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游船之上
从魔道第一次装模作样要和典当行合作的时候,杜松就应该知道,魔道没按好心。
只不过谁都不会想到,魔道居然利用了白鹤,也是在那么多年前,至少那是杜松进入墓穴之前,也是千年前。
魔道筹划着的计划,也是煞费苦心,这一盘棋,下的也算是比较大,可以说是让人措手不及。
该来的战争,还是会来的,只不过一直安逸的人们,没有想过,有些事来的就是这么的突然。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个道理从古至今都应该记得,偏偏安逸的日子带给他们的只是忘记。
“白鹤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当初我也不该将他收入门下。”
“师祖,当年白鹤也不是那样的人。”杜松为白鹤解释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重点上,万子晏急了,忙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个白鹤有害怕的东西吗?”
“有是有,不过这么多年了,白鹤的道行一定颇深,怎么可能还会害怕那些东西。”老仙感慨。
一个道行深的人,论法力是肯定有的,但是不一定没有什么害怕的东西才是。即使是天帝,应该也有惧怕的东西,而白鹤的能力,又怎么可能没有害怕的。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苏律疑惑的问。
“当年天帝追杀白鹤的时候,白鹤的内丹被取了出来,被天帝藏在了东海海底下,将内丹粉碎的话,说不定能将他一并连带伤害到。”
“天帝都要追杀白鹤,为什么还留下内丹?”杜松也是没明白天帝的行为,都要把人杀了,还留着人内丹干嘛。
“是不是天帝应该是有心想要留下白鹤,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苏律大胆的假设着。
老仙不语,笑眯眯的看着苏律,眼里充满着欣赏,典当行的掌柜自然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后来典当行亲自制定出来的人,也是不一样。
见老仙道表情,杜松也猜到了大概,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只有万子晏不知道这几个人在打什么哑谜。
“我们要到东海去,找一找那颗内丹吗?”
“要,当然要。”苏律很肯定的回答,天帝留了白鹤一命,他却不知道感激,还出来腥风血雨,简直是不知死活啊。
“我们坐车还是走路啊,传送门过去吗?”
万子晏总是在不经意间,来这么一句,让人很想给他来一巴掌,让他脑袋清醒一点。
好在苏律和杜松难得有那么一丝默契,并没有搭理万子晏,几人准备告别师祖。
“对了,苏掌柜,你的内力被人封住了,丹田运气,将内力冲破,才可获得原有能力。”
苏律的能力在进老梁的那间屋子就不见了,原来是被封着了,他感激的看着老仙,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临走前,师祖偷偷交给杜松一个东西,让他切勿声张,杜松也没有说什么,将东西收了起来,说白了大家都在给白鹤机会。
杜松也是明白天帝为什么要让自己来管这件事了,一来天帝能够除去祸患,二来还是想看看杜松的真心才是。
杜松也明白,天道的叛徒出了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杜松如果能够证明自己,天帝在日后也好重用提拔他。
东海之处,广阔的大海,要寻找到那颗内丹也很不容易。
苏律他们正坐着租来的游船,出海寻找,本来他们只想借一艘游艇即可,当地人告知若是要在海上过夜或是开的较远的地方,游艇是完全不够的。
租个游船也好,比较方便众人出行。
他们特地雇了个船长,用来开船和找路的,毕竟这片海他们也不知道,找个熟悉的人探路,也是比较安全的。
海上的天气变化无穷,让人也是没办法反应过来,前一刻阳光明媚,后一刻的乌云慢慢汇聚过来,然后变成倾盆大雨。
苏律他们躲的快,从甲板跑回了房间,透过窗外看向了外面,海上的雨下着,远处就好像水天相接。
地球是圆的,远处只是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离目的地还有些距离,苏律提议大家不如休息休息,也让船长制定了自动航线,休息一会再去看路就好了。
船上四个人都回到了房间中,外面下着雨,躺在软乎的床上,最舒服了。
房间很安静,万子晏听着窗外雨的声音,安心的睡着了,杜松也是难得,躺在床上眯着眼也睡了过去。
苏律手枕在脑袋后,看着外面下起的大雨,本来脑袋还是清晰的,渐渐困意也上来了,不知不觉间也睡着了。
苏律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掉入了海底,难以呼吸。
海下有一片海草,海草茂密的看不见其中有什么东西,只有在深处有一个东西一直闪闪发光。
随着海草的摆动,发光点若隐若现,让人很难辨别发光物的位置。
苏律想要游到那边去,却发现自己的脚被海草给勾着了,他想要挣脱开海草的纠缠,却好像没有任何办法,海草始终捆着他的脚踝,越来越紧。
苏律有些慌张,在水下挣扎着,海草像是有生命一样,攀爬上他的小腿肚,渐渐将他往海下拉着。
海草生长的也是快,慢慢将苏律给包裹着,苏律的眼睛还留在外面,渐渐的什么都看不到,就连眼睛都不给他留。
苏律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呼吸难受的感觉,他被包裹在海草之中,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窒息的感觉。
苏律师被人摇醒的,杜松紧张的看着苏律,苏律有些不知所措,感觉得救的感觉,松了一口气。
他一摸额头,额头上全是汗水。
“怎么了?”他沙哑的开口,问杜松。
“我才是想要问你怎么了,做噩梦了?”杜松问。
苏律点了点头,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喉咙有些不舒服,将桌子上的水拿了起来猛喝了一口。
喝水期间,他看到外面起了大雾,立马将杯子放了下来,看向窗外。
他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看向对松,眼神里问着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