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五章再起风波13
宫主与对手打的难解难分,黑虎使者就想暗中偷袭,但是,高手过招,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看清楚,有出招的时机,急的他心乱。
长枪鲁一手说到:“他们过招,我们只有看的份,不如,把她弄死也是大功一件。”
黑虎使者知道他所说的意思,看了华玲玉一眼说到:“对于她,就如一具尸体,杀她,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看我的。”
说着,左手臂一挥,两枚毒镖随即从袖口而出,直刺华玲玉的脖颈而去。
绿凤见之,忙拔剑就地跃起,临空到了华玲玉跟前,乌金剑剑尖直至华玲玉脖颈处,挡去了飞来的毒镖。毒镖稳落乌金剑,由于撞击力道大,然后被弹出十余米掉落在地。
说实话,要是行动稍有迟钝,毒镖定会插向华玲玉。
阻止了黑虎使者的阴谋,说到:“你怎么能这样呢?偷袭一个毫无知觉的人,你还是不是人?道德观念何在?”
笑面虎气怒骂:“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少管闲事。只要是,对宫主有二心的统统该死,你也不例外。”
绿凤大怒,原来,逍遥宫的人都是这样,生性凶残,毫无道德底线。他们只知自身利益,从不讲究道德问题。这些问题,自己却是永远不知,要不是今日目睹,怎知他们内心的黑暗凶狠。
“我已经管了,你能奈我何。识相的,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他们都对绿凤忌惮,三人齐上也是败局已定,虽是嘴上说说逞一时之勇,要是真刀真枪来一场,谁都不会自取其辱,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无奈的一旁观战,希望宫主能打败对方扬威立万。
独孤剑王秀红的对决,奇虎相当,不论高低,斗的你争我抢一招半式,却是招招敌手互不相让。斗了不知几百招,在双方齐对双掌后,那道掌气力波浩大,震的山洞里面的石子滚动掉落在地,算是两人斗了个平手,难分伯仲。要不是独孤剑内力深厚大于王秀红,今日之战必输无疑。
独孤剑领教了王秀红的武功,感觉自己的对手都是进步了不少,变的十分强大,幸好,自己内力深厚,不然,今日必是丢人现眼。要想打败她,就得出绝招,可是,山洞地形,对自己极其不利。要想制服她,就得想法将她引出,否则,别无他法。
王秀红对独孤剑的功夫也有评价,经过一番领教,深知自己内力不敌对方,可是,自己的招式定是上风,看来,他不能对自己如何。听的白衣郎君说,他已经练就了幻影大法功,但是他始终没有出手,这是何故?匪夷所思。莫不是他在寻找机会?不会,此功不分时辰的,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他不出手,难道,是地形?想到地形,觉的有可能。山洞地形小而复杂,正常发挥定会受阻,想此明白了,原来如此。既是这样,自己不出去,独孤剑今日,就不能把自己如何。虽是极想领教幻影大法功,可是,现在人丁单薄绝对不能冒这个险,否则,华玲玉必有危险。
两人相互对视,暗暗在心底寻找对方的强与弱,希望有答案才能一招致胜。双双初步都有了解答,但是,怎么样才能做的更好,甚至完美无缺,就看部署的是不是能步步为营,最终达到胜利。
独孤剑大笑几声后说到:“不错,的确不错,没想到几年不见,真的刮目相看呀,没想到,岁月流失也能让你功夫猛进,有些佩服呀。”
王秀红毫不逊色说到:“对于你来说,时间是流失了,但是,相对我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不然,今日怎能与你对决呢。”
“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说你胖你就喘。”
“那是当然。试问,你能奈我何?”
不错,要是她不出山洞,又能奈她何。独孤剑看着王秀红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接着捏碎,就地正法,然后揪下她的头颅扔给姓陈的,这样,就能活活气死他,一箭双雕。可是,这只是一个设想,没法达成心愿。每每想到这一点,就会想起十几年前,为什么不再多些时间寻找,原本,她就在离自己不远处躲了起来,事后再去寻找,希望发现蛛丝马迹,去了才知,她的隐藏之地留了好多血迹。原本就此可以将她两一网打尽,没想到,由于自己的疏忽,放虎归山。而今,她们功夫猛进,想要收拾他们,就得多费神费力了。不过好的一点,自己练就了绝世武功,就算他们联手也未必是自己的对手。想此,脸上露出了阴笑。
“我当然不能奈何你,不过,时间长长,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看来,他是要离开了,这样也好,我就安心的给华玲玉疗伤了。
“即是有意离开,我就不送了。”
独孤剑对这样的结局很是不舒服,怎么能就这样的离开呢,这样离开多没面子。
“你让我离开,我就得离开吗?多没面子。再说了,我也没说要离开,对不对。不过有一点,让我高兴了,你这样急切的想我离开,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你已经害怕了,是不是?”
“想的真天真。随你怎么理解,你要是觉得,我们还没有打够,再来,我是没意见的,奉陪到底。”
独孤剑觉得,要是再打一番,未必占得便宜,与其这样没有毫无胜算的结果,再拼一场有何意义?
“罢了,今日我不想与你玩下去了,改日吧。”
说着看了绿凤说道:“你要是现在跟我走,之前发生的事情,咱们可以一笔勾销,既往不咎。你要是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手足之情。”
绿凤心里很是矛盾,回去,就意味着认命,毫无自由,就连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能遂了自己的心愿,活着,就是一个没有心肝没有头脑的木头而已。每每想到这一点,就对逍遥宫心灰意冷。虽是母亲在那里,自己也不能任他们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