。

  “轰!”半空落下两人,衣衫褴褛,生死不知!

  震撼,寂静!虽不曾看到,但没有人敢想象事情竟是如此,两败俱伤?!

  事情发展到现在,只能等待长者介入了。一开始小辈们的参与,那些高高在上的不便出手。往开了说,张淼的身份已是有些欺负,若是由飞流峰主张复大出面,岂不是为老不尊。

  他没有出手,显然不是置之不顾,张淼张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怎能弃之不顾。

  “混账!”

  飞流直下三千尺,一道银河卷起万丈怒火。

  怒急的出手这是张复大自己都没想到的,可惜现场的情形让他难以置信,这小辈哪来的灵力?是敌家的陷阱?还是什么,能隐藏如此之深!

  银河至余恍身侧而被扭转,一个苍老的背影挡在身前,师祖到了,那一切便不复存在。

  “谁还没有个长辈呢。”

  看到老道的刹那,栅栅哭了,无法抑制,这是在外受了欺辱,终于等到了长辈。壮壮释然倒地,他尽了自己所能,或许他自己因为某些事而堕落,但最后还是站在了姐姐前面。

  一脸怒意的张复大,即刻而至,所幸及时的压制,张淼没死,他的心落回了大半。只是这一道坎,对于张淼的心境是一次重创。若能跨过,必有突破;如若

  不能...

  张复大阴狠的目光全然被那落魄的苍老身影挡住,是的落魄,那次之后这老道的威信已然损耗,不过现在众目睽睽,再落魄的师叔,也是师叔。

  峰主最后收住了蠢蠢欲的手,他已经出了一次手,被这老东西保了,哪还能再出第二次。他晒然一笑,卷起张淼,恭敬身退。

  “余恍阻拦执法,依道院律必然死罪。不过师叔德高望重,自然有您的道理。”

  老道似笑非笑,一身的破烂和张复大这千流峰主而言相差甚远,可惜就是这么有道理。

  “老东西!”张复大走了,带着一肚子的怒火与猜测!

  ......

  “保你出来,我担了很大的责任。”刚刚醒转的余恍,还来不及道谢,就被师祖扔出了院子。

  “现在你要证明我没做错。”

  虽然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但觉察身体内澎湃的灵力,余恍明白最后关头,还是老头保了自己。

  “到底是面冷心热,放不了我这亲传弟子。”心中所想是热乎乎的,与奶奶倒是有些相像,刀子嘴,豆腐心。

  “谢谢,师祖,不过我就一菜,没能力查啊!”余恍感觉自己浑身轻松,仿佛从未受过伤,这很奇怪。

  “你还是菜?”一记令牌从院中砸了出来,在余恍面前砸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那沿途飞来带起的风有如刀割,嘴角抽的余恍收回此前所想,这是刀子心。

  “别看你现在活蹦乱跳,三天后求死不能,快滚!”苍老的声音一声怒吼,不过余恍总听着里面似有笑意。

  …

  有了令牌,便可以扯旗,栅栅和壮壮被关在执法殿内,余恍倒不急着去探望他们,此事已然大了,那小作便少了。现在栅栅的问题,显然出在那人身上。

  桃源很美,它的美胜在四季如春,自然且平和,只是现在余恍的身影,似乎带着厚厚的冰霜,给那优雅的小院,带来了无尽的寒意。

  女子孤零零坐在桌前,很平静,似乎早知道有人会过来,早已备好了茶水,然而茶水早已经凉了,显然她远不如表面般心安。

  “你我之间一场交易,不是吗?”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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