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病
猪尽管是笨的代名词,可这头灵宠猪却不笨了,驯化之后,相当于开智了,听明白了白话的话。
前世,别说名,就连个数字的代号都没有,今生居然会有名字,莫名的兴奋。
扬起脖子,鼻子拱着白话的下巴,好生欢喜。
给猪起名字可不多见,看这头小猪可爱,白话得动动心思,才能起一个合适的名字,良久,白话沉吟着,终于想到了一个说:“佩琪。”
白话这不是起名字,这是抄袭,可他不觉得无耻,反而觉得这名字实至名归。
猪头摇晃,向白话这边拱来,白话忽略,就当它是满意了这个名字,毕竟起名,真是很累人的活。
在宠物店里,佩琪可以自由活动,但不被允许离开宠物店,实际上,在宠物店里的所有的灵宠,除了金乌和黑猫玄武,其他的灵宠都不允许离开半步,否则后果严重。
……
夜幕降临,白话按约行动,带着徐妍赴晏。
徐爸爸徐妈妈,依然没有什么谱,很早就到了,在等候自己的准女婿带着女儿出现,他们不是想得多,提前来,只是表个态,之前所做的不是对白话有意见,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未来可以幸福。
白话带着徐妍出现的时候,林爸爸林妈妈微笑迎接。
“爸妈,你们来这么早!”徐妍笑了笑,坐下说。
白话有些尴尬,毕竟要人家女儿做媳妇的是自己,自己还迟到了,让老人家等自己,很不合适。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白话尴尬坐下。
徐妈妈笑了笑,示意白话坐下说。
这顿饭,与上回完全不同,林爸爸林妈妈也意识到,自己的女儿与众不同,她是一个渴望爱的女孩,如果嫁,她只嫁给爱情,其他的她都可以忽略。
为此,林爸爸林妈妈商量过,为了女儿的幸福,在这点上,他们尊重女儿的选择,并提供必要的帮助,无论今后如何。
饭桌上,吃喝着,聊着,完全没有上回的尴尬,反而是白话,觉得有些反常,这不大像其他人的父母。
随后细想,白话又似乎明白了,现在还没有到真正谈婚论嫁的时候,或者到了,他们会给自己设置门槛,设置阻碍,会让自己知难而退的。
“小白啊,徐妍是我们家的宝,唯一的女儿,性格是怪了点,不过其他都不错,今后你受占委屈了,可千万要好好待她!”作为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无论如何遇到一个好人。
白话认真点头。
“有难处就开口!”徐爸爸也及时补上。
白话愣了愣点头。
“爸妈,白话不至于是你们想象中的差,他还不错的,吃喝自己挣得到!”徐妍看准的,自己心里有数。
“……”白话还是有些愣,这么说话,好像真要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自己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要嫁了。
白话没有经历过这类事情,身边也没有长辈提醒自己如何应付,除了尴尬,只能点头。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而徐爸爸徐妈妈也对白话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离开时,彼此有车,白话目送着他们离开,才自己载着徐妍回宠物店。
“徐姑娘,都和你爸妈说了什么,这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有点吃惊!”车上,白话乐得不行,总算有进展了,如意。
徐妍望着白话,这话好生奇怪,而徐妍着实也没有多做什么。
“不喜欢,反悔了?”徐妍瞪着白话反问。
“不敢!”白话应声,两人都笑了。
……
晚饭之后,白话又带着金乌到如家吃了一顿,当然只是金乌吃,白话今晚吃够多的了,徐爸爸徐妈妈还算热情,把自己给喂饱了。
休息了一会儿,就开门营业,生意依然有,彼此也都忙碌自己手上的那点事。
同样,这个时候,在白城的某处,今晚钟乐乐不舒服,晚饭之后,做了会作业,然后就睡了。
不和爸爸妈妈睡已经很久了,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睡觉。
所以,这钟乐乐的卧室里,半夜发生了什么事情,多半父母都不会知晓。
午夜,钟乐乐像是在做噩梦,苏醒了,浑身颤抖,一丝风掠过,都能让他打起摆子来。
“爸爸妈妈……”钟乐乐呼喊着爸爸妈妈,可是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主卧室里的爸爸妈妈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喊。
钟乐乐很难受,他艰难地爬起来,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是那条泰迪犬,自己大概得了爸爸说的那种狂犬病。
好不容易出了卧室,走向爸爸妈妈的卧室,在门口,钟乐乐又呼喊了一声:“爸爸,妈妈!”
卧室里依然安静,没有灯光亮起。
钟乐乐靠在卧室的门上,可门是锁了的,门推不开,抬手拍打。
“啪啪……”卧室里的夫妇,相依而眠,出差很累,好几天都没有缓过神来,男人睡得很沉,听到声音的是女人。
做为妈妈,什么时候都比爸爸警觉。
“喂……醒醒,有声音!”妻子推了推丈夫,可是丈夫没有苏醒,只是动了动嘴角,继续睡着。
“欸……”女人叹息,爬起来,开了灯,走向房门。
打开房门,一个影子顺势倒进卧室,倒入女人的怀里,女人吓了一跳,本能地避让,发觉是钟乐乐,是自己的儿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跪下,抱起孩子,焦急起来:“乐乐,乐乐,你怎么了?”
“孩子他爸,快起来,乐乐不知道怎么了?”女人呼喊,声音颤抖。
一个女人突然惊恐呼喊,男人终于被惊醒,倏地睁开眼睛,看到房门口的一幕,爬起来,跑向门口。
“怎么了?”男子对这突然来的一幕,都有些慌神,但只是片刻,马上镇定了下来。
“乐乐,不知道怎么了?”女人抱着孩子,已经落泪了,钟乐乐的情况,很令人担心。
“马上送医院!”男人穿着睡觉,来不及换衣服,拿上车钥匙,抱直敢孩子,女人随手拿了包,也没换衣服,穿着睡衣,跟着丈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