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记载
“等等!”奥丘突然对着众人喊道,举着火把的那个人停住了脚步,不再靠近。
“奥丘!你干什么!”族长突然喊道。
“爷爷!”奥丘突然对着族长叫了一声爷爷,老梁才知道,为什么族长会这么的激动。
族里是什么情况,老梁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奥丘也看到了他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奥丘,你究竟想干什么!让大家裁决了这个人,才不会给族里带来危害!”
“爷爷,这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要是杀了他,也只会让我们族里背上一个无辜的冤魂。”奥丘急着说。
老梁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帮助自己,但是如果他的话能够拯救自己的话,那也是他该感激人家的。
族长因为他的话,好好考虑了一下,也许是自己太过激动了。
“奥丘,你知道你说的事将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影响!”族长很激动的说。
“我能问问,究竟是什么事吗?”
被架着在上面的老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众人一句话也没说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奥丘想想刚才在老梁上面得知的消息,脸上神情动了动,没有开口说话。
族长走上了前,看着老梁的眼睛,看起来他就像是诚恳无比,要说他欺骗自己,还真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但是世事难料,他们遇到的,只会是那种恶魔。
“你们船只上出现了一个与我们一样戴面具的人,他双眼血红,面具是来自沉船的,而你们的船员又因为沉船带来的财富,最后消失不见。”族长慢慢的说道。
“是,你怎么知道?!”老梁激动的说。
“我不仅知道这件事,我还知道,那面具是来自我们族的,他是魔王的面具。”
“什么是魔王面具?”
“那是我们族里的一个故事,我们族里以前也是分好与坏,但有些人走向了魔化,最后族里的老一辈将他给杀了祭天。”
老梁看着奥丘平静的说起这件事,觉得有些震惊,或许是自己活得太过于现代化了,现代社会哪还有什么祭天的事情。
所以他们刚才不会是想要杀了自己来祭天吧?老梁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
“那你们是打算杀了我祭天吗?!”
“不,因为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奥丘看着老梁的眼睛,说道。
“魔王会幻化成别人的模样,混进人群,最后将所有人给杀害,然后整个族毁灭。”族长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老梁看着他们,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了。
当时在船上看到的那个人,不应该是魔王才是的吧,魔王不是应该被杀了吗。
“你们不是说杀了魔王吗!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们船上,不合理的吧!”老梁手举着有点酸,看着他们试图想要和他们说点道理。
“魔王的灵魂附在了他的面具上,只要戴上面具的人,就会被魔王左右。”
“我没有戴面具的啊!你们可以来撕一撕我的脸!”老梁朝着他们大喊道。
奥丘将他手上的绳子放了下来,老梁摸了摸手,觉得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
“我相信你,你不太像那个魔王。”
“为什么?”
“魔王没有那么蠢。”奥丘丢下绳子,走到族长身边。
“喂,你什么意思!”老梁追在他身后,想讨个说法。
现在的情况倒也是清楚了许多,是因为他长得和奥丘一样,所以被人当做是魔王。
这都什么事啊,他明明都要调岗了,却来到了这里。
老梁是这么想的,可是还不及等他思考其他,部落里发生了另一件事情。
笔记本上的字,就记录了这么多,苏律合上了笔记本,好像明白了点什么,果然面具和老梁还是有点牵连的。
但是和他们一家全死亡又有什么系,老梁怎么回来的他后面也没有记载。
能够模仿任何人的魔鬼,刚才模仿林队的,大概就是那个东西才是。
苏律突然想起在廖小五店里看到的那个会闪红眼睛的面具,难道就是那个魔王的面具?苏律手中也有一个面具,但是面具又能拿来干什么呢。
苏律拿出来那个铜制面具,梅湖凑过来看了看,和刚才老梁笔记本上画的有点出入。
“这不就是那个部落里的面具吗!”梅湖大声问道。
“嗯,是,我从一个卖假货的家伙手里拿来的,我还挺喜欢的。”苏律说。
他是真的挺喜欢这面具的,虽然廖小五是卖假货的,但是这东西可能就是从那艘航海船上弄回来的。
不过它是怎么到廖小五手里的,苏律就没办法想那么多才是,不过现在要面对的,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魔王。
老梁当时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后来没有写出来,老梁都已经回到了原本的生活中来。
苏律继续翻看着相簿,后面的相簿里的照片,拍的都是老梁和他的妻子儿子,不过相片,有点奇怪。
照片有些年久了,照片泛黄,看着照片里老梁,怎么感觉好像和前几张不太一样。
苏律翻看着前面的照片,虽然照片泛黄的不行,但还是很容易对比出来前后照片的不同。
“你看看,这两张照片有什么问题?”苏律将手中的照片递给梅湖看。
梅湖拿着后来老梁的照片仔细看了一下,说:“他儿子这么大了,他怎么还长得像个二十岁的样子,还有这张他儿子应该一岁多吧,为什么看起来他像是个三十岁的人。哦,我知道了!这个人肯定也和我们一样,修炼了返老还童的秘法!”
苏律就差没给他一个爆栗让他清醒点,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去修炼那种东西,现在的妖的思想都是怎么想的。
苏律大概了解了,当年从那个部落走出来的人,是奥丘,而不是真的老梁。
那老梁是不是死在了部落里,后来发生的事情,和整个都有关系。
苏律想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情况,却没有一点办法弄清楚,他不知道应该去问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