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第三百三十七章 吃醋不自知
殷荨一只鞋子还挂在脚上没有换下来,打开灯,冷不防的看见盛昭远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公司才对?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坐着,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盛昭远,你怎么在这里!”殷荨下意识惊讶地问。
盛昭远不冷不淡的瞅了她一眼,随手拿起手边的报纸,心不在焉的看报纸上过期的新闻,说:“这是我家,我在不是很正常吗?”
殷荨一想,也是。
不过盛昭远他这个经常把家里当成酒店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殷荨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她正准备解释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盛昭远又说:“要不然呢?你希望是谁在家?傅西荣吗?”
殷荨脸一红,他竟然认为自己和傅西荣之间 有什么。
傅西荣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弟弟!
“盛昭远,我记得婚前协议,虽然我们只是合同夫妻,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阐明一下,我不会婚内出轨,这是我的道德!”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击碎了盛昭远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盛昭远轻咳两声,微微放下报纸,露出一双漆黑狭长的眼睛,毫无波澜的凝视殷荨。
“最好是这样。”他淡淡吐出这几个字。
殷荨觉得他今天莫名其妙的,估计是集团里受了什么不如意,但是又看他一脸冰山,生人勿进的模样。
觉得不打扰就是最好的安慰方式。
便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人领证以来,都是分房睡
的。
除了那晚盛昭远不知抽了哪门子风跑到自己床上挤了一晚,两人一般都是各睡各的,互不打扰。
她从来没有进过盛昭远的卧室,盛昭远后来也没有擅自进入过殷荨的房间。
其中一部分原因是盛昭远鲜少回家,一回家就去殷荨的房间会显得自己有些掉底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殷荨换了锁。
作为原世界的顶尖黑客二指,殷荨给自己房间装的锁是经过精密计算的。
只有殷荨才能打开,盛昭远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打开的。
殷荨走进自己房间,想着换工作的事情。
当初进入熹辉是因为傅西荣,现在她已经在熹辉体验过了生活,想换一个新的,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职业。
她喜欢挑战,喜欢冒险,而且她现在有了些有恃无恐的原因。所以不怕。
如果是陌生的环境和没有接触过的知识,她不会,但她愿意去学。
正想着发展什么职业具有挑战性且能维持质量比较高的生活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这屋子里除了盛昭远就没有其他的人。
殷荨打开门,是盛昭远英俊的面孔。
“找我干嘛?”想起刚进屋时盛昭远冷冰冰的态度,殷荨也对他热乎不起来。
“以后不要去熹辉。”他命令的语气说。
殷荨正有离开熹辉的打算,但选择是她自己选择的,不是盛昭远命令的。现在盛昭远一声令下让她不要去熹辉她就不去,听起来好像很服从盛昭远
的命令一样。
“凭什么,我待得好好的,圈子都熟了,为什么你说不去就不去?”殷荨双手交叉在胸口,靠在门边说。
防御的姿势明摆着不让盛昭远进去。
盛昭远原本只是打算让殷荨辞掉熹辉的工作,也没有进她房间的想法,可殷荨一脸防备,好像房间里有什么他不能看的东西。
这让盛昭远有种受到挑战的感觉。
他说:“你要是想在影视圈里工作,可以来我这里,薪水比熹辉要高。”
哦哟,堂堂总裁亲自来挖墙脚了?
殷荨故意摆起架子,说:“我不。”
她水灵灵的眼睛略带挑衅地注视着盛昭远,好像在说:我就不听你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盛昭远权威受到挑战,眼前浮现出他今天看见的,殷荨和傅西荣有说有笑很是亲密的画面。
“你不想离开熹辉是因为傅西荣?”他打开天窗说亮话。
殷荨愣了愣,说:“西荣在我眼里只是个弟弟,刚成年,我可下不去手。”
本来是一个解释澄清的话,在盛昭远耳朵里变了味道。
殷荨的潜台词不就是说,因为刚成年所以下不去手,如果以后傅西荣二十五六岁,不是刚成年了,那不就是下得去手了吗?
盛昭远薄唇抿着,不怒自威。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气场是不怒自威,气场是生人勿近的,以至于平常在集团很多人不敢主动上前搭话。
但是殷荨就是不怕他生人勿近的气场。
以前在原来的世界
,殷荨被盛昭远冷淡的气质很是唬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发现盛昭远就是个纸老虎。
你越是怕他,他越是恶搞你,你若是不怕他,他反而不能拿你怎么样。
所以殷荨仰起脸,双手叉腰,直视盛昭远。
“你把他当做弟弟,他可没有把你当做姐姐。”
谁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的。
傅西荣看向殷荨的眼神,像一匹披着羊皮的狼,总之让盛昭远很不喜欢。
殷荨倒是无所谓。
“我们本来也不是亲弟弟亲姐姐,他没有把我当做姐姐,把我当做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吗?”
盛昭远几乎是立即接话说:“他是把你当做准女朋友,你明天就去告诉他,你结婚了。”
殷荨都懵了。
当初是谁提出来的隐婚?
“我不干!”她一字一顿的拒绝道。
盛昭远莫名觉得头上多了一顶绿色的帽子,他逼近一步,将殷荨锁在面前的怀里,说:“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殷荨笑了,气笑的。
她嘴角微微上扬,嘲讽的语气说:“男人,还有底线?”
这一句话仿佛是一个导火索,一下子引燃了盛昭远濒临爆炸的心境。
他捏住殷荨的下巴,沉声说:“你是我合法妻子,这点你必须记住。”
殷荨吃痛,挣脱盛昭远的桎梏,说:“我自然记得住,不过你盛总是不是也要记住是我殷荨的丈夫?”
她指尖点了点他衣领上的红色。
口红蹭到的颜色。
盛昭远自己都
没有注意到衣领上什么时候多了口红的颜色。他今天满脑子都是殷荨和傅西荣有说有笑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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