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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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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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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你也不相信对吗?”孟堂苦笑道,“你可知当爹爹得到这些证据时,心情如何?就如你所说,你娘也是爹的结发妻子,爹给了她平妻的名分,更因为信任她,将整个国公府都交给了她。

  甚至,连外院的事物也尝试着让她去掌管,只因为霜儿和你大娘的事情,我心里对她也是有些愧疚的!

  可是,她回报给我的是什么?原来她早在没有接触外院事物之时,已经勾结了外人,想要将咱们国公府置之于死地了!月儿,你自己说,爹对你娘的惩罚,还算重吗?”

  重吗?当然不重!

  这种事情,搁在谁的身上,都是直接休弃的结果。

  但孟堂没有,甚至连冯钰瑶的名分都保留着,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东西给她留下了,也算是给足了她颜面。

  不然,若是将事情闹大,何止国公府无颜,便是冯尚书府的面子都要丢尽了。

  堂堂工部尚书家,居然还要挖女婿家的墙角,让女儿暗地里不知道贴补了娘家多少钱财,结果东窗事发,女儿被国公爷休弃回娘家了。

  这样的消息若是在京城传播开来,绝对会引来无数人围观了。

  所以,孟堂这样对待冯钰瑶,这惩罚当真是一点儿都不重的。

  “可是,爹爹,她是我母亲,是月儿,浩弟,以及星儿的新娘!”已经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说服父亲了,孟观月唯一还有的一招,便是亲情攻势。

  “爹何尝不是念在你们姐妹三人的份上,才从宽处置了你娘!”孟堂低叹一声,视线透过窗户落在了外面的一棵榕树上,眼神略带迷离的道,“月儿,多的你也不用再说了,爹爹意已决,断然是不会更改的!至于浩儿那边。你也不用过去找他了,爹之前已经跟他说过了你娘的事情,也取得了他的赞同,如今。他的心情必然也是不好的,你再去找他,也只是增加他的烦恼而已!”

  “爹说浩弟也同意了爹爹的决定?”孟观月完全怔住。

  她回来之时,没有第一刻便去找孟观浩一起来说服父亲,便是打着若是自己说不服不了父亲改变主意的话。再去找他,姐弟二人再一同来求父亲的主意,却没想到父亲竟然已经与弟弟打过招呼了。

  最关键的是,弟弟居然默认了父亲的决定,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星儿那边今日没有在母亲那里受到惊吓的话,或许她的哀求要比自己和弟弟更管用。

  但是,今儿她受惊不小,抱着孟观霜不肯撒手,更不肯跟着自己先回府,日后想要让她为娘亲说话。怕也是艰难。

  让她最惊讶的当然还是弟弟的认同,他怎么会这般轻易便妥协,明明他的性子不是那么顺从的。

  知女莫若父,在孟观月狐疑的眼神中,孟堂看出了孟观月的怀疑,心中不由默叹一声,走到书案前,从那一叠信纸中抽出一张粗制的纸张,低眉敛目,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女儿。

  他不曾说什么,但是眼神却是沉痛而哀伤的。

  而孟观月在接过那张信纸之时,竟是如同拿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手指猛地一抖。粗糙的信纸便飘飘扬扬的落了地。

  “父亲,我……”她本能的想要辩解什么,但是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回来的路上,本就担心着,明明加注在母亲身上的一些事情都不是母亲所为,而是她暗中嘱咐人所做。怎么会都按在了母亲的头上。

  回来这么些功夫,与父亲说了这么多,他都不曾开口质问自己一声,她侥幸的认为,或许父亲真的以为那些事情都是母亲做的,才没有查到自己的头上。

  却原来,他都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为了保全她这个女儿,而将所有的事情都一起栽在了母亲的名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母亲必然要在别庄度过一生,而任凭她如何恳求,都求不了他的宽容了。

  “月儿!”孟堂低低的唤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声音里透着失望和惋惜,“爹爹一直以为你是爹所有的孩子之中最懂事,稳重,沉静,美好的的孩子,可是,你却让爹爹失望极了!”

  “爹,我……”孟观月不敢接触孟堂的视线,但又不知道孟堂究竟是知道了多少她的事情,此时竟是后悔方才太过紧张,将那张供述着自己事迹的粗制纸张扔在了地上,想要再去看上面的内容,已然刻意,且自曝其短了。

  “你知道江海是怎么被爹查出来的吗?”孟堂收敛起失望的眼神,弯腰将地上的纸张捡起来,轻轻的掸了掸信纸,问道。

  果然是江海!

  孟观月眉头微微一蹙,也正因为她在接过孟堂递来的那张信纸时,看到了上面粗劣但是比较熟悉的字迹,又加上本就心中有鬼,才会惊得扔了纸张的。

  “月儿,月儿不知!”聪慧如她,知道此时自己如何抵赖都无用。

  而既然父亲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母亲身上,让她替自己承担了,必定不会再追究她的过错,她是不是也可以松口气了呢?

  但这样的宽容,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还是因为她即将要嫁给许景玠,他为了国公府的面子才成全了自己?

  “只因为你养贪了一个下人的心,却又不曾好好的给他一个长远的承诺,因此,他正在找机会准备出卖你,以求更多的钱财。所以,爹在查你母亲的事情的时候,才能一并将他抓获,只需十记杖刑,他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供出来了!”孟堂将那张纸张重新又夹在一叠信纸的中间,语气幽然的道,“月儿,你可知,当爹爹我听到这些供述之时,心里是多么的沉痛吗?”

  孟观月心里一紧,暗暗咬了咬牙,眼圈顿时一红,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忏悔的道:“对不起,爹爹,是月儿不好,是月儿心眼小,妒忌心重,以为姐姐回府之后,爹爹定然不会再看重月儿了,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爹爹,您要打要骂,要责要罚,月儿绝无半点怨言!只求爹爹原谅女儿这一回,更求爹爹不要太过苛刻娘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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