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变态
肖白慈的脑袋晕乎乎的,看着他邪魅的笑,心跳不已,脑袋一点点的,算是答应了,严肇逸非常满意,俯下身子,打横就将她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人在床上厮磨了一会儿,严肇逸把手探入她后背,正想要脱她的衣服,肖白慈温热的背一被他那双微凉的手碰上,脑袋里的理智立马就回来了。
“不……不可以。”她捉住他的手,脸蛋微红的拒绝道。
“为什么不可以?”严肇逸不悦的蹙起了俊美,低头睨着身下的人儿,仿佛在控诉些什么。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她不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不会让她下床!
肖白慈的脸蛋红通通的,样子十分娇羞,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声音低低的开口道:“我那个来了……”
“那个是什么东西?”严肇逸的表情还是很严肃。
肖白慈翻了翻白眼,一把就推开他,“我的大姨妈来了!大姨妈!”
闻言,严肇逸才恍然大悟,先是一惊,随后就是满满的失望。
叹了一口气,他一脸疲惫的躺在她的身旁,表情有点隐忍,肖白慈看在眼里,有点幸灾乐祸。
“都让你别这么激动,现在受苦了吧。”说着,肖白慈还伸出手去摸了严肇逸的下巴一把。
严肇逸侧过脸,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大手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他的嘴角斜斜上扬。
“要挑衅我吗?”他温声细语的开口,“听说你这种状况,做起来更爽。”
闻言,肖白慈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如洪水猛兽一样看着他,小身子滚了几下就往床脚滚去。
“严肇逸,你变态啊!”
她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想要?!
严肇逸撑着床坐起,回头看向她,笑容如春天般温煦。
“肖白慈,现在是谁挑衅谁,嗯?”
肖白慈连忙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裹住。
肖白慈,你真是没用,老是被这个死男人吃得死死的!
见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严肇逸一阵失笑,平复了一下身体的躁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从床上站起,他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掰开她身上的被子,他直接把人给捞出来。
“你想要干什么?!”肖白慈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臭男人,他该不会真想要对自己下手吧?!他还是人吗?
“起来,我们出去。”再跟她待在同一张床上,他还保不准自己不会把她吃了。
“去那里?”她可要问清楚了。
“去客厅坐坐。”见她这么磨磨蹭蹭的,严肇逸实在是没有什么耐心,连人带被子抱起,他直接将她扛出客厅去。
嘭的一声巨响,肖白慈被严肇逸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她笨手笨脚的坐起来,从裹着的被子里露出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控诉道:“严肇逸,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的大姨妈都要测漏了!”
严肇逸低头就狠瞪她,“你给我闭嘴!你知道我现在有多讨厌你的大姨妈吗?!”
肖白慈被他一吼就怂了,连忙缩回被子里,心里默默的念:欲求不满的男人,还真他妈可怕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肖白慈实在是躲不住了,又把脑袋伸出来,看到他阴沉的侧脸,她不由心颤。
“严……严肇逸?”
严肇逸把脸侧向她,黑眸泛着寒寒的光,“干嘛?!”
“你心情不好?”
“你觉得我的心情好?”严肇逸声音温和的反问,跟脸上那阴冷的表情完全不配。
肖白慈连忙摇头,“不不……不觉得!”
严肇逸冷哼了一声,长臂朝她伸出,一声冷冷命令,“过来!”
肖白慈多会看脸色啊,明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此时她连忙屁颠屁颠的挪过来讨好,乖乖的偎依进他的怀里,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抱他。
不可否认,严肇逸的那颗大男人心确实是被她这样的举动给软化了,大手将她抱紧,低头埋向她的肩窝。
他温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心里一热,纤细的胳膊将他抱得更紧。
“严肇逸,对不起……”
虽然他没有说出口,可是她能感觉得到,他不开心的原因是她。
严肇逸微微扬起嘴角,大手抬起,轻轻的揉着她的长发。
她都道歉了,他还能怎么怪她呢?
真是一个小白痴。
严肇逸松开她的身子,低头看着她那张圆圆的苹果脸,大手抚上她粉红色的脸,语气霸道又强硬的开口道:“以后不许不接我的电话,也不许像这样莫名其妙的躲开我。”
“我真的没……”
肖白慈的话还没有说完,严肇逸的手指就堵上了她的嘴,狭长的黑眸散发着幽冷的光,他很认真的说:“不要想要欺骗我。”
肖白慈一惊,实在是不明白,她躲他躲得很明显吗?为什么她一直否认,他都不相信自己?
“我好歹也比你多活了十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是你是不是在骗我,我很清楚。”
这个傻丫头,恐怕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性子的人吧?那么傻乎乎的一个人,还想要欺骗他?
“我……”肖白慈想要跟他解释,可是想到天明跟自己说的那些事情,她一下子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
严肇逸叹气,伸出手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以示惩罚,肖白慈闭上眼睛忍住,倒也没有喊出声音。
严肇逸蹙了蹙眉,觉得她今天奇怪,如果是平时,早就打回来了。
她的额头粉红粉红的,印子很明显,他有点心疼,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再这样就不原谅你,知道吗?”
“知道了……”
小白痴精神恍惚的,严肇逸也舍不得再责骂她,伸手抱了抱她,想到了什么,扯开话题。
“明天抽出空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她抬头看他,有点好奇。
严肇逸微微扬起嘴角,眼神却是落寞的,揉着她的头发,他叹息道:“一个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