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去皇宫搬救兵
“呵,谁不知道你跟你这个嫡亲的姐姐向来不和睦,你的医术不是也备着她学的吗?素来喜欢讨家人欢喜的你,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告密者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她的内心,仿佛把她整个人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人面前,任意观赏。
“我可以收留你,但是你要听我的。”慕时澜嘴角微微一勾,花镜中露出一抹阴狠。
这一次,看她怎么躲!
告密者起身跪在了她的面前,“但凭小姐吩咐。”
于是,两个人一起商量了对策,直到深夜才离开。
书房中
沈宴居高临下的站在小厮的面前,眉头皱成了一条线。
“你说的都是真的?”
跪在地下的人叫黑影,是他派过去保护慕时烟的人,因着前者有告密者的事情,后者只能好好打算。
黑影武功高强,近身保护肯定得到不了,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保护她的身边。
“当晚王妃娘娘放走了这个告密者,随后就去了慕时澜的房间中,二人想聊甚欢,直到露白才离开。”
黑影把自己这两天打探到的情况全部向面前的这个人汇报这情况。
“他去哪里了?”沈宴咬着牙吐露出来几个字。
“去......去.......!”黑影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说”沈宴一声呵斥,吓得黑影赶紧跪下来。
“去找制毒之人。”
啪的一声,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被扔出去了,沈宴拳头紧握,直直的打在了桌子上,一阵晃动。
“去盯着。”
沈宴深知她的心软,她的无所畏惧,她的清高自傲,她的脾气秉性,但....如今,她的安全最重要。
慕时烟正在医馆中帮忙,远远的就看到沈宴骑着马急冲冲的找来了,嘴角一抹苦笑,心底中多了几句埋怨。
“王妃娘娘,王爷来了。”
慕时烟闷哼一声,刚准备起身,就被沈宴拉到了内室中,语气严肃,“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发生了什么?”慕时烟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茫然。
“告密者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几日我派人保护着你。”看着沈宴这般急速的模样。
她倒是满脸坦然,“我知道,我不在乎这些。”
她能够放了告密者,说明她根本就不害怕这些,沈宴的行为有些多此一举。
谁知,沈宴满脸严肃,两只手握着她瘦弱的肩膀,“别让我担心你,好吗?”
看着他深情且不容拒绝的眼神,慕时烟原本在嘴边的话都化作了点头,不自觉的跟着他点头。
这下,沈宴终于放心了,在她的额间落在了一个吻,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中,像是一个瓷娃娃的一样,紧了怕摔碎,松了怕握不到。
“我要出去几日,不太放心你一个人。”
慕时烟被他搂的有些喘不过气,挣脱了一些空隙后,回应道,“好...我照顾好自己。”
有了这句话之后,沈宴的手松了许多,又安排了一些事情,这才离开了。
不过,沈宴并没有走远,而是回到了王府中。
慕时烟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嘴上埋怨心里高兴。
回到王府,有小厮着急的过来了,“王妃娘娘,丞相府的二小姐来了。”
慕时烟眉峰一转,丞相府的二小姐,慕时澜啊,她来干什么?
“在哪了?”
慕时烟脚步加快了许多。
“前厅。”
等慕时烟来到了之后,就看到下人们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慕时澜,并没有一丝怠慢。
一看到慕时烟过来了,赶紧迎上去,“我的王妃姐姐啊,你终于来了。”
慕时烟甩开她的手,屏退了下人。
“有什么直说,我还没有跟你亲到这种地步。”慕时烟的态度强硬的很,没有任何退让,这让慕时澜心里更不爽快。
慕时烟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的喝着茶。
“我告诉你,你最近不要那么张狂,让这城里的所有人都感觉你是救世主一样,明明你和我是一样的医术。”
话刚刚说完,沈宴救从后面出现了,直接搂住了慕时烟,慕时澜所有的话都藏在了嘴里。
“你怎么来了?不是要出门吗?”慕时烟满脸诧异。
沈宴摇了摇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乖,交给我。”
“我给你面子并不是因为你是丞相府的二小姐,而是我妻子的内室,现在我看,你也不需要这个面子了,若是你在继续张牙舞爪下去,别怪我叫人给你赶出去。”沈宴的话冰冷的如同一把刀子,深深的扎在了慕时澜的心底。
慕时澜手指着慕时烟,气的说不出来话,只能扬长而去。
“你不用出现,我也受不了委屈的。”慕时烟扶着他坐下来,谁知沈宴一个反手,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动作十分亲昵。
“你是我娶进门来享福的,这种小事,我来就好。”话语轻飘飘的传进了慕时烟的耳朵,软绵绵如同一阵清风拂过。
还没等,慕时烟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沈宴抱起来,直奔内室。
慕时澜离开王府后,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生气,直奔皇宫。
作为亲眷,慕时澜进出皇宫是不会被人阻拦的,于是她直接来到了敬嫔的宫中。
外面的侍卫宫女看到之后,直接往里面通传,慕时澜得到允许也如愿以偿的走进去。
看到敬嫔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绣着荷包,上面的花形应该是一个还未成型的鸳鸯,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慕时澜仅此一眼,就能断定,她和敬嫔是一类人。
“敬嫔娘娘安好。”慕时澜的礼数从来都没有变过。
敬嫔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你这个丞相家的二小姐,久不来深宫中,来了就往我这里跑,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是要说闲话的。”
敬嫔好意提醒。
慕时澜却笑道,“我和敬嫔娘娘都是同一种人,自然走的比较进一些。”
虽说他们二人的出身差不多,但敬嫔绝不会与她同流合污。
“二小姐,你这话错了,我是皇上的妃子,和你怎么相提并论?”敬嫔故意问道,手中的针却不肯停下来。
慕时澜一听这话,有些着急了,“你我都是受苦的人,我在丞相府中,受尽我那个嫡亲姐姐的苦,而你在这里殊不知也是受尽了苦楚,你我原本就是同一种人。”
敬嫔对于慕时澜根本就提不起来兴趣,对她说的事情也丝毫没有感触,自然言语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