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七十九章 架势
既然是定亲,彼此又都是亲戚,冥君府上,也就派人来请宁玟过去冥君府上住上一阵子。
美其名曰是陪三夫人这个姨妈,可实际上,谁不明白,哪是陪什么姨妈啊!要是的陪姨妈的话,过去了这么多年,虽为琮比来。史为琮比来。非得等到这节骨眼上来陪?
宁玟没有异议的跟着到了冥君府上,三夫人见到了宁玟,见她长得比起自己姐妹两个并不差,三夫人心里越发的满意。
若是说起长相,三夫人对自己和姐姐的相貌可是极有信心的。现在看到宁玟,心里满意极了。
大公子在知道了母亲把表妹送到了他的府上时,心头略恼。
这还没定下来呢,就把表妹送来了,是让他提前过被管制的日子?
想到这些,大公子就急着把凝香接回了府上。
在宁玟还没正式进入大公子府的时候,凝香就被接到了府内。在大公子想来,凝香先到的,自然算是主人,表妹后到,总不能后来居上,直接拿捏他的人吧?
凝香对这一点没有异议,二话没有,被大公子抬进了府内。因为大公子对凝香的疼爱,回府后,当即就把府内的权利交付了近到到凝香的手上。
这倒是出乎了凝香的想像。她以为大公子就算是把她抬回府,也不过是个侍妾而已,没想到,竟然会把府内的大柭交到了她的手上。这是明摆着当成女主子来对待的。
凝香心里有些感动。可这种感动,也只是一闪而过。她更知道,如果现在在改回到大公子的阵营,那就是她的死期。
三公子和慕菲公子是不会让她继续活下去的。这一点,她非常肯定。
宁玟到了大公子府之后,除了身边带着的小花外,再没有其他人跟随。、
大公子府的管家自然是知道宁玟是谁,不管有半点怠慢。
未来的女主子,又是有三夫人做后台的,他们哪里敢得罪?
大公子只是象征性的和宁玟碰了个面。对这个现在的表妹,将来自己的媳妇,大公子并不感冒。
在其他人眼里,宁玟漂亮的脸蛋,在大公子眼里,可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毕竟从小到大,看着三夫的那张脸蛋,早就看出了审美疲劳了。而宁玟又与三夫人的脸着很大的相似度,大公子自然是没有太强烈的观看**同。
“表妹,你是客人,有什么需要,就对凝香说,她会帮你!”大公子把凝香推了出来,这让宁玟感觉很是好笑,自己是他即将要娶的媳妇,可他却是要让自己的小妾来压在自己头上。这样的男人,成亲后,会对自己好吗?用膝盖想也觉得不可能。
宁玟本就没有对大公子抱什么信心,现在更不用说了,直接的反感到底了。
凝香则是笑呵呵的看着宁玟,虽然没有过多的表露出来,但那种高高在上,冷眼看笑话的表情,还是很明显的。
“表妹,你身边服侍的人也太少了,这样,表哥给你安排个人!”大公子看宁玟竟然只带了一个小花,不由的提醒道。
大公子不断的提醒他们之间的表兄妹关系,宁玟并不在意。说真心的,宁玟也根本没有觉得,退给自己这个表兄有什么好处。
现在,还没进门呢,就有小妾在这耀武扬威了,这要是真的成了亲,这宅院里,还不得乱的鸡飞狗跳?
宠妾不要紧,但如果把小小妾宠的爬到女主人的头上,那就是男人的不是了。
显然的,她这个表哥就是这样的人。
“纪天,你过来!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表小姐,表小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若是表小姐出了岔,后果你自己想!”大公子威胁着纪天宇。
因为大公子觉得叫纪天宇的名字不习惯,干脆的给改了名字,直接叫了前两个字。
对大公子这样的行动,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主子想给谁改名就给谁改名,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被简略成纪天的纪天宇,应了一声,算是正式成为了宁玟的侍卫。
大公子走时,还对纪天宇挤了挤眉毛,这意思,纪天宇看懂了,这货是让他给他盯着宁玟的稍啊。
纪天宇看着宁玟,暗自为宁玟感到可惜了。挺好的一姑娘,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男人呢。
所谓的遇人不淑,所遇非良人,也就是这样吧!
让纪天宇给大公子当奸细,纪天宇当然不会做,想他堂堂正正的龙神,怎么能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他在那边抱着女人逍遥,这边却还要看着另一个女人,这不是欺负人吗?
在纪天宇的眼里,大公子冥思做的事可是不地道了。
宁玟对纪天宇这个新到手的侍卫,不免的多看了几眼。
纪天宇的模样算不上是多英俊,但他独有的气质,让人看了就忘不掉。尤其是对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表妹,你这里缺什么,尽管张嘴跟我知会一声,别不好意思,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听着凝香的言辞,宁玟是什么心思,纪天宇不知道,但他听了却是极度的想吐。这女人也太不要脸了,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人家好赖的是正版的未婚妻,大公子叫表妹,那是正常的,毕竟宁玟是真的是他的表妹,可凝香这句表妹,可就是叫的有点不对头了。
且不说凝香的出身,就是以她一个妾室的身份,也是没有资格叫着宁玟为表妹的。
可现在,人家不但叫了,还叫的大大方方的,一派坦荡。
“谢谢凝香姑娘!我这里没什么缺的,有什么缺的东西,姨妈也派人给送了过来!”要说摆架子借势,她凝香会,宁玟也同样会。
凝香借大公子的势,在宁玟面前矫情,可她却忘了,人家宁玟也是有靠山的,三夫人可是还压着大公子一头呢。
大公子再能耐,不也得听他娘,的吗?要是不听他娘,的,他能答应娶宁玟吗?凝香本是聪明人,可正是因为得势过于容易,过于骄傲了,倒是露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