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第二五七章 吃醋
阿讷的消息总是来得那么突然。
盛昭远告诉殷荨阿讷现在在A国皇室城堡的时候,殷荨还在吃早餐,闻言,一口豆奶差点喷出来。
“这个消息确定吗?”殷荨怀疑是宴辞又在捉弄他们,这个男人心比海底针还捉摸不定。
盛昭远说:“确定,我手下送过来的消息,没有不准确的。”
说话间,他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滑出一张照片,推到殷荨面前。
淡淡道:“这个人就是阿讷吧。”
苏见觅伸着脖子凑过去瞧,照片里果然是阿讷。
他还是一身朴素,但照片里的背景富丽堂皇,墙上还挂着大师墨雪的名画。
墨雪一张油画,在市面上最高卖出了八千万的价格,被人调侃是唯一一个活在世界上的成名年轻女画家。
她的画作仿制品也多,但殷荨一眼就能认出墙上挂的一张白玉兰油画,绝对是真迹。
她自己亲手画的,就算是化成灰也认得出来。
“果然是阿讷哥哥,可是他怎么会在皇室的城堡里?”
盛昭远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猜想他是因为火蝉的原因。”
经过他一提示,殷荨瞬间就明白了。
阿讷待在A国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火蝉吗?现在唯一一个下落有明的火蝉在皇室手中,说是用来治疗王妃的病。
阿讷自然是想亲自上阵,看自己能不能不用火蝉也能治好王妃的病,这样一来,火蝉对于皇室就是一个没有多大作用的装饰品。
殷荨获得火
蝉的几率大了不知多少倍。
盛昭远声音笃定地:“他肯定是为了你,才只身前往皇室。”
殷荨心里又感动又着急。道:“万一宴辞知道了他和我的关系,肯定会暗中使绊子,阿讷哥哥为人老实,会吃亏的!”
盛昭远把手覆上殷荨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还有我在。”
他给殷荨剥了一粒开心果,放在她嘴边,“明天我们就去皇室城堡,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随机应变,总之阿讷的安全很重要。”
有了盛昭远的承诺,殷荨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过为什么是明天?今天不行吗?”
殷荨知道,如果外人要进入皇室城堡,少说要预约一个月,多则预约两年的都有,盛昭远既然能在三天之内预约进去,今天和明天又有什么区别?
看见殷荨脸上没有隐藏半分的关切表情,盛昭远眸底闪过一道危险的暗芒。
他果然高估了自己的包容心,果然还是会吃殷荨的醋。
他见不得殷荨眼里有别人。他想要殷荨满心都是他盛昭远!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从这个世界消失?
只要一想到自己走后,殷荨极有可能会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盛昭远恨不得毁了这个世界!
殷荨察觉到盛昭远忽然不对劲,他坐在沙发上,眼睑低垂,额头前的碎发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侧脸的轮廓利落分明,刚毅又显出几分从来少见的阴狠。
她轻轻推了推他,“盛昭远,在想什
么呢?”
盛昭远收敛思绪,叹了口气,说:“在想,阿讷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这个世界上,真有无缘无故的感情吗?”
殷荨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盛昭远肯定是误会了什么,搂住他精瘦的腰身,说:“盛昭远,你整天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和阿讷认识这么多年,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
话已出口,殷荨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经。
还是盛昭远接着她的话说:“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质变引起量变吗?”
对了,就是质变引起量变!
殷荨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漏洞,盛昭远不是第一天吃阿讷的醋了。
一次两次还好,如果是经常,那真有可能是自己的问题。除非还有一种情况,盛昭远是占有欲极强的偏执病娇类型。
殷荨否定了后一句话,盛昭远这个人吧,虽然领土意识是强了点,但在她看来,还没有到达病娇的程度,可能真是自己的问题。
她软下声音,脑袋在盛昭远脖子上蹭了蹭,像小猫一样。
盛昭远刚才还冰封千里的心瞬间被殷荨亲昵自然的动作给软化。
因为她太在意阿讷的心情也渐渐云消雾散,露出些阳光来。
“对了,”殷荨想起来一件事,“明天我们以什么名义去皇室的城堡啊?”
盛昭远低下头,一只手盖上殷荨的后脑勺,薄唇轻启:“当然是以探望王妃的名义。”
“那为什么预约得这
么快?我看别人都是要两个月的。”
盛昭远刮了刮她的鼻梁,笑着说:“你这个小傻瓜,也不看看我是谁。”
是了,他是盛昭远,几乎没有什么他办不到的事情。
殷荨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吻,说:“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在心里憋着,可以和我说。开心的事情我们一起分享,难受的事情我们一起承担。”
她的手握住他的,缠绵,依偎。
盛昭远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和殷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
于是盛昭远决定试探性的把真实的自己告诉她。
“糯糯,我跟你说件事。”盛昭远语气突然支吾起来。
他一个大男人,很少会露出像现在这样窘迫的表情,殷荨不由得正视起来。
“你说吧,什么事?”
盛昭远犹豫几秒,说:“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很奇怪,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但是只要一想到我总有一天会离开你,你最后会成为别人的新娘,和别人生孩子,我就……”
他声音越来越低,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殷荨问:“你就怎么样?”
就恨不得弄死所有可能与你在一起的男人!
当然,盛昭远没有说出来,他担心殷荨觉得他变态,从而开始远离他。
殷荨还没意识到盛昭远的千回百转的思绪,疑惑地看着他,等待一个答案。
盛昭远斟词酌句,说:“我就很难受,像是心口被人生生挖去一块一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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