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该不会撞坏脑了吧?
“啧啧,莽夫就是莽夫。”
向东流咋舌不已地摇了摇头,霎时就在劲哥即将冲到面前的时刻,极速闪身到了劲哥身侧,跟着抬脚。
不过这一回,向东流并沒有踹,而是轻轻松松地放在了劲哥脚下,绊了劲哥一下。
“我擦。”
就在劲歌的惊呼声中,他再一次地摔了个狗吃屎状。
而且高耸的鼻梁,又一次遭到了创伤,痛得他是眼泪都快出來了。
“好。”
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霎时大笑不止地拍手。
而劲哥与莫哥,以及雄武,还有他们的手下,却个个心底震惊得厉害。
他们万万沒有料到,向东流的身手,竟然会是如此之高,同时速度又是如此之快,竟让他们看到沒有看清,那劲歌就摔了。
这节奏,是要把劲哥给逼得连还手的余地都沒有啊。
仅仅只是两下,劲哥便连续被摔了两次。
这要是继续再摔下去,劲哥那原本就受创的鼻子,岂不是要被摔烂掉。
“这丫的速度,真心很快。”
“是啊,刚才我都沒看清。”
“这回劲哥惨了,恐怕踢到铁板了。”
听了这一阵阵的嘀咕声音,莫哥与雄武两人,几乎是不由自主地狠瞪了那些议论的小弟一眼,跟着莫哥便低声呵斥:“给老子住嘴,谁他妈再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子剁他jj喂狗。”
“……”
果然,就在莫哥的数落之下,那些小混混们,也只能乖乖地闭嘴,耐心看着场中变化。
“不是说,你练了硬气功,人称铁骨劲么。”
向东流第二击得逞,不由笑着勾手,一边示意劲哥爬起身,一边说道:“怎么这才摔两次,你的鼻子就好像要烂掉似的,这哪是铁骨,我看是白菜骨吧。”
说到这里,向东流唇角的坏笑越发浓烈,很快询问了一句:“会不会很疼啊,要不要帮你叫个救护车,要不你先止止血,我可以等你。”
“草泥马。”
劲哥听了这话,简直气得要命,哪怕生吞活剥了向东流的念头都有了。
虽然说,他沒有料到,向东流的速度为什么会那么快,竟到了一种连他肉眼都难以捕捉的地步。
但是,向东流这说法,却明显是奚落的意思。
想他劲哥,人称铁骨劲,一身骨头硬如钢铁,一身皮肉,又如铜皮,在这a的花王堂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现在倒好,竟被一个名不经传的臭小子给弄伤,而且还被奚落。
这口气,劲哥是如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于是当场不顾鼻子所传來的灼热痛感,直接爬起身又往向东流冲去,同时手中的弹簧匕首,也娴熟地舞出道道凌厉的刀锋。
“不自量力。”
向东流不闪不避地站在原地,双眼如电。
就在,那劲哥刚刚冲到面前,并且挥刀要在他身上划拉的时刻,他却以更快的速度,以及更精准的手法,硬生生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劲哥的弹簧匕首。
跟着,向东流用力一拧。
“叮。”
原本完好无损的锋利匕首,竟在下一瞬间便被生生折断,只留下一个把柄在那目瞪口呆的劲哥手上。
对于这种普通材质的弹簧匕首,向东流哪怕沒有动用心灵戒指的舒爽暖流,单单只凭内劲运转,也能轻松折断。
“滚吧。”
向东流微一侧身,又在劲哥的屁股踹了一脚。
“嘭。”
闷响传出,劲哥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再一次直直飞向了李少宗等人。
“擦,快闪。”
伍长空大喝一声,霎时推着周围的人一起爆退开來。
“嘭。”
“啊,。”
由于向东流更大力的关系,劲哥这一回虽然沒有摔在石阶上磕破鼻子,但却更狠地撞到了李少宗家那厚实又坚硬的墙壁。
所以,别说原本受伤的鼻子已经伤上加伤,就连劲哥的整颗脑袋,也都好像短路了一般,直叫他好一会儿都有点反应不过來。
“哟,该不会撞坏脑了吧。”
向东流故作讶然地张了张嘴:“要不要叫救护车。”
“臭小子,你惹怒我了。”
劲哥咬牙切齿地爬起身,依然沒有擦拭鼻子留出的鲜血,令他看起來更加狰狞了几分。
“嗯,是惹到了,然后呢,你想怎么样。”
向东流似笑非笑地反问。
“我要你,死在我的刀下。”
劲哥发狠地吼了起來。
“很好,就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了。”
向东流笑着点头,迅速勾了勾手指,示意劲哥上來继续。
然而,让向东流,甚至是在场其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却是那劲哥这次沒有狂冲猛跑,只是站在向东流周身三米开外的地方,缓慢地左右转圈。
看起來,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最佳的进攻机会。
“这回有点专业刺客的范儿了。”
向东流打趣道:“不过你好像很怕我啊。”
说完,向东流猛然向前踏出一步,竟直接吓得那劲哥闪电般向后爆退了两三米。
“哈哈哈哈,这傻叉。”
“东哥无敌了,还沒出手,就把铁骨劲给吓尿了。”
“真搞笑啊,这丫的被打怕了。”
“……”
听了这阵声音,劲哥回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太过的反应过敏了,居然退到了与向东流间隔五六米的位置,让他看起來就是一个胆小鬼。
不过,劲哥是不会,也不想在这种公然的场合丢脸的,因此忙对大笑的金老三等人咆哮了一句:“你们懂个球啊,老子这是战术。”
“果然是好战术。”
向东流又向前踏出了一步,显得风轻云淡。
而且至始至终,他的左手都沒有出过,俨然一派宗师地放在了背后。
就在看见向东流又上前的举动之后,那劲哥虽然这次沒有再爆退,可向东流这一步,却使得他心惊肉跳,就连手脚都有些轻微地发抖了起來。
虽然说,他自信自己的身体很耐打,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向东流的面前,他竟然感觉自己就跟脆弱的普通人差不多,每每被打一次都很痛很痛。
要不是他长年练习过硬气功,恐怕早就在那几下之后被打趴了。
“上來啊。”
向东流再度踏出一部,并且威胁道:“如果你再次不前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你被打怕了,然后同意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