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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娇:偏执暴君的绝世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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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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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做什么?”姜杳眼皮一跳。

  秦渊口气淡淡,“很快你会知道的。”

  姜杳掩不住担忧,“你可别乱来啊,事情就到此为止不好吗?”

  秦渊但笑不语,什么也不肯说。

  姜杳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期望秦渊有些分寸,别闹得太大。

  不过……

  以她对秦渊的了解,这愿望似乎怕是不太现实。

  果然,三日之后谜底揭开,秦渊没让人失望,搞了件大的。

  已经确定不日启行前往北郡掌军的由新引,骑马时不慎从马上摔下来,跌断了胸骨伤了脏腑。

  由新引这一摔其实并不算重,并未伤及性命,好生治疗休养就能康复,但从另一方面看,由新引摔得极重。

  他这一摔起码三五个月内不能动武驭射,只能安心静养,赴边接替赵将军带兵是不可能了。

  如果北郡局势稳定,平帝兴许还可能等上由新引一等,偏偏北地局势多变,平帝没这么多时间可耗费。

  于是,由新引接替赵老将军军务就此告吹。

  由新引身为武将,弓马娴熟,居然还能从马上摔下来还伤得恰到好处,这事换谁都看得出事有蹊跷。

  姜杳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秦渊的杰作。

  闻知消息后,姜晢第一反应就是拍手叫好。

  “不愧是太子,出手干净利落,一击即中。”

  比起将由静蕊送到乡下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夺走由家即将到手的兵权,才能让由家更痛,让由静蕊更不好过。

  事情一出,由新引立时就能明白,到自己之所以有此一遭,都是拜自己女儿由静蕊所赐。

  仕途上野心勃勃的由新引,会如何对待这个牵累自己的女儿可就不好说了。

  一想到那场景,姜晢忍不住幸灾乐祸。

  该!

  姜杳眉心轻拧,“是不是闹得太过了些,大家私底下的争执不是应该私底下解决吗,这都闹到朝堂上了?皇上那,太子会不会不好交代?”

  她当然相信秦渊事情会办得漂亮利落不留痕迹,不会留下把柄让人抓,但是这事原也不需要证据。

  平帝心明如镜,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事是谁的手笔,秦渊赖不掉。

  事实上,以秦渊的性格,怕是连赖都懒得,大有可能干脆承认是自己做的。

  姜杳不由头疼。

  纵然平帝向来宠爱秦渊,也不会由着他因为一点私人恩怨,就胡乱插手军国大事。

  比起忧心的姜杳,姜晢显得淡定许多,“放心,太子会这么做,必然是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朝中又不是只有由新引一员武将,随便再挑一个也比由新引强,实在不济我主动请缨也……”

  他说着忽然眼前一亮,“诶,我先前怎么没想到,我也可以主动请缨啊。”

  姜杳看他,“哥你说笑呢,统领一方军将可没说的那么轻巧。”

  “主帅的位置我当然不敢指望,但是当个虾兵小将,这本事我还是有的。”

  瞧他这一脸兴奋的样子,姜杳星眸睁大,“哥,你说真的?”

  “你说呢?”姜晢玩味一笑。

  姜杳皱眉,“快别玩了,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说正经。”

  姜晢叹气,“说真的,方才那一瞬间我确实是动了心思的。如今我身在户部,空有一身武艺,却无处施展,实在憋屈,还不如上了前线对敌厮杀,建功立业,那才叫痛快呢。”

  说这话时,他目光悠长,望向广阔天空,眼底充满憧憬渴望。

  姜杳看着他,唇瓣蠕了下,“哥,你没说实话。”

  姜晢好笑,“我怎么没说实话了?”

  “哥不是刚刚才起的心思,其实这想法你早就有了。”

  姜杳无比肯定地说道,“只是之前咱家只有你一个男丁,你不敢提只能压抑自己的想法,但如今有了小晋和小昔,你的心思也开始活泛起来了。”

  “杳杳,这个家里果然属你最了解我。”

  姜晢蠢蠢欲动,“也不知道皇上准备派谁接手,看看能不能给我走个后门。”

  看他这跃跃欲试的样子,姜杳忍不住道:“哥你想过吗,投军也许没你想象的轰烈壮阔。

  没有攻城略地,没有一将功成,更多的可能只是日复一日的苦守,终年与风沙雨雪寂寞为伴。”

  一时冲动谁都会有,但人做事不能只凭冲动。

  姜晢沉默,良久才道:“或许,我是应该好好想想。”

  *

  凌阳宫

  “好一个秦渊!”秦涧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是秦渊在背后搞鬼,我这就去找皇上!”

  惠妃怒气冲冲,说着就要往理政殿去。

  秦涧拦住她,“不必去了母妃,没用的。”

  “怎么没用,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就是秦渊做的,他无从抵赖!”惠妃美眸里写满怒火。

  “如此母妃更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

  秦涧冷静分析道:“既然所有人都知事情是秦渊所为,父皇没道理不知此事。

  父皇若有心追究此事,不必母妃告状,自会召秦渊前去,可父皇毫无动作,可见他并不打算追究,母妃去了也是惹嫌而已。”

  想起平帝素来对秦渊的偏宠,惠妃知道儿子所说的是对的。

  惠妃张张嘴,不忿道:“难道这委屈你舅舅就白受了吗?”

  秦涧敛眉,“养不教,父之过。舅舅教女无方,这一次当做是个教训。”

  惠妃气郁,“静蕊的事,静蕊不是已经受到惩罚了吗,为什么还要拉你舅舅下水!”

  秦涧薄唇抿着。

  秦渊事情都做完了,再来讨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惠妃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有些丧气,“那北郡兵权的事怎么办?”

  原本还指望借北郡的军力让由家更上一层楼,没成想到头来鸡飞蛋打。

  眼看就要煮熟的鸭子居然还能飞走,惠妃郁闷不已。

  秦涧眼底迅速闪过一道暗芒,目光犀利,“秦渊想趁机削弱我们的力量,我不会让他如愿的。”

  惠妃一听他这话音便知他有了主意,忙好奇问道:“涧儿有何打算?”

  “母妃不必多问,到时候您就明白了。”

  惠妃对儿子向来信任,也就没有多问,事后她没少为此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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