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十四章 念念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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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五十四章 念念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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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雸见书玉说到,自己将来必有好报,微微一笑,将手里茶钟交给代贵,命其退下,接着抽出枘牙骨真金面扇子,呼啦一下展开来,一下一下扇着,口中低低道:“好报就罢了,若有好姻缘,倒望老天有心成全。”
他这话,说得声音不大,却是将将够传进书玉耳中,后者闻听得姻缘二字,早将衣袖遮脸,含娇带媚,软怯怯地躲至一边去了。
原来两情相悦,是如此美好,而奇妙!书玉面上自是端庄憨媚,不堪谐戏的模样,可里心却已叫心花整放,喜难自禁,这也难怪,她是拥有现在灵魂的穿越之人,就算外面多么周全小姐之礼,却到底还是个现代女性的脾气,有人对自己示爱,最重要的是,他正是自己暗恋多时的人儿,那心头的旖旎甜蜜,也就不必多说了。恰正似,数九寒冬,火盆边靠着;暑天三伏,冰桶旁倚住。
此情此景,唯此诗当得:半身映竹轻闻语,一手揭帘微转头。此意别人应未觉,不胜情绪两风流。
高易雸见四下里无人,遂从身上解下个银条纱挑线绡金荷包来,上头正绣着莲花金鱼,又有水草深处,鸳鸯一双,底下系着双喜结,端端挂着一对碧玉双鱼。
“小姐,小生来得仓促,无他物相见,唯此物,也是一直跟我不离身的,那对双鱼,正是我母亲从总角时佩于我身,小姐若不嫌弃,留下做个念想。”
书玉不想对方竟有此举,心里一惊,不知如何应对。以前书玉常看笔记小说中写,才子佳人,便是这样定情,难不成,今日就轮到自己了?
高易雸等了半日,不见书玉就接,自己先就窘了,从来他也没做过这样的事,如今头一回就碰上个钉子,他难堪,他惶恐,那手伸在半空中,收也不是,不收,更不是。
书玉见高易雸才伏下去的汗,这会子又沁出满头来,方才醒悟过来,要死,这是人家心意,自己怎么就呆看着不动手?
自己千巴望万念想的事,一朝竟于眼前成真,也难怪书玉会痴痴不知进取了。
这里书玉反应过来,已伸出手来就接,那头高易雸却误会其意,当自己被拒绝竟将手收回,两下里一合计,书玉落了个空,不知何故对方好好又要拿回去,羞得直将脸偏了过去,那头高易雸见情形不对,再慌慌张张递过来时,书玉已走了开去,也是踟蹰误事。
二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要送,送不出去,一个要接,接不到手,尴尬自不必说,却是心意各知,难以言述。
那高易雸呆呆站着,伸手等了半日,正不知所措处,却闻得身前书玉,扑嗤笑了一声出来,随即就见其转过身子来,不待开口就一把拿起荷包,又急急走了开去。
看把你难得,拿就拿,有什么可臊的?书玉边将荷包塞进怀中,边想,要不是碍于小姐身份,我早就。。。。此处省略八百字。
“公子且宽坐,待我将这药送去那头,再来相陪。”书玉说话间,人已到了孙老太屋里,她自己是没有关系的,不过给点时间,让高易雸缓缓气儿。
书玉将东西交待给孙家兄弟,又见老太太还是昏沉沉睡着,心头不免担忧,孙大依旧蠢笨不知说话,倒是孙二识体,说了几句宽慰书玉,又谢过书玉的补药,只说吃下去就该醒了。
书玉自然客气几句,再出来时,见高易雸依旧坐在屋前,却已镇定下来,不见脸上出汗,面色乱张了。
不知怎么的,缘分就是这样奇怪,那颜予轩也是个帅得不行的哥儿,只是书玉但见着他,心里就是动也不动一下,只当他是个老板,于生意有关,与自己,却是无干。
可这高易雸,只要望他一眼,就如那三生石上传来音讯,是他,就是他!千里之外的姻缘线也动弹起来,月老风中带话,叫书玉是忍也忍不下,定也定不住,想不叫那红霞上面,也不行。
明明自己并不胆怯,也不害羞,那红云偏就要上面,桃花影儿,正正浮出双颊,想要藏起来的心事,就叫人一目了然。书玉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默默看着高易雸,出了神。
只是再耽搁也不中用,人正在那边候着自己呢,想见又不敢见的形容,正是书玉此刻心境写照。正当要上前招呼时,书玉忽见自己屋前窗户纸前,有人身影晃动。
定是酒儿!书玉心里明白,若是刘妈妈,早就冲出屋外来,有的没说说上一箩筐了。酒儿却是个机灵的,想必是要看看情形再做打算。
“公子,这里将热起来,后头河边倒有块柳阴,又借了水面,风吹过来倒是凉快得很,请公子移步,去那头坐坐如何?”
高易雸自无不可,于是二人出门,正走到院口,书玉见跟来的高家几个长随,似不是上几回来者,便用衣袖遮面,悄悄问道:“高公子,今日如何换了跟班伺候?却听刚才公子叫的名儿,与以前一样?”
高易雸手中纸扇不住轻摇,也不知怎的,只要靠近书玉身边,他就觉得热得厉害,听见对方问,便也小声答道:“那几个长随不知礼又粗鲁,回回来都得罪小姐和妈妈,我只是恼了,上回家去就叫管家换了几个新人上来,且是老实识礼知大体的,再不混嘴乱嚼了。只是名儿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若用新的,只是拗口,就依旧延用旧名儿了。”
书玉见对方如此照顾看重自己,心头说不出的甜蜜,这般感受,初尝恋爱滋味的人都该明白,那是一种,嘴上说不出,心头也形容不了,身体却是真真感觉,如过电般酥麻,激到寒毛也起了,只盼时光停住,此刻永留,便能将这美妙,直驻到天荒地老。
路过后头菜地,书玉见良儿抿嘴冲自己笑,她只作不知,走过去后回身过来冲她做了个鬼脸,良儿笑了,柱子好心,跑过来暗中塞给书玉二根胡萝卜,新鲜拔出来,还带着泥呢。
到了河边,书玉想起上回在这里见到高易雸的事,心头柔情涌动,走到柳树下,见是风声碧影,河水潺潺,本是风花雪月的好时机,只是低头见,手中竟然握着两根带泥的萝卜,有些煞风景。
“这是你种出来的?” 高易雸见了,笑着替她解围。
书玉笑了,答道:“也不我一人,大家都帮忙,若只得我一个,就忙死了也不中用,到底没有做过,少了经验,许多事没有头绪,哪里知得头尾?”
高易雸笑而点头,冲书玉竖起大拇指,说只这一条,就强过他许多了,对这些东西他是只知好坏,不晓得来历的。
“这也是你的福气了,”书玉蹲下身来,预备洗净胡萝卜,高易雸见了,立刻上前替她,又叫小心,河边土滑,落进水中不是玩的。
书玉笑而不语,想起韩剧常见桥段来,若叫男女主角感情更进一步,落水摔跤之类,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今日她可不想用这招,也太做作明显了,再说,自己穿着新衣呢,不舍得糟蹋了。不过有人要替自己干活是好了,她见高易雸近身,遂将东西交他手里,自己退避一边,柳阴下拣块干净草地,坐下来趁风。
“三爷别动,叫小的来就是。”一个跟着来的长随见高易雸要自己动手,忙上来要替他,不料高易雸回首瞪他,又呵斥道:“你站在那边不要过来!这里有我行了,且去那头看着马,这里不用你!”
书玉望那人无奈而不解地走了,笑出声来,因对高易雸道:“这人也是可怜,想必从没见过高三爷做过这些事,若在家里,哪里论得到你动手?就院里丫鬟就伺候不过来了,是不是?”
高易雸洗得狼狈,一看便知从未动过手的人,书玉一番嘲笑,也令他好笑,便回道:“你自己以前不也是一样?如今就笑起我来了。”
书玉得意地扬起头来,风儿知趣,穿影而过,拂面生韵,高易雸好容易洗干净后,回身来看,正撞上她娇憨媚态,一时情生,竟令他目炫神乱。
“咦?你倒洗得快,这就好了?”书玉见其回身,不在意问道。
高易雸回过神来,忙递上去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书玉接过来就是一口咬了下去,过后才想起来,小姐该是小口的,忙又以衣袖遮面,不欲令高易雸瞧见。
高易雸哪里顾得上她,自己已是一身热汗了,见书玉身边尚余空地,便声不该,坐了下来。
二人闷声啃着胡萝卜,默然片刻后,又是书玉先出声,这情形实在太好笑,她想不笑出声来,可又实在憋到内伤。
“难怪你要将长随赶去那头,若叫他瞧见,传出去,堂堂太师家三公子,竟坐在河边啃生萝卜,就别人不笑,那些青楼里,公子往常的相好听见了,也就有公子受的了。”
这话说得,且笑且酸,书玉自是有意的,上回东平楼那一幕,至今令她不爽,如今人在这里,正好借机嘲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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