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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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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挡我路者死,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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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暗卫手拿匕首,就这么突然出现,惊了所有人。

  包括,远处的黑衣女人与罗尧。

  楚容珍感受到,冷冷一笑,头,微微一偏。

  隐在更深入,一队黑衣蒙面人出现,他们的手中,都提着一具正鲜血不止的尸体……

  而那队黑衣蒙面人的为首之人如一道利箭飞冲过来,与楚容珍擦身而过,直接折断偷袭之人的喉骨。

  来人是龙二,专门负责隐在更暗处的龙二。

  龙二带着面具,笑嘻嘻的看着手中的尸体,讨好的看向楚容珍,“夫人,属下表现不错吧?要不要给个奖励?”

  楚容珍冷冷扫了他一眼,“上次你跟丢我的处罚都没有过去,想要什么赏?”

  龙二全顿时就僵硬了,摸了摸头,恨恨的踩了地上被他杀的暗卫几脚。

  舒儿与莲快速到楚容珍的面前,莲长剑横于胸前,舒儿舔了舔手上鲜血,满眼全是不尽兴。

  凤魅慢悠悠的暗杀最后一个暗卫,消失在原地……

  楚容珍冷冷看了一眼被包围的黑衣女人,最终,没有下令直接击杀,反而是冷冽道:“我不管你想做什么,给你一个劝告,不要挡我的路。否则不管是你,还是任何人,我都会将之除去,宁王为帝势在必行,除他之外任何人为帝,我都会不尽一切代价将之暗杀!”

  说完,不再看黑衣女人一眼,楚容珍直接离去……

  楚容珍离去之后,黑衣女人身体微微颤抖,慢慢坐回了椅子,眼上,却是极尽的愉悦。

  “这才是她,是这般的高傲,这般的强大,多么令人愉悦!”

  黑衣女人那美丽的双眼满是愉悦,同时,又划过扭曲与疯狂,冷冷看着周围暗卫的尸体,眼中划过一抹思量。

  “这些,你要怎么处理?要是被祭师知道好不容易培养的暗卫折损被你故意折损,你会受罚,而她,也会被盯上……”

  罗尧神色不明的看着面前的黑衣女人。

  “我会承担后果,不用你担心!”黑衣女人冷冷轻哼,看着罗尧的目光有些不悦。

  不仅不悦,反而是杀意。

  猛得从地上站了起来,正打算离去之时,罗尧淡淡问道:“去哪?”

  “与你无关!”

  楚容珍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这简陋的小院,眼中所有人情绪全数消散,只余冰冷。

  这场夺嫡之争,掺和进来的势力太多。

  第一次知道,罗尧与她竟是一起的。

  那么,罗府与罗尧有着异心?

  果然,这场浑水正在慢慢沉寂下来,鱼虾开始浮出水面,到时要一网打尽还是放归河中要好好思考。

  只不过,捕鱼人又有几个?

  出了谢府的她没有再回去,而谢府因为谢烟之事而慢慢的开始送客,最后楚容珍得到了消息。

  谢烟的选择如她所猜想的那般,是不嫁荣亲王!

  哪怕被毁了清白,她也不嫁荣亲王,哪怕背负流言,她也不愿嫁荣亲王。

  这件事情并没有传出去,因为谢府的关系,听说,最后谢太师出面,亲自拜托在场宾客不要对外谈论,因为是谢太师的亲自出现,所有有异心的都听话的没有外传。

  因为,不能给对方一个借口。

  要是谢烟的事情传出去之后,那么就会彼此怀疑,查到凶手告诉谢太师,到时就会永远失去谢太师与他的影响力。

  不过,后面还是传了出来,不过立马就有人压了下来。

  谢烟,谢府,这种权贵之府,压一个流言很简单,更何况还不需要他们亲自处理,就有人愿意主动帮忙。

  谢烟的事情就这么掩盖了下来,从那件事情之后,谢烟对楚容珍的态度也差了很多。

  更多的,是惧怕与排斥。

  楚容珍得知消息时,只是冷冷一笑。

  与她无关!

  恨也好,死也好,谢烟的一切终将与她无关!

  平静的生活了两天,非墨一脸神秘的从外面回来,二话不说就带着她朝城外走去……

  楚容珍很惊奇,不停的询问着她为什么要带她出府,可是非墨却一直不说,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她从没有出过城,不管是焰国还是楚国,她都从未走出过皇城。

  前世,今生,若说她除去复仇之后最想做什么。

  那么就是她想出城走走……

  不求走多远,只想走出皇城看看,这座牢笼之外有些什么。

  简单的马车掩了所有人的目光出城,楚容珍此时正好小女儿般兴奋,粉红的小脸上全是激动。

  前世到十四岁之前就是一直在府中从未出过城,后来又嫁入皇宫,直到她死都没有见过皇城之外的景色。

  好像,只有一次,她为了宗旭去了北方雪山,仅仅那一次是她唯一一次出门,而出门的结果就是半死不活差点丧命!

  现在想想,她就是一只被关名为皇城的囚笼中的金丝雀。

  可悲又可叹。

  马车走走停停,不知道过了多久,最终马车才停了下来。

  迫不及待的掀开帘子,四处青山绿水,远处,一间简单的小房子就依水而建……

  楚容珍双眼发亮,立马跳着下了车,开心的看着眼前一幕,神情惊奇又愉悦。

  原来,皇城之外的房子长这样,与贫民区的房子,内城平民的房子都长得不一样……

  四处环山,房子前面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房子的旁边,还有着不少的农作物……

  楚容珍走到软软的泥土上,青草的香甜味道,飞舞着小小蝴蝶,一切看在她的眼底都是那么的惊奇与欣喜。

  “墨,来这里做什么?”

  楚容珍此时全身如同乡间溪水一般透澈,发自内心的愉悦,好像瞬间就放下了所有的仇恨与算计,连着压仰的气氛也一并放下……

  非墨见状,微微一笑,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珍儿的状态很不好,越来越压抑,为了让宁王为帝而算计一切,不停的思考,不停的设下套圈,哪怕在睡前都在不停的思考着……

  这样,她很容易会得越来越压抑,这样,对于她自身感觉很不好。

  容易走入迷茫,容易钻牛角尖,最重要的,思考过度极度伤身。

  劳与逸结合,才能缓身头脑的疲惫,身体的疲惫。

  猜测她或许会喜欢这种地方,果然,带她来真的太好了。

  “喜欢么?”

  楚容珍飞快的跑动着,远远的,看到田间还未谢的草籽花,紫色的小花一朵一朵,如同小小的紫莲般精巧可爱。

  顺着风,还能闻到乡间泥土的味道。

  “喜欢,很喜欢!”

  她看腻的金银玉饰,穿腻了华服,吃腻了山珍海味,无人知道,她想的不过是粗布一生,平凡幸福的活着。

  她最向往的,是这种乡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栖的生活。

  平平凡凡的男耕女织,膝下孩子无忧无虑的成长……

  可是,这简单的事情却是她一辈子的梦。

  直到死去,都没有实现过的梦。

  远远的,一道黑色如闪电的身影朝着她跑了过来,楚容珍看到,立马就笑了起来……

  是追风。

  追风看到她,立马高速就跑了过来,而它的身上,舒儿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它的脖子,神情惊慌,远远的,就能听到她大叫。

  “啊……让开,快点让开,追风疯了……”

  楚容珍没有让开,静静看着高速朝着冲过来的追风,微微一笑。

  眼前就要与追风冲撞到一起的时候,追风与她险险侧身而过,直到闪过她的身边,平安无事的离开。

  高仰着马啼,将舒儿震落到地之后,甩着尾巴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同时,眼看楚容珍要被撞倒的非墨运用着轻功跑了过来,一看没有任何危险时,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大手,揉着她的头,指着一边的追风,眼带责怪。

  “珍儿,下次不准这么冒险,虽说追风通人性,可到底还是畜牲,万一被误伤了怎么办?”

  慢悠悠走过来的追风看着指着它的手指,张嘴,咬住非墨的手。

  “不会,追风很有灵性,能听懂人话。”

  “听人话也不行,它是野马,有着野性,你不想驯化但也不能放任!”好像没有感觉手被咬住一样,不慌不忙,一手推着追风的头,把自己的手从它嘴里抽了出来。

  楚容珍挑眉,看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非墨,莫名想起了楚容琴。

  老是被追风欺负到大吼大叫的她……

  “我知道了!”

  看着乖乖点头的她,非墨这才满意的抱着她,满足又愉悦的将她抱在怀里。

  而他的背后,某个吃醋的追风正奋力拿自己的马头攻击着非墨的后背,惹得非墨扭头冷瞪。

  这马通灵,不会错。

  从琉璃宫开始,闹得他琉璃宫不得安宁之时他不得不用地下暗道将它送来了这里,好像,这那个时候被它给记恨上了。

  因为进不了城,所以见不过珍儿,这该死的马看到他就像见过仇人一样。

  虽说他也格为欣赏这野马王,必须是十年都难得一遇到的极品中的极品。

  是个男人,都会喜欢上它。

  可是,一个跟畜牲跟他抢女人,这种如同吞了苍蝇一样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楚容珍默默看着两人的互动,好笑的眯起了眼。

  从非墨的怀里退出来,看到追风拿着马头攻击着他,而非墨又扭曲着脸冷瞪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墨,你跟一匹马计较些什么?”

  非墨耳尖可疑的红了,冷哼一声,扭头朝着一边的小溪边房子方向走了过去……

  楚容珍笑开了。

  现在,她的心情格外不错,周围没有尔虞我诈的硝烟,连空气都是这么的清新。

  翻着跃上追风的背上,拍了拍它的脖子,“追风,尽全力奔跑!”

  追风高厮一声,清脆的长厮响彻山间,激起一阵阵回音。

  追风那黑色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她直接闯入山中……

  本该崎岖不平的山林,可追风好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娴熟,速度不如平时那般快速,可是依旧高速奔跑着,在林间留下一道道残影……

  楚容珍格外兴奋,在狩猎场时那不过是皇城之中虚假的一座山而己,这里,才最真正自由的存在。

  自由的奔跑,不用在意任何的眼光,也不惧怕别人的算计,可以自由自在做着想做的事情,这种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心境上的自由……

  高岗之上,愉悦的楚容珍顿时沉下了脸,远远的,好像看到山林中一座座类似军营的存在,想也不想的命令追风停下,下马,隐入暗处……

  趴在地上,借着草丛掩下自己的身影,双眼锐利的盯着远处……

  不会错,是军队!

  没有旗帜,来历不明。

  可是帐篷的计算,十万左右。

  十万兵马,是谁这么大手笔藏在这里?

  “凤魅,对方,是谁的军队?”

  树上,凤魅远远的看着,神情冷凝,最终深深看了楚容珍一眼,回头,看向莲:“龙莲,你该知道吧?”

  莲抿唇,最终点头。

  迎着凤魅的打量,迎着楚容珍与舒儿的视线,慢慢道:“那里,是龙煞军的驻军之一,这一片山脉全是主子的产业。”

  楚容珍的笑容立马沉了下来,神情格外凝重。

  从莲那里得知非墨是龙主,这个消息刚消化不久,墨就把她带来的龙煞军的驻地?

  要这样信任她么?

  这么信任她真的好吗?

  她当初无时无刻在思考着如果暗杀龙主。

  “龙煞军就生活在城外?听说龙煞军三十万,这是分散隐藏起来?”

  莲点了点头,“龙卫人数中,光是龙煞军就有三十万,这三十万中有十万是先锋兵,就是这眼前这一群。至于别的龙煞军都是隐入军入,分散在楚*营各处,这也是龙煞军为何能另立君主的原因,因为龙煞军渗透在楚国武将里,把持着楚国的兵权……”

  楚容珍摸了摸下巴,这龙煞军跟凤卫还真像。

  凤卫表面是医者,渗透在各个权贵家中担任府医一类的职责,秘密的收集着情报,必要时可以用毒控制权贵为己所用。

  风影骑才是凤卫最为精锐的存在,凤卫的灵魂。

  凤卫骑的人数高达一万,虽比不上龙煞军三十万,可是一个个都是暗杀好手,敌阵之中取敌大将首级便可轻松结束一场战争。

  龙煞军可能有后备军种,不能上前线的士兵。

  三十万中,除掉那些不能上前线的士兵,除去潜伏起来的,真正的精锐是十万,是龙煞军最利的剑。

  龙煞军大约十几万的成员都分布在楚*营,其中有的人成功登上将军之位,登上元帅之位……

  真正战争一起,那么这些龙煞军手中的兵权一旦集合,将是完全颠覆楚国的存在。

  从莲这里得知了一切,楚容珍的眉头却是痛苦的皱起来。

  有着如此力量,再加上江湖中的无极山庄的影响力,可以招纳奇人异士到旗下,推翻一个国家轻而易举。

  可是非墨却没有这么做。

  不应该被蛊虫牵制,大不了推翻这个国家,把楚沉绑起来让他无法自杀就可以了。

  说到底,非墨的*太淡薄。

  恨不起来,怨不起来,想要的东西没有,想毁掉的东西也没有……如同真正的神子一样无情无欲,所以哪怕手中权势滔天,他也不想要去征战掠夺。

  因为,他什么也不想要。

  心为他而疼,也因此愉悦。

  她感受到了在非墨心中的特别,那种渴求着她的眼神,渴求着她的*,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的。

  在他的心里,她是最独特的存在。

  怎么办,好开心!

  慢慢的,楚容珍扬起了淡淡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冲着追风的了一个手势任由它去玩耍,而她,朝着小房子走去……

  她,或许有些自私了。

  可是,除了让他受他人敬畏,她找不到别的方法来报答他。

  她的心现在充满了野心,无法一心一意的爱他,无法干干净净的送他,她能报答的,只有让他受世间百姓仰望,让他的名字留在青史。

  这样,她与他,为后世相传,可以在一起永永远远。

  不被遗忘,所以他们会一直活下去,一直相爱下去……

  一生,终究太短了些。

  世间意外太多太多,疾病,天灾,*,一生的时间太短。而她,又很贪心,不仅仅想要一生而己。

  留在历史中,她与他,将会用另一种方式活着……

  慢慢的,从山林中走了出来,非墨一袭黑衣双手背后,含笑看着她。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楚容珍,他张开双手……

  楚容珍微红了眼,直接扑在他在怀里,把脸深深埋了进去。

  “傻瓜!”

  “骂别人是傻瓜的人也是傻瓜!”

  “哼!”

  楚容珍傲娇扭头,在他怀里蹭了蹭,抬起头时,双眼微红,鼻子与微红……

  非墨见状,大力揉着她的头。

  “饿了没?”

  楚容珍摸了肚子,点头,“很饿很饿!”

  宠溺的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小河边,那里,一行等人正在慢慢忙活着……

  虽说是忙活着,可又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

  楚容珍疑惑看着非墨,神情不解。

  拉着她走到河边,递给她一根简易的鱼竿,笑了笑:“听说在乡下百姓,想要吃什么都要自己动手,想要吃鱼就抓鱼,想要吃肉就上山抓野味,珍儿,要不要比比?”

  楚容珍感兴趣点头,这种农家乐,她老早就想体验一把。

  接过非墨手中鱼竿,主动在泥里找着蚯蚓,蹲坐在对面的石头上,冲着非墨与一行,龙九,还有莲等人笑道。

  “今天比试一下,谁赢了就放他三天假,三天吃喝玩乐我买单!”

  一行等人都面面相视,有些狐疑。

  “哎,夫人,我我我我……我要参加!”

  最先出声的,是老远潜伏在暗处的龙二,高举着手,蹦哒老高,正怕楚容珍看不见而大力挥着手。

  楚容珍看龙二,好笑点头:“可以!”

  龙二喜滋滋的跑了过来,双手撸起袖子正准备大干一场时,楚容珍淡淡道:“附加规矩,不准用兵器,不准用内力,只准在这条河里一百米的地方捕抓,数量最多者胜!”

  由龙二起头,舒儿立马噗通一声跳到水里,直接摸了起来……

  龙二见状,大喊一声卑鄙,也噗通一声跳到溪中溅了舒儿一身水,两人,在溪中,直接打了起来……

  两个活宝带起了气氛,原来不适应这么轻松气氛的一行,龙九,还有莲几人都纷纷露出的笑容,虽然极浅,可是却是真的笑了。

  身为暗卫,他们的生活全是压仰又血腥,从未想过像龙二那样自我排解压力,也从未这种玩乐,不过,好像蛮有趣的样子。

  几人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一一开始做着准备。

  奖品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从未与主子这样一起静静坐下来过……

  楚容珍把饵投入到了水里,抬头,看向远处的树林,“凤魅,你也来试试?我,舒儿,莲,我们四人一组!”

  随即,又看向非墨,愉悦勾唇,“墨,你就跟一行,龙九,还有龙二四人为一组,咱们来比试一下吧?”

  非墨凤眸轻勾,脸上的愉悦越来越深。

  “我赢了的话,有什么好处?”

  十分认真的询问着奖品,非墨双眼直勾勾盯着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楚容珍握着钓竿的手一紧,被他的目光盯着有些悸动。

  “你想要什么?”

  这话一出,已经收不回来了,想要收回,非墨却玩味的勾唇,好像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我想要的夫人不明白么?为夫赢了就乖乖暖床,如何?”

  当着下属的面说出这种暧昧的话,楚容珍的脸顿时暴红,感受到四周传来的狭促目光,特别是凤魅都朝着她投来打趣目光时,血气上涌,脸顿时红了起来……

  扭头,看向舒儿。

  舒儿浑透了站在水中,好奇轻问:“这么简单?小姐,不过暖床而己,到时我放几个热水袋去床上就完事了,小姐,咱们也快点提奖品,要是赢了就要巨大的肉,怎么样?”

  被舒儿完美的破坏了气氛,也成功被舒儿的话也救了。

  楚容珍深深叹了一口气,冲着非墨比了一个不雅手式,傲娇红着脸道:“行,可是你输了,我要把你当小厮使唤,给我觉悟吧你!”

  非墨溺宠的点头,双眼中是腻死人不偿命的柔情。

  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难为情,楚容珍移开了视线,恶狠狠看着舒儿,“舒儿,给我努力点,要是抓不住鱼的话,你最近一星期的肉我都给你加你最讨厌的苦瓜汁。”

  舒儿一听,这还得了?

  要是好吃的肉里面加了苦死人的玩意,这简直是虐待。

  猛得弯腰,追着一条鱼一脚就踢了过去,力气大到连鱼带水一脚就踢上了岸……

  双手插腰,得意的晃头晃脑。

  开玩笑,不管是抓鱼还是打猎,这些‘小少爷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想当年她肚子饿抓光整座小山的猎物,那些英勇事迹可不是这些城里人做得到的。

  一手烤肉神技,她可是炼得炉火纯青。

  挑衅般看着龙二,龙二一抹脸上的水,扭头冲着一行与龙九低吼:“愣着干嘛?主子的幸福可就全在咱们手上了,一定要赢过夫人那队!”

  龙二一声低吼,一行与龙九面面相视,最终眼中燃起了斗志。

  一群大男人,一个个卷起裤脚与衣袖,纷纷跑到水中去打捞,有的拿了根树枝,站在岸边叉鱼……

  只有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手拿钓竿静静看着……

  上游被他们这么一闹,不可能还会有鱼虾游下来,所以拿着鱼竿的非墨与她都是只是摆设而己。

  远远的,能听到舒儿与龙二时不时传来的争吵声,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

  另一边,凤魅与莲好像也没有好多少,虽说两人是同队,可是凤魅存了心想戏弄莲,故意跟在她的后面,只要她盯上哪只猎物,凤魅就会立马夺去,成功的看到莲变脸的时候则是眯起眼笑了……

  这场景,要说多怪就有多怪、

  要么蒙面,要么戴着面具,本身浑身血腥的一群人都玩得格外开心,偶尔,还能听到浅浅的笑声传来……

  而楚容珍见状,同样也笑开了怀。

  非墨则看着她笑了,也跟着一起愉悦的勾唇。

  不知过了多久,楚容珍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冲着非墨挑衅微笑,冲着舒儿招招手。

  舒儿见状,甩开烦人的龙二,连忙走了过来。

  楚容珍弯腰,在舒儿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惹得舒儿露出一个奸笑的表情,大力点头,一蹦一跳的走一河中认真抓了起来……

  非墨不解,神情依旧宠溺。

  直到时间信号的三柱香完毕,楚容珍伸手,“停,查看结果!”

  非墨也立马站了起来,淡淡扫了一眼自己这方人的收获,再看了看楚容珍那方人的收获,淡淡笑道:“夫人,你输了!”

  愉悦的笑了,眼底,是一片幽沉。

  似乎,在思考要怎么处理她。

  楚容珍反挑衅的勾唇,傲娇抬头,“那可不一定,清点!”

  很快,一行走了过来,将手里爪到的鱼全扔到了岸边,清点完毕总共十条,其中还有一条大约两斤重的鱼看起来十分肥美。

  龙九,龙二两人也将收获放在岸边,一一清点数量,加上一行的收获,总共三十五条。

  然而,楚容珍这边,凤魅手中不到五条,而莲阴沉着脸两手空空……

  非墨见状,挑眉:“胜负已分!”

  楚容珍诡异一笑,“舒儿,点点你收获!”

  “哎,好的!”

  舒儿立马跑了过来,裙摆兜着一大包东西,哗啦啦的全倒在众人的面前……

  非墨身后几人,看着倒出来的东西全看愣了眼。

  这都是些什么?

  蚌,螺,刚出生的小鱼?小虾……

  楚容珍阴测测一笑,勾唇,“舒儿你清点,有多少?”

  “回小姐,总共一百二十。”

  “干的不错!”

  舒儿得到夸奖,开心的摸摸头,只是非墨那边,一行等人脸色阴沉变幻,格外精彩。

  龙二张大嘴,半天,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楚容珍则是调皮眨了眨眼,看向非墨:“刚刚我规定中,没有说过只算鱼跟虾,蚌与螺同样可以吃,而且我规定的是数量多者为胜。”

  凉凉的看着一行,“一行,你捕的东西再大再肥,也只算一条!”

  耍赖。

  这是*裸的耍赖。

  可是,一行等人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合情合情,是他们一开始没有认真思考过这比试的漏洞,所以不得不服输。

  倒是非墨,微微挑眉,“嗯,我们输了,就烦请夫人几人吃那些蚌与螺吧,一行,去杀鱼!”

  欠扁的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看向楚容珍,成功的看到楚容珍沉下脸的模样,十分愉悦的勾唇。

  楚容珍紧握粉拳,恨恨盯着他。

  娘的,被将了一军。

  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扭头看向莲与凤魅,“去找吃的!”

  凤魅与莲两人点头,从溪边离开,去了林中……

  远处,非墨凉凉的声音传来,“没用的,林中是龙煞军的领地,里面的一切专属于他们,想要狞猎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要你管,我的凤魅才不是一般暗卫,不过龙煞军而已。”

  孩子气般,好像小孩子在比谁家父亲最厉害般炫耀着凤魅。

  难得看到她这种模样,实在难得,也不忍再欺负她。

  非墨叹了一口气,走到她的身边,怜爱的揉着她的头。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玩得开心么?”

  身体后仰,靠在他的怀里,点头:“嗯,很开心,虽然这种生活与生活在皇城里没有什么区别,最起码,我眼睛看到的不一样。墨,以后有机会,咱们去云游四方好不好?我想看看大陆景色,一生一世生活在笼里真的很可悲……”

  “嗯,本来你可以放弃一切,我为你达成你的愿望之后,咱们就可以去走遍四方了,珍儿,放弃吧!”叹息又心疼,他心疼现在的珍儿。

  明明是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宝,可是却要参与一切。

  若想宁王为帝,他可以帮她,可是她却拒绝了。

  明明可以任性的要求他完成她的愿望,哪怕是再任性的愿望,他也会欣喜的替她完成,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要求也没有……

  不仅没有,反而不断付出着。

  “你是女人,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

  楚容珍微垂着双眸,掩下眼中的光茫,“墨,我是你的女人,但我也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我知道你想帮我,而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于夺嫡之争真正开始之时,我就急需你的帮忙。墨,你不用不安,你是我的男人,你的一切我会心安理得的去使用,因为你的也是我的。”

  似乎是最后一句取悦了非墨,抱着她的手也微微紧了紧。

  “嗯,今天带你来也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所有,龙煞军,是我的最大的势力,朝中我可以给你帮助,而江湖,以无极山庄之名同样可以给你提供靠山。”

  把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愉悦眯眼,他接着道:“不管你在哪里,你想做什么,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相对的,我可以不问你一切,不查你的一切,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离开我!”

  最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不安……

  “我不会离开,我当初就说过,你不负我,我就一辈子陪你身边。你要是负我,我会将你送下地狱!”

  亲亲吻着她的侧脸,伸手,扭过她的头,啃咬着她红唇。

  动作热烈却不粗鲁,带着渴求的亲吻着她,火热的舌席卷一切,掠夺着她的美好。

  楚容珍闭上眼,乖顺的环上他的脖子,默默的加深这个吻……

  不可否认,她是真的沧陷了。

  中了名为非墨的毒,中了他的蛊,一辈子再也逃不开。

  打横,将她抱起,朝着一边的房子走去……

  在忙活着的龙二见状,冲着一行与龙九打了个眼色,嘿嘿一笑露出一个八卦的笑容。

  楚容珍醒来的时,外面一片寂静,而她本人好像己经不在当初的小房子里,而是身在一个帐篷。

  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坐在远处挑灯处理着公务的非墨时,才松了一口气。

  呼,吓死她了。

  还以为被绑架了。

  从床上起来,薄被滑过,露出了她洁白滑嫩的肌肤,雪白的上半身满满全是红痕,紫,红,颜色不一。

  她的身上,留下了情爱过后的暧昧印记。

  非墨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投在她的身上,特别是看到她掀开被子迈出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时,双眼微不可察的暗沉了下来。

  似乎,是想到她这双腿带给他的愉悦。

  在别人面前有些不习惯裸露身体,楚容珍拿起被子披在身上,环视四周,寻找着她的裙子。

  在角落看到一套红裙时,立马走过去,穿了起来。

  直到她穿戴完毕,非墨才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当然,如果忽略他上下动着的喉结……

  走到非墨面前,从背后扑在他的身上,楚容珍猛得想起了什么,笑道:“墨,最近你好像都穿黑色的衣裙,干嘛?学我?”

  “你不是不喜欢白色?”

  “我不喜欢你就不穿?”楚容珍挑眉,扯着他的头发,有些不满。

  “我本来就不喜欢白色,我说过,夜清的一切都来自于楚沉,包括只穿白衣的他,那不过是我做出的区别而已。”

  听着非墨的解释,完全在意料之中。

  对于夜清的存在,他极度厌恶。

  厌恶到恨不得夜清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可是己经存在的东西是无法从世间抹掉所有存在的痕迹,就好像不存在的东西想要出现在的世间一样,极为困难。

  “而且,我看你喜欢白色所才会一直穿着,你不喜欢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再穿。”

  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握着从肩上垂下来的手,宠溺的拍了拍,“坐好,有点事要跟你说。”

  楚容珍微微眨眼,偏头,随后还是认真的坐了下来。

  墨很少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这次肯定有什么事情。

  走到一边非墨的身边,就着椅子与他并排坐着,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静静看了起来,半晌,她的眼中升起了一抹严肃。

  “楚辰玉要下手了?他是疯了?你之前说的从宁国出现的火药消失了踪迹,原来被太子藏到了京城……”

  这是一件急报,非墨的人打探到的。

  宁国那边情况异常,一批旧制火药在楚国交界境内下落不明,最后,被他们查了出来。

  那下落不明的火药通过水路来到了楚京。

  被楚辰玉藏到了外城。

  外城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来了什么人,走了什么,都不会引起来的注意。

  把火药藏到那里,也算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辰玉购买的火药,用意不用想都能明白,这绝对是夺嫡的底牌。

  哪怕是旧制火药,爆炸之后的威办岂是人肉可以抵挡的?

  楚容珍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具体地点知道在哪?”

  非墨慢条斯理的收拾着公文,收拾着笔墨,最后才漫不经心的回答:“知道!”

  “在哪?”楚容珍有点急。

  “我有什么好处?”非墨不愠不火的抬眸,眼底,是一片玩味。

  楚容珍顿时无语,对着他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哼,我自己去找,不说就最好一辈子别说!”气呼呼的楚容珍猛得站了起来,有些赌气的朝外面走去……

  无奈又纵容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吃个晚饭再去!”

  楚容珍大力的推开门,发现,她此时真的不在了河边小房里,而是在军营。

  外面,来回走动着的如同亡灵般的龙煞军直接无视她的存在,一个个身上散发着好斗与狠辣的气息,来来回回在外面走着的模样,真的好亡灵大军般。

  漆黑无关的铠甲在黑夜里完全的融为一体,就好了像他们天生适合黑夜,是真正的亡灵大军……

  “怎么样?龙煞军有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非墨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两人十分默契的什么都没有提。

  她没有问墨他是不是龙主,而墨也没有问她凤魅是谁。

  明明心里都有底,可是谁也不会挑破。

  因为,凤卫,不能认龙主之尊。

  因为凤影骑不会允许,因为凌凉不会愿意,她的选择就会决定他们是不是会被抹杀的命运。

  “还好吧,一支沉睡了上百年的军队,可怕也怕不到哪里去!”

  龙卫沉睡本是事实,百年来一直没有他们的存在,或许他们在暗夜行动,可是,龙煞军是军队,适合他们的是战场。

  可是百年来,他们都没有出现在战场过。

  可悲又可叹。

  “他们是一柄剑,可惜跟了一个不好的主人,无法带领他们征战沙场,也无法让他们震慑敌人,他们的存在确实很可怜。”

  非墨轻叹,前任龙主也就是他的义父因为私人恩怨而不愿动用龙卫,而他无意争夺大陆,这龙煞军势必会一步也动不了。

  等了这么多年,最终,他们都找不到一个适合他们的场战。

  楚容珍双眼静静看着眼前的龙煞军,眼中,是一片的喜意。

  没有战场?

  很快,大陆就会陷入战火,没有战场的话那么就让她利用攻下焰国好了,她给他们战争。

  楚容珍猛得回头,扑到非墨的怀里,有点撒娇意味的轻蹭。

  “干嘛,有事求我?”愉悦又开心的接受她的示好,还故作严肃的配合着。

  他的一切,珍儿都可以用。

  包括龙煞军!

  楚容珍从非墨怀里抬起头,双眼温软又不安:“墨,龙煞军没有战场的话,我替他们制造一个好不好?”

  伸手弹着她额头,看着她含泪抱头抗议时,心口软成一滩水。

  “想要龙煞军就直说,不准在我面前弯弯绕绕。”

  楚容珍闻言,立马开心的笑了。

  惦着脚尖,亲吻着他的脸,像只赤蝶般快速后退,一边退一边笑,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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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苍岚,你放着国事不理,留在东陵国,你到底想怎样?”她无奈的看着他,为何面对他,她越来越无法狠心。

  “你比国事重要。”简单的回答,却撼动了她如寒冰般的心。

  “若我要颠覆一国呢?”

  “我陪你。”

  “若我要灭你的国呢?”

  “不用灭,我送你。”

  “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世间我唯一想要的就只有你的心,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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