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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成瘾,霸道机长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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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这一章 也不可以有标题,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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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突来的刺激,令慕千雪失控地呜咽。

  他的吻,狂浪而霸道,带着惩罚的性质,又啃又咬,但又激情四射,似要将她体内所有的细胞都激活。很羞耻,但她却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令她觉得快乐极了。双手不自觉地攀住他的颈,让他与她的距离贴得更近,火热的身体亦不可抑制的在他怀里乱抖乱颤,那种感觉,她说不出来。

  只觉得,像是上了天堂……

  她的唇柔软异常,许是药性的原因,她整个身子都十分的酥软,他的舌一点点深入,一点点探寻,灵活地趁着她张嘴之际,趁机溜进她的口中,缠住她滑嫩的丁香就是一阵狠吸。

  天知道,他有多渴望她的味道。

  泪,涌出眼眶,敏感的肌肤隔着光滑的衣料热力摩挲,全身燃烧的灼热,还有那难耐的痛楚,在他的热吻之下,奇迹般的稍微减轻,她下意识地朝他贴近,跟着他的节奏,胡乱地舔咬,纠缠……

  朦胧间,她似乎能听见男人浑厚的低笑和闷哼。

  似乎还在燃烧着,感觉身体在下坠,皱着眉,她攀上那宽阔的肩背,感受那强大得甚至滚烫的温暖,指甲陷入灼热的肌肤里,她叹息的申吟:“宋天杨……宋……天杨……”

  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到开始发痛,唾液的味道却是蜜一般的甜。

  迎合,溢出口的嘤咛是哀求,更是请求。

  好痛苦,却又好快乐,矛盾的感触交融斗争,她在云端飘扬,每一分,每一秒,都感受着他的存在,极尽痴缠。

  大手,顺着她滑腻的肌肤,寸寸下滑。终于,他大手微微用力,将那小小的d裤褪至最下,她顺从地抬腿,轻快地踢向一边。

  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几乎无法呼吸。

  灼热的呼吸,移至她的耳畔,他咬着她的耳珠,细细吸允,伴随着沙哑的低喃:“雪……雪……”

  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快乐到空白,可她却贪心地想要得更多,努力地扭动着身子,去摩擦他。难受的感觉,再度涌起,她皱了眉,猫一般呜咽:“好难过……”

  低沉的叹息声,伴随着灵活的手指开始移动。隐约间,她听到金属与皮料所发出的碰撞声。沉闷的低哼像是野兽的咆哮,他终是抵上了她……

  最失魂的瞬间,她放声地尖叫……

  药力的作用下,她不觉得怎么疼,只是,还是有些不适应他的闯入。感觉到她的不适,宋天杨隐忍着停了一下下,一触之下,脑子里却有个疯狂的念头在拼命滋长。他刚才似乎碰到了什么他原以为她不会有的薄。

  天!她没有……他居然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方才还以为………

  狂喜的感觉瞬间淹没了宋天杨,他游戏人间这么久,素来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守身如玉’的要求。何况慕千雪以前和赵奕辰是男女朋友关系,他是男人他懂的,有些事情是想忍也忍不了的。

  可是,她居然还是……处!

  还记得那一次他将她逼在洗手台上,他就霸道地问过她:“慕千雪,你是处吗?”

  她是吗?哦天!她居然真的是……

  他可以不在乎她有过去,可是,当他知道她的过去是零,唯一是他,那种感觉根本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狂喜,狂乐,狂欢,狂……要。这个时候,他只想狠狠的,狠狠的‘要’死这个小妖精,她怎么可以能让他这么惊喜?

  哦!天啊!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没有之一。

  忍无可忍了,宋天杨开始慢慢动作,知道她未经人事不能乱来,他还是耐着性子,可是,这个小女人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她怎么可以这么……紧!

  明明还没有怎么使上力,宋天杨就感觉自己快被她绞断了。

  “唔!”

  一下子没把持住,她被撞得低吟,浅浅的声音弥漫在空气里,低低的,却勾着两人心头最敏感的那一点。脑海里空空的,如那夜空一般,唯一看得见的,便是那绽放在心头的火花,一朵又一朵,接连不断。

  纠缠着的身体,一点点燃烧起来。

  身体里四窜的情yu,集中于某一处,正在啃噬着两人的意志。

  猛然间,那盛开在心头的火花再度璀璨,待她反应过来,他那沉重的呼吸声,又清晰萦绕地撞进她的耳里。

  意识已焕散,她早已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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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个回合之后。

  宋天杨懒懒地张成一个大字躺在g上一动不动,身上qi着满脸通红躁动不安的慕千雪。粉颊微汗,她在他腰上笨拙地扭动着。

  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一百万只蚂蚁在爬,体温一度度的升高,难受的厉害,只有在他硬实的身上磨蹭时才好过一点。

  宋天杨放开她的腰,双手枕在脑后,扬了扬嘴角:“乖女孩子,做的很好。”

  居高临下,一个双眼笼着一汪春水,一个眸里泛着勉强压抑住的噬人*。

  “宋天杨……”

  慕千雪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软着声音求饶,小小的脑袋直往他颈边凑,磨蹭着他略冷的肌肤,她的声音媚的滴水,小舌头在他喉结上勾了勾:“我……还要……”

  轰!在下的男人彻底失控。

  一个翻身,又反控住她,最后的时候慕千雪又麻又痒,不由得伸手在他背上挠出一条条细红的印子。

  男人忽然便动作猛了起来,喘着粗气,眼里的狠色看在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眼里,心尖上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有些疼,一阵挣扎,她一扭,宋天杨闷哼了一声,忽的颤栗起来……

  不知道那人给慕千雪吃的是什么药,药性太强,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所以,那晚宋天杨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帮她降‘火’,卖力到g下的纸巾团可以组一个豪华足球队,而且,降火的过程中花样百出力道持久姿势繁复…………

  最后,慕千雪累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动不了,长发一簇簇汗湿的黏在自己的背上和他的胸口,全身的筋骨都酸软了,脱力到完全睁不开眼。被她压在下面,听着她渐渐的呼吸匀长,宋天杨轻轻的勾起被子盖在她光滑的背上,由着她就这样睡过去。

  夜里,男人的眼神越发的清亮,嘴角的笑意也越扩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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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时分,宋天杨的手机的静谧的空间内响起。

  那婉转的铃声响得分外的突兀,拿起来看,却是全然陌生的号码。菲薄的唇微抿,他刀刻般的脸庞上没有表情,唯有夜袅一般的眸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狠戾。

  按下接听键,宋天杨没有出声,对方已似笑非笑地跟他打起了招呼。

  “三少,昨晚吃饱了吗?”

  对方的声音并不陌生,宋天杨却仍旧波色不惊:“还可以。”

  “昨晚我没打断三少的好事,那么,今天三少是不是赏个脸和我见一面?”

  赏个脸么?那也得看对方值不值得他给脸。

  “没空。”

  “如果三少没空,那就只能我亲自过来了。”声,渐冷,对方似也收起了客套,显出自己最真实的本性。

  “叶冷,这件事,你的人有错在先。”

  昨晚上他对那小子是下了狠手的,如他所说,不死也是残,至少,够他在g上躺三五个月。

  不过,他虽然看似冲动,心中却也有自己的计较。来的时候就知道那小子是叶冷的人,他是下了狠手,却也没真的要那小子的命。甚至在进来找慕千雪的时候,他明知道红毛小子把那小子搞走了,也没找人去堵。一来,是给叶冷一个面子,二来,他也不想给宋家惹出什么事。

  不过,显然叶冷并不觉得这是给他的面子,所以,才会有了这一通电话。不过,能得鼎鼎大名的叶冷亲自给自己打电话,也能看出对方的重视,宋天杨也没有太过拿乔,只用事实说话。

  “在我这儿,从来没有对错,只分有钱没有钱,如果三少有诚意,不妨和我坐下来谈一谈。”

  “如果我还是说没空呢?”

  坐下来谈?谈什么?他的女人被人家阴了还要他赔礼道歉么?没这个说法。

  闻声,电话那头似是沉默了一阵,突然传来对方阴侧侧的笑声:“三少有空的,对不对?”

  “………”

  强龙扭不过地头蛇,不是因为怕他什么,只是因为他还想正正当当做人。那些黑手段他没有一样不会,可是,他是个‘守法’的公民,做为宋家的子孙,有些事就算他敢他也不能去做。但叶冷不同,叶冷的字典里没有法这个字眼,所以,面对面他反倒不惧她,就怕他玩阴的,毕竟,他还要护着一个慕千雪。

  微一犹豫,他终于还是同意了见面,只是,却把见面的地点改在了他和慕千雪所在的那间酒店。

  半个小时后,叶冷来了。

  这么快的速度,让宋天杨不得不怀疑他原本就在这附近,不过,想到对方说了昨晚上给了他面子,很显然也是话里有话,他不再犹豫,穿衣起*,打算去打另一场硬仗。

  不放心把慕千雪一个人放在这里,可她初经人事,又被折腾了*,现在整个人都睡得死死的,软得像是一滩泥。宋天杨实在不忍心叫醒她,这时,叶冷的电话又来了。很直接地告诉他,这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会再动慕千雪一根汗毛,让他放心。混道上的人都讲究一个义气,他知道叶冷也是条汉子,既然这么说了,也就一定会做到,虽然不放心,可是,也不能惹急了叶冷。

  微一犹豫,他起身给慕千雪留了个字条放在g头,让她起来后不要害怕,乖乖等他回来。

  打算离开的时候,宋天杨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台开着的小型摄像机。下意识地打开一看,内容顿时让宋天杨呼吸又急促起来,这种东西原本不应该留下来,可是,看到画面里的慕千雪那一脸动情的模样,他实在舍不得毁掉。如果以后两人关在房间里一起看这个……

  取出里摄像机里的内存卡,小心地收进口袋,宋天杨回首又看了一眼*上的人儿,菲薄的唇角弧度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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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冷是个看上去长得有些阴冷的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四十上下的年纪,却保养得极好,一眼望去最多也就是三十以上。也不像一般的大佬一般把头发梳的油光可鉴,西装穿得笔挺板正,反而只随意地套了一身黑色的劲装,头发也打的极薄,全身上下都给人一种猎豹般的神秘感。

  看到宋天杨进来酒店的休闲室,叶冷厚薄适中的唇微微向上一勾:“坐。”

  也没真的客气,宋天杨含笑落座,神色自如。

  “真是春风得意啊!想来,昨晚上那一顿吃的是太饱了。”

  回味着昨晚的销【魂】的滋味儿,宋天杨的唇色不自觉地向上,吐出的字眼仍旧淡漠疏离:“还可以。”

  闻声,叶冷斜了他一眼,揶揄道:“只是还可以?”

  宋天杨向来就不是吃素的,在特战队的那些年,也执行过许多们境内境外的特殊任务,别说只是京市道上的人,就算是国际道上也没有几个是他不认识的。

  他身上自来练就了一身的匪气,扮军是军,扮民是民,要扮起混混,那也绝对会是混混头子。是以,面对着叶冷时,他丝毫不惧,甚至,口气里还多了几分轻狂与挑衅:“叶大哥,我还赶着回去陪老婆,有什么话你能不能直接点?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

  话虽说的嚣张,但他也客客气气地叫了他一声叶大哥。整个京市,除了他亲大哥宋天烨,他还没管过谁叫大哥,今天为了慕千雪,他自认为自己把姿态放的够低了。

  “哈哈哈!也就你宋三少敢这么跟我说话,就连你大哥,对我也要客气得多。”

  叶冷虽然提到了大少宋天烨,但宋家的四位公子,他真正看得上的还是宋天杨。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欣赏点,大少虽是宋家未来的主心骨,但却少了些江湖气息。三少就不同了,军营里摸爬滚打过,还参与过边际的扫毒行动,连战场都上过的热血男儿,又有一身过硬的拳脚功夫。人虽*,但不下流,讲义气,也带点匪气,亦正亦邪的作风正是叶冷最欣赏的一类。所以,听他这么‘没大没小’地跟自己说话,叶冷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起来。

  闻声,宋天杨撇了撇嘴,那是因为你没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的笑面虎,厚黑狼,他大哥要是对人‘客气’,那宋家里里外外可就没有人不客气了。

  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他却还是扮得很谦虚:“我大哥是个生意人,对谁都客气。”

  “三少不是生意人么?”

  懒懒一动,宋天杨继续撇嘴:“半吊子水平而已,也就比我们家老四强一点。”

  “这么谦虚啊?”谁不知道宋家四少是个脑科专家,而且,听说宋四少除了手术刀以外,连女人都没兴趣,更不要说做生意了。

  “叶大哥,如果你找我来,只是为了跟我叙叙家常的话?要不咱们改天约时间?”虽然叶冷保证过不会再动慕千雪,可经过昨晚的有惊无险,他实在不敢再掉以轻心,总觉得那个小女人不24小时看着就会让人不放心一般。

  “这么急干嘛?”

  闻声,宋天杨也没拐弯抹角,只哼道:“昨晚上都差点出大事了,怎么能不急?”

  “那是误会,恺子不知道那是三少的夫人。”提到郑成恺,叶冷幽暗的眸子微微一眯,语气里也多了几分不痛快。

  叶冷虽然只有四十岁,但这样的圈子里混着,每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所以,他在十年前就一直在挑自己的继承人。而郑成恺,恰好就是他最看好的几个小子中的一个,没想到一晚上就给宋天杨差点废了。

  幸好宋天杨还手下留情了,没让他死透,如若不然,今儿他也不会只是请他宋三少过来好好商量商量了。

  “他见到我的时候,可叫了我一声三少。”宋天杨不动声色,但眸间的冷光显而易见。不知道么?呵呵!他可不这么认为。

  叶冷可不是一般的混混头子,能在京市这边打下一方天地那都是有背景的人物。那个挨打的小子很显示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小混混,若是在叶冷的手下办事,连要绑的人身份背景都没有摸清楚就下手的话,那小子,也不值得叶冷亲自来找自己谈条件。

  “有几个人又不认识三少呢?”

  “那么现在叶大哥知道那是我老婆了,还觉得咱们有必要这么谈么?”就当他们真的不知道好了,只要叶冷肯息事宁人,这件事他宋天杨也可以就以揭过,冤有头,债有主,他要报复也会找准对象,而不是随随便便报复在‘刽子手’身上。

  “三少你也是个生意人,那咱们就‘在商言商’,道上的规矩是接了生意就一定要做,就算人家真的要我们绑三少的夫人,我们也不可能跟钱过不去啊!三少说是不是?”

  “所以,叶大哥是觉得这损失得由我自己买单了?”动了他的人,还要他自己赔银子解决问题?是叶冷太会算计?还是他当宋家的人真的好欺负?

  “这是最好的办法。”

  叶冷是黑,宋天杨是白,黑与白相比永远是黑比白占优势,因为,白有白的底限,黑却不必有底限。虽然郑成恺在接这活之前,也没有跟他提过要绑的是宋家的人,可既然已经做了,他也断没有在别人面前认怂的理,如若不然,以后在弟兄们面前,他这个带头大哥也就混不下去了。

  所以,这块肥肉他是吃也会吃下来,不吃,也会吃下来。

  “叶大哥这是想敲诈么?”

  这不是疑问句,这是肯定句。

  耸耸肩,叶冷道:“随便你怎么说,我无所谓。”

  如果一开始他就知道慕千雪是宋家的三少奶奶,这笔生意他是绝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去接的,一个是强龙,一个是地头蛇,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也没必要去越这个界。

  可是,郑成恺既然已经做了,还被打成了那个熊样子,他若不替兄弟讨回点‘医药费’,谁也能服他?明知这么做很无耻,可是,为了兄弟,他就是要无耻到底,无认对错!

  闻声,宋天杨抿起嘴角微微一勾:“混道上的人素来讲义气,对于帮过自己的人,就算不报答也不应该下黑手吧!叶大哥,我老婆怎么说也救过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他故意将那个救字咬得很重,意为转移叶冷的视线。果然,他原本还一脸的戾气,在听到这句话后,语气也泛起了涟漪。挑眉,他反问:“你老婆帮过我?我怎么不知道?”

  “叶大哥的无罪释放,差一点让我老婆连律师执照都吊销了,这么大的事儿,叶大哥真的不知道?”

  叶冷皱眉:“喔?还有这种事儿?”

  倒是听说了一些,只不过没太当回事儿,没想到,居然是宋天杨的老婆。

  “叶大哥不相信的话,可以给你的代理律师打电话问问。”

  闻声,叶冷眉锋一跳,正要开口,宋天杨却又抢先道:“算了,我也不让叶大哥为难,这么着吧!那人给你多少?我加多到三倍,不过,有个条件。”

  三倍!宋天杨出手果然够大方。

  “说。”

  宋天杨锐利的眸子微微一抬,缓声道:“告诉我是谁。”

  没有明说,但叶冷却知道他要问的人是谁。只是,混黑道也是要有职业操守的,要出卖雇主的话,以后传出去可是有些掉份儿的。不过,三倍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以宋家的实力,要查出这些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与其等他自己去查,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给他,还能额外的拿到一笔钱。叶冷也很清楚,这钱是宋天杨卖给他的人情,不是真的要给恺子做医药费。

  心里虽然已打定了主意,但叶冷面上仍旧犹豫道:“这,恐怕不合适吧?”

  “就当是还我老婆一个人情。”

  “听上去很公平。”台阶都给找到了,再不顺着杆子下也不太好。

  “不是听上去很公平,是本来就很公平。”

  闻声,叶冷倒也没再含糊:“聂云帏说事成之后给我的兄弟一百万。”

  知道他是在故意 虚报,但宋天杨却眼也没眨:“三百万明天打给你。”

  如果他还是孑然一身,叶冷怎么玩他都奉陪。可是慕千雪不一样,如果叶冷真的要对自己下手,第一个就会拿她开刀,他不能冒这个险,所以,就算这钱他给得不痛快,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也要给得‘心甘情愿’。

  “三少果然痛快!”

  “………”

  痛快么?有时候,痛快是分值不值的,但这一次………

  想到昨夜的疯狂,那【销】魂的滋味儿似还在心尖回荡,三百万而已,值,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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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欲裂中醒来。

  慕千雪斜躺在柔软的大g上,仿佛被人暴打了一顿,全身上下都疼着,那疼,一点点撩着她的心,催促着她慢慢睁开眼。入眼是一室的柔白,那房顶上的格子花纹是她完全陌生的形状。全身抽冷,所有的记忆,似在一息间倒带,一卷一卷地铺阵在她的眼前。

  凌乱的交【欢】,唇舌的纠缠,还有那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攻占与承受,夹杂着她碎不成声的娇吟………

  破碎的记忆拼凑不全那一整夜的疯狂,慕千雪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扯开盖在身上薄被。激情的痕迹几乎布满了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的角落,大腿上的淤青,锁骨上的牙印,还有胸口大片大片盛开的红梅………

  抽气着慢慢挪动自己的双腿,当她一点一点挪出那空余的地带,雪白的*单上,那刺目的暗红是曾经代表她纯洁的证据,可现在,却反衬着她的可悲,仿佛是抽在她脸上的一记耳光,只抽得她耳中嗡鸣,头脑缺氧。心口一紧,她喘不过气来。

  她昨晚上干了什么蠢事?

  不,不不不………

  狂乱地摇头,试图甩开那些让她觉得耻辱的画面。可是,持续不停地跳入脑海的却是宋天杨那张放大版的俊脸,她所有的记忆中全部都是关于他,全部都是………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她的幻觉里至少还是和他在一起。虽然,那种美好的感觉取代了最初的屈辱,可是,真相是什么?真相就是,她被人………迷jian了。

  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慕千雪失控地跌下大g,全身赤果地缩在地毯上,闭上眼就是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持续不停地回荡在脑海里,让她怎么躲也躲不开。她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她还记得他说的一切。

  他说:“他不喜欢强【暴】女人的感觉。”

  他说:“给她喝的是红酒加进口的新型致幻剂。”

  他还说:“十分钟,十分钟后他会等着她主动去求他………”

  然后,她眼前的黑巾除去,她竟真的看到了宋天杨。那时候她是否还有意识?慕千雪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那个时候紫霞说: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和她不同的是,慕千雪和宋天杨的故事,她没有猜到开头,也没有猜到这结局。意识迷离间,她也曾幻想过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把他从恶魔的手中救走。最危险的时候,她的眼里心里都是他,甚至还在后悔,没有早一点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为什么命运要这么残忍?

  不可能是宋天杨,他还没有回来不是吗?他说过了,他说今天才回来的,可是昨晚她就出事了。所以那个男人,不可能是他……

  心口抽痛着,万蚁钻心。

  慕千雪收拢双手,用力地将自己紧紧圈住,仿佛,这样做就不会害怕,这样就不会颤抖……

  第一次恨自己这样理智。她就不应该较真,她就应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是他,就是他就对了,管他回没回来,管他是不是真的,就是他,就认定是他就行了不好吗?可是,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啊!

  骗得了别人,可她骗不了自己,她已经不干净了,她被人到玷污了。而且,最可笑的是,她竟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她是个律师,她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最应该做的就是报警,可是,要她如何下定这个决心?将自己赤果果的撕开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是宋家的三少奶奶,她是宋天杨的妻子,可是,她却变成了这样残缺的女人。

  心痛的感觉如水漫延,十指紧抓着身下的g单,任指节处泛白发紧。明明是盛夏的午时,她却如置冰窖,仿佛是失了水源的枯树,正一点点等待生命的逝去……

  她躺了多久?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没有勇气从地毯上站起来,全身的酸痛还提醒着她被人侮辱的事实,眼泪一直在流,但她脸上是干的。那些泪,顺着她的咽喉,一滴滴都流进了她的心里。

  心痛的感觉,无以复加,她找不到词来形容,只觉得,恨不能就些闭眼永远不要醒来,这样,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宋天杨…………

  她要如何拿残缺的自己去面对他?

  报警吧!报警吧!报警吧!

  可是她不敢,她是宋天杨的妻子,她是宋家的三少奶奶,她随便一个小小的举动,都会引来宋家的剧变,更何况还是如此天大的丑闻。宋爸爸是救过小雨命的恩人,她不能忘恩负义。况且,她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报了警要让警察去抓谁?

  伤心,失落,沮丧,绝望。

  所有的情绪都汇总在她的心头,一点点捏碎了她的自尊,她觉得自己在频临崩溃的边缘,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彻底死去,可是,她还有小雨,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地死去?

  对了,她连死都没有资格,没有…………

  “啊!啊!”

  双手抱头,慕千雪突然失控地尖叫了起来,赤着身子,她绝望地颤抖,筛糠般的身体渲泻着她的绝望。突然,她用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拼命地扯着*单,试图掩盖那代表着她屈辱*的证据。

  用力地扯下,用力撕裂那*单,直到*单上那暗红色的痕迹从中生生裂开,那些回流到心里的眼泪,这才一串串涌回了慕千雪的双眼。

  仿佛被吸干了气力,她抽泣着,捂住双眼号嚎大哭。

  太过伤心的她根本没有看到,在她疯狂撕扯g单的同时,一张小小的纸片随着她的动作,雪片一般飘下了g,而后,在气流的翻滚间,默默地飘入了*角的阴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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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凌乱,仿佛结成了一张挣不脱的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仍不肯罢休…………

  失魂落魄地走在人潮汹涌的街头,慕千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酒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上的衣服,只记得,好像是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找到了自己原来的衣物,只是,混乱之中她连白色衬衣的纽扣扣错了位都不自知。

  逃出那里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小型的摄像机,可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内存卡。绝望般的恐惧包围着她,让她脑子里混乱得无法思考,耳边回荡的依旧是那个可怕的声音,他拍了那些画面,不可能就此作罢的…………

  如果他把那东西寄给宋天杨,如果他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她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慕千雪的眼圈微微泛红,微微泛涩。她以为她的人生已经过了最低谷的时期,没想到,一切还只是刚刚开始…………

  心很痛,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温暖。

  有钝钝的肉刀子在心里一阵一阵的搅动着,那痛意翻滚着,似是可以耐受,却又持续不断,让人心抓狂,让人心错乱,也让她无力面对这样的自己。

  脑中嗡嗡地没了知觉,可耳边却不停地听到别人秀恩爱,秀幸福的声音。

  “哇!快看啊!好浪漫喔!”

  “是有人求婚吧!”

  “那个男的好帅,如果我是那个女的,我一定会幸福得晕掉的。”

  “花痴!你想晕掉得先改名叫桑妮,看见没有?桑妮,我爱你。”

  “哇!世界语言的我爱你呢!太浪漫了…………”

  意外地听到桑妮两个字,慕千雪迟钝的神经终于有了些些的反应,下意识地抬头。肿痛的双眼里,是漫天漫眼鲜艳夺目的彩色汽球,每一个上面都用不同的语言写着我爱你。大大的一束,数以百计,牵在那个帅气的男人手里。那个男人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桑妮脸上洋溢的幸福感,却狠狠地刺激着她所的感官。

  除了宋天杨,她还没有看到桑妮对谁笑得这样甜。

  还有,那个顶端最大的粉色汽球上,写的是不是桑妮两个字?她希望不是,可偏偏她近视成这样还是看清了那上面的字桑妮,桑妮,桑妮…………

  最惨烈的时候,看到最幸福的一对。

  是悲?是惨?

  心底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叫嚣,不要,不要,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样的时候让她看到这样幸福而刺目的一幕?如果早一天,她还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出来,阻止他抱她,阻止他吻她,阻止他爱她,可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说什么?

  宋天杨,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身体内的每一个疼神经都在呼喊,剧烈的痛意透着心脏传达向四肢百骇,慕千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珠泪滚滚而来,瞬间淹没了她的视线。

  晕眩的感觉排山蹈海而来,慕千雪原本就已极尽虚弱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之下摇摇欲坠。

  仰头,刺目的烈阳却照不亮她心的黑暗,眼前是夜一般的颜色。倒下去之前,她唯一想到的只是,她什么也没有看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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