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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妇产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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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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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其实,我真的是走不动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去理会这些人吃惊的眼神。《  纯文字》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吃惊。因为上官琴的大胆。

  现在这个社会未婚先同居的现象其实已经变得普遍了,但是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让人感到吃惊的。

  一群人随即便全部站了起来。此时的我被上官琴扶着。邹厅长对我说:“小冯,你好好休息吧。这个。。。。。上官,对不起啊,今天大家太高兴,所以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状态。”

  我急忙地道:“没事。”  医道官途:妇产科12

  上官琴说:“没事。这是邹厅长看得起他才这样呢。”

  而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感到全身的冷汗汹涌而出,顿时就感到眼前一黑,耳朵里面听到最后的声音是上官琴的尖叫声。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我的第一个感觉是自己在医院里面,这里的气味我太熟悉不过了。

  有一个人趴在我身旁睡着了,是上官琴。

  我很是愧疚,“小琴,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啊?旁边不是还有一张病床吗?”

  她顿时就醒来了,朝着我温柔地在笑,“你醒了?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我即刻拔掉了我手上输液瓶的针头,“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了多不好啊?”

  她笑着对我说:“这不是你们医院。是一家区级医院。你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吐得一塌糊涂,而且还人事不省。吓死我了。”

  我歉意地道:“对不起。一会儿你吃点感冒药吧,预防一下。”

  她猛然地来到了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好高兴。”

  我莫名其妙,“我哪里不一样了?”

  她的手来到了我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挲,“昨天晚上你喝得那么醉,而且还有那么几个漂亮女孩子。那个姓曹的居然还给你开了一个房间,很明显的嘛,是那什么邹厅长伙同那个人一起想让你犯错误呢。在那样的情况下你都还能够想到我。所以我很高兴。”

  我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我酒醉前最后那一刻的事情来,心里也不禁感到后怕,“这个邹厅长,怎么也这么下三滥?”

  她却笑道:“现在的官员谁不是这样啊?很明显,他是想借你酒醉后把你拉下水。因为他是你的领导,你很难防备。因为下属对上级总是多多少少有着一份尊敬和信任的。所以啊,我觉得你昨天晚上还记得给我打那个电话尤其难能可贵,这说明你心里真正装着我。。。。。。笑,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心里好高兴。”

  我心里也很温暖,同时也感到非常的庆幸,“小琴,我们回去吧。今天我们就别去什么露营了吧?你一晚上没有休息好,今天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露营的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她问我道:“你现在舒服了没有?”

  我点头,“没什么了。可能是昨天晚上把大部分的酒都吐出来了,而且还输了液。所以现在我觉得没什么事情了。”

  她随即说道:“你没事就好。我们还是去露营吧。说好了的事情最好不要改变。”

  我急忙地道:“可是你呢?你可没有休息好啊?”  医道官途:妇产科12

  她朝我笑道:“没事。对了,邹厅长说,让你醒来后马上给他打个电话,他不放心。”

  我拿出了手机,同时苦笑着说道:“他哪里是不放心我?明明是他担心我出事了会影响到他。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

  上官琴说:“有些事情你知道就是了,别说出来。”

  我说:“我只说给你听。难道不可以吗?”

  她朝我嫣然一笑,“可以。我还希望你今后什么事情都对我讲呢。”

  我说:“会的。”随即,我拿出电话来给邹厅长拨打。

  电话拨通后我即刻对他说道:“邹厅长,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失礼了。实在是抱歉。”

  他问我道:“你现在没事了吧?”

  我说:“没事了。谢谢您的关心。”

  他说:“没事就好。我还真担心你的身体。昨天我们喝得太急了,今后别这样喝酒了。”

  我说:“没事。主要是昨天晚上大家都太高兴了。”

  他大笑,“是啊。对了,你女朋友没有责怪我吧?”

  我去看了上官琴一眼,随后说道:“怎么会呢?她对我说了,您离开的时候还很不放心呢。”

  他笑道:“小冯啊,你找的这个女朋友不错,不但漂亮,而且还如此的善解人意。哦,对了,昨天忘记问你一件事情。”

  我说:“您现在说吧,如果您方便的话。”

  他随即就说道:“昨天下午你们送来的那份关于药品招标的文件初稿我看过了,我想问问你,你们那样的条件会有医药公司感兴趣吗?”

  我说:“当然。如果某几家医药公司的老总聪明的话,就应该能够看出其中不菲的利润的。问题是看他们如何操作。”

  他说:“是吗?那么,我问你一个私人性的问题啊。当然,你觉得不合适的话随时忘记我的这个问题就是。”

  我恭敬地道:“您问吧。”

  他说:“小冯,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我想问你的是:假如昨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位曹总想中标的话,怎么才可以做到?”

  我想了想后说道:“全部答应我们的条件,到时候我还可能提出另外的要求,如果他都能够答应的话就没有问题。哦,邹厅长,您别误会,我说的另外的要求也是从医院的利益出发的。您知道,我个人不会有任何的要求的。”

  他说:“我明白了。谢谢你。这样吧,我让曹无畏自己来找你单独谈。”  医道官途:妇产科12

  我急忙地道:“那倒是不用了。既然您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和他谈什么呢?只要他能够算清楚其中的那几笔账,他就明白这件事情该不该做了。如果他还需要我的提醒的话,那他就没有做这件事情的能力了。邹厅长,您说是吗?”

  他大笑,“小冯啊,我现在才知道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年轻人。好了,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吧。”

  电话打完后我发现上官琴在看着我笑。我问她:“你笑什么呢?”

  她说:“我不说给你讲过吗?利益。现在的领导都这样。不过我觉得你处理得不错。不管怎么样都必须把自己撇开来,现在的官场风险太大,你没有必要去淌那浑水。咱们不缺钱,没必要把自己的后半生牺牲在那上面。”

  我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和她有着如此多的共同之处,心里很是感到安慰。

  从医院回到上官琴的住处后我还是坚持让她睡一会儿。我的理由很简单:露营嘛,当时是晚上,所以我们中午出发都来得及。反正有车,把车开到郊外某个地方就可以了。

  她这才同意了,不过她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我抱着她睡才可以。这样的条件我当然乐于接受。

  她睡得很安静,而我也很快地就被她的这种安静感染了,随即就和她一起进入到了梦乡里面。

  醒来的时候是中午。我的生物钟一直很准。《  纯文字》

  随后我们下楼。所有的东西都在车上没有拿下来。

  在楼下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就出发了。她要求开车,因为她说她知道一个地方很不错。

  让我感到诧异的是,她竟然开车朝着我那处石屋的方向在行进。上山后她继续在朝前面开去,一直到康先生住的那个地方后还继续在朝前面的山上开去。

  我心里顿时就警觉了起来,不过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我问她道:“你来过这里?”

  她笑着对我说:“我陪董事长到前面的一处水库来钓过鱼。当时我就想,今后一定要找机会到这里来露营。因为那地方真是太幽静了。”

  我说:“我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呢。那你买了钓鱼用的工具没有?”

  她说:“昨天晚上我给你买衣服之后就去买了。买了两副,还有鱼饵。”

  我顿时兴奋了起来,“太好了。虽然我不大会钓鱼,但是我很向往钓鱼时候的那种感觉。”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怀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吗?或者,她今天带我来这里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试探?

  可是,她在康先生住家的下方根本就没有作任何的停留啊?如果她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更应该回避这个地方才是啊?

  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却已经把车停了下来。我发现这是在一处大山的脚下,而在我们的前面依然有公路在延伸。此处的四周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水库的影子。

  她见我疑惑的样子,笑着对我说道:“我们要爬山了。水库那里没有公路通上去。”

  我这才恍然大悟。

  正当中午,阳光暖暖地照着,我们开始在大山之中攀登,在树林之间穿行。

  走过一条漫长的黄沙石路,开始了高强度的爬山路段。山路艰难,小径蜿蜒,愈向上,感觉越累,脚步愈沉。本以为这户外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结果真的来到了这户外却要用自己最真实的脚步来丈量大山,这可是需要勇气、毅力的啊。

  我和她都背着户外用品,她步履轻松而我却早已经气喘如牛。

  仿佛经过了千难万难,阳光缓缓隐了,气温悄悄低了,山势趋于平缓。

  一片松林旁边有一个小水库。水库里面的水干净得让人的心情为之一爽,那种沁人心脾的绿仿佛可以涤荡自己的心灵。我们终于到了。

  就在水库旁边不远处,松林的旁边一处避风的地方,我们开始扎营。

  帐篷很快就被我们支好了。我们的心情都很愉快,虽然是第一次合作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们却是如此的协调。

  随后我们开始做晚餐。

  石块当板凳,雨衣做台布,燃气炉煮方便面、榨菜就二锅头、牛奶泡烧饼,这些最简单的食物原来也能吃出最香甜的味道,品到最满足的快乐。

  我们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太久了,因为我的气喘如牛。上官琴在路上的时候再一次提醒我要加强锻炼。

  当时我说:“今后我们经常来爬山好了。”

  她笑着对我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顿时就后悔了。

  现在,天色慢慢地暗淡了下去。山里的夜,风很凉,寒气袭得人瑟缩发抖,城市很远,明亮的灯光恍若海市蜃楼,天空很低,仿佛伸出手就能摘下点点星辰。

  我们点上了蜡烛,结果几下就被山风给吹熄灭了。然后她去找来了电筒。

  我问她:“这么晚了,怎么钓鱼啊?”

  她笑着说:“明天不是还有一天吗?”

  我也笑了起来,“你看,我怎么这么笨呢?”

  她说:“你才不是笨呢。你是舍不得城市的繁华,想着明天一早就回去。是不是这样?”

  我顿时默然,不过我随后就说了一句:“也不是什么舍不得,而是我还不大习惯这样的生活。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而且还这么冷。这一晚上怎么度过啊?”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你吃饱了没有?”

  我说:“饱了。怎么啦?”

  她依然是那样的眼神,“那我们去帐篷里面休息吧。”

  我的心里顿时一荡,“我知道农村的人为什么计划生育那么困难了。”

  她轻轻地来打了我一下,“你好讨厌!”

  帐篷里面,我们挤在同一床睡袋里面。她买的这个睡袋算是比较宽松的了。

  我拥着她的身体,她的唇在我的耳畔边,“笑,我想要。。。。。。”

  我说:“这里面不好脱 衣服。”

  她说:“我们只脱裤子就可以了。”

  于是,她侧过了身体,用她的后背对着我,臀部朝我的胯间翘了过来。我的**骤然而至。。。。。。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而是用手紧紧捏住自己的那个部位不让喷射发生,然后快速从睡袋里面钻出来,用另外一只手艰难地拉开帐篷出口处的拉链,随即就对着水库的方向,喷射。

  她在帐篷里面大笑。

  然后,我再次回到帐篷里面。她已经用纸巾处理好了自己。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我和她都已经冻得瑟瑟发抖。急忙和她一起再次回到睡袋里面相拥在一起,好一会儿之后才使得我们互相都温暖起来。

  我说:“这好像不是露营的季节吧?”

  她笑道:“嗯。可是,我情不自禁想和你来浪漫。”

  我不大相信她的话。更多地,我认为是她希望能够早些让我们互相之间能够产生感情。真正的感情。

  我们相拥在一起,说着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我们都没有谈及到自己以及自己的工作。我想,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因为我们都不想破坏掉今天晚上这种难得的气氛。

  其实,山区的夜是非常寂寞的。也或许是白天的时候她还没有休息好,也可能是我身体里面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消散掉,所以,我们很快就睡着了,在不知不觉间。

  半睡半醒之间,我依稀听到帐篷外风吹树梢沙沙作响的声音。

  早上我依然很早就醒了,而她却还在沉睡。我悄悄从睡袋里面钻出来,拉开帐篷的窗子,顿时就感觉到清新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入眼是苍茫浓重的大雾弥漫,视线可见范围大概一米都不到。

  我再次钻入到睡袋里面,然后拥着她入眠。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近九点钟了。她也醒了。

  出了帐篷后我顿时就感觉到清冽的山风凌烈,还有蔼蔼的雾气在我们身边飘忽缭绕,犹如置身仙境。极目远望,但见四野苍茫,嶙峋的山麓远远近近地一座连一座,被那深的云、浅的雾,如轻纱般层层叠叠的笼罩着,一改往日肃穆庄严的模样,显得妙蔓多情。

  对着眼前这纵有笔墨也难以描绘的美景,禁不住连声感叹,能够亲身领略天地自然的神奇美丽,那些跋涉攀登的艰辛,又算得了什么?这一刻,收腹挺胸深呼吸,让最自由的风最干净的空气,瞬间透彻心扉。我对着远处的群山酣畅淋漓大声喊。群山在回应,顿时将我胸口的积郁一扫而空。

  不过山上确实太冷了。我发现上官琴的身体也在那里不住地抖动。我问她:“早上吃什么?”

  她说,牙齿竟然都在打颤了,“方便面吧。”

  我顿时笑了起来,“得。我们赶快下山吧。不然肯定会感冒。你看看你,冷得这样了。我们赶快收拾东西下山,走走路,出一身汗就好了。”

  她说:“好吧。确实太冷了。来,我们收拾东西。”随即,她去看着水库的方向,满眼的遗憾,“夏天的时候我们来吧。好吗?”

  我说:“好。可是,夏天的时候蚊子又会很多的。”

  她顿时大笑,“你真傻。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蚊子?”

  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地方的海拔并不高,而且这地方还有一个水库。你知道吗?水库里面的水是相对静止的,这可是蚊子产卵最好的地方,因为蚊子都是在静止的水面产卵的。对了,我还估计这地方夏天的时候蜻蜓特别的多,因为蜻蜓最喜欢吃的就是蚊子的卵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你的知识面真广。”

  我笑道:“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我们大学时候的医学课程之一呢。是《寄生虫学》里面的内容。”

  她说:“哦。原来还有这样一门课程啊?”

  我说:“是啊?血吸虫你知道吧?它的宿主钉螺,所以我们医学生在研究血吸虫的时候也要研究钉螺。而蚊子是疟疾、丝虫病、乙型脑炎登革热等疾病的传播者。所以,我们也要研究蚊子的生活习性。”

  我和她开始拆帐篷。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的样子,“哦?那你说说,你们研究蚊子的哪些习性?”

  我说道:“一般蚊子每年四月开始出现,至八月中下旬达到活动高峰。秋天气候变冷温度降到十摄氏度以下时,蚊子就会停止繁殖,不食不动进入冬眠,直到第二年春天激醒后又出来害人。最适宜蚊子的温度是三十度左右,太高了它们也受不了。 蚊子的生存繁殖环境必须有水,因此地面积水、洼地浅坑、污水、臭水沟、容器存水、花盆积水、下水道、地沟、有水的盆盆罐罐等都是蚊子栖身之地。家庭中有存水的瓶瓶罐罐、天井、雨棚、下水管道、地漏等处,都有可能养蚊子,成为蚊子繁殖处。”

  她说:“哎呀!我最怕蚊子了。那些蚊子好像专门要来咬我一样。”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蚊子的习性决定的。有些蚊种嗜吸人血,而有些则嗜吸动物血。而且大多数的雌蚊在产卵前都必须吸一次血,以供卵的发育。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蚊子总是喜欢去吸女人的血,而且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被它们喜欢。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她不住地笑,“难道蚊子也和你们男人一样?它们也喜欢美女?”

  我大笑道:“错了。通常只有雌蚊才吸血。雄蚊以植物汁液为食粮。蚊子想吃的不是血,而是含糖物质,蚊子之所以会叮人,不过想提高自己的繁殖力而已。因为人的血液里含有使得蚊卵成熟的物质。如果你的血液里含有较丰富的胆固醇或维生素b,蚊子就比较喜欢你了。它的触须上的化学感受器就是找到你的工具。对了,蚊子对雌激素比较敏感,一般来讲,越漂亮的女人血液中的雌激素含量就相对高一些,因为雌激素是女性最基本的特征嘛。哈!还有,如果和你同住的人有那种分泌和呼吸旺盛的人,那你就幸运了。因为蚊子很容易通过二氧化碳和人体分泌的乳酸找到他们。晚上睡觉,如果你不想蚊子叮你,你不妨劝你同舍好友多用香水、香皂或花香型的日用品,这样也让他们把蚊子招引过去。因为子是气味选择对象的。当人类呼出二氧化碳和其他气味时,这些气味会在空气中扩散,而这些气味好比是开饭的铃声,告诉蚊子一顿美餐就在眼前。还有,穿深色斜纹牛仔裤易挨咬。原来,蚊子怕光但又不喜欢光线太暗,最喜欢在弱光环境下吸血。白天,当人们穿着深色衣服时,反射的光线较暗,恰恰投其所好。另外,蚊子喜欢叮咬体温较高的人,对肤色黑或发红的人也更敏感。此外,人在从事运动或体力劳动后呼吸会加快,呼出的二氧化碳相对较多,二氧化碳气体会在头上约一米左右的地方形成一股潮湿温暖的气流,蚊子对此比较敏感,会闻味而至。。。。。。”

  她顿时就笑道:“我明白了。那今后你就多用香皂吧。对了,我还要去给你买男士香水。”

  我顿时不语,不禁苦笑,随即便说道:“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她大笑。

  可惜的是,我们的这次闲聊仅仅只是闲聊。我无意中说到了蚊子的习性,结果她听了也就扔了。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后来竟然偏偏就输在了这小小的蚊子上面,以至于使得她的人生朝着另外的方向发展了。以至于后来我后来更加的迷信了,我觉得人生真的好像是有着一种轨迹似的,而且那样的轨迹无法更改。

  然后我们背着行囊下山。不知道是怎么的,我觉得这下山的路好像是特别的长,山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一直弯弯曲曲地在我们的前面延伸。很快地我开始冒汗,呼吸急促,而且下山的路特别难走。开始的时候还好,觉得还比较轻松,可是一会儿过后就感觉到双腿,特别的膝盖那地方就开始不住地打颤了。

  当我们走到下山的半途中的时候,当我看见蜿蜒着一直朝下延伸的山路的时候,我顿时就泄气了,“小琴,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她其实在前面走得并不快,我知道她是故意在等我。我即刻将背包靠在路边的山壁上,顿时就感觉轻松多了。她来到了我面前,“你呀,真的需要锻炼身体了。”

  我说:“主要是很少爬山的原因。”

  她看着我妩媚地笑,“今后,我在你上面算了。看你这身体。”

  我哭笑不得,“小琴,你怎么变得这样**了?”

  她依然在看着我笑,“你是我男人,我在你面前说又有什么嘛。你平时听的我和谁说这样的话了?”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倒也是。不过小琴,你看我什么时候在床上的时候不凶猛的?”

  她白了我一眼,“你呀,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厉害一些。这爬山你就不行了。”

  我顿时尴尬起来,“得,我这是自己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一下,“笑,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啊?”

  我顿觉无趣,同时在心里也觉得有些难受,因为她刚才的话还是在无意中流露出了对我过去的事情,包括我那方面品行的不满。这并不是我小心眼,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两个人今后真的要生活在一起的话,她这样的内心深处的不满将永远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爆炸了,而爆炸的结果却很可能是非常严重的。两个人的浓情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开始的时候因为有性作为基础,所以那种内心深处的不满还可以被抑制,被淡化,但是,一旦性不再神秘,那种内心深处的不满就会即刻爆发出来,她也就不会再谅解我的过去。两个人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基础说到底还是感情,而我和她之间目前的感情似乎还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

  我见过周围不少的夫妻,当他们结婚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后,两个人之间关于性方面的事情早已经变得麻木、冷淡了,但是他们家庭能够维持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感情,如同亲情一般的感情。而我和她,却恰恰就缺乏最基本的东西:感情,或者是传说中的爱情。

  上官琴见我不说话,顿时就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轻轻晃动,“笑,你真的生气了?”

  我摇头,“小琴,我没有那么小气。我们走吧。”

  她狐疑地看着我,“你真的没有生气?”

  我朝她笑了笑,“真的没有。”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那你刚才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我摇头道:“以后再说吧。”

  她却在我面前撒娇,“不嘛。我要你现在就说。”

  我随即把背囊放下,“小琴,你也放下吧。这里风景不错。我们坐一会儿,顺便聊聊。”

  她放下了背囊,然后和我席地而坐在山上并不规则的石梯上,石头的寒意顿时缓缓地穿透过我的裤子到达了我的肌肤,禁不住地我打了个寒噤。她却似乎没有反应似的随即将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你说吧。”

  我急忙把她拉了起来,“等等。”

  她愕然地看着我,“怎么啦?”

  我即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铺在石梯上面,“现在你可以坐了。”

  她却不答应,“反正裤子衣服都已经脏了,回去拿到干洗店洗干净就是。”

  我摇头道:“这不是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你是女人,不能坐在这样冰凉的地方,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她看着我,竟然忽然流下了眼泪,“笑,你对我真好。”

  我哭笑不得,“我是妇产科医生呢。这是最起码的常识。你本来也应该知道的啊?”

  她即刻揩拭了眼泪,随即去把我刚才铺在地上的外套拿了起来,“你穿上吧。我们先下山。这样你也容易感冒。”

  我心里顿时就变得纷繁起来,“小琴,你说我们这像什么?”

  她一边替我穿上衣服一边问我道:“你说像什么?”

  我“呵呵”地笑,“我们像一对已经年老了的夫妻。”

  她轻轻在我身上打了一下,“讨厌!你说什么啊?你现在就开上厌烦我了?”

  我愕然地道:“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还真的希望等我们老了的那一天还能够像这样呢。你说说,我们周围的人当中,又有几对夫妻真的在老的时候还能够相濡以沫呢?”

  她顿时不语。

  我问她:“你的父母是那样的吗?”

  她摇头,“我妈妈生病后,开始的时候我爸爸还很悉心照顾,但是后来。。。。。。算了,不说了。”

  我叹息道:“是啊。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夫妻呢?其实我的父母也是那样。我父亲脾气不好,整天在外边忙活。幸好我母亲脾气好,事事将就父亲。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是互相在让步、维持着自己的家庭,而且我母亲的牺牲很大,因为她几乎是完全屈从于父亲。我经常就想,在我们国家,像这样的家庭太多了,其实很多像我们父辈那样的家庭都是在以这样的方式在维持着自己的家庭罢了。但是我们这一代人可能就不一样了。我们的观念、生活习惯、对婚姻的看法等等都和他们那一代人有很大的不同了。你看看现在的离婚率那么高就知道了。”

  她问我道:“笑,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说道:“其实两个人如果要长久地生活在一起,最需要的还是感情基础啊。可是,我们之间如今最缺乏的就是这个。哦,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说,只有两个人的感情达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样才可以互相信任,并且还能够原谅对方曾经的那些过失。我说的是真正的原谅。小琴,你懂我这些话的意思吗?”

  她似乎已经明白了,因为她随即就低声地说了一句:“我不是在尽量和你培养感情吗?”

  我去轻轻把她拥入到怀里,“我知道的。我们都一起努力吧。好吗?”

  她将脸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面,轻声地说:“嗯。”

  山风从我们的身边吹过,发出“呼呼”的声响,但是我们却感觉到非常的温暖。

  回到主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和她都不想做饭,于是我们就去到了一处酒楼吃饭。我们坐的是大厅里面一处靠窗的位子。她点的菜。

  当我们刚刚吃到一半样子的时候,我忽然就听到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冯笑,你怎么也在这里吃饭啊?”

  当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顿时就紧了一下,因为我真真切切地听到是吴亚如的声音。我急忙抬起头来,“亚茹姐,你怎么在这里?”

  随即,我就看见她身边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看上去显得比较儒雅的中年男人。

  她却在去看上官琴,“这位美女是谁?冯笑,你身边怎么总有美女相伴?”

  上官琴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我在心里暗暗叫苦: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当然,我知道她可能是吃醋了。可是我现在对她毫无办法,只是在心里痛恨这座城市太小了,竟然会在这地方碰上她。我急忙地道:“小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美院的吴教授,她和你们董事长也是朋友。”

  吴亚如诧异地看着上官琴道:“你是江南集团的?”

  上官琴的脸色不大好,不过她还是回答了吴亚如,“是的。我是林董事长的助理。”

  吴亚如的神情顿时傲慢起来,“哦。”随即她去拉了她身旁的那个男人一下,“我们走吧。”

  她真的就和那个男人离开了。那个男人在离开之前朝着我歉意地笑了一下。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刚才所发生过的那一切。

  忽然,我听到上官琴生气地在对我说道:“你!怎么变得魂不守舍的?快坐下。”

  我这才清醒了过来,随即去看着她讪讪地笑。

  随后,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是处于沉默的状态,我和她都在无意识地一次次将筷子伸进到菜盘里面,然后无意识地放进自己的嘴巴里面,咀嚼。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因为此时的我很是惶恐,而且,我的内心里面一直在想:怎么对她解释?

  虽然她说过不会计较我的过去,但是我刚才却已经在慌乱中介绍了吴亚如的另一个身份:她是林易的朋友。现在,我很后悔自己刚才的那个特别的说明,因为如果上官琴一旦怀疑我和她曾经有过的关系了的话,她肯定是不可能不去计较的。本来我刚才的那个特地说明是为了不让上官琴怀疑我和吴亚如的关系,但是我想不到事情反而会变得更加尴尬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琴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来。她是在问我,而且声音是那么的冷,“你说吧,她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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