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争吵夫妻
“对不起,已经不能为你效劳了!”白话还是很客气,特别是对以前的那些顾客,因为没有必要在这些平凡人面前装逼,完全没有成就感。
“……”对方沉默,大概是一直认同白话的生意态度的顾客,一个宠物离开,再想要一只,还是想到以前的宠物店,这和许多人消费一样,认定某个品牌,或者某个经营者,然后就一直追随,所谓粉丝是也。
“那好吧!”对方大概很失落,然后客气道,“那打扰你了!”
电话结束了,白话虽然没有做成这桩生意,可他依然很高兴,因为曾经的顾客,有人还记得他,知道他还活着,否则以现在的营业时间段,以前的顾客恐怕没人知道有白老板这个人了,或许以为他已经死了。
……
晚七点,白话带着徐妍,还有金乌,出现在宠物剧团,显然仅仅经过几天的经营,就让张天义看到了宠物剧团的前景,所以之前的棚子被瞬间更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租下了一个老电影院,然后经过修整,作为灵宠剧团的永久演出场所。
做马戏团的,做到像张天义这样的,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就像白夜宠物店做灵宠生意一样,天下独一份。
演出时间还没有到,白话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当然也是张天义经过测试过的,而且还是公认最合适的位置,坐席与演出戏台的高度适合,白话坐下,发现自己的位置稍高于演出的台子,这种方式看,可以看清楚演出,又不用抬头或者低头。
白话观察过旧影院,与寻常的马戏团不同的,这样表演在前,而观众席就全部分布在一个方向。
白城的旧影院,人过去的日子里,还算是有规模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影院渐渐被弃,取而代之的是小影院,一场电影不能容纳过多人看的那种,而且一个影院有多个厅,播放不同的电影,这样可以在同一时间满足更多的观众。
影院里,大概可以容纳近千人。
“演出马上开始!”出来的大概还是报幕员,拿着话筒向大宣布,潜台词:大家按座坐好,安静,马上可以看精彩的演出了。
白话的位子先前,前面已经人头攒动,不禁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已然座无虚席,居然一个剧团可以火爆到这程度,或许连某些知名的相声场也不会火爆到这种程度。
至于观众里,有没有反复来观看的,白话不得而知。
报幕员说完,转身退居一旁,此时,影院里的灯也暗了下来,没有完全熄灭,可气氛足以让观众席上的人适应舞台上的光,可以更好地观看到表演,把注意力集中到舞台。
报幕员的作用是向观众报告每一个节目,可这会,报幕员已然双手交到腹前,恐怕连话筒都关了吧!
突然舞台上的灯也瞬间熄灭,然后又出现了一束圆形的光柱,光柱移在后台到舞台的出口处,然后一只棕色的小泰迪探出了头,盛装亮相。
看泰迪穿着的粉色裙子,这大概是只母狗,随着移动的光柱走到舞台中央时,突然观众席上爆笑起来。
白话皱眉,凝神观望,原来那狗腹之下,已然暴露出了生殖器,是条公狗。
显然,这样的打扮些许滑稽,是引动全场爆笑的原因,闻观众爆笑,泰迪的脸瞬间拧巴在一起,很不开森,被人嘲笑总是尴尬的事情。
棕色泰迪做着脸,扭头望向出口,白话以为它要临阵脱逃,然后,光柱再度移回出口处时,又走出来一条泰迪,随着光柱走向先前出来的泰迪身边。
白话凝神望着,距离些许远,看不清情况,此时,发现前面的观众,有人掏出了望远镜,于是白话扭头看徐妍,发现徐妍拿着一只望远镜,乐着使劲看。
“还有这操作的?”白话疑惑,为什么事先不提醒自己带好望远镜的,“徐妍的望远镜什么时候买的,上次没见她带啊!”
两只泰迪凑到一块,全场又爆笑,白话不知所以:“哈哈……”
“徐妍,借我看看!”白话拉扯着徐妍的手臂,想借望远镜看一眼。
徐妍没有理会,光顾着自己看。
“徐姑娘,你不是看过了吗?让我看一眼!”白话又说,拿望远镜看东西的习惯,不是一向都归属于男人吗?
徐妍躲开白话的手,看得乐得不行。
“给我,看看!”白话开始纠缠徐妍,因为白话着实看不见后面出来的泰迪腹下有没有东西。
“给看!”徐妍无奈,被白话纠缠得不要不要的,受不了,把望远镜塞到了白话的手里。
白话用望远镜看向舞台,看清楚了,后面来的泰迪是条母的,而穿着上来看,却是条公的,他们反串了角色。
“……”两条泰迪无声演出,演的是哑剧。
白话大概在与徐妍纠缠要望远镜的时候错过了什么,此时看到的表演是这样的,两条狗狗无声撕扯,却是在扯彼此的衣服,在耍流氓,等到衣服都撕扯完了,母狗抬爪子在公狗的身上薅了一下,结果爪子上就薅到了一把毛。
看着爪子上的毛,母狗向公狗龇牙。
甩掉爪子上的毛,然后抬着地上,一片狗狗身上脱下毛。
显然,母狗在嫌弃公狗脱毛,公狗此时不复,龇牙以对,抬起爪子在母狗的身上一薅,结果一样,也薅下了一把毛。
彼此对视,看了看一声的毛,此时,已然不知道地上的毛属于谁的,因为两条狗狗的皮毛颜色都是棕色的。
互怼,当然无声,无声的吵架惹得大家欢笑一片。
这应该本是对“夫妻”,对于狗狗来说,脱毛在情理之中,可在家庭生活里,往往都会上演它们的一出,嫌弃,埋怨,争吵……
片刻之处,彼此又沉默,因为这种争吵无休止,彼此对视,然后开始收拾地上的毛,直到结束,两者并肩,面带笑容离开,这场表演结束,很搞笑,但笑过之后,又值得人们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