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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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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梦如昭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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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武道玄,道以致人。以武为主,道为铺,亦之为武道。武道之核是为侠也,侠古之大业者。侠以武至世,以道育人。

  世称之为大侠,大侠是以国为己任,行解民于倒悬之事。可以武殉道,亦可以侠殉国。

  侠可为乡侠、县侠、国侠,以武团其民护其乡为之乡侠,以侠名团其众保镇安民为之县侠。以己之身阻敌于国门外为之国侠。

  --《武道·侠道》

  冀州有一侠一袭白色儒衣在身,长发及腰,面如冠玉。貌及子玉,身姿俊美。阴月面遮其容,犹如美玉人忧抱琵琶半遮面。

  常使一雪白白龙呤,身聚羽凌众,以一己身憾退数倍之众,世人称为之“铁面书生”-慕容雪。

  --《冀州·慕容雪传》

  天武分九州,亦称九州大陆。幽州、并州为之北界,雍州为西,冀州为中,青为东。益、荆、扬、交为南,九州为九大氏家所统治。

  九氏各成一国,共有九国,其中江湖门派林立不计其数。但最为出名的是五宗八门,慕容雪所在玄道宗是为正道翘首。

  --《九州志》

  冀州,天竹峰,吟雪岭

  天降白雪,寒风大作,山上白雪皑皑。乌云密布,犹如天压吟雪岭,吟雪岭之上数百雪松。顿时身披白衣,挂着透明的水晶。

  地上的积雪以至膝盖,一脚踩下去足以掩盖长靴。雪花飘飘洒洒散落于地,一总角小童身着雪白绒衣。脸上露出一丝天真无邪的笑容。

  伸出一只手去接雪花,另一只手强忍着寒气不停地玩弄掌中白雪。嘴里不停地吐着白气,丝毫不惧怕这寒冬。“雪花飘啊!飘啊!飘,落人间。净化人间万物,犹甚神人施舍人间之美玉。……”

  慕容雪那冷俊的小脸上正嘟囔着小嘴,用奶声奶气唱着冀州童瑶,一阵狂风突然向他袭来。吹打的他那柔弱的身子往后了几步。

  “该死的老天,我慕容雪才不怕你。”

  慕容雪抬头挺胸,高扬着头颅。嘴里嘟囔着,右腿往后伸成马步状,双手挡在胸前。狂风把他的脸吹得变形,如万花筒一般变幻成各种形状但他与生俱来的倔强之气顽强的支撑着他。

  可是还是被风吹得东倒西歪,身子骨都快吹得散架。连连往后退,脚已经完全陷入地上的积雪之中。一股冰凉之气从脚处传来,冻得他索索发抖。

  脸上的气色慢慢的变得苍白起来,嘴唇已经不是往日那朱红色。成了紫色树上一名少年实在看不下去,从树枝之上轻轻跃下。

  踏着白雪如临平地般,飞速得移动着。突然来到慕容雪身边,伸出手一把手如拔萝卜般将其从雪地里拔了出来。将其抗在身上。

  如飞燕一般在雪地之上轻松自如的跳跃着,溺爱的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慕容雪。这个小孩可真不让人放心,从峭壁之上纵身一跃。

  一直往山下滑去,直到来到慕容雪所在的青竹院院门外,“慕容葛,还不出来把你公子带回清竹浣里。”青衣少年对着院内吼道。

  青竹院是慕容雪所居住之地,此处十分清幽是宜居住之所。此时慕容雪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不得踏入天都峰。只能在这天竹峰打杂。

  此时青竹浑身皆白,是为白雪所盖。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整个青竹院皆被白雪所积压。犹如一个白色世界,那青衣少年没心思来欣赏。

  一名黑衣男子从院内飞跃而出,一个飞燕踏雪来到青衣少年面前。拍了拍身上的白雪,低下头拱手作辑用低沉的语气说道:“多谢羽公子送我家公子回青竹院,不知我家公子可有大碍?”

  青衣少年听到此人如此所问,显然不太信任他。脸色一沉,眉头紧锁,用极其不耐烦的声音回复道:“慕容小子甚好,还活着。”

  黑衣男子心里难受此人的责难,还活着这语气不把自家公子放在眼里。谁叫他们只是外门弟子,俗话说得好外门弟子不如狗。

  今日可算见识了内门弟子的跋扈,飞雪轻轻的落在他们身上,青衣少年用真气将身上的白雪逼掉。甩风筝似的将慕容雪从肩膀之上丢出。

  黑衣男子见状后腿一蹬跳跃至半空,伸出手将慕容雪接住。轻轻的从半空之中落下,青衣少年实在不敢相信此人能轻而易举将慕容雪接住,而且身上不粘有白雪。

  这是何等的速度,此人的来历得好好调查一番。青衣少年冷哼一声施展着轻功,拔地而起踩在青竹之上往远处飞去。

  慕容葛一脸怒火的望着玉鲸然离去的背影,用手指指着苍天用尽全身力气怒吼着:“玉鲸然此事与你没完,如此这般对待公子。”

  玉鲸然从远处听到慕容葛的怒骂,心里觉得好笑区区外门弟子还能翻天覆地不成。玉鲸然没有想到日后那数载之后他会被慕容葛暴打。

  玉鲸然使出飞燕入梦在白雪之上,留下数道残影消失于白雪之中。只留下在空中飘荡的白雪,一夜无话,小童入梦。

  次日清晨,慕容葛在微风之中如石头人一样站着不动,任凭微风吹打他的秀发。手里端着热汤等待慕容雪的到来,“葛听闻昨日是玉公子送公子回青竹院,你可有好生道谢乎?身为慕容家侍卫得知礼节才是。”

  一名长衫少年打个哈欠,见慕容葛一动不动端着热汤站在门外。慢慢的走到他跟前开口向他询问道,慕容葛一听玉鲸然的名字,心里就不打一处气来。

  脸一拉阴阳怪气的拉长着声音道:“不……知道,此人不认识。”长衫少年一听这话目瞪口呆的望着慕容葛,这人何时学会睁开眼睛说瞎话。

  昨日明明听到是玉公子的声音,那这慕容葛怎么会说不知道。难不成还有我慕容臻不知道的事,听这口气一定是闹翻了。

  慕容臻顿时心中的好奇心顿然而来,把手中的玉扇子一合。刚要问就被慕容葛捂住嘴,“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想知道问玉鲸然去。”

  慕容葛把慕容臻往后一推,慕容臻顿时身子往后一仰。双手不断地在空中飞舞,想要保持平衡。刚要稳住强行的将身子板回来。

  “慕容葛你……”

  “吵死了,还让不让本公子睡觉。”

  慕容雪推门而出板着脸不给慕容臻与慕容葛好脸色看,慕容臻感觉自己冤死了。明明是慕容葛的错,自己也是受害者。

  公子怎么会不分青红道白也将他骂了一顿,一定是慕容葛搞得鬼。不行有空得将公子板回来才行,慕容葛撞开慕容臻端着热汤半跪在地道:“公子昨日吹了寒气,想必身子骨还冷。还请公子喝一口热汤暖和一下身子,不然的话再这寒冬腊月极其容易感染风寒。”

  慕容葛见慕容臻还站在一边,恶狠狠地伸腿踩了一下后者,后者没有想到前者还来偷袭。脚疼死了稍后再找前者讨教回来。

  慕容臻上前接住热汤小心翼翼的端着,来到慕容雪眼前。此时只离慕容雪还有半丈,热汤里的热气都扑打到慕容雪脸上。

  慕容雪见这时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但想到这是慕容葛的心意只好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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