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乾途沫沫,终有一归076》谢谢月票
萧疏端着一杯煮开的姜茶,出了家门。
看着萧家大门打开的那瞬间,楚临渊脸上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
“姜茶。”萧疏递过去,“喝了就赶紧走,大晚上的守在别人家门口,信不信我叫警察把你带走。”
说完,萧疏都觉得警察可能带不走楚临渊,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
楚临渊接过姜茶,很烫,估计是刚起锅。
她家现在就她和林清欢两个人在,自然是萧疏自己动手做的。
“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大晚上的,你烦不烦。”
“你以前追我的时候,我没有这么不耐烦。”
“……”好像,她比那时候的楚临渊更加不耐烦一些,所以现在是让楚临渊体验一会当年萧疏追他时候的心情?
萧疏转身看了眼萧家大门,刚才出来的时候已经关上,心头一沉,她上了楚临渊的车,驾驶座。
端着马克杯的楚临渊上了副驾。
“去哪儿?”
“后备箱里面有烟花。”
“这么大的人了还放烟花。”虽然是这么说,但萧疏还是启动了车子。
这回,不用楚临渊说目的地,她知道把车子往哪儿开。
九年前,国庆、元旦、新年,他们会去山上放烟花,那时候他们是好多人一起去。
秦雁回,萧乾,许沫……
想到刚才在微信群里面尴尬的局面,萧疏也不知道楚临渊到底在想什么,非要弄一个这样的群出来。
“你弄个群出来干什么?”萧疏开口,余光之中看到楚临渊在喝姜茶。
“你没回我。”
“……”没回他就弄了个群出来,把不该放在一个群的人都放在一起,“你不会打电话?”
“打了你就接?”
“……”可能,不太会接。
“所以,弄个群,你就出来了。”过程不重要,目的达到了。
估计,听到楚临渊说这话,祁闵容颜,薛宜明秦雁回和沈望舒,该得被楚临渊气死。
“你也不嫌尴尬。”
“不觉得,正好给了大家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
萧疏一怔,忽然间觉得楚临渊说的竟很有道理。
祁闵和容颜许久没有联络,秦雁回沈望舒和薛宜明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格外地微妙,刚才在群里,虽然是在抢红包斗嘴,但无形之中让他们又联系在了一起。
谁知道这个微信群之后,他们私下会不会再联系?
萧疏和楚临渊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不出来你还用心良苦。”
“看不出来我就掏出来给你看。”楚临渊侧过身子,好像还真要把心掏出来给萧疏看。
虽然大年三十晚上路上基本没车子,但也不代表楚临渊可以在车上这么玩。
“你赶紧坐回去,我可不想和你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殉情……不,死在一辆车上。”要说殉情,有些牵强。
楚临渊当然没有真的想和萧疏在这时候闹,他就是想表示情真意切。
后面,楚临渊没再和萧疏说话,把一大杯的姜茶喝光,身子暖了不少。
萧疏把车子开到半山上,再往上也开不上去了,山上有积雪,再开上去怕车子打滑。
停车时,萧疏看了眼油表,转头看着楚临渊,问道:“你什么时候给车子加的油?”照这个油量,他们只能把车开到山脚,回不了市区。
“忘记了。”看他一脸情真意切的模样,信他才真的是有鬼了。
萧疏把车子熄了火,给了楚临渊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就下了车。
下了车,萧疏才后悔,为什么要跟楚临渊来这个地方?平台上积了雪,她还穿着家里的拖鞋,身上也不过一件衬衫加外套,冷。
刚刚喊冷,楚临渊就把毛毯披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是楚临渊的外套,而是他放在车上的毯子。
萧疏了解这个男人,向来不会在车上放什么多余的东西,这个毯子绝对是她认为的多余的东西,现在却披在了她的身上。
有备而来?
“不是放烟花吗?放啊!”
“后备箱里面。”
萧疏看着楚临渊,两人谁都没有先动一下。
“我伤还没好。”
“我为什么要和你出来放烟花?”萧疏看着楚临渊的左胸膛,这搬烟花的重活不落在她身上,难不成让楚临渊这个重伤刚愈的人去搬?
“是我考虑不周。”
“呵。”
萧疏瞪了楚临渊一眼,转身去车子那边,搬烟花。
为什么要和楚临渊一起来放烟花?因为那是过去那么多年,他们几个人没有说出来的约定,就觉得每年一起出来放烟花,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事情。
所以楚临渊一说,萧疏也没什么犹豫,就和他出来了。
很重,萧疏抱不起来,楚临渊倒也没有真的只站在那边,过来和萧疏一起搬,把四盒礼花隔着一定距离放着。
一做起别的事情来,萧疏仿佛忘记了和楚临渊之间的那些隔阂,她伸手。
“打火机。”
“你去车上待着,我来点。”
“你一个重伤刚愈的人,跑得动?”
“你在小看我的体力?”
“那你刚才还让我搬?”
所以,不要和女人争执,争不过。
萧疏走过去,把手伸到楚临渊的口袋当中摸打火机。
很亲密的动作,以前做起来没有任何违和的感觉。
此刻,当萧疏把手伸进楚临渊裤子口袋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两个有多近的距离。
山上很冷,天色很暗,萧疏和楚临渊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她能清楚的看到男人深邃的眸子,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着她的全身。
扑通扑通——
听,是谁的心脏在跳动?
强烈的,躁动不安的。
萧疏立刻把打火机从楚临渊的口袋当中抽了出来,后退两步,离他远一些。
“你——回车上去!”她敌不过楚临渊的时候,就要耍小脾气,一如往常。
黑暗中,萧疏听到楚临渊一声浅笑,“我在车边等你,点了火就跑,知不知道?”
“哦。”
萧疏等到楚临渊走到了车边,她才挨个儿把四个礼花都点燃,引线很长,足够萧疏点完四个,然后跑到车边。
身后是滋滋滋地点着的声音,萧疏听着那些声音,心情莫名躁动起来,跑到一半,率先点燃的礼花冲出了纸盒,咻的一声在空中绽放出了最美的瞬间。
萧疏捂住耳朵,快步往车边跑去。
跑到车边,撞进了男人的怀抱。
“唔……”可能撞到楚临渊的伤口了,男人闷哼了一声,却把萧疏抱得更紧了,投怀送抱,谁不要?
礼花接二连三地从那一方小小的盒子里面冲出来,在天空中呈现出最美的姿态。
萧疏在楚临渊的怀中转身,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点点。
楚临渊用大衣裹着萧疏,两人看起来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好漂亮。”看了那么多年的烟花,萧疏再看的时候,还是觉得特别漂亮。
再见过了更多更优秀的人之后,萧疏还是觉得,最好的人,是身后这个男人。
“嗯。”楚临渊拥着萧疏,附议她说的话,“今天下午你哥和许沫带着阿狐去了外公外婆家。”
他被萧乾有恃无恐的眼神气到了。
礼花的声音很大,萧疏没听到。
“萧乾和许沫结婚了,外婆问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说要帮他们筹备。顺便问了我,什么时候和你举行婚礼。”
萧疏还是没听到。
“我不能告诉外婆我们两离婚了,不然她老人家得多担心。但是,如果我们两个复婚的话,一样可以举行婚礼。”
看看,有哪对离婚的夫妻,还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约出来放烟花的?这时候还抱在一起,不复婚对不起这么冷的天出来放烟花。
萧疏还是没听到。
“不如等萧乾和许沫的婚礼之后,我们再举行婚礼,毕竟他是兄长。”
考虑周全。
礼花持续放了十多分钟,这时候还不到十二点,只有他们在这里放,一枝独秀的感觉,很美。
但烟花再美,也不过瞬间,等到所有的礼花放完之后,天空归于一片宁静。
萧疏想要从楚临渊怀中出来,却感觉到那人紧紧地扣着她的腰。
“烟花放完了,撤吧。”时间还早,回家还能赶上春晚的倒计时。
然,楚临渊没有放开萧疏。
而是在天旋地转之间,萧疏被摁在了车门上,“我刚才说的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刚才,这男人说什么了?
“复婚的事儿。”
这件事儿啊……可能刚才礼花的声音太大了,她没听到。
“大过年的,说什么复婚的事儿?”
言下之意,便是拒绝?
那些年,萧疏和楚临渊表白,他的借口层出不穷。
你这么小,谈什么恋爱?
你马上要中考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你现在高中了,高中很重要。
你还没满十八岁,不能早恋……
所以,大过年的谈什么复婚的事儿,再正常不过。
“过年的时候不谈,什么时候谈?”楚临渊将她抵在他和车门之间,她逃不了。
“你这是谈的姿态?”萧疏看了眼他们现在的姿态,是能好好谈的姿态?
“我怕你跑了。”楚临渊开口,语气中全是不确定的紧张,他怕萧疏跑,怕他和萧疏还要错过,所以他现在得脸皮厚一点,先把她追到手再说。
“我不跑。”
“我不信。”
“我管你信不信。”
“生个孩子你就跑不了了。”
“谁要和你生孩子。”
“你啊!”他说的一本正经,理所应当。
“不生!”
“生!”
萧疏和楚临渊就生不生孩子这个问题产生了巨大的分歧,而分歧的最后……
楚临渊堵上了萧疏的唇。
两人都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嘴唇冰凉,碰到一起的时候,却快速地温暖了起来。
楚临渊撬开萧疏的唇,舌抵入她的口腔内,滑过她的牙龈,再卷起她的舌,痴缠。
很强势的吻,不给萧疏任何说不的机会,甚至不给她任何主动的机会。
舌根发麻,身子柔软,腰际被他扣着,才不至于从车上滑落。
男人知道她身上每一次敏感的地方,知道怎么挑起她的念头。
快要窒息的时候,楚临渊松开了被他吻得红肿的萧疏的唇,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将萧疏推了进去。
车内余温未退,暖和。
越野车后座宽敞,楚临渊覆上来的时候,也不觉得里面空间狭小。
车门关上时发出的声音,才让萧疏清醒片刻,伸手抵着楚临渊的胸口。
“你敢!”车内没开灯,借着微弱的月光,楚临渊看到萧疏睁圆的双眸。
“……不敢。”
“???”萧疏怔了一下,“不敢就起开。”
楚临渊没起开,反倒压得更下,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不起。”
话音落,楚临渊的吻再度压下,他扣着萧疏的双手,高举过头,她挣不开。
他的手探进萧疏的衬衫里头。
“呀——”萧疏身子一缩,“冷!”
两人刚才在外面待了许久,手都是冷的,他的手触到她温暖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楚临渊把手拿了出来,那只扣着萧疏的手,摸了萧疏的手,也是冰凉凉的。
“冷?”他哑着嗓子问道。
“嗯。”
“有个地方暖和。”
“恩?”
萧疏没有反应过来,楚临渊就牵着她的手,往下。
“楚临渊,你——”流-氓!
她连忙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扣着。
“不暖和?”
要知道是这种取暖方式,她才不干,手中那根又烫又硬,被他扣着又甩不开。
“你再不松开,我给你掐断!”
“掐断了你下半生怎么办?”
“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在她耳边哑声说道,说完还真的松开了扣着她的手,却一路探入她的衬衫里头。
比起刚才的冰凉,已经好了许多,就在她愣神的那几秒,他的手已然拨开她的胸衣,握住她的柔软。
他低头,隔着单薄的衬衣亲吻她的柔软。
“嗯……”萧疏弓起身,难耐。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亲吻过的地方,像是火烧过一样,烫。
“萧疏,想不想要,嗯?”他一边亲吻她,一边询问。
“不……不要……”她极力想要将楚临渊从身上推开,不能就这么沦陷在他的温柔攻势当中。
但是断断续续的声音已经将她出卖。
男人的吻往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她的肚脐边打着圈。
“你别……”亲那里。
男人哪里会听她的话,扯掉了她的裤子,吻却越来越往下。
灵活的舌触到她最隐秘的地方时,萧疏整个脑海像是要炸开来了一样,她微微抬头,看着男人伏在她身下,她完全没有力气把他推开。
“楚……楚临渊……你别……不要……啊……”柔软的舌探入,没有受过这样刺激的萧疏躺在后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个男人,太磨人。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到达了极致,然而身体的空虚让她在极致之后更加难受。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给她整理衣服,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她敏感的肌肤,引得她忍不住轻吟出来。
他抽了纸巾,给她擦拭泥泞的地方,指尖却恶意地抵入。
萧疏受不了,伏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她难受,他也别想好过。
手指却在她身体里面越加灵活的动着。
“萧疏,要不要,嗯?”
回答楚临渊的,是萧疏跨坐在他身上,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裤子,扶着它,坐上去。
“唔……”
“啊……”
两人叹谓一声,舒服。
巨大充斥着她的紧致,刚才的难耐得到纾解,萧疏轻轻动了起来。
楚临渊坐在后座上,享受着萧疏的主动。
细腰一下一下撞着男人紧实的小腹,带来极大的感官冲击,每一下都沉入她最深的里面。
她很敏感,紧紧地咬着他,却忽然间身子往后一仰,他知道她快到了。
他翻身,将她压在座椅上,将她的双腿抬起,拿了毛毯垫在她的腰后。
然后,重重沉入。
“啊……临渊……太深了……轻点……”她伸手推着楚临渊的小腹,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男人越发凶猛地贯入,一下一比一下快,像是上了马达一样。
直到一股暖流浇在他的上面,身下的女人张着嘴,喘着气,没有再推他,却比刚才还要紧地咬着他。
这个劲头缓过去之后,男人依然没有停下征服的脚步,他把萧疏的脚搭在他的肩膀上,揉着她的柔软,狠狠地进入。
才到极致的女人根本受不了他这样的凶猛,哼哼唧唧地说不要了。
“不要了,恩?”男人俯下身子,舔吻着她的唇,“不要还把我咬这么紧,要不要,嗯?”
他退出去,只有一个头部堪堪地抵着她。
是意乱情迷,是欲-望支使,萧疏点头,“临渊……你快点……进去……啊……”
话音落下,楚临渊便整根没入,一下就让萧疏达到极致。
狭小的车厢内,萧疏和楚临渊在后座上,用了各种高难度的姿势,侧着,后面,女上……酣畅淋漓。
不知道多长时间后,楚临渊抱着萧疏坐在后座上,车内开着暖气,用最后一点油支撑着。
毛毯下,两人未着寸缕,楚临渊那处甚至还堪堪地抵着他。
“楚临渊,你出来,难受。”萧疏动了一下。
哪知道刚动一下,男人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都第几次了,他怎么还……
“别动。”男人声音沙哑,在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当中,萧疏是第一次听到他舒服的喟叹。
萧疏听话地没动,不然男人很可能压着她再来一次。
正面相对,萧疏伏在他的肩头,一下一下地玩着他的小突起。
“舒服了?”男人缓过神来,抚着她的后背,问道。
“恩。”
“除了我,没人能让你这么舒服。”
“那就有时间,再约一次。”
恩?
“你把我当什么?炮-友?”楚临渊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入。
“呀……”她惊呼,“你干嘛呀!”
“你自己知道。”
“知道什么?现在找一个身体高度契合的不容易,约一下怎么了?你不乐意那就别约了!”
还威胁上了!
“……那下次,什么时候。”楚临渊妥协,总比不约强吧!
“不知道,看心情吧!”
“我天天都想和你约。”楚临渊细细地磨着她,弄得她一阵心痒难耐。
“你不要……不要了呀……”
“既然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约,这次一定要要够。”说着要不够的男人,开始一下一下地顶弄身上的女人。
不似先前的凶狠,这回他很温柔,但最是这样温柔的举动,让人觉得隐忍难耐。
她撑着楚临渊的肩膀,起来,落下。
“看,你自己也想要,天天约不好吗?”
“我怕你……吃不消。”
“你在怀疑我的体力?”男人一旦被怀疑能力问题的时候,自然是要极力证明,他的体力没有问题。
楚临渊的体力,的确没问题。
倒是萧疏,最终体力不支,央求着楚临渊不要了。
天色微微泛白,萧疏疲乏地蜷缩在楚临渊的怀中,就听着楚临渊在她耳边说道:“萧疏,我们一晚上都没有用套。”
情到浓时,哪还考虑到那么多。
“我回去吃药。”
“不准吃。”
“你管我。”
“伤身。”
“你知道伤身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带着套。你蓄谋已久,别说你只是单纯地出来和我放烟花。”
被拆穿了,楚临渊不置可否。
“不准吃药。”他重复。
“我不会跟你生孩子,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管,那我就做到你怀上为止。”
“楚临渊,你没发现你现在特别无赖吗?”萧疏闭着眼睛,不想睁开眼看他。
“都是你逼的。”
萧疏没理会楚临渊,睡了,折腾了一晚上,累。
车子快要没油了,也开不会市区,只能等明天早上让楚临渊找人来接他们。
……
最后,是康为良来接的他们,给楚临渊的车子加满了油。
虽然萧疏没有正面和康为良打招呼,但从他脸上就看得出他已然洞悉一切的表情。
萧疏以后真的不要和楚临渊来这种地方了!
回程,萧疏开车,回到昨晚上离开的地方。
“下次什么时候?”萧疏下车的时候,楚临渊问。
“没有下次了!”说完,萧疏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往会走。
林清欢在客厅里面,看到萧疏从外面回来,一脸意外,“你怎么从外面回来,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
萧疏一怔,怕被母亲发现什么,胡乱编了个借口:“那个……我去晨跑了。”
“大过年的,晨跑什么?还穿着家里的拖鞋晨跑?”
“忘记换鞋了……”
萧疏只想快点回房间。
刚刚踏上楼梯,就听到门铃,她想去开门,林清欢却先她一步过去开门。
开门,林清欢看到楚临渊站在外面。
“临渊?”林清欢看看楚临渊,又看看准备上楼的萧疏,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萧疏一记眼刀飞过去,他这是要干什么?
只见楚临渊拿着昨晚上萧疏给他送姜汤的被子,道:“萧疏的杯子忘在我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