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吻技有没有退步
“谢谢……”接过小碗,她低头吃着面。
说来也奇怪,她做菜不好吃,唯独着餐蛋面做得像模像样的。
见她这么乖,严肇逸那颗冷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伸手想要摸摸她,可她得寸进尺,他又把手收了回去。
肖白慈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忽然胃里一阵反酸,想要忍都忍不了。
迅速的从餐椅上站起,她捂着嘴巴跑入卫生间,就把刚刚吃下去的那几口面悉数吐了出来。
严肇逸心里一惊,连忙跟上去,他伸手想要开门,却听肖白慈大声的制止住他。
“不要开门!”她在吐呢,女神形象都没了。
严肇逸顿住了动作,心里不免紧张,“你怎么了?!”
肖白慈冲了厕所,在洗漱池里漱口洗脸,转身打开厕所的门,“我没事的,只是胃有点不舒服……”
严肇逸还是不放心,伸手牵起她,将她带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房子里走动,仿佛在找药,十分钟以后,只见严肇逸端着一杯白开水和两颗白色的药丸走过来。
“吃了它。”他的语气冰冷冷的,还带着丝丝命令。
可是难得他现在还知道紧张自己,肖白慈偷笑着把药拿过,就着白开水吞下了药丸。
放下水杯,严肇逸坐到她的身旁,伸手环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好一点了吗?如果还是不舒服,我们就要去医院了。”
肖白慈侧过脸,用面颊去蹭他的胸膛,他多久没有这样抱着自己了,她多久没有像这样靠在他怀里撒娇了,此时此刻,她忽然想哭。
见她一脸依恋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严肇逸的心瞬间软化,她可真是无敌,这才多少天?”
“我不要去医院,在这里,我就好了。”肖白慈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撒娇道。
严肇逸抿了抿薄唇,垂眸看着她那张圆圆的脸,忽然觉得她的小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捏起她的下巴,“还会跟我甜言蜜语,你还蛮拼的,嗯?”
肖白慈嘻嘻的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你原谅我了吗?”
严肇逸扬着嘴角,轻笑了一声,俯首凑向她的脸,薄唇快要触上她的粉唇了,他蹙了蹙眉。
“这就要看,你的吻技有没有退步了。”
闻言,肖白慈闭上眼睛,一点都不矜持的抬起了小脸,堵住他的薄唇,她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他曾经教导过的所有技术与他吻得深入。
严肇逸一手搂着她的蛮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换气的时候松开她的唇,等回过气了又重重的吻下去。
两人的战场又客厅回到卧房,严肇逸动作急切的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吻着她精巧的耳垂,他问她,“肚子,还会不舒服吗?”
肖白慈喘着气,气息微乱,双眼迷离,她摇晃着脑袋,“不会……”
严肇逸勾起唇角,捧着她的脸又吻住她的略显红肿的唇瓣,“很好!”
一夜缠绵,第二天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痛,起不来。
肖白慈一觉睡到了十二点,期间严肇逸用尽各种方法,她起不来就是起不来。
“你真是越来越像一只小猪了。”他坐在床边,从床上将她抱起,为她穿好睡衣。
肖白慈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完了,我要给姐姐打电话。”
“不用了。”严肇逸将她伸出手够手机的手拉回来,“我已经接了肖天彩打过来的电话,顺便告知了她,你的情况。”
肖白慈瞠圆了眼睛,脸蛋一红,表情立马变得羞涩,“你……你跟姐姐说了什么?”
看着她那张害羞的小脸,严肇逸觉得通体舒畅,“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你昨晚从头到脚都被我爱过一遍,现在很累。”
肖白慈抬起手去揪他手臂,然而他手臂的肌肉喷张,她根本就掐不进去。
严肇逸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一脸邪魅的望着她那张红通通的脸,“还掐,你不痛吗?”
肖白慈收回了自己的手,伸了一个懒腰,她问:“都中午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严肇逸用一双不可思议的黑眸看着她,“肖白慈,你到底是睡得多猪?我已经出去过一趟了,现在是回来接你出去吃午餐的。”
肖白慈一惊,她自己也懵逼了。
不会吧?她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严肇逸抬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冰冰凉凉的,他不由担心。
“不要勉强自己,如果肖氏集团的事情太多,你应付不过来,你一定要跟肖天彩说,这不是你一个勉强就能勉强得过来的事情,知道吗?”
肖白慈细细的听着,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睡得迷糊的眼睛,声音低低沉沉的吩咐,“我在外面等你,洗漱好了就出来,我带你去吃午饭。”
肖白慈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就算是回答他了。
严肇逸从床沿上站起,提步就走出了卧房。
一个小时以后,黑色的路虎车在东区人民法院停下,肖白慈侧脸看向外面,嘴角一勾,很天真的开口。
“你等一下要开庭?特地带我过来看的?”
削薄的唇瓣噙着一抹得逞的笑,他侧过脸睨着她那张异常期待的圆脸,声音清浅的问:“开心吗?”
肖白慈压根就没有想太多,用力的点头,兴奋至极。
“我还是第一次坐在法庭上看你打官司,兴奋,开心!”
严肇逸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的笑弧拉大,“真乖。”
不知道为什么,肖白慈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糊弄了一下,他带她来这里,难道是有什么目的?
“等一下我带你去尝尝东区法院饭堂的伙食,绝对比你做得好。”严肇逸说话还不忘要打击一下她的撇脚的厨艺。
肖白慈有点无奈,可难得他肯带自己出席公开场合,她很开心啊,无所谓了!
严肇逸把车停好,打开车门拉着她下车。
肖白慈瞠圆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法院啊,她从来没有来过,因为她从来没有打算违法犯罪,而且她这辈子也与当律师法官无缘。
东区法院的饭堂中规中矩的,没有想象中的寒碜,也不如高级餐厅里的华丽,干净整洁的环境,饭食也的确如严肇逸所说的那样,比她做出来的好吃,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好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