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第二四三章 第一顺位继承人
沈羽初心虚的朝殷荨望了一眼,又不敢引人注意,迅速移开视线。
捂嘴轻咳两声,说:“那个,我对火蝉也挺感兴趣的。”
三个男人目光盯着他,就差把“真的吗?我不信。”六个字写在脸上。
殷荨扯了扯盛昭远的袖口,示意他不要继续争。
言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在C大任教的时间就知道,沈羽初和殷荨的感情很好,现在沈羽初是月盈的高管,按照殷荨的性格,八成和月盈有某种联系。
现在沈羽初掺和进来,加上她刚才和殷荨眼神交汇的一刹那,言臻明白了什么。
既然沈羽初是按照殷荨的授意,那他怎么着也要给殷荨面子。
于是言臻没有再继续纠缠。
眼看着火蝉就要以一千五百万的价格拍卖给沈羽初时,穆涵笙不乐意了。
两个大男人,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的搅局而弃权呢?
特别是盛昭远,竟然也不争不抢了。
这还是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掐死的盛爷吗?
穆涵笙继续抬价,“一千六百万!”
殷荨眉心一跳,穆涵笙这家伙是有毛病吗?
看不清形势啊?
穆涵笙是真没懂沈羽初和殷荨的眉来眼去,他的注意力全在一颗火蝉上,甚至他已经开始幻想,拿到火蝉后殷荨和自己的婚礼。
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沈羽初瞪了穆涵笙一眼,坐直身板,“一千七百万。”
“一千八百万。”穆涵笙和沈羽初杠起来了。
沈羽初翻了个白眼,道
:“两千万。”
“两千两百万。”
殷荨听见盛昭远一声轻笑,不知是幸灾乐祸的笑还是什么。
其实盛昭远是嘲笑,嘲笑穆涵笙太傻,智商拿去和上帝换了一张脸。
穆涵笙再激动,也敏锐的听见了盛昭远嘲讽意味的笑意,美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这个还没开始比就推出比赛的人有什么资格笑话他?!
可是当穆涵笙看见殷荨不虞的脸色时,顿时明白了几分。
呀,沈羽初不会是和她认识吧!不然为什么她没有因为盛昭远的退出而生气?而且言臻也在沈羽初参与进来的时候,放弃了拿到火蝉。
穆涵笙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也停下心里 所有的心思。
终于没有人和沈羽初争高下,沈羽初满意地勾唇,道;“两千三百万。”
主持人在台上喊:“两千三百万一次——”
“两千三百万两次——”
“不卖了。”
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男人从第一排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向前台,拿过主持人手上的话筒,说:“火蝉不卖了,交易到此为止。”
殷荨拧眉,正要问为什么,手腕却被盛昭远拉住,没有及时起来。
当然,场上不止她一个人对拍卖终止感到意外,于是一个坐在沈羽初旁边的中年男人站起来,发出疑问。
台上的男人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接收到了信息。
说:“因为,我不想卖了,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粗暴的理由,不能让在场每一个人
信服,但是能让每一个人闭嘴。
因为那个提出疑问的男人,被当场剁手。
两只手的小拇指被生生砍下,鲜血溅在沈羽初的裙摆上。
速度之快,根本不给人商量的机会。
被砍手指的中年男人在自己痛苦的哀嚎声和全场错愕的眼神里被人拖出会场。
殷荨意识道台上的男人是个狠角色,不由得正眼相看。
他的五官在台上灯光的照耀下,不算惊艳,但属于端正的类型,一身世界高定黑西装,在他的身上还穿出了矜贵华美的气场。
如果说盛昭远给人的感觉是生人勿近,冷面无情的不好惹,那么台上那个极有可能是A国皇室人员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冷调的古典气质,看世人如蝼蚁。
殷荨不喜欢这种感觉,向来都是她看别人如此,何时被他人俯视过。
盛昭远在她耳边轻声说:“他叫宴辞,是皇室第一顺位继承人。”
原来是皇室的,怪不能这么敢。
手段这么狠,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
殷荨第一反应是:宴辞不要轻易得罪。
可是眼睁睁要到手的火蝉,就被人这么截胡了不成?
殷荨还是有点不甘心。
茫然无措中,正对上沈羽初的眼睛。
两人视线交汇,都读懂了对方的无奈和不甘。
沈羽初站起来,举起手,“我有疑问。”
一句话,不轻不重,却像一块巨石投进平静的湖面。
整个会场微微躁动起来。
她的裙摆上还沾着刚才飞溅过
来的血迹,脸上却平淡不惊,无所畏惧。
宴辞顺着声音望去,目光落到了沈羽初身上。
他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哦?请问。”
沈羽初咬了咬牙,说:“我需要这颗火蝉,请问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能拿到吗?”
宴辞举着话筒,放在嘴边,握着话筒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叩击着话筒身,不动声色的将沈羽初打量了个遍。
“火蝉只有一枚,我要了。”
就是说没门呗!
沈羽初不甘心,说:“可是你既然同意把火蝉放上来进行拍卖,这么能半途出尔反尔呢?”
宴辞眸底划过一道危险的寒光,说:“你的意思是,我的拍卖行我还不能做主了?”
沈羽初自从成为月盈的高管,身边“善良”的人多了起来,几乎没有人会驳她的面子。
今天,她又遇见驳她面子的人了。
殷荨已经向她投去很多个“不要说话”的眼神,沈羽初都没有接受。
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真没看见。
沈羽初还要与宴辞理论,完全没注意到刚才砍断别人手指的男人,现在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
仿佛下一秒,只要宴辞一个眼神,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上前对一个小姑娘做出同样的事。
宴辞最不喜欢别人忤逆他,更不喜欢有人当中反驳他。
所以养成了这个睚眦必报,内心敏感的性格。
沈羽初不太了解台上的男人,只觉得他非比一般,但自己还是要争取一下。
她从座
位上出来,走上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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