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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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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来(8)二更(客从何来(8)站在外面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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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启时光(102)

  县城里因为这个事风声有点紧, 而就在这个时候,林雨桐不在办公室里呆着,跑到下面各个乡镇去了。下面乡镇除了冷寒这样的, 还有之前在一个镇子上共事过的老同事。现在虽然职务不一样了, 但信任基础比别人高的多。

  在这些人面前,林雨桐就刻意的往出露出一些意思, 比如这个乡镇:“我希望咱们可以在咱们乡里成规模的种植枸杞, 将来咱们枸杞酒的生产, 主要要放在咱们这里。青山镇有成功的模式……”

  意思是大家都能占股份?

  对!都能占股份!

  之前想的是跟酒厂合作,可那么多人伸手了,我犯不上合股整合,整合好了你们谁都想抢现成的。要是这么干, 那干脆别玩了。

  我把原本的整体给你拆开,进行另一种意义上的整合。我给划分片区, 把药材的分片分种类种植跟药酒的生产挂钩, 掀了之前的大桌子, 咱们所有人都上牌桌,排排坐分果果。

  不是想抢吗?来!谁不怕犯了众怒谁来。

  像是老祁这种的,几代人的交情了,跟自家长辈都差不多的,他说话也直接, “抱一堆金子怕人抢, 你把金疙瘩拆成小块,直接散出来了……叫大家各自守着?”

  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牵扯的可是整个县千家万户的利益,自家村里有成功的先例呀, 每年每户分那么些呢,今年据说在十万上下。大家不敢想十万, 但若是以后每年一股值个一万,这意义都是不一样的。谁敢伸手从他们手里抢,那他们就能扑上去把人给撕碎。别管来头多大,招惹一个试试?光是弄一群老头老太太往大街上一坐,弄个横幅一拉,这背后不管牵扯到谁,都得完蛋。

  转了两天,把意思传达到了。下面要是不乐意才是傻子!

  然后下面都通气完了,上面才察觉了,一时间之间说啥的都有。这几天为了酒厂那边大家吵的脸红脖子粗的,结果林雨桐一直没露面。其实她最有发言权,只说要能配合工作,那谁都得多思量她的话。可这种时候竟然不见人,人家跑下面检查去了。真就跟那种不会做官,只知道傻干猛干的人一个样。可谁知道人家悄悄的来了这么一下子!想反对吗?

  谁这个时候跳出来都叫人觉得他就是那个别有用心的人,因此,都沉默了。

  沉默之后就明白,不管愿意不愿意,这个事都得按照她给的路子走,因为谁都不想犯众怒。

  这位哪里是啥也不懂,她分明就是傻都懂。瞧瞧,来开会还是那个笑眯眯的,见谁都笑的特亲热。开会说这个D风建设,说这个不自律,有打牌赌博的现象。人家林雨桐真好像才知道这事似得,在会上还表态,“要严肃处理,这个绝对不能姑息。”

  就有人隐晦的点名,说这个牵扯到的人都有哪些,说到关鹏,对方一脸可惜的样子,“本来是要委以重任的!”林雨桐装傻充愣,还问另一位常务FU,“关鹏本来是要从企业调出来吗?”

  这位含蓄的一笑,点了点林雨桐没言语。

  反正这回,全县上下愣是被这小娘皮给涮了。

  当然了,这个林雨桐还是要做检讨的,但她有理有据呀,“我们要的不仅是政府的腰包鼓起来,还得叫老百姓的腰包鼓起来……我也下去调研,广泛的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和建议,……”啦啦的!套话说的比谁都动听,干事却是半点不含糊。

  谁再把她当成好利用的,那谁才是傻瓜。

  老钱跟李三胖打电话,“李姐,我早跟你说了,好好的谈,正儿八经的谈入股的事,还有可回旋的余地。现在这,谁都不敢碰了,对不?”

  李三胖倒是比之前更客气,“老钱呀,这不是不了解这个人吗?谁知道年纪不大,却是这样性子的人。其实她也没损失什么,跟她关系其实不大,没人想得罪她来着。大家也都是想搭着顺风车顺便赚点钱而已,怎么就把这么一位给得罪了呢?你也知道,我这边还归人家管了,能不能请你出面,咱请领导出来吃顿饭。”

  老钱拿着电话苦笑,“我的李姐呀,人家要是卖我面子,我如今的生意也不是现在这个成色了。”

  李三胖话音一转,好似特随意的问了一句:“她确实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

  是说背后的人?

  老钱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了,当时人家没问,一是不信任自己,二是不想得罪人。因为不知道背后事谁,人家这番动作才是就事论事,不存在刻意针对。他抹了一把汗,觉得金家的大儿子精明的很,这回人家没挑明就已经是看着两家的面子了。因此这会子赶紧道:“没有没有!我老钱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别的优点没有,但嘴紧的很。况且,老姐你的根深,老弟哪里能摸的到您的底。”

  是说他都不知道那背后的人,就更不可能告诉别人了。

  李三胖笑了笑,又说了几句闲话就挂了电话。然后给省城的一个号码打过去,把情况说了,“……这位的气性大,估计是对绕开她心里不痛快。谁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此人能折腾,也确实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您要不然亲自见见她,相互熟悉了,很多事情都好办。我也从多方面打听过此人,大家都说,总的来说,还是个讲人情的人。”

  “知道了!”那边扔下三个字,就直接挂了电话。

  李三胖拿着电话叹气,人家可以不管,可自己这次是把父母官给得罪了。

  转天钱果果出来陪朋友吃饭,在对面的包间里就见到了这个圈子里早就很有名气的大姐大,“胖姨,您怎么在这呢?”

  跟这位在一起的还有一位气质特别好的女士,四十来岁的样子,但估计年纪要比看起来的年纪大一些。

  李三胖特热情的招待,“我正要问你呢,咱们县是有个做包的艺术家吗?说是包都卖到国外了,很贵的那种。刚好,我一朋友打算送人,想用皮革订做一个包。价格好说,我这正想着跟谁打听呢!”

  钱果果心眼也不少,谁不知道卢淑琴是林领导的亲妈呀,之前不少人打着这个幌子上门订做包,但只要是本县的,人家一盖不接。都是之前的老客户介绍的,人家才给做的。怕的是什么,她心里也知道。

  如今更是如此,做的都是要出口的,国内的单子都不错了。一年只出十二件,多一件都没有。真的是走那种大师路线。

  因此她就笑呵呵的把难处说了,“当真不接活了。我们俩家是姻亲呀,这个我知道。”

  我就不信你李三胖不知道我们俩家事姻亲。

  这么找来肯定是有事要上门,偏不好意思上门的。

  李三胖笑呵呵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钱果果,“果果也长大了,将来指不定比你爸要强!”

  不知道是贬还是夸。

  钱果果没问对方是谁,又说笑了两句就起身告辞了。她以为对方是想巴结领导的,没太往心里去。

  却不知道钱果果走后,那个陌生的女人说话了,“这姑娘就是那位小领导的妯娌,关系倒是处理的不错。”

  李三胖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接茬。就听这人道,“不说那些不重要的,与其在她周围打主意,不如先说说这个人。之前我听人也提过,说是手段很是强硬,从这次看,那话也不假。你呢?听过这位小领导什么轶事没有?”

  李三胖搜肠刮肚的,“她很低调,她的父母家人也都比较低调。亲戚里大多数老实本分的人,不老实本分的基本不来往,且是大家都知道的不来往。她弟弟研究生应该快毕业了,她父母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她婆家这边,她公公人很精明,不好打交道,她婆婆那是个混人,没有打交道的价值。就只这边小叔子和妯娌,您可看见了,这姑娘年纪不大,可也滑不留手。要说轶事,我倒是听过一件。之前好几个厂子要建起来,承包工程的时候都在竞标,其中一家因为错过了时间本是要被取消资格的,但以为对方十多年间,不间断的给养老院翻修房子,之前甚至专门给养老院装了暖气,还找了旧锅炉给弄去叫用了,并且每年天冷之前就拉好几车炭叫老人过冬,此人不仅保住了竞标的资格,最后还得了一标。现在小领导所在村的养殖场,活儿直接给了对方。都说她办事不讲情面,但其实不然。她在几次开会的时候,都谈到了‘社会责任’……”

  这样啊!

  对方笑了一下,“咱们集团,每年都会拿出不少的钱出来做慈善,像是捐赠孤儿院,以及资助贫困学生读书,甚至是大病基金……这个咱们都是可以投入的嘛。”

  李三胖就提了一句,“这个……只怕是晚了,决定的事不会更改。”

  “咱们挖井,也不是为了马上吃水的。”这人就笑,“既然她有点石成金的手段,那咱们交好的是此人,这一单跑了,可以后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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