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选择一个
凤冥的家就在这暗星城的最边缘。
那是一座很大的府邸。
白小萌站在大门前看着门槛上落下的一层灰，这府邸也不知空了多久。
没人住，也没人打扫，院子里也杂草丛生。
站在院里中央的凤冥侧过身，深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柔情的目光，他对白小萌伸出了右手，想牵着她一起在这里度过一生。
他已是魔，修为已经到了顶端，不会再飞升，就看她愿不愿意放弃成仙。
看着凤冥俊美的脸庞，白小萌忽然有些心疼，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愧疚与不安，她不应该欺骗凤冥的，她对在雪羽门跟妖姬的赌气有些后悔了。
先前妖姬在石亭里对她说的一句话在耳旁响起。
“我想问问你，你爱的你是我儿的师父幻灭，还是凤冥？”
她又陷入了两难。
幻灭吗？那个从地球一直跟她在一起的人，她与他经历了那么多事，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但又因为他身份的原因必须压制修为而与她暂时分开。
然后，她遇到了凤冥。
那只一见面就想要把她杀了烤着吃的狐狸，她跟他认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结果却因为合欢散而变成了他的......女人？
要是她当初不耍性子进错荒芜星，不好奇去那个村子就不会碰到莫逐，这一切也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白小萌站在原地，眼中泪光闪烁。
“其实我来这里是......是......”
她咬着唇，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年玉灵晞欺骗御萧天时，会不会也跟她一样，内心里也纠结过。
“你在地球的话，我还记得。”
凤冥脸上淡漠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深红色的眼眸里依旧是满满的柔情。
“你说希望我与你只是一场梦。”
凤冥的嘴角向上一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可知我当时是想跟你说什么吗？”
凤冥顿了顿，白小萌盯着凤冥身旁的一丛杂草，故意不去看他。
“我想沉醉在你的梦里，我希望你的梦永远也不要醒。”
听到凤冥的深情告白，她的泪划过脸颊，她望着凤冥，与他目光对视。
对面站着的明明是凤冥，可为什么她却能在凤冥身上看到幻灭的影子。
幻灭，那个把她宠上天的男人，她怎么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白小萌掩面而泣。
一个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曾经的朋友。
现如今她已经分不清爱的到底是谁，难道她真如妖姬所说。
她是妖兽，她会一女多夫，她低贱。
忽然感觉有一双手将她拥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杀了我，你身上留着我的气味才会消失，不然那个人怎么能容忍他的妻子身上散发着其他男人的味道，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凤冥拥抱住白小萌，轻声说道。
“我下不去手，我也不是来杀你的。”
白小萌的泪水打湿了凤冥胸前的衣裳。
她没得选择，她不能跟幻灭在一起了，而且就算她跟幻灭在一起，其他三大神兽又会如何看待幻灭，说他娶了个破鞋吗。
她不能只顾自己。(未完待续。)