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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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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1章 以少胜多,再震众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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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乞降、大多数军人心中耻辱的表现。

  然而当面临到死亡威胁、当心底里产生畏死的惧意时。什么耻辱已经不再那么重要,重要的只是能不能活下去。为了活下去,被吓破胆、打没了斗志的康王叛军骑兵中开始有人下马乞降。

  大战之中,人们都是会彼此影响的,那种互相的影响往往都是会有如疾病一样传染的。

  先是一个、接着十几个,很快地、当刘闻带着“猎刃”的兵士冲锋到那些康王叛军近前时。侥幸从弹雨飞幕的笼罩中、侥幸从迫击炮炮火覆盖之下生存下来的康王叛军大约三百名骑兵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没有人抵抗、不代表一定会受降。

  那些康王叛军的骑兵以为只要他们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只要他们向如虎狼一般的“猎刃”将士乞降就能在这场人生浩劫中得以生存下去了。

  可惜的是他们错、大大的错了。

  “猎刃”独立旅有一条铁的纪律,那就是临战之际、既定任务未完之时,遇降不纳、遇降格杀。

  为何会有这样一条铁律呢?那是因为刘行自从建立起“猎刃”部队那一天开始,就已经很明确一个基本原则: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站在保护自家兄弟为第一位的角度上,从自家兄弟自身利益根本上去看问题、想问题、做事情。

  站在自家兄弟的角度上,为自家兄弟的利益去想、去看、去做事,难道就一定不要在既定任务未达成之前遇到要投降的敌军都不给人家一个机会吗?

  当初在刘行确定这样一条铁律的时候,包括苏权、耶律跋慎在内都是持一种怀疑态度的。那种怀疑不是他们对刘行的决策有了怀疑,而是这种铁律一旦订立出来、他们怀疑“猎刃”的兵士们能否会坚定的执行。毕竟、那也太过“毫无人性”,有些太过冷血了。

  然而事实就放在那里,事实只要出现了、任何争议与怀疑都是多疑的。从前在攻打上京城的时候,“猎刃”兵士们新建之军、初入战场确实也曾经犹豫过。初次遇上金狗跪地乞降时,曾有人无法对丢掉兵器、手无寸铁的人开枪。

  不过在那些政训官高喊出“只要人头不要人、拿了人头好领赏”的煽动之词以后,人心深处那种自私、自我的意识冲淡了一切所谓的人性、理性。

  当听到那样的口号之后,原本还在迟疑的兵士们不再犹豫、对着跪在地上的敌人开火,然后走上前去、割下他们的头颅,取走他们的耳朵后转身继续向前冲锋去了……

  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刘闻带兵冲到了那些幸存的康王叛军骑兵近前,没有犹豫、不由分说,甚至都无需刘闻去发出命令。

  “砰、砰、砰……”

  所有冲至近前的将士们齐齐地扣动了手中火枪的扳机,瞬间将跪在最靠前的几十个康王叛军骑兵射杀当场。

  “我等愿降、为何还杀我等……”

  “神兵爷爷饶命呀!我家中上有高堂、下有一双儿女要养,求神兵爷爷不要杀、我要杀我!”

  眼见到前面乞降的人被扫射、杀死了一大片,后面那些叛军骑兵中顿时有人发出了如此乞求声、哀嚎声和惊叫声。

  可惜的可惜、可笑的可笑。早知家中有高堂,何必来此蹚浑水?既有儿女要供养,为何一定要从军。

  没有人会对眼前这样一群跪地求饶的家伙给予半分怜悯,因为“猎刃”的兵士自从投入到这支队伍之时起心中就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异常坚定的观念迅速形成。

  那个观念是刘行通过政训官们灌输给他们的,那个观念的核心只有一句话:欲使家人过得更好,只有敢战不惧死、永远不投降。遇敌不留情、杀敌务求尽才能地真正让家人过得更安稳、更好……

  一种信念一定形成,所谓的任性在与自私对立时就会完全处于下风。这种人心最深处的自私让刘闻和他身后那群“猎刃”士兵耳听眼见到康王叛军骑兵们的话语声后,不但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心生鄙弃地再次扣动了扳机。

  屠杀、战场杀俘,这种事原本在大多数军人的心中那都是一种错误、无法接受到不可饶恕的错误。

  然而什么样的主人带出什么样的兵、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部队。自打“猎刃”建立以来,世人所想的那些俗念从未对“猎刃”有过约束。因为他们有一个狂傲不羁、离经叛道的主人,因为他们着一群同样弃世俗规则如敝履的领军之人。

  所以战场杀俘不算什么,杀完之后还要走上前去砍下敌人的头颅、然后摘走一只耳朵当做领赏的凭证……

  片刻后、当枪声暂时停息时,三千二百名企图突围的康王叛军骑兵悉数被杀光了。地面上的刘闻咧嘴开心的笑了,天上飞艇中的那些番邦使节和商人们却彻底被震惊了。

  不到三百人的大宋军队,竟在两炷香的光景里全歼了十倍于其的敌人。整个战场上的过程那些使节与商人看得都是十分清楚,正因为他们看得清楚、这样的结果才彻底震撼了他们那一颗又一颗本已脆弱的心灵。

  这是何道理呀!三百打三千、短时间内以少胜多,而且到了最后还变成了一场规模不大、意义很大的战场杀俘事件。

  下面的那支大宋军队战力到底有多强啊、看上去这样一场战事打完,那些宋军竟还没损失人马、这怎能不让各国使节和商人沉底被震骇得目瞪口呆……

  有人目瞪口呆、就有人会保持清醒。在别的使节与商人们仍处于深深的震撼之中未能回神时,一个高丽使节团的副使移动身躯来到了程矫和刘诚的身旁。

  扶着扶杆、才站稳脚,那个高丽副使便轻声地对程矫说道:“程郎中,我高丽是绝对心甘情愿臣属于大宋的,这一点相信您与刘郎中、乃至于天朝神相也都是十分清楚的。我高丽对大宋忠诚、却有的国家队我高丽不轨。为自保、请问天朝何时能为我高丽也操练、装备出这样一支精锐之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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