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咱们只是过客
在候府那荷池凉亭之中,美酒佳人轻歌曼舞,那池中的荷花更添了几分优雅。
“道长本侯爷敬你。”那侯爷端着一杯美酒,脸色微红稍微有几分最醉意,对便宜师傅敬道。
便宜师傅也喝的晕晕乎乎,说道:“侯爷,不是我吹牛,什么样的小鬼我打不过,什么样的妖我降不了,我这人就是邋遢低调,要不然我都是咱们的大祭司了。”
“额”便宜师傅说完好像意识到说错什么了,脸色一变,然后喝了一口酒道:“侯爷刚才说的都是胡言醉言,别见怪。”
“没事道长”侯爷笑道。
我坐在一旁,这些话我都听在耳里,大祭司,这东西在现在我知道很常见,管着一国的气运,说气运不是夸大,身为大祭司必须有很高的风水能力和沟通天地的能力,他们给国家管理龙脉,清朝的大祭司一共活了好几百年,我还参加过的他的葬礼,不知这琅琊的大祭司何样。
天还为明,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喝酒喝了多长时间,超度完那地缚灵完后,那侯爷就派人来请便宜师傅喝酒去,我现在体内有了微弱的道力,这说明我还能有机会回去,只要找到那黄河鬼棺。
正当我还在想回去的事情,那侯爷看向我说道:“不知这位小道长,有你师傅的几分功力了?”
我一愣,说道:“侯爷,小人现在没有功力,师傅不教。”
“呸”
“我呸呸,你小子别乱说,什么是我不教明明是你资质差”
便宜师傅一口回绝道。
额这具身体的灵性是差了一点,身体中丹田不太怎么吸收灵力,就算超度地缚灵时,产生的道力都不多,还有他真的没有教过,我根据这身体踏罡步时的体力可以判断。
“哈哈哈”侯爷放声大笑起来,然后对便宜师傅说道:“不如让他进祭司学院,很可能成为咱们国第二个大祭司哈哈哈。”
便宜师傅连忙摇头挥手道:“侯爷那可不行,进祭司学院,愚徒不行啊,风水之术我这愚徒没有天分,跟我降妖除魔还行,祭司学院不行。”
“错了,咱们现在的大祭司以前风水之术也不好,还不是靠自身努力。”侯爷眉头皱道。
这祭司学院我没有想去的念头,说道:“侯爷,那风水之术小人是学不会的,我师傅说的对我天分不行,风水有时候需要看龙脉走向,我曾今看过一本风水之术的书,翻开一页直接放弃,原因太难懂了。”
说完我站起走到便宜师傅身后,省得那侯爷想让我有再去祭司学院之意。
那侯爷见我真不想去,摇头叹气道:“不去,就不去,不去还省本候操心了。”
我一听大喜,不去才好,想再回到坐位上去,坐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天空,一看却发现在远处的天空有两道人影走在空中,脚下阵法之光流动,那两道人影我仔细一看,老熟人啊,黑白无常,不过这两位没有我见到时候的样子,而俩人都是一身白袍,那黑无常的脸色非常不好看,估计是没有穿黑衣,而白无常还是一脸微笑,让人根本感觉不到他是阴司鬼神。
便宜师傅还在喝酒没有看见,我走到他身前小声说道:“师傅黑白无常来了。”
说完只听“咣当”一声便宜师傅手中的玉杯落地,滚落一旁,杯中酒水撒出,不顾地上玉杯抬起头,看向远处天空,大惊失色起来,连忙跪下等黑白无常他们。
侯爷没有阴阳眼看不到黑白无常,见便宜师傅,惊慌失措的举动,疑惑道:“道长你这是干嘛?我没有让你跪啊。”
我扑哧一笑,看了一眼地上的师傅说道:“侯爷你自己喝就是没事。”
“哦”
侯爷哦了一声,但还是很疑惑,我要是给他说黑白无常来了,还不得把他吓死。
黑白无常慢慢飞来,落到那荷池上方,脚离水面有一厘米,我看着而来的黑白无常嘴唇一动,无声说道:“不知两位爷,来凡间干嘛。”
“小道拜见两位爷”那便宜师傅也说道,然后起身,狠狠瞪了我一眼。
侯爷他不可能听到我俩的话的,用鬼语凡人听不见。
白无常看我一愣,眼里有一点迷惑,但随即消失,他开口说道:“我俩来这凡间玩玩,路过此地时,突然感觉到一强大的生机,过来看看。”
便宜师傅恭敬道:”七爷,我们遇见一个地缚灵用上古大阵建木神花超度,才有那强大生机。”
“知道了,”白无常告诫道:“地缚灵用那建木神花阵,你也是善良之辈,要是他人早就让那地缚灵魂飞魄散了,以后这种大阵还是少用,容易引起一些木精的注意,来抢夺你大阵的口诀。”
“走吧老白跟凡人有什么好聊的,别忘记我们来凡间是干什么的。”黑无常有一点不耐烦道。
白无常尴尬一笑和黑无常飞起转身头也不回道:“老道和小道以后有缘相见在好好聊天吧,走了。”
渐渐和黑无常消失在夜色中。
“唉真是,吓死我了”便宜师傅额头渗出汗水瘫软在地上。
黑白无常在古代还真有威信,把人吓的一愣一愣的,都不敢大声喘气,因为黑白无常便宜师傅吃饭的兴致也没有了,对已经喝的不成样的侯爷说道:“侯爷小道我就告退了”
“嗝,,嗝”侯爷不断打着隔,晕乎乎说道:“别走吗,咱们来谈谈你们道家之事。”
我见侯爷已经喝的不行了,走到亭外,看守的侍卫前说道:“你们侯爷喝的已经不行,赶快找人把他驾到房间休息吧,我们就告退了,别忘记还有侯爷要给我们的二十根金条。”
消灭了地缚灵后又加了十根金条,加上消灭女鬼的十根,一共二十根。
侯爷很快被人抬走,我们的二十根金条也被送来了,纯度虽然不高,但颜色还可以,不是我想象中的很丑,便宜师傅拿到金条后离开候府,看了一眼府候大门对说我道:“走吧,咱们只不过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