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我们结婚吧
路瑶狠狠点头:“但即使这样,我也……”
“那又有什么!”厉淮南笑得摸了摸她的头:“这个社会女人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不少见,男人更是‘三妻四妾’,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忠贞的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你会喜欢上孙超是因为我还不够好,我以后会努力变得更优秀!”
路瑶难过之极,也感动之极,她摇着头:“别这么说,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羞愧,是我一直配不上你!”
厉淮南看着双目含泪的样子心疼,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有什么配与不配的,只有愿意不愿意,你愿意以后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路瑶听从自己的本心,点了点头。
厉淮南笑了起来,眉清目朗的分外好看:“那就足够了。”
她抬头看他,看到了他眼里满满的深情,心中感动眷恋:“以后我会只爱你,努力忘记孙超,将满心的位置都留给你。”
“这些话你不用说,是该我表现,如果我足够的好,你自然会忘了他!”
“淮南……”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我在。”
路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心中立下誓言,这辈子决不负他。
她明白,能让如此珍爱是自己的福分,只有更深的珍惜才是对这份感情的回报。
厉淮南温柔的回应她,手轻轻揽在她的腰上,清风吹拂,暖日照耀,冬天也能春暖花开。
一吻许久,他终于放开她,路瑶脸蛋儿红红的,双目澄净似秋水,含娇带媚的,分外动人。
厉淮南心中温暖,手轻轻放到她隆起的肚子上:“你是不是还有件事没有告诉我?”
她有些懵,见他望着自己的肚子瞬间明白过来:“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看着她,等她亲自说出那句话。
路瑶微微有些害羞,抓住他的手叹了口气:“原本是想生出来后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你既然知道我就不再满你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莫琦玉的,是你的!”
心脏欢快的跳动起来,厉淮南一霎双目濡湿,手掌仿佛也一下子抚摸到了孩子的心跳,那是一个跟他有着相同血脉的人,世界多奇妙啊!
“谢谢你,小幺。”
路瑶抿着唇笑了,推开他的手:“我可不是为你生的,我是为了我自己。”
她说完就往前走,仰着头,风将她的长发吹乱,黑衬着白,白衬着黑,好看极了。
厉淮南就那么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目光注视的全是她,走着这一条不长也不短的桥,心里宁静甜蜜,感觉一切都是刚刚好。
厉淮南要带着她回厉宅,路瑶不想去,她怕以后还会跟吴敏起什么争执,她真是怕了,怕伤了她,也伤了厉淮南的心。
厉淮南只能依她,原本是想让她住她自己家的,可没想到她也拒绝了,好在他在宁安房产多,带着她搬进了一栋公寓先住着,然后催促修建瑶居庄园的人加快速度,好让她可以早点搬进去。
他请了个保姆方便照顾,自己也在这里住下,并且决定她待产的这几个月不工作,专门在家陪她。
路瑶没有再问关于孙超的一切,只是突然提道:“你帮我把我那房子卖了吧。”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卖了啊?”他有些疑惑。
路瑶笑了笑:“不喜欢了呗,反正我以后也不可能再住!”
他答应了,也没有继续多问。
路瑶心中松了口气,卖了那房子也当是卖了那些莫名的想念,这是忘掉孙超的第一步,以后她会严格规范自己,不再让自己跟孙超有接触的可能。
既已下了决心,就要当断则断,否则后患无穷,她不能再让厉淮南这样的怀疑一次。
而孙超此时正躺在医院里,他心脏受伤,做了个手术才保下来,流血也不少,现在正输血躺在床上昏睡。
厉淮南在别墅安顿好路瑶后就来看他,目光复杂之极。
王中校隐约猜到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恩怨,有些担心的询问:“司令,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置他啊,要不就放任他被黑风团的抓去算了,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厉淮南微微皱眉,心情沉重:“他不能死,死了路瑶才会真的惦记他一辈子,把他擢升为少校,以后你跟程莫多带带他!”
王中校简直惊死:“司令这怎么行,你这不是把情敌养在跟前吗,要是还让他跟夫人时时见面,这……”
“他们不会时时见面的!”厉淮南断然打断他的话:“军人忙的很,哪有那么多时间在长官家里做客。”
王中校有些明白了,是啊,军人忙的人,训练封闭,任务重,平常普通人都难得见,更何况是去见路瑶。
“要是他自己不老实,主动去骚扰夫人呢?”
厉淮南低低笑了一声:“如果经过这次打斗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在我,在路瑶身边生存的话,那他注定会被路瑶彻底厌弃,到时他是死是活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好高深啊,充满了禅意!
王中校这种大老粗明显不懂,不过输人不输脸,他还是装作很懂的点点头:“那我这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办流程了。”说完就离开了。
“醒了吧?”厉淮南看着他有些颤动的眼皮。
床上的孙超睁开眼睛,目光十分空洞,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刚才你说的我都听到了。”
厉淮南唇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听到也好,愿不愿意看你。”
孙超也笑起来,极浅极淡,转眼看他:“谢谢你,还肯让我呆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
“前提是你要有自知之明,我能容你多久以后就看你造化了。”
孙超点点头:“虽然你这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很让人讨厌,但是还是想再说一遍谢谢,毕竟庇护我就意味着跟那些人作对,代价不小。”
厉淮南望着他含笑的眼睛感觉心中怪异,冷哼一声:“对了,有件事还没告诉你,路瑶已经答应嫁给我了,等她孩子等下来我们就举行婚礼。”
他说这话自然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喜悦和得意,不过并不明显,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