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让他们做亲子鉴定
乔颖给路明风生了孩子,地位一下子上升好几个档次,大家都把她当祖宗一样照顾。
尤其是我,被周韵当保姆一样的使唤来使唤去,而且她还觉得理所当然。
乔颖现在在路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周韵每天都给她熬汤给他喝,路明风一有时间就会来医院看她,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撑的要过来,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当周韵让我把乔颖换下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我顿时就怒了,把盆子放在地上,说:“我不是你们路家的仆人,按照辈分,我还是乔颖的婶婶,让一个长辈照顾小辈,成何体统!”
周韵把碗放在桌子上,看着我:“沈青,在这个家里面,以前你叫我妈,现在你还得叫我一声嫂子,让你照顾一下你乔颖有什么不行,长辈照顾小辈是不妥,可小辈不听长辈的话就是忤逆!我能让你再进路家的大门就不错了,别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有路钧言帮你撑着就了不起,他还不一样得叫我一声嫂嫂!”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不可理喻!”
周韵冷笑着说:“要是你当初也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也能把你当祖宗一样照顾着,谁让你肚子不争气!”
我现在特别想挺着个肚子告诉她,我他妈现在怀上了,是你儿子自己种不行!
可我知道,我不能说,我得忍着,总有机会的,我一定会找到机会的!
忍气吞声,都是给能做大事的人准备的磨难,我得坚持住。
可我发现,我根本就下不去手,我无法对孩子,或者这个女人下毒手,不是说不忍心,是我良心上过不去,下药什么的,我难逃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等到休息的时候,我给路钧言打了个电话,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只是幽幽的吐出一个字:“蠢。”
在这个时候,我希望这个蠢字,其实是在夸我太善良。
我说:“我要回去了,我不想在这里被人当成傻子一样。”
路钧言却开口:“你在待几天,然后找机会,给那个孩子和路明风做亲子鉴定。”
我皱紧眉头:“什么意思?”
我立马猜测道:“你怀疑那个孩子不是路明风亲生的?”
他沉默,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
“我只是个提议,做不做看你。”
在他快挂电话的时候,我连忙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现在纠缠我,不就是因为乔颖和路明风吗,我只是希望我以后的日子能清净点。”
说完,他就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我当时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路明风的呢,难道说乔颖跟别人上过床?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这成为了我继续待在路家的一个理由。
我跟丁菲打了电话,说是这几天被公司派去出差,让她不用担心我,她怨这公司没有情意,这么冷的天出个什么差,还让我好好照顾身体,尤其是孩子,注意点。
我点点头。
乔颖在医院待了没几天后就回路家了,我也跟着前往路家。
这几天路钧言没回来,所以他们把我当牛一样的使唤,不光是让我包了李嫂的工作,还让我各种服侍乔颖。
但幸好路巧欣,我以前的小姑子被送出国外读书去了,这也省了我不少事。
很久没有回路家,房子还跟以前一样,这里的气氛让我压抑,每天忙完着忙完那儿后,整个人就累得不行,也没时间去证明这俩人的血缘。
更关键的是,自从那个孩子被接回家后,周韵就一直抱着,爱不释手,就连李嫂也不准碰,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我在乔颖和路明风的房间里找到了几根头发丝,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塑料袋装着,放进包里,不知道路明风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冷冷的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整个人一抖,迅速蹲在地上,把衣服捡起来放盆里。
“你干什么?”
我拿着盆起来:“没看见在洗衣服吗?”
他整个人冷笑道:“原来嫁给路钧言就是这种待遇,沈青,后悔了吗?”
我微笑:“不要用这种口气跟你婶婶说话,不礼貌。”
路明风拧了下眉,我轻笑一声,然后越过他,离开房间。
回到房间后,我连忙把袋子拿了出来,然后放在抽屉里,用东西压住。
我现在就要好好想想,孩子的问题了。
我一直在等着机会,可是他们把孩子看的很紧。
有一天早上,我趁着去买菜的时候,去附近的医院买了一个注射器,然后悄悄的带回来。
机会是在某天傍晚的时候出现的。
当时她们在商量着给孩子取名,两人差点吵了起来,周韵的想法很保守,她专门去找人算了,说是名字里面要带着一个黄字要好点,这样会大富大贵的。
乔颖的想法就跟着潮流,如果孩子叫路黄的话,真的很难听,外加上路明风又不在,两个女人争辩的厉害,谁都不让谁,毕竟名字是一辈子带着的,可不能有一丁点马虎。
周韵想法固执,说必须带黄字,乔颖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她希望给孩子取一个好听点的名字,比如叫路木,听起来多文雅,而且很简单,又好听,一举两得。
周韵听到这个名字当场就急了,她说:“不行,绝对不行,这孩子是快傍晚的时候生的,那个时候天气较阴,木要喝水,水是至阴之物,不吉利!”
乔颖有点生气了:“妈,你不能这么迷信啊,现在哪儿管这么多啊!”
周韵不妥协:“一定要带黄字!”
乔颖也不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吵了很久。
婴儿的啼哭声就在这个时候从楼上传了下来,两人吵得比较厉害,周韵就大声朝我说:“沈青,去把孩子抱下来!”
我一看机会来了,立马走上楼去,拿出准备好的注射器,看了一眼白白嫩嫩的孩子,一咬牙,然后把冰冷的针尖刺进了他的血管里,孩子疼的嗷嗷大哭,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然后迅速抽了一点,立刻把针尖取了出来,然后用棉签用力的摁住伤口,不到几秒后,血立刻制止,只剩下一个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小红点。
做完这些后,我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才慢慢额落了下来,把注射器藏进兜里,我擦了擦汗,然后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周韵埋怨道:“怎么这么慢!”
我没解释,把孩子递给她后,她就对乔颖说:“让孩子选,选到那个就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