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财

  “咦，芸萱你怎么把门关了？空调暖风进不去了。”

  “妈，我不冷，用不着空调！”

  “那我关了啊，别浪费电，行了你睡吧！”

  “……嗯，晚安！”

  翟芸董卧室里，董姨对着霍母说完，拉掉灯绳关了灯，穿着一身肉色棉秋衣的她就坐到床单上，借着月光翘起二郎腿弯腰将袜子脱掉，回头瞅瞅董学斌，俩腿一收，撩开粉红色的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拍拍枕头，曾芸董将头枕了上去，靠在这一米五的小双人床的最右边睡觉了。

  站在那儿的董学斌卡着嗓子低声道：“，董姨！”

  “……”

  “咱俩玩会儿电脑？我都不困！”

  “…………”

  “打会儿牌也行嘛，好不？”

  “………………”

  见茬芸莹不理自己，董学斌小小郁闷了一下，只好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将外衣和裤子平平放到床头柜上，董学斌干脆连保暖秋衣秋裤啥的也一并脱掉了，只穿了个裤衩，继而赶忙哆哆嗦嗦地拉开那床还带着卫生球味儿的新被子，快速钻了进去，一口一口吸着凉气毗——真冷啊。

  背对着自己的董姨忽而一扭脖子，“……抖啥？”

  董学斌跟被子下面搓着手，“太冷，你这暖气比我家还怂，这帮供暖公司的也忒抠门了，烧热一点能huā多少钱，供暖费也没少给呀。”

  狸芸董慢慢一翻身，迷人的小脸儿正面朝向他，“每年不都这样吗！”

  幽幽暗暗的月光斜射进小屋，董学斌看得一呆，“董姨，你说你为啥这么漂亮！”

  “鼻嘴…！”翟芸董唇角泛起一个暖笑，“就会哄姨开心！”

  “汗，你不是说我就会气你吗？咋这会儿又变了！”

  狸芸董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打了他大胯一把，没理他。

  董学斌哼哼唧唧的一砸嘴，“我说董姨，我好歹也是个小领导了，你别老跟我动手动脚了行不行？我多没面子呀！”

  翟芸董噗哧一笑，感觉声音有点大，又马上掩住嘴，“谁叫你老和姨动手动脚的！”

  “我不是喜欢你吗！”董学斌眨眨眼，“你也喜欢我呀！”

  “胡说八道！撕你嘴了啊！”翟芸董唬着脸瞪瞪他。

  “哎呀，一说这个你就瞪眼，小董董，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看咱俩手儿也拉了，嘴儿也亲了，睡也睡在一起了，这个，是不是该确定一下恋爱关系了！”董学斌把手插进董姨热乎乎的被窝里，从下面捉住了她的手，“当我女朋友吧，别让我急死行不？我妈那回来电话还催我赶紧谈对象呢。

  狸芸董没好气地笑道：“，找别人谈去！”

  董学斌故作不高兴道：“，你要这么说，我可真去找了啊，我可真找别人了啊！”

  “…！”董姨没说话，把他的手打开”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莹姨，说话呀。”董学斌推推她的后背，“到底怎么着！”

  翟芸董好像在做着什么思想斗争，翻身了这边后又翻身了那边，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会儿”董姨突然把目光挪到自己脸上，“小斌，你给姨点时间考虑考虑行不？在姨看来，谈对象是大事，不能随便，姨也是准备以结婚为前提来谈这个恋爱的，如果姨要是答应了你，你觉得咱们俩能结婚吗？就算结了婚，姨大你这么多岁，以后让你单位同事或领导瞅见了，那还不背后说你闲话？”

  董学斌瞪眼道：“我看谁敢！”

  “瞧把你给能的！”翟芸董拧了他脸蛋一把”“你还能把所有人的嘴都给堵住？”

  “那愿意嚼舌头就让他们嚼去，反正我不在乎，呃，你在乎这个！”

  “……我……不在乎吧。”

  “那不就结了！那不就没问题了？谈对象吧！好不？好不！”

  霍芸董脸有点小红，矜持地清清嗓子，“……嗯，再让姨想想！”

  “还想什么呀，我虽然长得一般，身高一般，性格一般，家世一般，人品一般，脑子不聪明，情商也不算高……仙……，但我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嘛，比如……比如”……我靠，我说什么呢我，不是不是啊，我是说……，我是说我还是有一些比较好的优点的，是吧？是吧？你知道的吧！”董学斌嘴这叫一个笨啊，说了半天，连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大优点，晕，还不如不说这个呢！

  翟芸董被他逗乐了，捏起手指头妩媚地一点他的脑门，“小，傻，瓜！”

  “瞧你又来了”我傻？我就是嘴笨一点，智商和情商虽谈不上高吧，但也绝对在人均基准线附近徘徊，不会低过咱们国家人均智商的啊，别总傻傻傻的，搞的好像在你面前我就是个弱智似的！”有些东西是天生的，董学斌没办法改变什么，但经过后天的磨练，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情商有着飞快的增进，比上学那会儿强多了，呃，虽然也强的不是很多吧，但至少是强了。

  翟芸董又是一乐，“你啊，姨说你笨是夸你呢，油嘴滑舌的姨才不喜欢。”

  董学斌一看她，“那你喜欢我喽？”

  “……姨没这么说！”

  一见有戏，董学斌顿时急得不行，干脆很主动地把被子一踢，嗖地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到了董姨的被窝里，“给个痛快话，跟不跟我谈对象吧！”

  “干啥呀你！说了不许动手动脚的！”狸芸莹气呼呼地推他，“快出去！揍你了啊！”

  “你茶应我我就出去！”

  “……姨再想想，你急啥！”

  “哎呦，你这话问的我都想撞墙了，我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谈过一次恋爱”现在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我喜欢的，好不容易那个我喜欢的人还肯让我拉手让我亲，对我也有点意思，你说说，你说说我急啥？我能不急嘛！你也让我尝尝谈恋爱的滋味行不行？”

  闻言，霍芸董也不推他出去了，“姨也没谈过对象，姨怎么不急！”

  “扯淡吧，你快三十了你不急？谁信呀！”

  啪地打了他胳膊一把”“又说脏话，找打！”

  在到底急不急的争论中瓣驳了好几分钟，董学斌突然认为这是一场无意义的战斗，翻翻白眼收了声，他从后面轻轻搂住了董姨暖洋洋的丰满肉体，手一紧，将她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口，前面的手还在她肚子上捏了把油，“你爱急不急吧”反正我是急了，你要死活不给我个答复，咳咳，那我……先过过手瘾成不？”

  狸芸董拿脑袋一顶他的下巴，“说啥呢！要死啊你！”

  董学斌一汗，“反正你肯定也得答应跟我谈对象，我先预支一点，再说又不是没那啥过！”

  “谁肯定会答应？美得你！”誓芸董拧了肚子上那只臭手一下子，沉默了好久，扭着脑袋往身后瞥了眼，头略一低”徐徐抬起一只手拿到前面，微微一顿，左手小臂就捂在了胸脯上，与此同时右手也向下挪去，手指头一并拢”紧紧扣住下面，“……”……不许太过分，不然就不让了，懂不！”

  董学斌精神一抖擞，嗯嗯嗯了三声。

  “小色胚！”撂下这句话，董姨长长的睫毛儿一垂，不吱声了。

  董学斌口干舌燥地把手摸到她的美臀上，隔着肉色秋裤捏了捏，低头亲了她耳朵一。”见董姨身子猛地一缩，他愣了一下”又吻了吻她耳垂。董姨的大腿啊小腿啊脚丫啊董学斌那天早就摸过了，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挑战性了，这次主要的攻击目标是上面，磨叽了片刻，董学斌找了找她秋衣的开口，嗖，将冷冰冰的手插进她秋衣里。

  “凉！出去出去！”

  “典咳，捂捂就热了！”

  “……你上秋衣外面摸去，别进来，听见没！”

  “嗨，里外不是都一样嘛，我手冷，正好帮我暖和暖和。”

  “……那你别往上啊！打住！到这儿暴多了！别再上来了！不然真打你了！”

  “唉哟，这才刚到你肚子，我就再往上一点点，嗯，五厘米，就五厘米成不成！”

  “……最多一厘米！”

  “四厘米吧，一厘米太少了！”董学斌付价还价。

  “……两厘米，再多就摸到唉……嗯，嫌少你就出去！”

  “咳咳，两厘米就两厘米，那你把手松开些！”

  董学斌手腕徐徐上移，连带数衣也往上褪了褪。

  几秒钟后，董姨一声浅呼，气急道：“死东西！说了不许过分的！这是两厘米吗？六厘米都有了！别闹！这里不行！真不行！”

  “就榈一分钟，一分钟我就拿下来！”

  “唉哟，你可真……”

  “真就一分钟，好不好？通融通融！”

  “…………这儿是能随便搁的嘛？早晚被你给气死！你，最多十秒钟，姨给你数着数，一……二……三……”念叨了一会儿，“十秒钟到了，臭手快拿走！”

  “再等等，多给几分钟。”

  “……不听姨的话了是不是？姨可急了啊！你拿不拿走？”

  “哎呀，再多给一分钟，就一分钟…！”董学斌软磨硬泡着。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翟芸董上面的肉色棉秋衣已经被祸害烂了，不但被推到了咯吱窝的位置，秋衣上也稀稀拉拉褶皱，好像刚团到一起被人碾过一般。她的秋裤稍微好一点，只是臀部上的那块棉料子也皱皱巴巴极了，跟刚从洗衣机里出来似的。

  此刻，背后压着棉被的董学斌撑着手臂支在董姨上方，脑门有些见汗，“董姨，成不！”

  “成什么成啊！”曾芸黄脸上脖那种浅浅的酡红，她俩手都捂在下面，瞪着眼睛羞愤道：“上面让你那个了，怎么又要更过分的？你想把姨给气死是不是？不成！那个绝对不成！”

  董学斌心知这个成与不成的话题又得陷入一个辩论赛，他干脆不废话了，伸手去拽董姨的秋裤。

  “信不信姨咬死你！”

  “……咳咳，不信！”

  “你……你别”哎呦，你怎么……等等！别！等等等等！”

  “呃，等多久！”

  “等姨考虑好咱们俩的事情再说，现在不能做那个事儿呢！”

  “那你现在考虑，考虑好告诉我。”

  “过些天再说，现在怎么……唉哟，说了别！你急什么呀！裤子快扯坏了……你……哎呀……要不……要不然姨给你看看那儿，但不能上手，这是底线，行不行！”鞋芸董妥协了一小下。

  见到董姨有半推半就的意思了，董学斌哪里肯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俩都这样了，你说看和做还能有多大区别！”其实董学斌也不认为董姨能答应自己，毕竟俩人还不是恋人，连关系都没确定”董学斌只是想尽全力试一试而已。

  “当然有区别了，区别太大了，你别……先等等……那……唉哟……机……，大不了让你碰碰，但不能做，行了吗？你……你怎么还扯姨裤子呀……别闹别闹……”俩人跟棉被里头闹腾了一会儿后，狸芸董实在没辙了，一打他的大臂，“真服了你了！松开！姨自己脱！自己脱还不行吗！”

  一看有门”董学斌这个心跳啊”心痒难耐地松开手。

  狸芸董就瞪瞪他，一砸嘴，不情不愿地把秋裤往下褪，动作极慢，huā了一分钟才是脱掉。

  董学斌干巴巴道：“现在行了不！”

  “让姨再想想！”翟芸董呼了一口气，拿双手轻拍了拍脸蛋，又吐一口气”“……真要做？”

  “嗯！”

  “可……那…！”

  “又咋了！”

  瞅瞅他，崔芸董锤着脑门把身子放松了下来，“……没什么，那你……那你…！”

  这是同意了？董学斌又惊又喜，呼地一下就压了上去。

  “别别……还是别了，再等姨想一下，你先别，让姨想想！”荐芸董身子一蜷，又把该捂住的地方都捂住了。

  “我晕”你想急死我呀！”

  狸芸董没言声，啪啪拍着脸蛋冷静了冷静，看看他，又瞅瞅卧室门，董姨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来，推开骑在她身上的董学斌，道：“，你一边去，我先听听我妈睡着了没有！”翻身下了床”翟芸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附耳上去听听，好几分钟后，才隐约听到有打呼噜的声响，她就一回头，又钻回了被窝。

  “好了不！”董学斌急啊。

  狸芸董无语地上下搓了搓脸蛋，“真要做？怎么成这样了，姨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说……小斌，要不明天再做行来……给姨一点准备的时间，而且我母亲还在外屋，声音太大的话她会听见狗，乖，听话，明天，明天姨肯定让你做，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行不？”

  “明天和今天有啥区别！”董学斌已经憋到一定地步了，“我估计我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狸芸董一抿悄，犹犹豫豫道：“那……那…！”

  “那什么？”董学斌抓住她榈在下面的手，捏着将其举到枕头那边，低头吻吻董姨软乎乎的嘴唇。

  狸芸董盯着他看了看，欠着脖子也回吻了他一口，“……唉，那就做吧，你也就会欺负姨，知道姨不舍得揍你！”

  董学斌怕她又突然杀出一个“等！”来，就问：“我真做了啊！”

  “……牧！”

  “这回不许喊停了啊？”

  “…………乌！”

  哈哈，终于成了！

  董学斌等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现在的心情比当初考上公务员和升副主任时还兴垩奋，盖因身子底下的这个人是董姨，是他暗恋了好几年的董姨，是那个温柔到骨子里、美到极致、几乎没有缺点的完美女人！

  现在，董姨真的肯让自己做了？董学斌有点做梦似的感觉。

  “……想啥呢！”翟芸董凶巴巴地一瞪他，“做不做了？不做姨睡觉了啊！”

  “汗，别别别！”

  因为怕声音传出去，董学斌一把抓起被子就将自己两人全部蒙在了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凭着手上软乎的触感找到了该找到的地方。被子表面忽悠忽悠的上下摇晃，一会儿被子掀开一个口，丢出一件秋衣”一会儿又开了一个口，丢出一件肉色内裤。

  一分钟后，董姨的一声惨呼回荡在被窝里。

  紧接着，外屋蹦起曾母迷迷糊糊的嗓音，“嗯？芸董你叫唤什么呢？咋了！”

  董学斌一下就不敢动了。

  狸芸董吃痛地捂着嘴巴，闻言，赶忙拉下被子将头露出去，吸了口气道：“翻身时碰到伤口了，疼了一下，啦，没事，嗯，没事！”

  “我还以为怎么了呢，睡吧睡吧！”哈欠声过后，外面没有动静。

  翟芸董忍痛小声儿道：“等我妈睡了你再弄姨，先不要了，好不！”

  身体里还处于热血沸腾状态的董学斌一秒钟也等不了了，下一刻就又继续起来。

  “说了等下……啦…！”

  十分钟……

  十五分钟……

  被子颠颠荡荡”床板摇摇晃晃，董学斌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也不知该用什么动作，反正就是凭着感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狠狠折腾着她，使劲儿祸害着她，那个滋味啊……就不要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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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