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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我的鬼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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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一章 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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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冲着商榷点了点头,我就是再莽撞,也得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一直以来,我们只是和鬼面交手,还没有见过择善,但是他的本事,那叫一个显而易见。

  就算只是闵良的替身,但你以为,冥王的替身,是那么好当的么?

  圈子画好之后,鬼子鬼母就站在外面,又看了爷爷一眼,“你先回去吧,等会这里怕是有一场大战,有些东西我并不想让你看到。”

  她预想了闵良要收拾择善的决心,便也知道自己等会定会难受,那不想让爷爷看到,便也情理当中了。

  “没事,我陪着你便是了。”爷爷补了一句。但还是被阿芙命令身旁的鬼差带着离开了。

  这说到底,是地府自己的事情,而且也算得上是一件家丑,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基本理念,阿芙也觉得爷爷不适合在这地方出现。

  所以就算爷爷不情愿,但是被鬼差架着离开了。然后阿芙又将目光落在我和商榷的身上,“那你们呢,留下?还是离开?”

  她竟然颇为难得的,给了我一个选择的机会,而不是凭借着自己的心意,单方面决定。

  所以,我和商榷都有些意外。

  这事情我不好拿主意,只能将目光停在商榷的身上,让他帮忙定一定。商榷想了想,将身后的我护得更严实了些。

  “择善一开始选的是丰都,是我管辖的地界,而且所做事情,不是牵扯到阿迟,就是引向我,我逃不过也不方便置身事外,虽然等会估量并不需要我帮忙,但我倒是乐意,做个见证。”

  这边是依着商榷的性子,在这事情上的态度。

  然后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单单见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等会要说什么,于是连忙伸手抱住他胳膊。

  “你不走的话,也别赶我走。反正只是见证,多双眼睛又不会有差。”我可不想和他分开,把他留在这里,我一个人离开,想想就觉得煎熬。

  商榷拿我无奈,就看了阿芙一眼,本事想要请她参谋一下,没有想到阿芙将手轻轻摊开了下。

  “没事,就让阿迟留下,多大个事情,你在那矫情什么。”

  然后,我就得以留了下来。

  不过她倒是取了鞭子,又把一把张开的铁扇递到闵良的手中。我此前还没有见过闵良用过兵器,第一次见还有些稀奇。

  一把,黑色的、透着阴凉杀气的,铁扇。黑色钢丝缠着,说是钢丝,但也只是瞧着像,看不出个具体的质地。tqR1

  但应该不简单。

  鬼子鬼母念完咒语之后,就缓缓退到一旁,又是弓着身子看了我和商榷一眼。“他,很快,就会出来了。”

  我陪着小心,又期待又担忧。

  就见那个圈子,竟然慢慢地缩小,最后变成了个,小小的环儿,就比手镯大那么一丢丢。

  再往后,圈子咻然一下消失,不见踪影。

  便有一穿着披风的黑影,落了出来。

  随着身上披风落在地上,我见到了一张和闵良一模一样的脸,五官是一样,只一张带着温润,另外一张冷峻阴凉。

  择善和闵良,果然是长在一根茎上的两朵莲花,就算性格心性迥然不同,但样貌并无差别。

  但要区别他们,不难。

  因为择善身上的气焰,明显冷凉了许多,声音也充斥着偏执,“我本以为,我们要过些时日才会见面,没有想到你竟然那么迫不及待,就想着见见我?”

  他问。

  眼睛却没有看向闵良,一直停留在鬼子鬼母的身上,带着浓烈的恨意,似乎也在询问鬼子鬼母为什么要帮着闵良,这个时候将他召回来,让他做了瓮中之鳖。

  鬼子鬼母察觉如此目光,只能将头微微偏向一旁。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

  毕竟这些年,她和择善亲近,在第十殿相依为命,朝夕相伴。闵良虽然是冥王,但和她之间,因为公务繁忙,就少了很多的交集。

  就算择善没有搭理闵良,闵良还是稍微接嘴了一句。“说什么迫不及待的,你已经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就想着见见我,我们好好聊聊。你下来,还是我邀请你下来,应该并无差别吧。”

  他一面说,一面玩弄手中的黑色铁扇,我迟疑了下,却见择善手中握着的,是一把银色的、除掉颜色,在其他细节上并无任何出入的铁扇。

  他们,要不要那么一致。

  “你要找我聊天?”择善显然对此积攒了浓烈的兴趣,就拨了拨扇面,弄得乒乓作响,然后轻蔑笑了笑。

  “那你倒是说说,你打算同我聊个什么呢?”

  闵良将扇子收了,模样比之前更严肃了些,周围气场阴暗恐怖,我注意到,连在他身旁的阿芙,都轻轻皱了皱眉,往后退了退。

  这才是,冥王应有的气场。

  然后他说。

  “我想聊一聊,你这次应该受的惩罚。”这声话音落在地上,凭空扔了一条闪电,虽然落在择善身旁,离着我有些距离,但陡然被这么一吓,我连身子都颤抖得厉害。

  陪着万分的小心,看了商榷一眼。

  他安抚了我下。

  又听闵良继续说,“你擅自离开地府十殿,是为第一过错;牵连自杀村上百村民性命,是为第二过错;之后带着乌山妖兽闯入地府,是为第三过错,甚至于你还有扰乱冥界,鸠占鹊巢之心,更是大错特错。”

  闵良念着对择善的判词,一字一顿,乃是掷地有声。

  我们也都惊了惊,但是就当事人跟个什么样都没有发生一般,就往下轻轻点了点头,对闵良刚才的判词没有一句辩解,竟然像是干脆承认了?

  不过,他却陡然将话锋转了转。

  “鸠占鹊巢,闵良,这话你也配说吗?”他轻蔑地哼了声,“我们本就一模一样,凭什么冥王是你的,而我就什么都不是呢。”

  他又指了指面前晦涩阴凉的洞穴,“我记得当初你离开那里,去做你那高高在上冥王时,曾经说做个三五百年,就会回来和我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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