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还真不知道。”方天风说。
“其实这也是考验三嫂的意思。三嫂想主政一方,可她终究是女人,不太适合走这条路,就放她去玉水县试试。如果能打开局面,就让她一直走下去,如果不行,就走别的路。”
“嗯,她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就让她联系我,虽然我对官场的事不太了解,但当个参谋还是可以。咱们见面再说。”
到了医院,方天风又提了酒的事,何长雄表示肯定没问题。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夏小雨和安甜甜都没回来,沈欣正在一楼客厅沙发发呆,等方天风换好鞋,才反应过来。
“回来了?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沈欣走过来,帮方天风脱衣服。
“你有心事?”方天风问。
“没什么,就是矿长打来电话,说附近的人正在准备讹矿场,他说这是常有的事,正在谈,过几天我去一趟。丁石涛也打来电话,说警察正在调查煤矿爆炸事件,你做好心理准备。”沈欣说。
“如果警察不找你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找了,肯定有黑手在背后出力。”方天风说。现有证据根本不可能让调查目标指向方天风和沈欣,除非早有人知道死去的纪总等人要对付方天风。
“我就是瞎担心。”沈欣轻叹。
方天风看了一眼沈欣的气运,没有一点问题。可沈欣依然心事重重。
方天风轻轻拥抱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欣姐。别乱想,我算过了,你我一定会平平安安。”
沈欣强打精神,说:“把你内裤也脱下来,一起洗了。”
“我自己来吧。”方天风推辞。
沈欣白了方天风一眼,说:“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说完主动扒掉方天风的裤和内裤,然后手指挑了一下。
“坏东西。”沈欣笑道。
“坏东西好吃。”方天风自信地说。
“呸!我去二楼给你洗衣服,你去三楼洗澡。”沈欣说着。抱着衣服向楼上走去。
方天风看着沈欣丰满的身体,心里升起浓浓的**,随后压下,无奈地看了一眼沈欣的媚气。
沈欣的媚气简直像是一团火焰在疯狂燃烧,这不仅说明她用情极深,还衍生了另一个问题,沈欣现在喜欢方天风。媚气越多,对方天风的吸引力越强。
方天风暗暗庆幸沈欣的媚气不到大腿粗,媚气到了聂小妖或乔婷那个层次,一旦完全用情,方天风这点修为绝对顶不住,会不由自主被吸引。
走进房间。方天风发现房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打开衣柜,原本挺乱的衣柜也被收拾好,该挂的挂着。该叠的叠上。
方天风终于明白沈欣为什么担心,无论沈欣多么不想结婚。但自从昨夜开始,已经把自己当成妻。
方天风暗叹一声,无法放弃沈欣,也不可能放弃姜菲菲。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天无绝人之路,以后肯定会有办法。”
第二天天气极好,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方天风起了个大早,坐着车来到姜菲菲家楼下,打开车门走下来,拿出手机联系姜菲菲。
“菲菲,起床了吗?”
“我看见你了,就在阳台呢!”
方天风抬头看去,姜菲菲正在纱窗后面挥手,纯净的笑容比天空更清澈。
不一会儿,姜菲菲拎着方天风昨天买的路易威登包,身穿白裙,微笑着走过来。
“老公早。”姜菲菲毫不犹豫用最亲昵的称呼,叫的非常自然。
“早。”方天风说完,立刻感觉到莫名的敌意。
方天风先向姜菲菲家的阳台看去,只见姜母正在窗户后面,见他看来,冷哼一身转身离去。
随后,方天风向左侧看去。
五个身穿背心、运动短裤和运动鞋的男人走过来,个个手持棍棒,好几个人身上纹着纹身,满面凶狠。
五个人一路小跑。方天风立刻把姜菲菲挡在身后,低声说:“你别动,他们是冲我来的。”说着,毫不畏惧地迎向那五个人。
“就是他,给我打!”为首的青年身穿白背心,棍棒一指方天风,另外四身穿黑背心的人加快脚步。
“老公,快跑!”姜菲菲抓着方天风的手,就要往家里跑。
方天风无奈地反手抓住她的手腕,说:“别怕,他们打不过我。”
“可是……”
姜菲菲急的差点哭出来,就要打电话报警。
“交给我,你别管。”方天风说。
姜菲菲犹豫片刻,放下电话,想起昨天安甜甜和夏小雨说的事,点点头。
“嗯,我相信老公。”
那四个人已经冲到近处。
方天风的目光扫过五个人,冷笑道:“钢脖最近休息,长云区的徐混准备造反了?”
方天风一个飞踢,右脚结结实实踢在一个打手的胸膛。只见这人被踢到半空,整个人直挺挺地在半空转了两圈,动作标准的像是体操运动员的直体后空翻720度,然后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脸着地,啪的一声脆响,血溅
当场。
另外四个人迅速脚步,目瞪口呆,太猛了,这腿力恐怕能活活踢死一头牛。
姜菲菲惊讶地捂着嘴,差一点叫出来,盯着方天风,眼里充满惊奇和仰慕,心里充满安全感。
“老公你好厉害!”姜菲菲忍不住轻呼。
为首的白背心青年在道上混了很多年,联想方天风见他们时的表情、提起钢脖又联系这一脚,顿时明白惹到厉害人物。
“停手!您认识钢脖哥?”白背心立刻找到台阶。
“你在钢脖手下混。还是别的区的?”方天风问。
白背心干笑道:“钢脖哥是大牛,我们够不着。我们就是工具厂那片的徐混,不敢跟钢脖哥比。要早知道您是钢脖哥的朋友,我们肯定不敢拿那孙的钱。”
“厉成麟给了你们多少钱?”方天风沉着脸问。
“五千,要是我们被抓,一切费用他承担。”白背心回答。
“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方天风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那人,慢慢说着,可眼神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白背心头皮发麻,急忙说:“对不起。我们认错。您放心,我们这就把钱退了。”
方天风正要动手,转念一想,害人这种事,得找内行人。
“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方天风说着,拿出手机拨打钢脖的电话。
白背心等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唉声叹气,现在一点办法没有,打打不过,找人更是找不过钢脖,只能任人宰割。
“方哥,您有什么事?”钢脖问。
“有个人花钱让工具厂那的徐混打我。那几个徐混知道错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教教他们。你稍等,我把电话给他们的老大。”
方天风说着,把递话递给白背心。
白背心腿都软了,方天风的语气哪是找帮手啊。根本就是对钢脖发号施令,心想这尼玛绝对不是一般的大人物。今天来不是找死么。
白背心低头哈腰接过电话,苦着脸说:“钢脖哥您好,我跟镜片混过,是自己人。”
“滚尼玛的!镜片是我兄弟,你他么算哪根葱?敢打方哥?信不信我让镜片把你剁成十八块?”
“钢脖哥,我真错了。看在我和镜片是朋友的面上,您饶我一回吧。”白背心苦苦哀求。
“我懒得跟你废话,那人怎么对方哥,你就反过来怎么对他!要是打的不够狠,我下午亲自教你怎么打!中午我要听到结果,你还有五个小时!把电话给方哥!”钢脖说。
“是。”白背心乖乖把电话递给方天风,心里暗骂钢脖真不是东西,这种反打雇主的事,最招人恨,宁可自己被人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做,更何况对方有背景,可形势所逼,不得不照着做。
其他几个人愁眉苦脸,打了厉成麟,至少得坐几个月的牢,但总比举家搬出云海强,更比那位躺在地上的强。
方天风心想钢脖这招狗咬狗不错,说:“一会儿你们去找他拿钱,然后动手,我跟在后面看着。菲菲,你去不去?”
“去!敢打老公,不能轻饶!”姜菲菲瞪着眼睛,心中有点后怕。
方天风笑着点头,拿起电话问:“有个大哥叫镜片?我还真没听过。”
“他比我聪明,早洗手不干。你可别被他外号骗了。那小带着个眼镜,当年打仗十次有八次打完后满地找镜片,就得了这个外号,这小别看文质彬彬的,狠起来一点不下于我,就是力气没我大,嘿嘿。方哥,哪个不长眼的惹您?”
“一个小垃圾,追我女朋友不成,就想找人打我。你说的办法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敢不敢打他。”
钢脖说:“您放心,中午他们要是不动手,下午我亲自回去!说实话,我这几天闲的蛋疼。”
方天风想起自己曾让钢脖洗手不干,到现在也没给他安排什么好的营生。
方天风正要安慰他,突然想起沈欣矿场的事,于是说:“我一个朋友开了一个矿场,正好缺一个护矿队,你有没有兴趣?”
“护矿队?具体做什么?在什么地方?”钢脖问。
“在南山市黑汕县,我朋友常住云海,没时间打理,也一直找不到信任的人,我就想让你看着。这个矿别的护矿队拿多少,你就拿多少。我朋友将来肯定会找下一个煤矿,到时候你出一部分钱,给你一定股份。干好了,一年两三千万不成问题。”
“啊?真的?您真愿意让我入股煤矿?”钢脖欣喜若狂,煤矿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光跟官方打交道就是无形的高门槛。
“我说过给你找一条好出路,煤矿相对适合你。好好做,将来你可以单干。”方天风说。
“方哥您这就瞧不起我钢脖了,做人不能忘本,只要您在一天,我钢脖就绝不单干。我自己也没那单干的脑,更没那个人脉。您让我看个矿什么的胜任,让我跟那些官员打交道,经营煤矿,肯定不行,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被当地的官员地头蛇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钢脖说。
方天风暗暗点头,钢脖能混到今天,除了狠,更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