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男疯子与女疯子
金刚死了……
这个消息传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信!
“我曹!老子亏了五百万啊……”
“五百万算什么?老子赔了八百万呢!”
“艹!亏了也值了!这拳赛看得太刺激了。”
所有人都爆炸了,但是曾樊玲却冷静了下来,她在迅速的调整对大傻的看法,她发现大傻真的很厉害。
这种厉害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这位挑战者的确厉害……不知道他会不会挑战第三次!”主持人大吼。
时间不长,他就满脸惊讶的看着台下的曾樊玲。
“诸位尊敬的客人……我们的挑战者将会继续进行生死擂台赛!他们的下一个对手……是神兽!”主持人喊道。
整个地下黑拳赌场突然静了一下。
“野狗?”
一个男人惊讶的问旁边的赌客。
“我曹……疯了,真的是疯了……”旁边的赌客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其实这个拳手叫野狗,不过大家都喊他神兽,因为这是一种尊敬的称呼,对于强者的尊敬。
这个野狗你用什么变态的称呼称呼他其实都是可以的,因为他一旦上了擂台,那绝对是最疯狂的。
他可以生吃人肉,甚至将人的肚子撕开,喝人血之类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只是最近一直没有出来,因为他的名气太大了,没有人主动去求死。
一个矮小的男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乐天慢慢地睁开眼,他仿佛有些迷茫,他的目光落到这个矮小的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是一个侏儒!
“神兽!神兽!神兽!”
所有人都在狂吼。
“现在……大家可以投注了!”主持人吼道。
所有人疯狂的下注,没有人去管乐天,所有人都将自己的钱压在了野狗的身上,这一场如果野狗输了……赌场老板会赚的盆满钵满,但是野狗会输吗?
曾樊玲看着自己手上的钱,刚刚那一场,他的一百万直接翻了一百倍,现在她的手上居然有一个亿的筹码!
可是曾樊玲仿佛毫无反应,她看着所有人疯狂的嘴脸,她突然很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掌控这些人的疯狂?
这样她需要一个身份,一个地下世界女王的身份。
她看了看乐天,脸上终于显露出了一丝疯狂的神色。
“一个亿!压大傻赢……”她慢慢的说道。
全场只有她下了大傻,现在大傻的赔率高的可怕,如果她赢了……这个赌场这一场的钱她能赢一半!
这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数字!
如果自己的手中有几十个亿,那自己会做什么?曾樊玲无法想象。
野狗走进了笼子内,这个铁笼子对他来说太大了,他的身高不足一米,看起来黑瘦黑瘦的。
可是他身上那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却让人不得不正视,这个家伙其实是一个变态的事实。
野狗突然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曾樊玲。
“这是你的拳手?”他问道。
“是。”曾樊玲直视这个侏儒,她在提升自己的胆量。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适应能力太强大了,她可以接受自己出卖身体,可以接受别人用一些变态的手段折腾她,可以接受突然间的暴富,也可以接受突然间的巨大机会。
她自从遇到乐天之后,每时每刻都在适应自己新的身份。
“不错,一会这个家伙死了以后,我会好好的享用你……”野狗看着曾樊玲说道。
曾樊玲吸了口气,她的腿有点发软,但是她依旧站住了,她不怕!她现在什么都不怕!
“我会把你变成死狗!”她慢慢的说道。
野狗一愣,他看着曾樊玲的眼睛,却发现这个女人眼中的疯狂之色居然不下于自己?
这是个女疯子!
野狗笑了,他笑得很开心,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同类!
“哈哈……我要宰了你!”
他突然动了,他的速度极快,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黑线一般,他突兀的出现在了乐天的背后。
他的手上带着一个尖锐的爪子,就像是一个尖锐的刺刀,狠狠的刺向乐天。
曾樊玲的手臂微微发抖,一股巨大的紧张感、恐惧感、夹杂着强烈的兴奋充斥着她的大脑。
“大傻!撕碎它!”她尖声喊道。
“叮!”
野狗一击不中,被乐天一拳挡开了自己的尖爪。
乐天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有一道血痕慢慢的渗了出来。
他眨了眨眼,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有一件武器?
野狗再次动了,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先天九品的程度,一般这样的高手是不会做地下赌场的拳手的,可是他是一个疯子,他需要杀人!
他需要用血来刺激自己,他觉得只有自己更疯狂,才有可能踏入更高的境界,达到超品!
他的身法很奇特,速度极快,乐天依然有一些跟不上的感觉,他现在没有自己的主动意识,所以他的实力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
乐天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变成一缕缕的了,一些细微的血痕也慢慢的出现。
他的眼中却露出了一丝思索的表情。
自己好像有一把武器的样子?
武器在哪呢?
曾樊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发现乐天居然不是对方的对手,一直在一种被对方围着打的状态。
“哈哈……死去吧!”野狗疯狂的嚎叫。
他就像一只苍蝇一般的围着乐天转,找到机会就咬乐天一口。
曾樊玲眼前一花,她突然发现乐天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大刀,这是一把黑色的大刀,看起来异常的恐怖。
刀身上还有一阵阵的雾气在升腾,看起来诡异无比。
野狗一击被乐天手中的大刀挡了回去,他终于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谨慎的神色。
“屠刀?这……这怎么可能?”野狗不可思议的看着乐天。
这分明就是一个华夏人,为什么会有西方的血族圣器屠刀?
开什么国际玩笑!
看到两个人都动了武器,整个地下黑拳赌场彻底疯了,老板也来了,这是一个中年的发福男人,他死死的看着笼子里面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