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生存的抉择
在阿缇拉军里面，气氛不对的并不只是只有位于大本营的军队，正在外面进行狩猎和侦查的半人马和豺狼人部队同样出现了意外，不过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些并不是意外，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会在这个时候发生。
阿缇拉军在怎么说都是阿缇拉军，拥有着比蒙巨兽那样可怕的战略武器，拥有着阿缇拉、饥荒和瘟疫三名破格的传奇强者，手下还有着以万为单位计量的军队，在北方这样的实力，不管是波罗的海帝国还是斯堪的纳维亚帝国，都没有底气以之正面的进行抗衡。
但是就是那么强大的军队，那么强大的帝国，在安稳下来后，一直压抑着的各种矛盾，却突如其来的爆发了出来，仿佛是阿缇拉那破坏之王的威名都已经不再让人恐惧一般。
半人马，作为曾经反叛过阿缇拉的种族，他们在阿缇拉军之中本来就处于非常不待见的范围，如果不是兽人一族在之前的清洗中损失殆尽，在快速移动灵活性方面占据优势的半人马部队就成为阿缇拉军唯一的选择，不然这些半人马是否能够继续的存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阿缇拉这个名字，和仁慈从来都是不靠边的，千万不要被她的那清秀美丽的外貌所蒙骗，那隐藏在美丽下面的，是被人们恐惧着连名字都不敢提起的破坏之王，那穿着洁白的服装，站立在由尸体所组成的山体顶端，那副遗世独立不沾染一丝尘埃的模样，才是她真正的样貌。
在一片汪洋的土地上，半人马那样高大的身材，使得他们在一些并不深的河流之中也能行进，这也使得他们的活动范围非常的宽广，获得的食物也更加的充足，在经过一个星期的休养后，半人马那瘦弱的身躯重新变得丰满起来，身上的脂肪则给予了他们长途奔袭的资本。
另外，一直困扰着半人马的温饱问题就这样被简单的解决，那些被洪水冲倒的大树，也成为了他们制作武器的原料，虽然说他们的手艺比不上以锻造出名的矮人，但是只是简单的木制武器还是难不倒他们的。
制作出来的只是普通的木质长枪和标枪，还有用绳子和木片制成的盔甲，给了半人马足够的信心，至少有装备的半人马和没有装备的半人马在战场上是两个概念，前者只能够无奈的选择近战，用四肢去践踏敌人，而后则，那铺天盖地的箭雨和标枪是所有同半人马对战之人难以忘怀的噩梦。
作为北方三害之一的半人马，他们对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环境也不算陌生，在这里虽然还算不上如鱼得水，但是也获得了简单的自由，毕竟在曾经阿缇拉还没有出现的年代，他们也有着入侵这片土地，掠夺斯堪的纳维亚人的习惯。
一次次的掠夺让他们知道斯堪的纳维亚的地形分布，知道哪里有着村庄，哪里有着城市，哪里居住着不能够去招惹的怪物，又有哪里拥有着稀缺的资源，因为只有了解这些东西，他们的入侵才能够获得足够的收益来让部族发展壮大。
在这段休养打造装备的时间里，半人马通过和那些运输部队的联系，他们获知了乌普兰城的情况，知道那里所发生的事情，在洪水和幽灵的双重威胁下，盘踞在乌普兰的齐格蒙德军势已然烟消云散，随着这股势力的消失，斯堪的纳维亚东部的广大平原地区就不存在可以阻挡阿缇拉军锋芒的势力，只要等到洪水退却，阿缇拉的西征将会重新展开，彻底的对这片土地展开征服。
然后，他们获知了发生在罗斯大草原的事情，那名可怕的可以散播死亡控制亡灵的骑士陨落在了他们的家乡，被不知道何人杀死，这代表着那些德鲁伊能够继续安心的在罗斯草原上展开活动，攻击运输部队，攻击弱小的村庄部族。
对于那些德鲁伊，半人马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担心，因为之前的叛乱，他们半人马已经被整个阿缇拉边缘化，部落散落在贫穷边缘的地方，或是地形复杂没有多少资源的地方，那样的地方可不会是德鲁伊的重点袭击对象，就算是被德鲁伊攻击，半人马强而有力的四肢，快速奔跑的速度，可以能够让半人马们很容易的就摆脱德鲁伊的进攻。
更为重要的是，半人马们并不认为那些德鲁伊会浪费时间和精力进攻自己这些曾经反叛过阿缇拉的部族，他们的精力应该主要放在对阿缇拉忠诚的部族身上，只有进攻那些部族，消灭那些部族，才能够从根本上动摇阿缇拉的统治。
所以，没有了太多后顾之忧之后，本来对于阿缇拉帝国就没有多少忠诚的半人马们决定改变现在的这局面，让半人马这个种族从阿缇拉帝国脱离出来，从那位不停的发动战争，不停的进行着征服，却没有给手下的部族带来多大利益的阿缇拉手掌之中挣脱出来。
为此，这些半人马们乘此机会开始想办法同波罗的海帝国取得联系，他们知道在波罗的海帝国之中，也有着半人马的存在，并且这些半人马还被委以重任，装备了极为优秀的装备，享受着不愁吃不愁穿的生活。
这些半人马认为，既然波罗的海帝国如此的重视手下的半人马，那么想必也会接受他们的投诚，帮助他们脱离阿缇拉的掌控。
对于狩猎、驯养畜牧、制作皮具等方面，半人马可是非常的有自信，而在战斗方面，不管是小队战、侦查战还是大规模的战役，半人马都能够扮演极为重要的角色，这些价值，对于波罗的海帝国来说，都是可以为其带来利益的，只要能够带来利益的价值才是真正的价值，半人马在这一方面有着充足的自信。
而且半人马也相信，以波罗的海帝国手中所掌握的力量，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害怕来自阿缇拉帝国的报复，本来波罗的海帝国和阿缇拉帝国就处于敌对的双方，最多他们的背叛也就是加剧两者之间的冲突，只要他们带来的利益大于付出的代价，就可以让波罗的海帝国庇护他们。
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也有着一定的疑虑，毕竟他们之前可是当过一次背叛者，如果再一次的背叛阿缇拉的话，那就是两次了，他们不知道波罗的海帝国是否愿意去相信已经背叛了两次的半人马。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半人马们自己认为的，在没有同波罗的海帝国的同族取得联系之前，没有真正的确认到波罗的海帝国的答复之前，他们还是需要忠于阿缇拉帝国的，嗯，表面上他们应该维持的东西还是要维持的，该保密的秘密还是需要保密的。
兽人一族的灭亡刚过去没有多少年，甚至半人马之中有很多人还参与到了兽人一族覆灭的剿灭行动里面，他们可不想和兽人一族一样落得那样的一个下场，孩子和妇孺被毫不留情的杀死，战士们则被捕捉起来，贩卖给那些地精，最终成为某一场战争的炮灰，死在战场上，最后连名字都没有人记得，整个种族化为冰冷的文字被记载在历史书的上面。
半人马的异状还处于难以发现的状态，他们对于接下来的未来还存在着一定的疑虑，还没有彻彻底底的做出选择，但是豺狼人之中的争吵，他们部族之间争吵，就算是作为敌人的斯堪的纳维亚人都隐隐约约的知道，更不用说阿缇拉军了。
豺狼人，可以说是在阿缇拉军之中，对于阿缇拉最为忠诚的种族了，他们和他们的亲戚狼人，是底层的种族之中，最为狂热的支持着阿缇拉的战争的，哪怕没有任何的利益，哪怕一直以来都被当成炮灰来使用，他们也没有多少的怨言，只要能够一直追寻着那位的身影，也许就是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奖励了。
所以在外面很多人都认为，就算是猛犸人和白熊人，在忠诚方面，都比不过底下的豺狼人，因为他们足够的愚蠢，足够的盲目，足够的听话。
但是，真是因为这样的忠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了变化，不，应该说在那名霍格出现，被阿缇拉委以重任成为了豺狼人的大首领大酋长之后，整个豺狼人在思想上都发生了一定的改变，比起以前来说，没有那么的愚蠢，也没有那么的忠诚了。
在春天来临之时，豺狼人之中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就连他们共同的领袖，那位带领豺狼人崛起，并且被阿缇拉看中的霍格，都没有办法压下这个矛盾，更不用说解决了。
豺狼人霍格，是豺狼人的领袖没错，是他把狼群战术应用在豺狼人身上，让豺狼人摆脱了炮灰的身份也没错，更是凭借着功绩获得了阿缇拉的器重，获得了在阿缇拉帝国里面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地位，但是因为豺狼人部族那特有的制度，实际上他的权利来源于的是他的威望，真正掌握底下豺狼人的还是各个豺狼人的部落，那些部落在平时还会听从霍格的命令，但是如果到了决定部落生死存亡的时刻，那么他们绝对会以自己部落的利益为第一标准。
现在，这些部落正因为一些问题吵成了一团，他们原本就不是非常的和睦，在平时的生活之中，为了食物、资源还有配偶等原因就发生过各种各样的冲突，更不用说现在出现的情况，是动摇他们信仰的问题，那是比他们自身的性命还要重要的问题，只是发生冲突和争吵，已经是一种克制了。
乌普兰城还有其附近的土地，那个在预想之中将成为豺狼人家园，给豺狼人提供充足的资源，让他们可以安心的成长，让他们的后代不在为一份食物而付出生命的希望之地，现在豺狼人正在因为这个而发起了争吵。
原本饥荒答应只要把这片土地攻打下来，就把这片土地赋予豺狼人，让他们在上面定居建立国家的，繁衍后代的，现在饥荒仍然维持着自己的承诺，愿意把这片土地交给豺狼人来经营，作为豺狼人世代沿袭的领土。
可是现在，乌普兰城现在还能居住？周围的那些洪水还好说，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自然而然的会慢慢的退却，但是谁都知道，那片被饥荒许诺的，名义上属于豺狼人的土地，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无数的幽灵在城市之中徘徊，疯狂的攻击着每一个靠近的生物，每一块土地都蕴含着让人发疯的怨念，浓郁的负能量在城市之中久久不能消散，这样的环境，叫豺狼人怎么生存，怎么建设他们的家园，他们的王国——那已经被死者占据的，已经被诅咒的土地。
豺狼人可不像其他的种族，拥有强大的个体实力，他们之中的施法者非常的稀少，差不多一千名豺狼人之中才能够诞生一名拥有施法者资质的豺狼人，豺狼人非常的贫困，他们的生活方式决定了他们的手里没有办法保存太多的财富，也没有办法去创造大量的财富。
实力不强，没有施法者，又没有财富，这样的豺狼人面对那些漫天的幽灵，是么有办法清理的，不，就算清理掉那些幽灵也没有用，乌普兰的土地已经被负能量污染，需要耗费不知道多少时间才能够回复。
豺狼人可没有办法等待太长的时间，连绵不绝的战争已经让他们的人口下降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特别是最近的一次乌普兰战役，作为战斗的主力，在乌普兰的尸体中有百分之八十的都是豺狼人的尸体，如果再无法得到一块能够修身养息的土地，那么豺狼人接下来真的很难能够继续维持他们在阿缇拉军的地位。
不过这些东西其实都算不上什么，还无法让豺狼人的部落之间发生冲突，真正的让他们发生冲突的，是源于受到了欺骗的怨恨。
在当初阿缇拉下令唤醒乌普兰城亡灵的时候，豺狼人都是有着疑虑，不过因为他们忠于阿缇拉，相信这阿缇拉，认为阿缇拉和饥荒会因为当初的那个许诺而解决掉后遗症的问题，让乌普兰这片土地成为豺狼人的乐园。
但是最终现实却给了所有的豺狼人耳晕目眩的一棍，乌普兰那块土地的确是按照饥荒的许诺赋予了豺狼人，但是上面的那些幽灵，被污染的土地都没有解决，豺狼人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付出了那么多的牺牲之后，获得的居然是一块无法使用的土地，如果这还算不上欺骗和背叛的话，那么还有什么算得上欺骗和背叛？
也许是因为阿缇拉和几名骑士无法切实的解决这些幽灵，也许是他们后悔了当初对于豺狼人的许诺，亦或许他们有着其他的考虑。
但是不管是有着怎么样的考虑，事情已经发生了变成既定的事实，失望的种子也已经中下，就算之后解决了这些幽灵和乌普兰的土地问题，豺狼人内心之中的芥蒂也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够消除。
因为这场战争，无数的豺狼人埋骨在了乌普兰城之中，每一位出征的豺狼人都有亲人死在那里，死在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手中，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事情，一些豺狼人随之对于阿缇拉的信仰就开始动摇，并且由此产生了怨恨的情绪。
这是很正常的心里，越是信任对方，当觉得自己被对方背叛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所产生的怨恨，将会是平时的几倍甚至几十倍，并且发展到不死不休的境地。
另外一部分豺狼人则继续忠于阿缇拉，认为阿缇拉的行为是正确的，作为追随阿缇拉的信徒，为她牺牲是荣耀不过的事情，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阿缇拉的赏赐如果有，那是荣誉，如果没有那只能够说明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这一次做得不够好，那么下一次就要做得更好，这一次没有让阿缇拉感到满意，那下一次就要做到让她感到满意，如果下一次还无法做到，那么已死赎罪就成为了唯一的方法。
这样的心态在以前的豺狼人之中非常的普遍和正常，但是在发生了这样事情的现在，在那些已经产生了怨恨的豺狼人眼里就显得非常的碍眼了。
这边也是同样的，狂信徒们可不会理会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居然胆敢对自己所信奉的神灵产生怨恨之心，那么唯有彻底的毁灭掉对方，从精神上和肉体上双重的毁灭，才可以让他们感到满足。
各种各样的流言在豺狼人的部队里面传播，连带着霍格这位威望极高的豺狼人领袖也开始了摇摆不定，如果他是一名忠于阿缇拉的战士，那么这个时候继续的忠于阿缇拉，清洗掉军队之中的不同声音，就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他忠于的是自己的种族，把自己的种族利益放在首位，应该清洗的就是那些怀有怨言的豺狼人，然后迅速的带着被纯净过的队伍赶去向阿缇拉表忠心。
这两个选择不管选择哪一个，对于豺狼人霍格来说都是非常为难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选择损害的都是豺狼人自身的利益，在战争死去了大量人口的现在，豺狼人在经过这样的折腾，那么就真的需要面临生存的危机的，曾经被豺狼人伤害过的其他种族，绝对不会介意在此时落井下石，绝对不会介意瓜分豺狼人的资源、土地、人口。
但是现在在豺狼人部队里面，除了霍格以外的所有豺狼人都陷入了这样的争吵之中，零零散散的冲突也已经发生，可以预见的，如果没有人阻止，以豺狼人一直以来的习惯，他们绝对会发生自相残杀的内乱，而且这一场内乱会席卷所有的豺狼人，并且到一方彻底的被毁灭才会结束。
“所以，有的时候，必要的危机还是必须的。”
看着营地中的混乱情况，渣渣的吵成一团的手下，霍格的脑袋感觉到了久违的疼痛，在没有了食物的危机，没有了战争的威胁后，各种各样的矛盾就爆发了出来。
之前有着外部矛盾存在的时候，霍格才是真正的大权在握，不管是什么样的命令，底下的那些部族有着什么样的不满都会捏着鼻子去执行，但是没有了威胁之后，那些大的部落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
对于选择忠诚还是选择利益，霍格自己其实也是非常的矛盾，内心之中作为豺狼人的首领，他应该把豺狼人的利益放在首位来进行考虑，但是豺狼人背叛之后的后果，那样的后果也是他们没有办法承受得了的。
半人马和豺狼人，是兽人被剿灭的时候出力最大的两个种族，也是瓜分他们财产最多的种族，霍格相信，如果豺狼人胆敢选择背叛，或者变现出一些的不满，那么阿缇拉和那两位骑士绝对不会犹豫的选择进行一波清晰，并且在清洗了之后，豺狼人的地位会下滑很多。
不过，就在霍格做出选择之前，手下传来的消息让他打消了原本的想法，半人马的异动，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豺狼人的耳目，他们想要做一些什么，霍格只要少一分析就得出个七七八八，而最终的出来的结论，就算是霍格也不由得震惊了许久才回过了神。
半人马想要做什么？是什么给了他们胆子这样去做？
在波罗的海的周围区域，如果说有哪一个势力可以给半人马做出这样选择的胆子，那么只有波罗的海帝国了，之所以不是斯堪的纳维亚帝国……在这场西征之后，斯堪的纳维亚帝国是否还会存在，还处于一个未知数，再说了，人们通常只会选择胜利者去投靠，不会去考虑手下败将。
波罗的海帝国，对于这个名字，霍格记忆犹新，这个短短几年之间就出现的庞然大物，占据着波罗的海以及日德兰半岛的伟大帝国，不管是吸血鬼、斯堪的纳维亚人、大海中的鱼人、海妖和人鱼都被击败，或是彻底的消亡，或是成为了对方的一部分。
不过之前的那些很多都只是传闻，但是让他印象更为深刻的，是那位在战场上面对阿缇拉等人仍然能够谈笑自若，并且一次两次的从容而退的少女，和阿缇拉一样，外表只是普通的人类少女，身体之中隐藏的却是让人无法猜测的怪物。
“如果是她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
“不，如果是她的话，绝对能够解决现在豺狼人的问题。”
霍格也听说过之前因为战乱的原因，有豺狼人的难民跑到了波罗的海帝国请求庇护，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考察之后，成功的成为了波罗的海帝国的一员。
根据从他们口中获取到的情报，波罗的海帝国的内部的各种规定非常的多，非常的繁琐，就连进行排泄这样的行为，都必须要到固定的场所去进行，不然就要受到惩罚。
而且，在波罗的海帝国的内部，根本就不存在贵族、酋长、首领一类的说法，只有在最高位的几名强者，以及下面的忠诚于她们的官员们，而这些官员的等级是按照实力和能力来划分，同他们的种族和血统没有丝毫的关系。
据说就算是一片领地的领主，实质上也只是那位传奇施法者的家臣，所有的事情都在那几位的控制之中，任何反对的力量都已经被毫不留情的剿灭（那些经过阿萨辛训练的刺客，在这方面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不过，除了这些以外，充足的食物、温暖的房子、安全的环境，这些东西其实才是最为重要的，如果是为了这些东西的话，那么其他的一切霍格表示豺狼人都可以忍受下来，哪怕他的这个大酋长在之后和普通的豺狼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嗯，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波罗的海帝国愿不愿意接受他们的投诚，相不相信自己的诚意，愿不愿意把信任交给他们，而不是把他们当成战场上的炮灰来使用。
思绪到了这里，霍格也差不多就拿定了主意，他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中，然后吩咐了自己的亲信，把自己亲笔所写的信件呈递到波罗的海帝国女帝的书桌上。
目送着自己手下实力最强大，最为忠心的手下消失在夜幕之中，霍格转过身子，回到了帐篷之中，他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那些或是借着这次的事情反对他的豺狼人，那些和他的想法相违背的豺狼人，那些到了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身份的豺狼人，是时候清理一波了。
不管是继续的留在阿缇拉帝国里面，还是举族迁移到波罗的海帝国，内部不稳定的因素都是需要解决的问题，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豺狼人才能免于内乱，继续的在主位面存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