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一回 御前侍卫的逆袭
张烈哈哈大笑起来,手中的那杆鹰爪勾泛起青色战气:“跟二哥这样战斗一生,是我张烈的荣幸!”
一个低沉而尖细的声音响起:“二位,我们父子来助你们。”
黄宗伟回头一看,却只见金不换那张白面无须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而站在他身边一个高大臃肿的彪形大汉,一张娃娃脸,甚至还拖着鼻涕,头顶扎着一个小孩子才扎的冲天髻,两个巨大的链球正通过钨金链子套在手腕之上,轻轻地晃动着,可不正是公冶长空?
黄宗伟这一下又惊又喜:“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金不换“嘿嘿”一笑:“我们是跟着陆大人来的,一直没有出手,装扮成鹰组杀手隐身其中,就是为的关键的时候出现,黄副门主,李沧行果然是让主力突击我们这一边,这下子,轮到我们出手啦!”
黄宗伟还没有来得及收起笑容,只听金不换沉声吼道:“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二百多名鹰组杀手中,突然冲出三十名全身黑衣,蒙面罩头的杀手,从他们起动的这一瞬间来看,个个都有顶尖高手以上的实力,远远超过了普通的鹰组和虎组杀手,甚至,比起龙组杀手,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着这些人的飞速冲出,他们的双手连挥,满天都飞舞着各式各样的暗器,冲在前面的十几名忍者,还没来得及放下火枪射击,前胸就给这些暗器打得跟筛子一样,现出数十个血洞,不甘心地看着这些杀手,纷纷倒下。
黄宗伟的脸色一变,奇道:“这些人是?”
金不换笑道:“这些是皇上特地派来的大内御前侍卫,都是一等一的超级高手,精英中的精英,实力更在龙组高手之上。这回皇上怕李沧行凶悍难制,才把这些高手也都派了出来呢。黄副门主,你想不到吧,其实看起来最弱的右翼。却是我方最强的一边,李沧行自以为聪明,却是反而中了我们的计,我们就放手大杀吧!”
他的话说到这里,扭头看着公冶长空。沉声喝道:“我儿,上!不要留情,放手大杀!”
公冶长空哈哈一笑:“太好玩了,杀!”
两柄流星锤顿时幻出万千锤影,以天崩地裂之势,向着对面的忍者人群中直砸过去,当者无不披靡,这些忍者,精于火器,短于近身作战。却被这些御前侍卫以强悍的暗器一下子突击,打乱了节奏,还没来得及列枪阵就被近了身,一下子就倒下二十多人,阵形大乱,剩下的人一边抵挡着,把手中的雷火弹纷纷向前扔出,一边潮水般的后退,想要拉开距离,重新再整队放检。奈何这些御前侍卫和英雄门的幸存者,个个都是顶尖高手,哪会给他们这个机会,退得越多。死得越多,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就有四五十名忍者再无战斗之能。
柳生雄霸的眼中冷芒一闪,对着身边的沐兰湘低声道:“沐姑娘,留在这里掠阵,千万不要上前。”他的周身黑气一暴。妖刀村正带着冷厉阴邪的刀气,破鞘而出,一下子抄在了柳生雄霸的右手,斜向上指,拖于后方,而他的脚步,快速而坚定,先是慢走,转而快走,转而小跑,最后变成了全速的冲刺,人刀合一,如同一道去势凶猛的黑火流星,带起一阵黑云,钻进了正在激战的双方人群中。
欧阳可和王念慈二人正咬牙切齿,一边后退,一边抵挡着黄宗伟与张烈的联手突击,这二人一人长枪,一人鹰爪钩,可谓相得益彰,多年来联手作战,更是让他们配合默契,欧阳可的折扇和王念慈的短剑,本就兵刃上吃了亏,被黄宗伟的龙飞枪法逼得不住后退,好不容易想要抽空近身突击,可是离黄宗伟不到三尺处,每每又被近身护卫的张烈逼回,一时间下风尽现。
而另一边的不忧和尚,更是不敌公冶长空的两道飞锤,他手中的戒刀每次与这两只大锤相交,都会给震得一阵气血浮动,而公冶长空不仅力大无匹,更是如泥鳅一般地灵活,每次砸开不忧和尚之后,总能迅速地跟踪追击,若不是不忧和尚的无相劫指也已经有了七八成的火候,每每在极大的劣势之下硬是靠无相劫指反击,只怕早就不敌了。
金不换哈哈一笑,厉声道:“儿子,加油,狠狠地打!”
他的话还没有完全脱离舌尖,突然只觉得一股凌厉的,可怕的杀气扑面而来,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根本不敢直接抵挡,周身的白色战气一暴,急速地后退,一下子闪到了两名御前侍卫的身后,这才感觉到了一点安全。
面前的两名侍卫,一人持剑,另一人则使了两柄吴勾,看起来这二人是配合多年的固定搭档,这一路之上已经被他们杀死了七名忍者,正杀得兴起,也只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杀气,几乎是瞬间到了面前,二人早已经心意相通,身形忽分,使剑护卫脚下倒踩七星步,走偏门,转而一剑刺向来人的左肋,而持钩侍卫则正踩九宫步,走正门,两钩在身前舞起一团雪花,硬挡来气。
“叮”地一声,一把通体黑色的长刀,狠狠地砸中了使钩侍卫的两把吴勾,持钩侍卫的眼中现出一丝喜色,这对吴勾的作用就是锁拿刀剑之类的兵器,他的臂力和内力极强,武功走的也是以巧劲卸力为主的路子,只要勾住了来敌的兵器,猛地一缠一拖,纵使来者不会兵器脱手,也会给带得无法手上发力,脚步也会发沉发浮,而使剑的同伴正好可以从偏门直刺来者的左肋,靠这一着以守为攻的幻影双杀,二人的手下,不知道有了多少成名高手的亡魂。
可是使钩侍卫的脸色才刚刚上脸,就僵在了脸上,因为他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严寒,带着阴冷的邪气,直从勾上传来,只一瞬间,他的两只手腕几乎就没了任何知觉,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