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抓贼
俞和光被逗得哈哈大笑:“颖颖,你别笑话你堂叔,至少,那文章还是他自己写的,省报刊登了,也是凭的真本事。”
“嗯,嗯,是的,不像有的人,全靠别人来装点门面。
这是裸地指责自己写的文字是抄袭或者有抢手,贾雅敏气得瞪圆了眼睛:"你才抄袭,你才是别人代写的。"
颖颖对俞和光做了个鬼脸:“真不明白她为何听到这样的话那么激动。”
“当然激动了,因为你戳到了她的痛处。”
“她不会是真的抄袭别人的吧?”
“嗯哼,反正我没见过文笔那么像的两个人,哪怕是父女,也不会如出一辙吧?”
“哦,天哪,”
“颖颖,我若是有这样的好爸爸,一定好好跟他学习,而不是把他的信抄了拿出来装门面。”
俞和光说着,紧紧盯着贾雅敏,判断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
贾雅敏虽然尽量挺直脊梁,做出气愤地样子,狠狠地抗议着:“俞和光,你凭什么怀疑我,你太过分了!”
但她瞬间慌乱的眼神,还是暴露了内心的空虚。
俞和光哼了一声:“若是换做是我,出门就带个大口罩,不然,拿什么脸来见人?”
“嘻嘻,和光,你是你,别人是别人,能拿别人装门面的,脸皮怎么会那么薄呢?”
“难怪,咱这回坐的汽车开得这么慢。”
“我也奇怪,咱们来的时候,好快的,现在为什么慢啊?”
“有人脸皮蹭到街道两边的墙了,摩擦力太大!”
“哈哈哈……”
贾家母女不是颖颖和俞和光的对手,被这俩一唱一和,打击地体无完肤,汽车到了她们家小区门口,两人逃也似的下车,急匆匆地滚。。蛋了。
俞和光坐到后排,对颖颖比了个大拇指,颖颖高兴地抬抬下巴:“就那水平,也敢挑衅我!”
“女英雄你厉害,看来,我今后也得小心伺候着了,不然,哪天……”
“嘻嘻,那你就多加小心,千万别犯错误!”
“哈哈,我不怕,有妻子帮着匡正呢!”
“和光,那你也要帮助我,不要让我太张狂了。”
“嗯嗯,我的妻子不仅能干,还为人低调。”
“讽刺我!”
“没有,表扬,纯粹的真心的表扬!”
两人又笑又闹,到了电力招待所,颖颖坚持要去那里住。
俞和光能够理解,毕竟还没结婚就住男方家里,会让人诟病,但他实在舍不得分开,还想下车陪着,颖颖推他回去,独自跑进招待所。
俞和光苦笑了一下,他刚才差点又把持不住了,颖颖刚才的眼神,明显舍不得他离开,她大概也怕控制不住,擦枪走火吧。
俞和光的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后悔,为何没有早点向颖颖表白,若是等颖颖一毕业他俩就结婚,现在宝宝都会说话了。
颖颖用钥匙开门,然后摸索着寻找灯绳,一股凉风吹在受伤,还有一股气息,男人身上烟酒过度的味道,颖颖猛地转身,掉头就跑:“来人哪,屋里有贼——”
大概是年节期间,招待所的服务员和保卫科的人都有所懈怠,楼道竟然没人过来,她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耳听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颖颖焦急万分,还好路过卫生间,颖颖猛一转身,那人的手指从她背上划过,差点就抓住了,颖颖一摔门,那人的手和门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颖颖趁机钻入空间。
那人把门打开,脚步声迅速进来,挨个隔断检查:“咦,明明进来了,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颖颖在空间里听得出这是秦振西的声音,吓得心脏扑腾扑腾的,和光说过,这人在少体校练过,还好她有空间在手,不然,今天凶多吉少。
秦振西找了一遍,毫无所获,气得走出厕所,在外面找寻。
颖颖越想越气,又惊又怒,在空间里四下找寻,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够报仇。
切菜刀?铁锨?他是练过武功的,估计伤不了他,颖颖自己还被抓了。
最后,颖颖看到了一包化肥:硝酸铵,这可是制作黑火药的原料,空间里还有除去异味的活性炭,可惜没有硫磺,颖颖颇为遗憾,她以前常在空间里睡觉,有一身白色毛巾衫裤的睡衣,还有一双干活穿的老布鞋,这身衣服外穿,虽然不好看,但却比高跟鞋、旗袍方便多了。
纯白的衣服夜晚不容易隐蔽,却有其他妙处,颖颖忽然有了主意,她在白纸上挖出眼孔和鼻子位置,然后拍了点水,贴在脸上,小手电开关拆开,接长导线,灯泡挂在额前,开关捏在手里,然后用了些西红柿汁,脸上、身上,随意洒了好些。
硝酸铵和活性炭混合了,装在去掉底儿的塑料瓶里,然后,颖颖还做了一个火把,听到秦振西的脚步声走进,她忽然从空间钻出来。
秦振西正在四处寻找颖颖,忽然眼前出现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血淋淋的白衣女鬼,大红嘴巴露出森森长牙,他一时惊呆了,急忙刹住脚步,那小鬼火把一晃,“噗”一声喷出一条火龙,一股难闻的气味熏得他恶心欲呕,颖颖趁机把剩下的活性炭与硝铵的混合药粉都扔了过去。
冯振西头发、衣服都着了火,他冲过去紧拧开水龙头,往身上撩水,氨气加上烧焦的糊味,在楼道里弥漫开来,再加上他跑动和惊叫,招待所的人终于忍不住了,跑过来看情况。
秦振西身上穿的毛料西装,特别不耐高温,被烧得焦糊一片,头发也烧焦了,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气得骂了一声,打开厕所的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二楼,距离地面也就三、四米高,对于他这样的练家子根本不算什么。
真是冤家路窄,俞和光正好赶到,他并没认出秦振西,见有人跳窗,还鬼头鬼脑的,大喊了一声:“抓贼!贼人在这儿!”
秦振西气得要命,他若不是被烧了,十分狼狈,才不会跳窗呢,他怕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