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香火布局
老村长颤抖着将消息告诉大家,村民们全都是一阵欢呼。
两岸百姓屡遭大难,终于得到了解脱,不仅河妖解决,危险解除,而且司徒堡更是上次钱粮食物,三年免税,让大家有了不小的盼头,生活会越来越好。
无形之中,对于司徒堡有了更大的归属感,人心所向,家家上香祭拜,森罗大殿接受了更多的香火供奉。
……
司空疾风率领手下兵卒押运的巨蟒尸首,速度比来时慢了好几倍,但是声势比起来是更加的喧闹。
五十多米的巨蟒,即便被折成了两半,但是那狰狞的如同小山一般的头颅,却依然给予人们无与伦比的强烈冲击。
消息越传越远,很多人都赶了过来,围观着可怕的巨蟒,观望着,不时发出一声声的惊叹。
“这条巨蛇究竟有多大,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条山脉横在那里,实在是太庞大了。”
“虽说死了,还离得那么远,我都感觉到心中颤栗的恐惧。很难想象,这条巨蛇活着究竟是何等可怕,而且杀了祂的人岂不是神鬼莫测,恐怖无比?”
“这条巨蛇恐怕快成妖了,或许只有地阶宗师才能够杀得死祂。难道那个领头的骑士拥有地阶宗师的力量?”
“传说‘枪王’司徒易闭门谢客的这段时间内,司徒堡出现十几位这样打扮的骑士,这一位单枪匹马就能斩杀快成大妖的巨蟒,拥有仅次于地阶宗师的力量,莫非那群神秘的骑士全都拥有这样的战力吗?”
“不,应该没有那么强,司徒堡的那些骑士应该只是伪地级,尊荣山庄的庄主曾经评点过,只是手段诡异离奇,很难缠罢了,其根基还是在司徒堡之中,据说司徒堡内部盘踞有强大的鬼物,恐怕还不止一头,可以请神降临,这就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可怕。但即便是这样,司徒堡的力量也已经很可怕了。那位年仅二十岁,便能荣升黑衣监察使,镇压一郡的司徒大人,手段高深莫测,现如今恐怕只有两位绝世大宗师才能够压制……”
围观的人群,不仅有着一声声不可思议的惊叹,更有不少大势力派来侦查的探子。依照事实,配合推断,消息传回,连地阶宗师都沉默了下来。
司徒堡仅有司徒易便可长盛不衰五六十年,如今不知使用了何种办法,竟可培养出一系列可怕的神秘骑士,随便拉出一位便可诛杀即成大妖的妖蛇,堪比伪地级。
若说,以前那些地阶宗师只是忌惮司徒易个人的实力,那么现在对于司徒堡平添了几分敬畏。
突然出现的数十位可怕的神秘骑士,个个难缠,手段诡异,实力膨胀之迅速,短时间已经盖过了整个清河郡所有的家族,哪怕两大绝世大宗师坐镇的慕容世家与荣家山庄,也不能不略微忌惮。
需要多年时间才能够积累下来的底蕴,却被司徒易仅用是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办到了,他本就镇压一郡的声望,再次被顶到了崭新的高度,已经不逊色于两大绝世大宗师的地步。
……
清凉山,悬地洞。
自古穷山恶水聚山匪,清凉山凶人聚啸山林,拉帮结伙,聚集了一批匪徒杀手,强占山梁,依山建寨。四处出击,截杀过往行人,奔袭村庄,抢夺财物,掠夺女子,上山行乐。
无恶不作,为十里八村一大祸害,商队宁可绕道,也不愿经过这里。
司徒堡老族长在位之时,曾经派遣家族军队前去剿匪,无奈清凉山地势险峻,悬地洞更是易守难攻,横断数十米,人阶强者都很难飞跃,无疾而终,落下一大遗憾。
现今,司徒堡大势已起,底蕴厚重,强者如林,兵卒强健,正是人强马壮,实力强横的时候,自然要荡平四方,稳定局面,去除祸害,剿灭山盗,平定匪寨。
司空幽焱,一十三位鬼神骑士之一,领命前往,未带一兵一卒,独身登上清凉山。
山间小路崎岖,杂草灌木丛生,几乎没有下脚之地,然而司空幽焱催动战马,登高上山,如履平地。
他并未掩饰行踪,一路直行,直接向着山顶主峰前进,不多时,便有一干悍匪拦路,面带凶光,大声恐吓。
“什么人敢闯清凉山,急急忙忙想去投胎吗?”
司空幽焱仿佛没有听到,双腿一夹战马,四蹄之上黑炎缠绕,犹如鬼魅般的火焰,剧烈燃烧,所过之处,树木枯死,留下一地焦黑。
“啊……”
未等一干悍匪反应过来,轻快的马蹄就从他们之间穿过,嚣张的喊叫声变成了惨叫,身上沾染和黑色火焰,健壮的身体迅速干瘪,成为了几具焦黑的枯骨。
山下的惨叫声引起了一阵骚动,司徒堡家主司徒易就任黑衣监察使,镇压一郡的事情,早已传遍绿林山野,悬空洞的强盗匪徒老早就听到这般的传闻,尤其是江洋大盗,山匪水寨被剿灭的消息不断的传回来,更让悬空洞处于一种紧张的情绪中。
清凉山距离司徒堡并不远,不到百里的路程,却一直没有动静,也让压力紧张的匪徒强盗们微微有些心安,依照他们的想法,黑衣监察卫应该看不上他们这些山匪强盗,抓大放小,放任为之。
山下突然响起的惨叫声,让悬空洞一阵的喧哗,一个个满身煞气,凶气冲天的大汉冲了出来,片刻之后,山顶腹地之上,聚集了一众强人。
“出了什么事?黑衣监察卫打来了?”
一阵喧闹中,有一众彪形大汉排众而出,为首一位身高九尺,手提鬼头大刀的黑脸大汉,目露凶光,口含煞气的问道。
“大王,山下来了一个人,冒着黑色火焰,已有好几十兄弟栽了,全都被那火焰烧成了骷髅……”有人惊恐的指着山下,神色惊恐叫喊道。
这些强盗匪徒杀人越货,凶残无比,但是面对这般诡异的情形,看着同伴被活生生的烧成了黑色焦炭,还是感到了惊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