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姚家要铁券、刘行废此制(三)
当时另一将军也就是种师中的叔父、早已隐世不出的种朴吃了败仗战,使得王赡也陷敌中。姚雄从鄯州赶过去救援,一路从湟州开始接连四战每一次都取得胜利。
后在驻军地修筑安乡水关,于河两岸立堡垒,以保卫桥梁、开通了水道运输,平民商贩旅人,都来往于湟城之道。乱世之中,反而搞出了一派繁荣稳定的生机现象。
随后姚雄又被授权、兼任了夏州防御使。
建中靖国初,朝廷议论弃守湟州,便诏姚雄讨论其中的利害。姚雄认为可以放弃湟州,就将湟州交给了赵怀德,调姚雄任治熙州,再任华州观察使。
后来蔡京任用王厚复治河湟,停姚雄官职,治其弃地之罪,姚雄闲居光州。三年之后才恢复自由。之后定其责任较轻,复职金州。
第二年朝廷复召回京。高永年死后,西域边防阻绝。当初姚雄守治河熙、安楫时,复新边使,后知治沧州、加奉天、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姚雄复为熙州,转任安德军节度观察留后,步军副都指挥使,任康武军节度使……
姚雄的战功,虽然没其父亲南征北战、东征西讨打出来的胜仗多,但如果他从嵩山刘出来向刘行讨要“铁券”,刘行也还是能接受的。
然而剩下的姚家子弟,立的都是什么战功呢?他们都跟姚古一样,有人丢了陕西几个城、有人被打光了家底后只顾自己逃命,还不忘在逃难的途中去劫掠百姓。
更有甚者,有几个家伙在被金兵打得抱头鼠窜后,竟然从山西蹿到河北占山为王做起了山大王,天天介四处去抢男霸女、劫掠乡里。杀人如麻、见到金兵就只掉逃跑……
姚古是“常败将军”,他还有个养子。确实曾经算是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名叫姚平仲。
姚平仲从小成了孤儿,伯父姚古把他作为儿子抚养。
在他十八岁时和西夏军队在臧底河交战。消灭俘虏的敌人很多,敌人不能抵抗。
宣抚使童贯召见他并和他谈话。姚平仲有骨气一点也不屈从童贯,童贯很不高兴,降低了对他的赏赐,但是关中的豪杰都推崇他,叫他“小太尉”。
后来睦州盗贼作乱,宋徽宗派童贯征讨贼寇。童贯虽然讨厌姚平仲,但是佩服他的沉稳勇猛,又调他同行。
等到匪乱被平定。姚平仲的功劳在全军最大,于是面见童贯说:“我不想得到赏赐,只愿见一面皇上。”
干嘛呀?赏赐不要,只想见皇上。童贯是谁啊?那是六贼之中最善于欺上瞒下的人的,他不但不敢让姚平仲去见到皇上,反而更加忌恨他。别的将领王渊、刘光世都得以被皇上召见,只有姚平仲没有被召见。
宋钦宗做太子的时候听说了姚平仲的名声,等到一即位,金国人侵犯大宋、连汴京也被围住了。
当时姚平仲正好在京城,得以在福宁殿被宋钦宗召见询问对策。丰厚的赏赐了他金钱布匹,许诺退敌后给他重赏。
于是姚平仲请求带领敢死队攻入敌人的军营捉拿敌人的头领献给宋钦宗。他出击后,接连攻破敌人两座营寨。但是敌人夜里已经撤走了。
姚平仲没有立功、反而险些遭了金兵的算计,没脸也没胆量再去见宋钦宗了。
于是他骑着青黑色的骡子逃命去了,一个昼夜一口气跑出去七八百里。一直跑到河南邓州才敢吃饭,后来有进了武关、到了长安。
他原本打算在华山隐居,但是有担心离朝廷太近,万一被当时还没被掳走的宋钦宗知道他怕被问罪呀!于是乎,他又跑到蜀地,如今藏在了青城山的上清宫里,不敢再出来见人了……
老子怂包、儿子完蛋。姚古父子只是个代表,姚家如今在世的子孙许多甚至连他父子二人都不如。
再加上站在门前。自从在太原城里被刘行挟持出城以后,就一直被刘行监管着的姚期所代表的姚家那一群仗势欺人、欺行霸市。私通敌国、不顾大局的败类们。
梁兴将他们的所作所为一讲完,原本还不全知这些事的辛永宗顿时有大声叫骂了起来。
“爷爷的,姚古、你还要脸不要。就你家子弟做出这些个勾当,你还想要‘铁券’?你也太是厚颜无耻了吧!”辛永宗骂着上前两步,骂过之后竟然对着姚古淬了一口。
仓皇躲过辛永宗吐出来的口水,姚古一站定身,也大声咆哮道:“直娘贼的辛永宗,爷爷凭甚不能要?我家子弟确实近来不济,可还轮不到你个莽汉来说!你再骂爷爷一句、你再骂爷爷一句试一试,爷爷马上摘你了脑袋。”
“就你,来呀!上来试试!”辛永宗耳听此言,顿时停住身形、一回头对着姚古又吐了一口吐沫。
“够了!”
正当姚古探手从后腰抽出随身短刀,想要扑向辛永宗当众上演一幕厮斗闹剧时,刘行猛地气沉丹田、怒吼一声制止住了二人的行动。
接着姚古只感觉到眼前人影一晃,再定睛去看时,他手中短刀被刘行劈手夺走。没等他反应过来,梁兴又已经冲到他近前、掏出捆仙绳套在了他的颈上。
“姚古非但无功,没资格讨要‘铁券’,反而有失地重罪和贻误战机、滥用职权之罪。如今更是拔刀欲行刺小爷,罪上加罪,着天策卫拿下、即刻解往开封府问罪。”将姚古的短刀摔到地上,刘行冷眼回望他、口中更是冰冷地说出了这样一道命令来。
刘行的命令一出,梁兴马上一拳砸在姚古的胸口、将他当场砸翻在地后用捆仙绳将他绑成了个粽子状。
接着不用梁兴招呼,几个天策卫力士冲出人群、奔至姚古面前后用碎布塞进他的嘴中,抬起他来走出了大厅。
待姚古被抬出去后,刘行才冷眼望着姚期道:“姚期,你还想给你族人讨要‘铁券’吗?”
“不、不、不要了,太傅,我不敢讨要了!小底只是一时利欲熏心被叔父挑唆才来趟这浑水,绝无诓骗太傅、诈取‘铁券’之意。太傅、太傅饶了小底的无知吧!”
姚期一见刘行黑着脸问他话,顿时被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话间,头如捣蒜一般对着刘行连连磕起头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